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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疯魔,不红楼-第7部分

小说: 不疯魔,不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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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空对邓老头儿的神通表示羡慕嫉妒特别恨。

    “对了,除了俩傻小子,还有三只狗狗哟。”

    空空临走时坏笑一声,邓布利多听了气得魔法杖一挥,叫他赶紧“狗带”!

    金陵城,贾府后街金家小院。

    邦妮·辜,宝雁小姐心满意足躺在一张宽大的矮竹榻上,再次由衷感叹,那肥鸭子真好吃啊!

    “姆妈,妹妹不会再死了吧?”

    “翔哥儿这两日可是吓坏了?我儿莫怕,宝丫都好了。你也瞧见了,她将将可是吃了半片鸭胸一只鸭腿呢!”

    夜幕四合,星空烁烁,金家小院儿内的矮竹榻上,宝丫哥哥,名唤翔哥儿的小子也惬意地躺着,和姆妈说着自己孩子气的担心。

    一旁的宝雁,则是吃饱了暂时不想家。

    她开始忙着思考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睡前必须要刷牙。

    美国人对牙齿保护的完善甚至苛求那是世界有名的,宝雁绝不允许自己不刷牙就睡觉。

    她模糊记得《红楼梦》里提过牙盐牙粉和牙刷子,小宝丫的记忆里,倒是也有刷牙这件事,只是这牙刷牙膏具体在哪里却是空白。

    说来奇怪,宝丫的记忆有些清晰地纤毫毕现,有些却模糊地似有还无。

    宝雁起身,自己摸到各个屋中,借着星光看了一圈儿无果。

    金彩进屋来问她在干嘛,怎不在院中纳凉。

    宝雁支吾半天,只得说自己病了两日,嘴里发苦,想拿东西涮涮苦味儿。

    “就你从小古怪花样子多。”

    金彩说着倒是摸黑进了西厨间,拿出一个小瓷罐递给宝雁。

    宝雁抱着在院中打开凑近了看,却是香甜的糖果子。

    “你最喜吃的,往日拼着挨打也要偷摸一个甜甜嘴儿的糖梅子,快吃一个去嘴里药苦啊。”

    金彩见女儿捧着罐子倒似不喜,不免疑惑。

    “阿爹,你好偏心!恁金贵的风雨梅子,你整罐儿地给了妹妹了?”

    榻上的翔哥儿起身跳将下地,趿拉着一双家常软布鞋半跳半颠地蹿来,眼睛盯着那糖梅罐子直冒精光。

    “你妹子病了几日才好,你不知心疼,倒摽这劲儿,白叫你几年哥哥了。”

    金彩笑着,啪嗒一声拍了翔哥儿的脑袋一下。

    翔哥儿摸摸脑袋反嘿嘿笑着说“不疼”,复又盯着那罐子看。

    宝雁觉得这哥哥的哈喇子都快滴自己手上了,赶紧把罐子递给了他。

    “都,都给我?”

    那翔哥儿登时乐得一张肉脸儿见牙不见眼,慌着捡了颗梅子就塞进嘴里,紧着唆了几口,便瞪大眼睛说“甜酥了心尖尖!”

    翔哥儿说着又捡了颗大的往金彩口边送,金彩摇头说自己不喜甜,叫他给妹妹吃。

    宝雁看着眼前那只黑爪子,糖梅子已经浸得黑爪子尖儿黑中透着红,红里带着紫,不由就侧头避了开去。

    “咦?妹妹不爱吃糖梅子了?”

    翔哥儿奇怪起来,往常宝丫可是同他抢着吃的。

    “我嘴里发苦,恐怕吃梅子也压不住。有没有法子使东西刷一刷,把那苦味儿刷走?”

    宝雁赶紧换话题。

    “病傻啦?牙刷子就在井台子上搁着呢,你去刷刷不就好了?”

    翔哥儿嚼着梅肉笑妹妹傻。

    宝雁听了心里一乐,噔噔噔跑到西厨墙根儿外,见果然有个水井。

    井沿儿上并排搁着一只矮竹筒,两只竹杯并一个小竹篓子。竹筒里插着四只木棍儿,棍尾有小孔穿着各色短绳圈儿。

    拿起一只木棍儿,宝雁高兴地发现,那棍子下端是扁平的,打了许多孔,绑着一些不知何种动物的硬毛,倒是和牙刷有八九分像。

    要用别人用过的牙刷?

    宝雁只好安慰自己,这本就是宝丫的身体,不是别人。

    不过,哪一只才是宝丫的?

    “哥哥,天黑,我认不出哪一支是自己的。”

    宝雁大声问着。

    “最短的那支啊!”

    翔哥儿答完,又和金彩说,妹妹莫不是真病傻了吧?怎得连自己的牙刷子都捡不出了?

    榻上宝丫娘扇着扇子说:“我宝丫囡刚好些,精神不济也是有的。可怜我女儿,流了那许多血,还是磕了最要紧的头脑,怕不得好生将养些时日。”

    “说来恁得神奇,自那神仙道士来后,宝丫的伤竟然好得差不离了。我将才掀开看了看,结痂结得好厚实呢。”

    金彩过来赞叹那神仙的神通广大。

    宝雁则在那竹篓子里又摸出一个瓷盒,打开闻了闻,倒有薄荷气味,似是牙膏。

    她不放心,看那膏子所剩无几,就又喊道:“牙膏快用完了?”

    “我晓得,这几日只惦着照看你,混忘了。姆妈明日就去前街杂货铺子买些子。”

    宝雁听到这话才放心沾了那膏子,拿竹杯舀了一旁木桶里的水,幸福地刷起了牙。

    “明日老太太一行就到了,你还哪里偷闲去甚铺子?”金彩提醒自己媳妇。

    “真是,瞧我这记心。一会儿你寻个百多铜子儿,叫翔哥儿明儿去买吧。”

    “唉,家里哪还有余钱买牙膏子?宝丫的病前后费了近十两银子!虽说胖丫家赔了几两碎银,可还是……过了这月,恐怕连吃食都要俭省了。”

    金彩重重叹了口气。

    “吓?没得吃食了?”

    翔哥儿从榻上起身,苦巴巴瞅着爹娘,欲哭不哭。

    金家小院儿顿时愁云惨淡。

    刚刷完牙的宝雁听了这话,心里竟也忧愁酸苦起来。

    宝雁知道,这是宝丫的情绪。自己到底是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他们过不好,自己也不会心安理得过好。

    “莫急莫急,老太太明日不是就回了吗?又是喜事,说不得就有赏赐呢?”

    宝雁甩着湿手来到竹榻边劝解着。

    “我囡囡说得对,哪里就那样艰难了?不说赏银,就是熬过这个月底,一到下月初五便又能领月钱了。”

    宝丫娘把女儿揽了过来,随手拿自己衣襟给她擦手,又对儿子说:“缺不了你的嘴。姆妈别的本事没有,只镇日在那府里给管事们上灶,哪里不拘漏一抿子,也管够你塞牙了。”

    翔哥儿听了立时就又欢喜起来。

    金彩还在想宝雁的话,心里忖度,还是女儿灵醒,这才六七岁的年纪,倒难为她想到赏银这出事体。遂拉着女儿的小手笑问她:“你怎知老太太归家是喜事?我囡囡可是听谁说了甚?”

    宝雁小手被拉住,心中分外别扭,想着金彩在宝丫还剩一丝生机时就急着要埋了她,只为保住饭碗,绝非情深义重之人。

    宝雁腹诽着缩回手,垂了头搪塞道:“躲在园子里假山洞子时,听白管事同一个叫赖嬷嬷的说起过。”

    “哦?他们还说了甚?”

    金彩听了这话直如见了油腥儿的耗子,死追不放。

    “没什么。就是,就是赖嬷嬷说老太太喜欢花草,不用很值钱,瞧着别致热闹最好。”

    宝雁本不喜金彩钻营,但看着一旁满脸慈爱的金彩媳妇,心想不如帮帮这一家,也好叫他们不至于因为自己的到来损失太过。

    那金彩听了果然欢喜,心里算盘早已拨了个噼啪作响。

    “老太太喜欢甚样花儿草儿跟咱们甚相干?我只念神天菩萨,叫那活神仙救了我囡囡回来。”

    金彩家的说着便扶了宝雁歇倒,继续扇着蒲扇,哄儿女睡觉。

    “今日那道爷真个来无影去无踪,莫不是神仙下凡吧?”

    金彩叹着。

    “这还能有假?我宝丫囡可是个有来历的,连活神仙都来救她哩!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说要埋了我们。”

    “这妇人!好好的,休再提。我肉眼凡胎,怎知宝丫还能活?我急惶惶四处求告,又是为了谁哩?你倒怪我?”

    金彩家的忙说“不怪不怪”,金彩也扶着媳妇的手臂问她,今日踢那几下可还痛呢?金彩家的点头又摇头,金彩捏了她手,两人对笑着红了脸儿。

    “你踢的地方我心里清楚,都是不会疼没要紧的,力道也拿捏着的,我不傻……”

    “冤家!我说你那会子怎生死活不丢手,竟是明白我舍不得真打杀了你呀!”

    宝雁已经石化,自己一把年纪看这古代小夫妻的别样调情,十分肉麻怎么办?

    “姆妈,姆妈,你还给妹妹唱那个风儿高呀。”

    幸好还有翔哥儿在一旁不解风情乱打岔。

    “好。”

    金彩家的睨一眼丈夫,摇着蒲扇轻悠悠唱了起来。

    “风儿高,船儿摇。肥鸭子晃晃,我家毛娃儿叫。屋儿高,桶儿倒。瘦辘轳转转,我家小杆子跳。”

    翔哥儿听了咯咯直笑,推着宝雁说妹妹是毛娃儿自己是小杆子。

    一家人笑声顿时飞到了星空里。

    说笑渐歇,金彩媳妇拿过一床葛布给儿女盖着肚子,几人便在夏夜凉风中朦胧睡去。

第7章 (上)龙王庙水冲滚地龙 亲缘人泪洗往世亲() 
夏夜晚风吹拂,金家小院的竹榻上鼾声阵阵。

    宝雁小心翼翼翻了几个身,虽困倦无比,一颗心却无一时能安定。

    本森有没有安顿好?那魔法世界听着诱人,可是有个伏地魔在,是会死人的啊!金毛一定吓坏了吧?好想揉揉他的毛下巴。哎,比尔会不会怨自己拖累他?

    那道士说“红楼梦完觉醒时”,这话很坑人呢。红楼梦是残本,怎么完?

    而且宝丫究竟是书中哪一位呢?贾、王、薛、史,还有甄、林等姓数个遍,哪里有姓金的主要人物呢?

    宝雁越想越头疼。

    她好想上网检索红楼梦文本!

    好想起身找出纸和笔画个红楼人物树状图!

    好想……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只能躺在这里,躺在小宝丫的身体里,辗转反侧。

    过了很久,听着身旁妇人那缓缓的鼾声,闻着她身上独属于妈妈的慈香,宝雁忽然想起籁籁说的那句“一声笑就搭一座桥,踏过桥就还是坦荡荡的道”,于是蹭着小脑袋,蹭到金彩家的怀中,努力让自己唇边带着笑,渐渐迷朦睡去了。

    “去!”

    “不去!”

    宝雁睡梦中也惦记着的二B,此时却浑身湿透,喘着粗气对立着,都恨不得喷火烧了对方。

    空空道士袖着手满脸不耐:“我说你们都商量一刻钟了,可有个共识?”

    “你快把邦妮找来,我只和她说话。”

    比尔狐疑地打量那道士,他根本不信什么穿越,什么文字世界那一套,他自小的教育给他传输的就是科学乃唯一真理,其他都是浮云把戏。

    “白痴啊你!去了霍格沃茨,有了飞天扫帚,我们不会自己飞去找邦妮吗?”

    本森觉得比尔的脑袋就是石头做的,那乞丐模样的东方男人已经反复说了,邦妮在那个什么红界过得很好,等她游历结束就能相见。他怎么还纠缠不休?

    比尔却怀疑本森的脑袋压根儿就还在湖里。

    眼前这人十足就是个骗子,恐怕是用了什么致幻类药物,引导他们生出了幻觉。

    这人还指着那堆废墟说这里就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魔法?

    幼稚!荒唐!

    “连耻笑他一声都感觉拉低了我的智商,也只有你这傻瓜才信呢!”

    比尔坚信自己的科学真理,坚信自己成年人的正常心智,鄙夷本森无脑。

    “你俩到底去不去霍格沃茨?”

    道士不耐烦问道。

    “去!”

    “不去!”

    二B再度怒目对视。

    另有三只汪汪叫不停的狗狗猛刷存在感。

    道士捂住了头。

    “不管了,我实在没力气了……且把这俩货交给邓老头儿去,懒得跟他们磨牙。”

    道士嘟囔着就又扯起破喉高喊:“邓老头儿,人狗快递已至,速来签收!”

    喊完也不等邓布利多现身,就倏忽一下化为流光不知所踪。

    “哇!”本森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灯泡,他捅捅一旁的比尔,指指空空如也的空气。

    比尔则嫌弃地看着他,心道只有你这傻瓜才信这嗑药的东方老骗子呢!

    “空空呢?咦?你们二位这是什么表情?”

    一阵急峻的冷风吹过,胡子被吹歪到肩后的邓布利多“砰”地一声突然现身。

    “可怜的年轻人啊,听说你们是从美丽间帝国远道而来的?谨向你国新首相川普先生问好,祝他被弹劾得愉快。哦,你们家乡亚城的橄榄球队今年好不容易踢进了决赛,居然后半程又输了。我看得好开心啊。虽然比不上我们的魁地奇杯,但是超级碗这个名字还是很,嗯,可爱的,听起来倒是和我最爱喝的冰啤酒很搭……”

    邓布利多今晚吃了空空老儿的蜜雪梨球奶酪饼子,心情甚好,于是和二B谈起了俗世的趣事。

    至于那俩小子的呆头鹅模样,麻瓜嘛,都这模样。

    当二B哆哆嗦嗦间看到巍峨耸立的霍格沃茨城堡时,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们的心情。

    本森心中燃爆了无数枚烟花,得是奥运会开幕式那种级别的,还得是2008平京奥运会那届的!

    赤橙黄绿青蓝紫!

    他觉得自己是上帝最偏爱的孩子!

    比尔心中则燃爆了无数枚炮仗,得是二踢脚,冲天炮一类的,还得是天朝山寨厂家私人作坊搞得量大声响质优赶超正牌货的那一类!

    噼里啪啦轰隆咚!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科学妈妈抛弃……

    二B各揣心事眼花缭乱地行走在霍格沃茨城堡之中,全身心不停接受着魔法世界的轰炸洗礼。

    就在本森对着幽灵无头尼克露出八颗牙标准微笑时,邓布利多停下脚说忘了给他们幻形了。

    只见邓的魔法杖一挥,二B个头儿猛缩猛长,七扯八扭一番后,变成了他们十一二岁时的样子。

    三只狗狗惊得只想汪汪大叫,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法杖,可怜兮兮的狗狗们立刻尝到了禁言咒的滋味。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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