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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傲世天下,守护大人请下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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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蓦然闭了闭目,才悠然开口道:“王上,我曾用千璃盏盛过酒,她们三位都知晓。千璃盏看上去虽是个奇丽的杯子,可盛上酒后就会发出幽幽光芒。也正是装上酒后,才能显现出杯身上的一道裂缝。既然有裂缝就不完美,不完美的东西被誉作国宝,到时夜朔王上会怎么想?”

    三名女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不见的,如何知道杯身上有裂纹。这一博,仅在凛月咏粼的信与不信之间。

    信则生;不信,则共赴黄泉。

    凛月咏粼也不是好糊弄的。思索良久,他才将信将疑地问他:“你要本王如何信你?即使如此,北冥绪为何不老实交代实情?”

    “王上!当时守护大人护宝心切未曾察觉,我二人抢夺时不小心摔碎了千璃盏,守护大人自觉难辞其咎才非要承下一切罪过。其实这事不该怪罪守护大人,若千璃盏未碎,守护大人势必不听在下解释,执意送去夜朔,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空气一时陷入死寂,仿佛再有一丝细小的声音就会打破这沉默的格局。

    末了,凛月咏粼轻叹一声。“罢了!即使如此,也别无他法,一切已成定局。与夜朔结盟攻取桐山已不可能,北冥绪,你要守护好北冽!”

    轩辕雪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摆。桐山!他们要取桐山!如此一帮,是对是错,是救了北冥绪,还是毁了桐山。

    北冥绪轻应了声,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好骗?还是纳兰太过异于常人,凛月咏粼竟未发觉他目不视物?

    又或者,北冽珍宝之多,他不在乎少一个;又或者,他的心里又有另一番算计……

    已临近年末,白雪又下了一场,从王宫出来,积雪已没过膝盖,若是丝毫不会武功的人在这雪地里行走怕是非常困难。一片茫茫雪色,却挡不住新年的喜气,大街小巷的房屋都贴着新联,各种吉祥如意的话语洋洋洒洒地跃在红联上……

    走着走着,北冥绪停住了,寒风袭骨,她却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

    “谢谢你们!”她说,语气中带着少许意味不明的情感。为什么?明知这是拿自己的性命下一场赌,用自己的性命赌凛月咏粼的一个信字,为什么还要来?

    “谢什么,我们是好朋友,拜把子的姐妹,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回来受过!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会死?这样你也太不在意我们了吧?晚一点点……”就阴阳两隔了。

    “其实……我……”她该如何解释,说要去追随枫舞羽,那不是太傻了吗!

    “哎,算了,现在不是没事嘛。你们不是去西峤了吗?慕容子谦和南宫双呢?“现在才发现少了两个人,是不是有点……

    “我们不放心你,让他们先去打点打点,我们来找你。“纳兰蓦然轻笑,抚了抚轩辕雪搀着他的手,她身上的寒意,他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多少年了,一直躲在寒潭冰洞,桐山深处幽僻之地,这雪地的寒冷早已不在话下,可是又分明能感到彻骨的冷。

    “还有几天就是元宵佳节,不如留在北冽,过个年再去西峤吧?北冥庄院虽在雪地深处,却比着四周雪地都暖和,到那儿小憩几日,也好调养一下身子。“她也想,与父母好好过个年了。

    “好!”轩辕雪轻应。

    北冥绪拉着沐梓龄在前头带路,不厚的紫棉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轩辕雪挽着纳兰蓦然紧跟其后,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留下几组脚印。

    天冷,心里却有股暖流流动。

    再几天,声声爆竹入耳,这里的寂静便会被打破。

第45章 重隐世(二)() 
北冥庄院,张灯结彩,空气中没有半分冷意,喜气洋洋,其乐融融。院中的雪早已被打扫干净,白的粉的寒梅摆在院中,傲雪不屈。

    才进门,就听见院中沸腾了起来,又叫小姐的,有喊老爷的,有兴奋得尖叫的,有高兴得落泪的……

    刚刚回到庄外的时候,一阵冷清,原来小镇的几百号人全集到这儿忙活了。

    自三年前,北冥绪便躲进后山中,出大事才露个脸,连家常都不多一句,又怎会知道每年都有这么多人来无偿帮忙。原来一直以来她不仅仅是一个人在守护北冥族,北冥族的人也在守护她。

    轩辕雪微微愣了愣,她从未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即使是桐山一年一度的阅兵大典也只能用“浩荡”二字形容。她不奢求像这样一族人在一起,只求一家团圆,仅此而已……

    倒吸一口冷气,梅香沁鼻,身心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若能够永远这般,不要再去想那些烦心事,该多好。

    北冥弘急匆匆从屋内冲出来,老当益壮,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走,不一会儿便到了他们面前扶住北冥绪的双肩,满腹的话酝酿了许久只化作一声叹息和一句“回来就好”。

    “爹!娘!”她探头看了看北冥弘身后双眼略微红肿的母亲,想必她又哭了吧?“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全靠他们才救了我一命。我想留他们在这儿过个年,然后我要跟他们去西峤。”

    “西峤?很远的……”北冥弘小声嘀咕。他好面子,又怎好意思说出口。

    “先住几天,再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你还想留女儿一辈子呀?”兰夫人当众戳破了他。留在这儿,还不知那个疯王上怎么对待自家女儿呢!

    “对对对,外头冷,进屋吧。”北冥愁及时出来打圆场,将大伙儿拉进屋里去。

    凛月仪珊站在门口,眼里有一抹看不穿的意思。北冥愁她是爱的,但北冥绪她不喜欢,有她在,北冥愁的关爱便会分她一份,既然迟些她要去西峤,那就走吧,可是那蓝衣女子……

    凛月咏粼身旁不缺美女,但那个不是庸脂俗粉,北冥绪也不是。但北冥雪地他不敢要,那么这个女子,就让她凛月仪珊来想办法。

    北冥庄院不同于南宫堡,如果用庄严富丽来形容南宫堡,那北冥庄院就该用淡雅别致来形容。庭院错落,梅花遍开,颇有隐士隐居之所的味道,只是这里稍稍多了些肃穆。

    北冥绪将他们安排在南院住下,自己独自上了后山,那也是整个北冥族乃至北冽的禁山,没有人会愿意冒死闯进去看北冥大人练功的。

    她,骗了别人,还是骗不了自己。这一切,虽短暂,却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短短数月,那株寒梅又长盛了,花瓣粉得很淡,似乎没有了血气,淡得让人心疼。这里不生杂草,只有几株耐寒的异草与它为伴。

    那块供作休息的大石依旧光滑,依旧寒得彻骨,但她喜欢坐在那,可以俯瞰整个北冥雪地。

    她记得几年前远处的雪山上有雪狐出没,不知现在还在不在……

    轩辕雪倚在窗边,扯过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颗药丸吃下,又喘息了好久,才恢复如常。

    这些年的武功真是白练了,这里明明比四周暖,还会犯病,看来撑不了多久了。

    她曾替自己卜过一卦,她活不过二十岁。但师父又重新为他算了一遍,说她能活到白发苍苍。她不信,纵使师父神算,但她毕竟得他真传。

    她没有拆穿师父,她配合他吃药诊疗,如今,病情还是日益加重。师父啊师父,你算准了一世,却也算错一时。

    她望了望窗外,白雪又飞,想起了江南春天的柳絮,也这般纷纷扬扬。

    这一场过后,天该晴了。

    床角放着两套新衣裳,是北冥绪差人新做的。她亲自送来,说:“你还是着女装好看。”

    夜深人不尽,屋外总传来走动声。梅香在夜风里蹿了一夜,仿佛要吹遍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知道它此刻的芳华。

    早晨天未亮,北冥庄院的管家就带人四处张罗,明儿个就是元宵佳节,这里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这一年一次的大年三十,沐梓龄又怎会错过热闹。以前都是舅妈指使她干活,现在她好歹也是一个主子,可以指使别人。

    北冥绪早早起来,按族规今日应该先祭祀,晚上还有祭酒宴,然后才能放爆竹过元宵,而她身为一国守护,自然由她领头。

    门刚开了个小缝,便看到一抹粉色从眼前掠过。如此好的轻功,天下除了沐梓龄不会再有别人了吧?

    可是,大冷的天,她在干嘛?

    “安伯!”她喊来不远处端着木盆走过的老者。

    安伯是北冥庄院的管家,已年过五旬,头发花白,背也有些许驼,干起活儿来依旧利索。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管家一向都是这些有些阅历的老家伙呢?

    安伯应了一声急忙放下木盆蹒跚着走过来。

    “安伯,刚才那飞过去的人可是沐守护?”

    “是的。”她可热心了,一大清早就来帮忙干活,和主人的朋友一起干活真是荣幸呢。

    “她在干什么?”

    “她在给下人们帮忙准备祭祀用的物品。”安伯囫囵带过。若被自家主子知道必须祭祀时才放血的羔羊被她一下子烤了,不扒了她的皮才怪。幸好她轻功好,又寻来一只,但愿不要被发现。

    “哦。下去吧。”她淡淡应道。她才不信沐梓龄不会添乱,既然安伯有意包庇,看来她人缘还不错,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吧。

    北冥族的祭祀外族人是不允许参加的,本族人也是每户派一人参加祭祀。北冥族的大祭台在后山的不远处,轩辕雪几个人被允许到后山上观光北冥族人聚在一起的大盛况。

    所谓祭典不过也是一群人一起念叨些祈福的话,最精彩的时候莫过于北冥绪亲手屠羊放血,数十枚飞镖走形式地龙飞凤舞一番后将羔羊生生活剥。最精彩,也是最血腥的。

    如此盛况,却连凛月王族也不允许参加,凛月仪珊已嫁入北冥族自是例外。

    大大小小的繁琐礼节,在北冥绪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一天的天气特别晴,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风。直到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没入青山,才徐徐吹来晚风,加了少许雪与梅香。

    也是这时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安定下来,各自回家准备祭宴。北冥庄院的厨子们忙得焦头烂额,再晚一点,来宴的人都要齐聚庄子后院,吃饭、饮酒、作赋、赏歌……

第46章 重隐世(三)() 
酒宴是在自家摆的,可以邀请亲朋挚友到家中一起宴饮。但有一个习俗,用宴的地方必须有水,不论是河是溪,甚至用瓦缸装一缸水也可以。然后一家人喝酒吟诗,再有人将所作的诗抄写下来,折成纸莲花放入水中,象征花开富贵,如鱼得水等美好兆头。

    宴上的都是山珍海味,极品佳肴,更有陈年佳酿,遥送陈香。所选之地颇有意境,银塘假山,蜿蜒的长廊伸到水塘之上,尽头屹立着一座亭子,不大不小,恰好容下一大桌主席,其余的桌子散在周围的各个地方,彩灯高挂,溢彩流光,月光轻轻洒下来,另有一番朦胧的美意。

    轩辕雪三人是北冥弘的座上宾,一同坐在主席,参加诗宴。

    今天的轩辕雪换上了北冥绪派人裁送的新衣,蓝色的丝绸白色的锦纱,腰部用玉带束起,几束流苏轻垂在腰间,更显身形姣妙。长发用一支白玉簪绾起一半,白丝带自上垂落与余下轻撒的发丝混在一起,垂至腰间,黑得如墨一般,不着脂粉的面容清新脱俗宛若九天之上仙女。

    这装扮倒与她淡漠的气质符合的很。

    沐梓龄一袭粉罗衫穿梭在人群之间,活像个粉衣精灵偏偏降到下人面前,吓得他们差点摔了盘里的珍馐。北冥绪依旧一抹紫色,不薄不厚,款式却换来,多了些装饰,更增添了她的花容,墨色长发半垂半绾,吊着珍珠的玉簪斜斜插入发中,一些紫色小发饰隐现在发间,整个人看上去如梦如幻了。

    淡漠如轩辕雪,幻梦如北冥绪,清灵如沐梓龄。

    能有资格坐在主席上的人不多——北冥弘、兰素卿、北冥绪、北冥愁、凛月仪珊、轩辕雪、沐梓龄、纳兰蓦然。

    纳兰蓦然依旧话不多,整个人看上去不冷不热,看不出什么情感。有时不禁会想,若他与寒澈在一起,会如何呢?是不是一日到晚享受不尽的沉默?

    北冥弘还是族长,权威的象征,他一声令下,全场都静了下来,原本吵闹的声音被虫鸣声代替,似乎连月光都是喧闹的。

    今天既是除夕圣祭之日,也是北冥弘让位之日。就在这月光喧闹的夜晚向代表了全族的来宾宣布后,北冥族族长正式由北冥绪接任。北冥族长,北冽守护,两个光环加在一起才是北冥族最耀眼的星星。

    在这样的大好日子里,北冥绪却带了少许忧愁,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酒宴上自然酒是桌上的主角,山珍海味都成了配角,百年陈酿开坛,满院飘香,和着淡淡的梅的香。

    别的桌已动杯动筷,主桌上却沉闷得很。或许是因为坐着两位长辈,使年轻人受到了拘束,其实若不是族中还有几位元老不便没来,气氛会更加尴尬。

    北冥弘也认知了这一点,努力推动着大家的积极性。其实他不凶,只是迫于身份成天板出一副严肃的面孔,现在是放下了,也就可以不拘不束了。他身上的光环留给了女儿,而日后女儿是要嫁出去的,百年归老之后这北冥庄院便留给那不成材的儿子罢了。

    “哎呀!”沐梓龄拍桌而起。“都说年轻人应该是早晨的太阳嘛,怎么跟傍晚的夕阳一样呢!不行的说!”

    “什么?可现在是晚上。”北冥愁呢喃,凛月仪珊碰了碰他,便住了嘴。

    “比喻……比喻……”果然还是无法用现代的语言沟通。

    北冥绪蓄了个大大的笑容,起身敬酒。

    “今天是个好日子,别坏了心情,尽情吟诗作对才是今夜的主题,人家书童都磨好磨在旁边等了好半天了。这规矩就是作一首诗敬三杯酒,一敬天地,再敬来宾,最后一杯敬自己。北冥绪占地主之谊,先干了!”

    一杯尽,一杯又满,她轻晃几步走到栏旁,似是在酝酿情感。

    这酒宴好就好在可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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