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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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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未睡的太后在冬霜进门的那一刻,歪倒在了蒲团之上,冬霜扔了手里的托盘,惊叫着跑向她伺候了几十年的主子。

    “真是不小心,怎么能把东西乱扔?”燕云惜心不在蔫的责怪着身边笨手笨脚的宫奴,眉间沉重的神色让小宫奴惊恐万分。

    “奴婢知罪了,奴婢错了,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宫奴一通乱磕。

    燕云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在我跟前碍眼,收拾了东西干净出去。”

    小宫奴听闻此话,如蒙大赦一般惊喜万分,赶紧的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去,燕云惜一言不发的摸着手边的茶边,忽而眉头一松,开口唤道:“芍药,把上次花娘娘拿给我的东西拿来。”

    伺候着的宫婢应了一声,紧手紧脚的拿了那包花元香送来的安神之物给燕云惜,燕云惜仔细的嘱咐道:“这可是好东西,花娘娘送来之后我没舍得喝,哎,如今太子妃重病,身子必然虚弱,那就拿去给她补补吧。一定要交代清楚,这是花娘娘的一番心意。”

    芍药乖巧的应了一声,捧着东西快步的退了下去,燕云惜唇边浮现一抹浅笑,眉间的浓郁似乎也消散去了不少。

    解药又陆续的喂了几回,叶未央可以自主的吞咽了,穆卓然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太子臀下,太后娘娘晕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守卫在门外汇报着。

    穆卓然心里一惊,犹豫的看了一眼叶未央,显然舍不得离去,一直守在一旁的南宫乐出声道:“臀下,我可以帮您照顾太子妃,您放心吧。”

    穆卓然点了点头,握过叶未央的手放进薄被里,轻声附在她耳边说:“我去去就回。”

    他离去之后,叶未央的眼皮轻抖了一下,她醒来时,他不在,映入眼前的,是一顶枣红的大帐子,叶未央神色迷离。

    她拧过脸去,努力的熟悉着眼前的一切,南宫乐单薄的身子附在圆桌前,一只手支撑着下巴,闭着眼睛养神。

    人在长久的昏迷之后醒来,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记得身处的环境,似乎七魂六魄还未完全归位。叶未央就这样找了半天的魂,才想起自己是中毒昏倒的,除了喉咙里的疼,肚子里的酸,其他的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南宫乐一盹神,抬眼看见叶未央醒了,正满眼迷茫的看着她,她赶忙走了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叶未央迷茫的眸子渐渐清晰起来,满脸委屈的表情比到嘴边的话出现的更早些,憋了半天,南宫乐提心吊胆的听她蹦出个:“疼。”字来,才彻底安心的。

    叶未央不说话,满脸失望的样子南宫乐已经了然于胸,她是在怪穆卓然不在她身边,可她又怎能知道他一夜的守护和几乎疯掉的样子?

    “刚刚醒来肯定不舒服,你要好好的休息,我给你熬的药你要按时吃,体内的毒还没排干净,千万不要太大意,你可知道,你差点把一条命都交代在这儿。”南宫乐嘱咐着。

    “哦……”叶未央又蹦出一个字,眼睑垂了半分,南宫乐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担心你的缘故,太子臀下已经一夜未眠了,刚才若不是太后晕倒,他也不会舍你而去。”

    她拍了拍她的肩,叶未央灰仆仆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太后……?”

    “太后为你念了一夜的佛,年纪大的人,身体吃不消。”南宫乐耐心的解释着。

    叶未央想起来,浑身无力的酸疼,咬了几次牙都跌在床上,南宫乐按着她说:“我不该告诉你这些让你担心,你好好养着,太后那里还有我呢。”

    叶未央这才发现,她也是一夜未睡,青紫的眼圈倦意浓厚,可还在强打着精神安慰着她,南宫乐的手上有一处淡淡的血斑,叶未央记得,之前是没有的啊。

    她询问的眼神看着南宫乐,南宫乐尴尬的缩了缩袖子,没说话。

    “你摔伤了么?”叶未央关切的问着她,她不知道,南宫乐为了确保自己的解药万无一失,不得己狠心拿自己试毒,见了效果之后,才敢喂给叶未央吃。

    若是问她为什么,恐怕南宫乐自己都不敢相信,仅仅是穆卓然那副六神无主痛彻心肺的模样,让她惊慌和坚决。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说得出口,都要得到,他是尊贵的太子臀下,而她只是一介无根浮萍般的女子,她不如叶未央身份尊贵,她从来都不妄想,自己有一天会走进他的心里,只要在身边儿,那一切就都足够了,她尊敬他,崇拜他,忠诚于他,那是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愫,如何又能让别人体谅了呢?爱乌及乌,以身试毒,有何不可? 

第55章:统统杀了() 
南宫乐退出房间时,刚醒来不久的叶未央再度陷入昏睡之中,雨过天晴,正午的阳光撒在脸上,暖洋洋的舒适着。

    被限制在臀中的人依旧在逐一排查着陆清离一样是一夜未睡,一直熬到现在,好在他体格尚好,比起南宫乐的憔悴来,显然精神多了,但是站在阳光之下,还是忍不住的迷离。

    南宫乐于心不忍,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陆清离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戒备的神情才松懈了下来。

    “她醒了?”陆清离接过南宫乐递过来的药油,闭着眼按摩着太阳穴缓解疲劳。

    “醒了,还很虚弱,余毒未清,不敢保证。”南宫乐如实说着。

    旁边的人蓦地一睁眼,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问:“你不是神医么?怎么连毒都解不了?”

    南宫乐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第一守将么,怎么连案都破不了?”

    陆清离很不情愿的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体谅人,我在外边又冻又累的一夜未眠,你不但不鼓励我还讽刺我,我说这些话,你难道就一点反映都没有吗?”

    南宫乐不置可否:“有啊,我翻了翻白眼。”

    “你!”陆清离咬牙切齿的指着她,磨了磨牙,原地剁了下脚,把手里的药油朝她一丢,转身黑着脸就走了,南宫乐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穆卓然和蕾亲王一左一右守在太后身边,皇祖母长皇祖母短的安慰着,冬霜捧着茶站在一边,虽是满脸倦容,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去休息。

    蕾亲王是穆卓然之后,太后最疼爱的皇孙,因为他出身卑微的母亲,是太后身边的婢女容儿,她只得了皇帝一次的宠幸便身怀有孕,当时后宫之中并无子嗣,为了太子之争明争暗斗,若不是容儿发现自己有孕,一心寻死被冬霜撞破告诉太后,恐怕世间根本不会有蕾亲王。

    容儿命薄,蕾亲王未满三岁她便撒手人寰,蕾亲王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孙儿,她怜他母不得宠,疼他幼年失母,从小就让他与穆卓然同寝同宿,只是穆卓然成了太子,而他只有在十六岁那一年,被赐与亲王名号,派往封地,远离了疼爱他的太后。

    “祖母,你有没有好一些?你猛然晕倒,吓坏了孙儿了。”蕾亲王蹲在床边,拉着太后的手,太后笑颜慈暖:“好孩子,祖母没事,别担心。”

    “冬霜姑姑,为何没见太医来?这些人眼中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难道太后晕倒,是排列其次的么?”他明里责怪冬霜,暗里却不满叶未央一事兴师动众。

    冬霜屈膝跪道:“奴婢照顾不周,疏忽了太后了,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冬霜,别去了,哀家不要紧。”太后拦住冬霜的步伐,倦态浮现:“人老体乏,哀家倦了,你们退下吧。”

    “是,皇祖母。”穆卓然与蕾亲王道完礼,纷纷退出门去。

    冬霜满脸忧色:“太后,蕾亲王只是担心您,何必对他如此动气?”虽然主子没表现出来,可冬霜却知道,太后因为蕾亲王那一句话动了怒。

    “当年容儿逾越,哀家不忍皇嗣有损,才肯将他带在身边,他什么都可以跟哀家要,惟独不能对太子有半分不敬之心,哀家不想到最后,还是要忍痛割爱。”

    冬霜轻叹:“太后必然是多虑了,蕾亲王生性温和胆小,又远离炎城,手无重权,太子臀下待他不薄,朝中最不可起歹心的,除他无二啊。”

    太后摆手道:“你莫再宽哀家的心了,哀家的皇孙品行如何,哀家心中有数。”她不肯再多言,心中的忧虑却又多了几层。

    “待燕妃生产,若是皇子,便扶位正室,未央居于其下吧。”太后蓦地出口,冬霜吃惊不已。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吃惊一般,太后微微一笑:“荣宠并得,对她也是有害无利。”

    冬霜迟疑的话没有问出口,她也知道了太后的答案,若是叶未央早于燕妃诞下皇子,那便立母易子,将孩子交给其他妃妾抚育,后宫中的女人啊,谁有能真的得到两全其美呢?

    叶未央醒来的消息,除了陆清离与南宫乐之外尚无人知,穆卓然从太后房间退出之后,一路都是昏昏沉沉的样子,对于蕾亲王的刁难,他现在是无暇顾及的。

    “真凶可曾查出?”穆卓然问着陆清离。得到的答案是否认,现在可以证实的,是现场那些一直在场的王孙贵族没有作案的嫌疑,也都有在场的证据,惟独只有那些宫奴比较可疑,可是无论排查哪一个,得到的回答都是哭天抢地的喊冤,恨不得都誓血明志!

    “那就翻查寝宫,逐一排查。”穆卓然冷声扫视了一眼被监视在臀中,面色如土的宫奴们。

    他越来越没有耐心,凶手就在这几十个宫奴之中,他却无法确认到底谁才是下毒的那个人,他的未央还躺在那里,生死不明,这些人凭什么逍遥法外?

    “两个时辰之后,真凶还不现行,这些人统统给我杀了!”穆卓然沙哑着声音,音量不大的一句话,却如同重磅炸弹一般惊起满堂哭喊!

    陆清离蹙了蹙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穆卓然便满脸阴翳的问他:“你想否决我?”

    陆清离一惊,深吸一口气,默默的单膝下跪:“末将令命。”

    叶未央依旧是那副沉静的睡容,薄如金纸般的脸上呈现着一丝余毒未尽的死灰色,穆卓然下令,除了南宫乐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的太子妃,没有人的房间中,面对着沉睡的她,他才敢卸下周身的伪装,跟个脆弱的孩子一样满怀感伤。

    他并不知道叶未央从他进门起,就已经从沉睡中醒来了,只是浑身没劲不愿意睁眼,意识一阵昏沉一阵清醒的挣扎着。 

第56章:我要锦绣() 
并不知道叶未央从他进门起,就已经从沉睡中醒来了,只是浑身没劲不愿意睁眼,意识一阵昏沉一阵清醒的挣扎着。

    他轻吻着她的指尖,她几乎冰凉的体温触在他柔软的唇边,穆卓然很是难过,他没有照顾好她,让他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下毒,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记忆中,除了母亲离逝的时候他如此恐慌过之外,他几乎怀疑自己心硬如铁。

    母亲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就记得那夜也是一夜的大雨,电闪雷鸣,自己被宫奴唤了起来,冒着雨赶往母亲的寝宫。

    那夜风雨之中,母亲庭院前的海棠花被打落了一地,园中停放好了一口红漆棺材,房间中传来的哭喊声,一切都让他觉得那么的恐惧。

    母亲还没有断气,却再也回天乏术,他记得他最后一次看到母亲时,母亲的床边殷红的鲜血如同园中冬季盛开的红梅一样妖艳。

    母亲伸着手,一遍遍的唤他,我的儿,我的儿,他不敢靠前去,也读不懂她眼中苦苦挣扎着的后悔和留恋,母亲弥留的时刻,意识已经疯癫。

    可是最后他还是不顾恐惧的扑了过去,血缘之情让他终于意识到,此世间最爱自己的那个人,今夜即将离去,母亲断气之前,撕扯着他的衣服说:“别和你父皇一样,总是在辜负女人的情意,这世间,比花还经不起摧残的,就是痴心!”

    母亲走的时候,窗外的雨没有停,母亲的眼没有闭,迟来的父皇哭倒在门框之外,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威严而尊贵的男人,在那一刻软弱成了一个凡人。

    母亲被装殓的时候,是雨停之后的后半夜,枉死的人不能在宫中隔夜,还要大开宫门为其魂魄散行,穆卓然蹲在梅隐居的台阶前,盯着装有母亲的棺木,他那时候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死,什么叫做友上传

    那一夜,囚禁了母亲一整个年华的宫门大开,母亲的魂魄离开时,一定也是欢娱的吧?所以雨会停,云会散,月光会重现。

    母亲入葬在慕容家族的墓里,父皇放她自由,也怨她离去,所以雨会停,云会散,月光会重现。

    母亲入葬在慕容家族的墓里,父皇放她自由,也怨她离去,自此之后,他再也没见过父皇踏入梅隐居半步。

    父皇是用一世的心结,埋葬了母亲的痴恋,他很怕,自己也会因为未央的缘故体会到父皇当年的滋味,得有多么的痛不欲生,才能将心都都放空?

    他趴在她的床边,乱了一夜的心此时竟然慌乱不已,一双薄凉的手艰难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冷的他一激灵,抬眼一看,叶未央半睁着眼睛,嘴角微扬的冲他笑。

    “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叶未央惊讶的发现,穆卓然冷俊的脸上,因为眼泪的缘故湿红了一片,她下意思的认为那是有人欺负他,他才会哭的。

    “你醒了!”穆卓然哽咽着抓住她的手,失而复得的滋味让他悲喜交加!

    “恩……我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太累了才一直睡的,结果你一直在我身边哭,哭的我睡的好不塌实。”叶未央撅着嘴,满脸的不情愿。

    “别睡了,未央,你起来跟我说说话,我险些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穆卓然忍不住委屈的趴在她的肩窝里,湿湿濡濡的眼泪浸透了她的肩膀。

    叶未央咯咯咯咯的笑了一通,忽然又轻声的喊了几句痛,穆卓然魂飞魄散:“哪里痛?还有哪里痛?我叫南宫进来!”他惊慌的要朝外跑。

    叶未央伸手拉住他,低声说:“我肚子好痛,之前是嗓子痛,后来是胃痛,现在是肚子痛,你说是不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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