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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15部分

小说: 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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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之中,叶未央只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禁锢在其中,所有的冷意渐渐消退,她迷糊着,又朝那处温暖里挤了挤,将自己蜷缩着,完全依赖着在那处温暖里。

    “丫头,你还好吗?”他抱着她,她浑身的热量几乎流散,冰的让他骇然。

    “穆卓然……穆卓然……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怀里的人喃喃轻唤,显然没有醒来,睡梦之中,却全然都是他疏离的背影。

    “你别走……我自己好怕。”她的声音微弱的几乎虚无,却字字顿顿入锥入胸般的砸进他的心的,生疼生疼的撕扯着他的理智。

    “我不走,你别怕,我在你身边。”他紧蹙眉头,满是动容的神色取代了一向的冷漠。

    叶未央昏沉着醒了过来,见他映在月光之下的脸,真实又清晰,她伸手摸了摸:“我又做梦了吗?真好,你没有跟前几次一样转身走开,我不想醒来,醒来了,我就看不见你了。”

    “未央。”穆卓然将她搂进怀中,低声的唤着她,听着她浅浅的笑声,心底的疼,早已随着她温润的呼吸蔓延的无边无际。

    “坚持住,我会救你出去,你不许死在这里,你还有很多很多的以后,要跟我一起度过。”穆卓然强硬的命令着。

    怀里的人显然还没分清楚梦境还是现实,却依旧摇头晃脑的,喃喃着叫他不要离开。

    叶未央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一觉醒来时,地牢里依旧只有她自己,只是身上多出了一件属于穆卓然的长袍,小心翼翼的环着她的身子包裹着。

    他来过……她爬了起来,扶着栏杆盼望着,虽然只是一件衣服,对她来说,却已是万般的温暖,正如他昨夜的怀抱一样,让她惊浮的心有着片刻的安宁。

    距离叶未央被关于地牢第八天,每日除了南宫乐偶有探视之外,她似乎全部与世隔绝,她并不知道,那是因为地牢之外守卫森严,穆卓然惟恐有他人对她不利,命陆清离死守地牢,不许他人前进半步,陆清离八天以来几乎不眠不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去。

    燕云惜满心愉悦的将一枝簪子插在鬓上,比着镜子左看右看,忍不住唇角上扬,今日是她与蕾亲王约定私会的日子,早早的遣散了身边随从的宫女,她信步朝寿庭山的琴音阁奔去,那处人烟稀少,环境幽雅,平日轻易不进人,有蕾亲王特意关照,此时更是不会近人了。

    燕云惜今日穿了一件低胸的薄纱套裙,外边罩了个宽松的外衫,浓妆淡抹的施了一脸的粉,从哪处看都是含情带骚的模样。

    她前脚刚迈进琴音阁,就被人从腰后抱起,粗重的吻湿儒儒的点在她的颈后,抱着她腰的手,更是急不可耐的摸向她的山峰,宽松的外袍被轻易的扯落,燕云惜嘻嘻的笑着转过身来,依偎在蕾亲王的怀里,娇羞的说:“总是这么急噪,真讨厌。”

    蕾亲王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浑圆,边吻着她的肩膀,边含糊的问着:“你就不想本王么?”他手中力道轻重缓和,几番挑逗下来,燕云惜的身体早就起了反映,娇吟着歪在他的怀里,蕾亲王微微一笑,邪魅的脸上荡漾着得逞的意味。

    他抱起只穿了纱裙的燕云惜,几步走至桌前,将她放在圆桌上,手摸着裙底伸了进去,所摸之处,早已洪水泛滥,蕾亲王轻笑道:“小贱人,本王今天定要让你死去活来。”

    燕云惜脸色潮红,全力逢迎着他的挑逗,恩哼有声的娇喘着,蕾亲王的手在边缘地区走了几圈,见着掌中的女人已经意乱情迷,才不急不缓的退了半截的裤子,托着燕云惜翻下桌来,让她跪倒在地,揪起她的头发,魅惑的笑道:“来……”

    燕云惜娇憨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张了嘴,蕾亲王浑身一阵颤栗,忍不住按着她的头抽动着,口中轻唤着:“对,就这样,真听话。”

    他享受着与燕云惜这样的**之乐,看着匍匐在他腿下,属于着当朝太子的女人,心中的征服感更是日渐疯长着,他得不到王位又如何,他已经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扣在了穆卓然的头上了!每每想起此,蕾亲王总是得意洋洋。

    燕云惜跟个妖精般的索取着,床上,地下,桌上,琴音阁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二人的痕迹,燕云惜从未拒绝过蕾亲王将种留在自己体内,她急切的需要一个孩子,那是她打败叶未央必胜的砝码,在燕朝与安朝之间,在女人的斗争之中,她,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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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真凶现行() 
出了琴音阁,天色已暗,避暑山林中的夜晚凉风席席,她显然是穿的少了,风吹过宽松的长袍时,甚至冷的有些发麻。

    “娘娘,你在这里,刚才太后差人传旨来,说是要审太子妃的诅咒一案,请您快点过去呢。”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换衣服。”燕云惜整了下耳边散落的碎发。

    宫女小桃急道:“别换了,来不及了,各位王爷娘娘都到了,您去晚了不好。”

    燕云惜没再辩解,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急步朝着太后所在的莲花楼行去。

    叶未央跪拜在地:“未央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恩,起来说话吧,今儿当着众位的面儿,哀家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免得错杀了无辜,放过了真凶,若是你该死,哀家也定不饶你。”太后高高的坐在凤椅上,神色冷竣。

    叶未央挣扎着站了起来,满身落魄的样子与前些天的风光甚是全然不同,众人都没敢高声,各自的揣着手冷眼旁观这起热闹。

    “谢太后恩典,未央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但是未央未曾杀人。”她坚定的说着。

    “东西是在你的床上发现的,她们的死也都有你在眼前,这又如何解释?”太后如是问。

    叶未央脸色一白,沉默了半天,无助的望向一侧的穆卓然,她眼神里黯然的神色如同鬼魅一样瞬间包裹了他的心,他知道她解释不清楚,如此精心谋划的陷害,她怎能逃的过?

    “没话说?那就是默认了?大胆罪妇,你可知在宫中使用此物该当何罪?”太后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叶未央斥责着。

    “枉费哀家待你如此宠爱,你竟然做出此等恶毒之事,哀家不想见到你,你自行了断去吧。”太后一挥手,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太后……”众人纷纷的跪了一地,不是为了叶未央求情,而仅仅是礼节性的跪拜,叶未央死与活,又与他们何干呢,得宠的人,一向都得死。

    叶未央的身形微微的摇晃着,自行了断四个字,来的多么的讽刺又现实?她死里逃生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一直被迫着这样,那样,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蓦地,肩膀处传来一触的温暖,她惊讶的转身去,一向冷若冰霜的穆卓然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过身后,一直形影不离的陆清离,也手捧着当日发现的血布站在一侧。

    “皇祖母,容孙儿细说此事,并非孙儿护内,而是未央着实无辜。”

    太后:“哦?那你到说说看,她如何无辜了?”

    穆卓然伸手从旁边的陆清离手中的东西:“太后见多识广,也认得此物是属于禁宫之中的诅咒之物,此物上血字,所扎位置,都是与大炎宫所传特有。”

    他双手奉上东西,冬霜赶忙下来弯着身子接过,回去捧给太后过眼。

    太后看了几眼,无比厌恶道:“是,宫中一向禁行此物,哀家到是有些年未曾见到过了。”

    “那便是了。”穆卓然冷洌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笑意。

    “此物既然连皇祖母都多年未见到,那未央是安朝的人,如何得知这等禁忌?”

    太后眉角一扬,听着这话也在理:“那你是说,此物是宫里的人栽赃的?”

    陆清离抱拳上前,朗声道:“禀太后,末将在事发现场多方取证,发现多名死者死因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中毒,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每个人都是七孔流血的因由了。”

    太后问道:“那寿庭山这么多人,为何单单她们几个中毒?”

    “末将近日解剖她们的尸体,无一例外的从她们的胃中发现当日所食的甜品,那类甜品属于太后宫所有,是太后吩咐下来每日打赏给她们的吃食,从而避免了与他人重复的可能性,而那些毒性,全部都是在那些甜品之中。”

    “下毒之人又是谁?为何死的每次都如此凑巧?”太后问道。

    陆清离道:“并非凑巧,那些宫女体内的毒并无|直接的毒害,但是凶手是先拿着刀子刺伤她们,刀子上的毒与体内的毒融合,才是瞬间至人于死地的毒。”

    叶未央猛地一抬头,喃喃道:“原来我几次见到的光,都是刀子?”

    “对,即使那些刀子挥向你,被杀的也不可能是你,因为凶手是女性,力道尚小,也不是有手段的人,所以她的一切谋杀,都是处心积虑。”

    太后微微一笑:“所说不过都是你猜测而已,你捉拿的住凶手,才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的。”

    陆清离伸手一指,直向宫内侧站着的一名叫茗儿的宫女。

    众人的眼光刷的一下杀了过去,茗儿身子剧烈的一抖,忙跪到在地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奴婢没有杀人,奴婢是冤枉的,太子殿下即使想要救王妃,也不要拿奴婢做垫背啊!”

    穆卓然冷声一哼:“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陆清离,把证据拿上来。”

    陆清离手一翻,一截不算少的断发从他手心滑落,茗儿面色如土,手不知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时之间慌乱无度。

    “你可以说这头发不是直接的证据,那这个算不算呢?”陆清离手一翻,一枚纽扣出现在他的掌心:“你常年在寿庭山,并不属于主宫宫女,所以你们的衣服扣子上都有明显的标记,我想上面的名字,应该是你不错吧?”

    陆清离将纽扣双手呈上,冬霜接过去递给太后,扣子上果然写着茗儿的闺名,此时一直嘴硬着说无辜的茗儿已经面色如土。

    冬霜忽然想起,茗儿就是当日她与叶未央谈心时,在殿外吵起来的几名宫女之一,死亡的宫女那天都有参与争吵,看来此时,确实是她嫌疑更大。

    叶未央无比愤怒的冲过去,揪着她的胳膊问:“只是吵几句嘴而已,你至于要杀人吗!”

    茗儿哆嗦着,原本游离的眼神已经满是黯然:“她们凭什么骂我?凭什么欺负我,就因为是太后身边的人,所以就可以那样对我,那样对我的人都得死,人是我杀的,可是诅咒不是我下的,我不知道是谁陷害你,该认的我认了,其他的,我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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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重修旧好() 
“我到情愿你只是陷害我而不是杀了她们!”叶未央咬牙切齿着:“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在你眼里,人命就是那么粗浅的东西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低贱的东西吗?”茗儿嘿嘿的冷笑着:“你同情她们?那就活该你被诅咒,任何同情她们的人都得倒霉,反正事我已经做下了,不就是一死吗,我一命换几命,我值了!”

    叶未央被她大力的推倒在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茗儿发了狠心的撞向一旁的柱子,穆卓然急喊道:“别让她自杀!”

    陆清离拦腰给她拦了下来,被阻止的茗儿却没就此放弃,她面对着人群的方向,忽然传来女子们惊恐的尖叫声,茗儿咬舌自尽了。

    “她一心求死。”陆清离无奈的将满嘴血的茗儿放在一旁,叶未央红着眼圈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地上的人不断的抽搐着,挣扎着,一滩一滩的鲜血从她唇边溢出,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断了气。

    太后只是挥了挥手:“既然真凶寻出,那就把她葬了吧,此事不许再提。”

    众人纷纷跪地:“太后圣明!”

    “冬霜啊,哀家罚了,扶哀家进去休息,还有未央,叫她今日起恢复居所,好好歇息着吧。”太后丢下字言片语,转身回阁。

    叶未央并不知道,凶手虽然是茗儿,可主使依旧背后有人,太后不想提及此事,必然是息事宁人的想法,而穆卓然与陆清离虽然心存疑虑,也不好继续追究下去了。

    “孙儿参见皇祖母,皇祖母千岁。”穆卓然跪倒在地,向着太后问安,太后身边坐着的是叶未央,正在专心致志的给太后剥葡萄,剥好一颗,喂一颗,眼里全无穆卓然。

    “起来吧起来吧,你今儿来有事吗?”太后笑盈盈的问着。

    穆卓然悄悄的看了叶未央一眼,又拜道:“孙儿没事,只是来跟皇祖母请安。”

    “那安请完了,你还不走,是想着要我留你用膳吗?”太后不急不缓的问了这么一句。

    “那孙儿就谢过皇祖母恩赐了!”穆卓然接坡下驴,死皮赖脸的留在了太后寝宫内。

    叶未央没抬头,唇边却荡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她心知他是为她而来,一向冰冷淡薄的太子殿下奴颜卑膝起来,竟是跟个毛头孩子一样莽撞可爱。

    “艾~罢了罢了,你愿意留着就留着吧,哀家乏了,先去休息一会,等午膳传了再起来,未央啊,你就留在这等着吧,一会叫人唤哀家起来。”太后摇头摆脑的边说着乏了乏了,边扔了叶未央腿脚麻溜的闪回了寝室去。

    随行的宫女也识趣的退去了一旁,偌大个殿中,只剩下叶未央与穆卓然四目相对,尴尬异常。

    叶未央说了句乏,借口也要逃,穆卓然火速的冲了过去,叶未央步伐一跌,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叶未央,要不是本太子有不揍女人的传统美德,本太子早揍你一顿了!”穆卓然咬牙切齿。

    叶未央退了下,没退出去,低着声音说:“这里可是太后寝宫,你敢动我试试。”

    他眼神一眯,有长进啊这女人,知道拿着太后压迫他了?他叭的一口亲了过去,动了怎么着?叶未央茫然的瞪着大眼,显然还没消化掉他突如其来的那急吻,穆卓然又连续亲了她好几口,最后索性连人一起揉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他才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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