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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傲世天下,守护大人请下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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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得看过才知道,不过她的武功,怕是没有办法了……诶,等等,纳兰,你答非所问呀……”

    安府最北的院子,叫梦影苑,是转给那位住的。她不喜喧嚣,独爱静谧,尤其是夜晚在院子里吹着凉风,抚一曲琴。而这座院子位于全府最里的位置,不被外厅的杂音所扰,院内又种有南山竹和七里香,清静高雅俱全。

    其实南山竹和七里香是专门为她种上的,因为她说她喜欢。而梦影苑也是为她而取的,意为:梦邀烛影。

    小玉在院里焦急不安地徘徊着,不敢进去也不敢出去。

    两天了,小姐一直将自己闷在屋子里,一直以为那天的事只是个梦。不只是小姐,连她自己也快认为那只是一场梦了,因为从那日之后,那两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如大梦转醒一般,再寻不到任何痕迹。

    大门被轻轻叩响,小玉从不安中挣脱出来,赶紧去开门。由于小姐喜欢安静,所以除了打扫的下人,公子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所以敲门的,一定就是公子。

    可是……门外站着的人是公子没错,但为什么平日不想让任何人接近小姐的公子会带这么多人过来?而且还都是这么俊的男子!

    “小姐呢?“安佑民问了一句,企图让她放他们进去。

    但是小玉没有一点儿要挪动的样子,院门被她半掩着,她不走就进不去,安佑民向她使使眼色,示意她礼貌待人,可小玉只摇摇头说道:“对不起,公子,小姐说不见任何人。您有什么办法就在这儿跟我说吧。”

    “小玉,现在是谁给你工钱?“安佑民头痛扶额。

    北冥绪无奈地摇摇头,难道医者都像慕容子谦一样,外边看上去是翩翩君子,其实内心里想的都是杂七杂八的东西。

    “办法……你告诉她,苍羽凌空在门外站了两个时辰了,看她见不见。”北冥绪勾了勾唇角,挑眉越过小玉看了眼院内。

    “哈?这样骗小姐好吗……”

    “去吧,她现在吃不了你。”慕容子谦跟着来劲儿。

    过了很久,小玉才从里屋出来,一脸慌色,道:“小姐请苍羽公子单独入内,其他人,不能进去……小姐她什么都算得到,这些她早就知道的,你们还让我说谎。”她早就算到了会再遇到她们,想尽了办法不与他们相遇,只可惜最后还是又遇上了。“但是,苍羽公子您小心些,小姐现在的身子很弱的,她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刚才差点儿晕过去。”

    苍羽凌空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在大家的目光中绕过了小玉,一步一步朝着里屋走去。他的脚步踏得很重,他的心是颤抖着的,在期待着,也在害怕着。三年前,他未来得及尽一份兄长的责任,她便离开了;三年后,他却不敢相信她还活着……

    直至推开门后,一道熟悉的身影倚在软榻上,那颗心才安定下来。

    “澈儿……真的是你……蓦然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早知如此,就先不和绪儿成亲了……你现在怎么样了?安兄说你的眼睛或许有办法医治,你跟我出去让慕容瞧瞧吧?”苍羽凌空的声音放得很温柔,生怕这是一场梦,太大声了会将梦吵醒。

    榻上的人稍稍偏过头,露出好看的轮廓,一双水眸不知望向何方。许久,她才缓缓开口。

    “表兄,我见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轩辕寒澈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不想见任何人,我也不想拖累你们任何人,我不想再有人为我而死了,现在的我,莫说对战独孤一世,连凝寒剑都拿不起来……如果哪一天,你们打败了独孤一世,告诉我一声就好,我只想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表兄,出了这个门,你就忘了我吧,别逼我再死一次。”

    “说什么胡话!好不容易你又回到了我的生命中,怎么可能忘掉你!三年我忘不掉你,三十年我也忘不掉你,除非老死、病死、心痛死……”纳兰蓦然不顾众人的阻拦破门而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哥!赶他走!”她激动地一下站起身,却一个不稳向前扑去,北冥绪迅速将苍羽凌空拉开,纳兰蓦然眼明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接她入怀。

    “虽然凌空是你哥哥,但是你也不能扑到他怀里。”北冥绪的语气略带醋意。

    纳兰蓦然并没有在意,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脸一点一点凑近她的脸,轻轻吐着气息道:“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你的痛苦与无助,我的眼睛也曾失明过一段时日,我也有不想作为负担一走了之的想法,可我终究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走的。其实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想出一份力不是吗?那你应该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离开我们,而是会到我们身边,回到我身边,你是我一切动力的源泉,没有了你,我都不是我了……”

第152章 未思量(五)() 
纳兰蓦然并没有在意,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脸一点一点凑近她的脸,轻轻吐着气息道:“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你的痛苦与无助,我的眼睛也曾失明过一段时日,我也有不想作为负担一走了之的想法,可我终究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走的。其实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想出一份力不是吗?那你应该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离开我们,而是会到我们身边,回到我身边,你是我一切动力的源泉,没有了你,我都不是我了……”

    “不……我早就把你忘了……”

    “你说谎!你为什么叫怀空烛影?因为我叫纳兰蓦然——

    月色朦朦覆江树,几点星,几里雾?

    长宵静寂临万户。

    胸纳幽兰,心怀广空,碧海成细露。

    湿衣尽是寒花雨,夜卧雕栏难自喻。

    梦里相邀曾几度,夜半独伫,蓦然回眸,烛影摇红处。

    当初我并不曾留意这首诗中藏了我的名字,可你却发现了……胸纳幽兰,心怀广空,因为我姓纳兰,所以你姓怀空,因为我叫蓦然,所以你叫烛影。你取的名字都和我并在一处,试问你又如何忘了我?”

    “我……”

    “对啊……哎?你们之间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啊?”慕容子谦不禁好奇。

    纳兰蓦然轻笑,不答他的话,用吻将轩辕雪即将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他附在她耳边说:“把手松开吧,虽然没有了内力不会弄到流血,可是指甲掐进肉里还是会疼的。”怀中人明显愣了一下,他笑得更得意。

    随后,他松开她,正色道:“别避着我们了,这三年我活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你的玉佩我一直带在身上,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跟我回去吧,我可以照顾你。”

    “不要!我刚才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了,你再逼我,我就再死一次给你看!”

    “你死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样子在我们面前怎样死!”北冥绪愤怒道:“你还是我们大家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的轩辕雪吗!如果你认为你拖累了我们,那你真的是把我们拖累得很惨!如果独孤一世不是为了杀你夺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死亡?青衣、谢玉河、你的同门师兄弟、你师父……还有东方,他被独孤一世用凝寒剑削去了左臂,我们的兵器塚都被封了,宝器的灵气在一点一点地减弱……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己犯下的错不想办法弥补反而一直逃避,你还是轩辕家的后人吗!你九泉之下的先人一定在遭人耻笑!那些死去的人一定在后悔死得不值!既然你都不想夺回这天下,我们还这么努力干什么!”

    “好了,不要再说了……”苍羽凌空见情况不对赶紧止住了北冥绪。

    “你说……师父他……死了……难怪,不论我怎么算,都找不到他在哪儿……”轩辕雪呢喃着,身体软软地倒下去。

    耳边都是紧张的呼唤声,一如三年前的很多次,他们在她耳边呼喊。

    三年寒暑,还是改变不了一个人,恐怕这辈子,都不行。

    像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光,有多久没有过了?沐梓龄曾经对纳兰蓦然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

    但,现在在他看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咫尺天涯。

    她以前不爱穿颜色艳丽的衣裳,现在是人家伺候什么穿什么,看着这房间精致的布局,他能猜想出来安佑民对她到底有多好,下人们也待她是自家小姐,她这三年的生活,应该也算快乐吧?

    床上的人梦里一直喊着师父,那位养育她成人对她恩重如山的师父,在她心目中一定比自己的亲生爹娘还亲,都怪北冥不该说得太过分。

    那只白皙的手凉得厉害,这三个寒冬,你是如何熬过来的?

    “师父……师父!”轩辕雪在半空中挥舞着双手,倏地坐了起来。

    纳兰蓦然将她揽入怀中,轻抚她的背道:“没事的,做梦而已,不是真的……”

    “师父是不是真的……”她本涣散的眼眸又黯淡了几分。

    纳兰蓦然沉默了一会儿,明知她看不见,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其实,我们也还不确定。那天,我们能在独孤一世的手下逃脱,完全是因为清尘上人救了我们。可是后来我们回去再找,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连元仪宝镜都找不到……不过你放心,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朝泱岛,我和慕容商量过了,既然找到了你,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位守护按原计划相继到达,岛上会武功的人全部赶到这儿,我们要趁独孤一世掉以轻心的时候,攻他个措手不及,这样……你才不会再说什么离开我的胡话……”

    “这样太冒险了!万一……这是什么?”因为看不见,刚才一直没注意到眼睛上有东西,直到现在摸到了,才知道被蒙了一块布,难怪这么不舒服。

    “哦……你昏迷的时候慕容已经为你施过针了,这是外敷用的药,三天后才能拆除。他说,如果不出意外,或许拆下后你就能看见了,不成功也没关系,他还有办法。”

    他是亲眼看慕容子谦用针灸了几个时辰,又用元仪宝镜为她治疗了一个晚上,现在回厢房里休息,想必不到月上南天是不会醒了。

    轩辕雪一把推开纳兰蓦然,摸索下床。平日里窄小的房间今日竟变得这么大了?大得找不着方向。

    纳兰蓦然正要上前去搀扶,却被她再次一把推开,只能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边,以防她受伤。将她踉踉跄跄好几回都差点摔下去,他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怀里,硬是困着她。

    “你放开我!”她像头小兽一样朝他低吼。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变成这样,你当初就不应该救我,让我死了算了!可是你不想见我,难道不想见你的师兄师姐们吗?他们很快就会来的……”

    “我求你,你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吗……”

    “不行!我再也不会放下你一个人。我经历过失明的痛苦,所以我知道你心底的恐惧和彷徨。你当初认识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看得见,还不是照顾着我,最后义无反顾地爱上了我,为了我可以放弃自己毕生的武功……我是个男人,是你的丈夫,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的……”

    “可你曾说过,我不配穿你娘的红嫁衣……”

    “对不起,那是我不好,可你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把我对你的爱全部否定了啊。你知道这三年我活得有多痛苦吗?我本来想去陪你的,可是一想到那老狐狸还没死,我就告诉自己要先杀了他,再去找你。”他将头温柔地埋入她的发间,那熟悉的香味,仿佛距上一次闻到,已隔千年之久。

    “我求你,别说了,让我静一下,我谁都不想见,只想见师父……”在梦里,师父是那样地孤独,寂寞。

    “好,你想安静,我不吵你,但你不能一直闷在屋子里,慕容说你应该多晒晒太阳,我们去院子可好?等你精神好点儿,我给你讲讲朝泱岛的事……”

    轩辕雪刚要拒绝,就被他温柔地打横抱起,而从三年前的那时起,便注定了自己再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就如纳兰蓦然所说,她已经没有了功力,指甲再怎么掐进去,也掐不出血迹,只有一道深深地月牙痕。

    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滕头骨干可以使自己冷静一点,嘴里弥漫着血的腥甜,那凉薄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她浅浅扬起嘴角,这是她喜欢的味道。

    纳兰蓦然忽然加快了脚步,坐到石椅上,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看着她死死紧咬的嘴唇,远山眉不悦地皱起,修长的手指扼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她的上齿与下唇分开,轻柔地为她拭去血迹。

    他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不要咬自己,要咬就咬我吧,我来替你痛。”

    然后,他薄唇覆上她冰凉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香润的舌缠绵在一起。一如三年前,她还是那样生硬。

    轩辕雪的眼角落下一滴清泪,她想起了那一天,她刚被安佑民救起的时候——

    外面阳光明媚,而她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彷如从云端一下子跌入了阴暗的无间炼狱,前面是什么,她一无所知,就像她接下来的路改怎么走,无从判断。

    然而,她没有哭没有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看不见了啊……”

    她还不想死,只有卑微地活在一个角落里,才有可能等到他的消息。安佑民为她做了很多事,她很感激,她知道,他一直把她当做妹妹,她的心从来只属于一个人。如今,他终于来了,她却不敢见他。现在的她已不是当初的轩辕雪,她再也没有能力设计独孤一世,也没有勇气留在他身边……

    纳兰蓦然轻轻松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道:“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的心会痛死的。你的下半辈子,由我照顾。”

    冰凉的身躯涌上些许暖意,她无力地依入他怀中。

    “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在他身边,她所有坚强的伪装都化作一缕青烟,她还是会软弱,会疲惫。

    “睡吧。阳光很舒服,晚些时候我抱你回去。”他柔声哄道,这样脆弱的、无助的她,到底让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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