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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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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擦了着眼泪站起来,雨晴笑道:“听说你又闹起别扭来,膳食坊的人愁的没法子,找到我这里来,我怕妹妹饿坏了,给妹妹带了吃的了。”

    “我不吃,你拿回去吧,反正没人在乎我的想法,让我被欺负死算了。”叶未央话不出三句,开口就要哭,雨晴赶紧递手帕,笑着劝慰着哄她。

    “给姐姐说说,这是怎么的了?据说怎么跟翡翠阁有关?花妹妹都被罚了,你还不解气?”雨晴边替她擦眼泪边问着,她现在看着叶未央哭花的脸,到是不觉得她与皇后娘娘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至少在她心里的叶未央,坚韧到让她膜拜的地步。而不是跟眼前这个主子似的,一伺候不好就闹脾气,闹的不死不休,没完没了的矫情。

    “关花姐姐什么事?我那天只是被门前停着的死人吓着了,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就被人报去了太后那里,其实,那个宫女死了又如何,本来事情就是她惹起来的,她若是不仗着势欺负我们锦灯,怎么会挑拨的翡翠宫和如意阁大打出手?现在她死了,花姐姐的处罚哪里不对,说关就要关,说罚就要罚,这算哪门子解决了?”她呜咽一声,又要掉眼泪。

    雨晴听到这儿,心里当下明白了几分,这主子,这是变着法子的给花元香求情呢,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这话,到是与自己殊途同归了。

    虽然她忌惮花元香,但是不至于想要了她的命,进了刑天监那地方,只怕她最后也落不了好。雨晴沉思着,叶未央趁机说道:“不如姐姐去跟贵妃娘娘说说,皇上这而由我来说。”

    雨晴呵呵一笑,捏着她的手说:“妹妹是善心的人,既然妹妹都这样说了,那我没有不帮之理,只是你要好好的,别再闹绝食了,事情再大也能解决,身子饿坏了,可就麻烦了。”

    叶未央假装柔弱的顺从了几句,乖巧的送着雨晴离开,前人前脚刚走,她满眼委屈的泪眼就消失不见,还红肿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又窃喜的光芒。

    “就是不明白了,死了死了吧,关了关了吧,公主又反复反复的折腾什么呢?把她救出来有什么好,花元香,哼,那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锦绣愤愤不平的抓了把花生丢嘴里。

    “你懂什么,公主这叫深谋远虑,要都跟你似的,给别人做了刀子都不知道。”锦纱嬉笑着说着:“花娘娘在,咱贵妃娘娘的重心就转移不到别处去,花娘娘没了,难保以后她不对咱公主下手,她既然那么闲,咱就如她愿,让她继续头疼去,何必做这恶人?” 

第161章:另有所() 
叶未央假装柔弱的顺从了几句,乖巧的送着雨晴离开,前人前脚刚走,她满眼委屈的泪眼就消失不见,还红肿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又窃喜的友上传

    “就是不明白了,死了死了吧,关了关了吧,公主又反复反复的折腾什么呢?把她救出来有什么好,花元香,哼,那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锦绣愤愤不平的抓了把花生丢嘴里。

    “你懂什么,公主这叫深谋远虑,要都跟你似的,给别人做了刀子都不知道。”锦纱嬉笑着说着:“花娘娘在,咱贵妃娘娘的重心就转移不到别处去,花娘娘没了,难保以后她不对咱公主下手,她既然那么闲,咱就如她愿,让她继续头疼去,何必做这恶人?”

    锦绣哦了一下,恍然大悟,忽尔愤愤的说:“贵妃娘娘那心思,从太子府那会就一直不安分,据说她生下大皇子,还是因为她灌醉了皇上的缘故,现在皇上虽然给她贵妃之位,却从来不召唤她伺寝,她也就仗着个儿子撑面子了,怪不得心急着除了花娘娘,说闲话的人越少,她当然越开心了,就是一场狗咬狗而已!”锦绣恶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

    锦灯吓的赶紧捂她嘴:“你别什么都说,小心隔墙有耳,宫里不比外头,到处都是刀子。”

    叶未央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闹着,心思,却早就随着雨晴飘到了百玉宫。

    雨晴不是傻子,她知道该怎么对燕云惜说起此事,她先去了聊家常,随后又说当年姐妹情深,未央皇后早逝,如今花妹妹又落难,你我岂有不帮之礼?

    燕云惜被她一句话堵的下不来台,只能说尽力而为,但是如妃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宠妃,她容不下的人,自己怕是有能耐也救不出来了,不敢救啊。

    雨晴再趁机激将,说如妃新入宫,仗着新鲜多得两天宠,您是谁啊,当年的燕贵妃,后宫一宫之主啊,您还怕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不成,您说话,皇上也得听几分啊。

    燕云惜话赶话被逼到这里,当然不能示弱,只能说姐姐这话说的在理,就算是天难的事,我也得替花姐姐解决了,咱们姐妹一场,如今宫中多寂寥,只有咱几个闲来相依着了。

    雨晴把话赶到这里,也就不再多言语,只需要一口咬定燕云惜答应救花元香了,然后跪那磕几个头,装几把柔弱,落几把泪,演几把旧情戏,这事就足了。

    叶未央可没教过雨晴这些,只不过她刚才哭的那么真真假假的,到是让雨晴明白了几分,到底该如何对付燕云惜,她开始觉得叶涟漪没脑子的心,也渐渐的收了几分。因为她发现,对方总能用各种不露痕迹的办法,露着痕迹提醒她该怎么去做。

    傍晚时分,喜公公冒着雪跑来传话,说皇上今儿要来如意阁用膳,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

    他很委婉的笑着对叶未央说:“娘娘,深宫内院的,有些事该忍当忍,总是这样折腾自己,做奴才的,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啊。”

    叶未央把他娘炮无比的声音自动从自己耳旁驱逐,冷着眼撇了他一眼:“喜公公这是在劝我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吗?那本宫谢过你的好意了。”

    喜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娘娘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哪敢这么说啊,奴才就是担心您。”

    叶未央笑眯眯的说:“本宫不劳喜公公担忧,本宫现在挺好的,喜公公,您回吧?”

    喜公公赶紧艾了一声,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刚转身,就听着锦绣在背后没好气的嘀咕:“皇上不急太监急,有些人啊,就是分不清个好歹来。”

    喜公公背真身子,脸色却已经明显的不好看了,不过他也没有时间跟锦绣纠缠,他还得悄悄的赶去泰和宫,跟太后报备皇上这一天的行程。

    听完喜公公的报备,太后慕容青若有所思的沉静了半天,流香打发走了喜公公,转身站在她身边,唠着家常说:“太后,你之前还说这个新来的公主心计颇深,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啊。”

    慕容青微笑着说:“哀家高估她了,不过看她这副哭哭闹闹的样子,跟花元香比起来并无二异,这世间,又怎么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呢,她只是脸长的像罢了,心思却远远不如叶未央深沉,她这种人,不用哀家提防,她会自寻死路。”

    “要是皇上宠她呢,那可怎么办?”流香蹙着眉头,弱弱的问了一句。

    “皇上宠的人,有燕贵妃看着呢,有燕云惜在,叶涟漪又何足为惧,她只不过是依靠着那张脸,博得暂时的宠爱罢了,皇上早晚有一天,会对她弃如旧履。”

    “还是太后娘娘想的周到,您瞧她办的那事吧,哭哭闹闹的要给花娘娘平反,她就不懂得什么叫养虎为患吗?”流香满脸不屑的嘲笑着。

    慕容青乐呵呵的说:“想不到最好,后宫最怕一家独大,现在她来了,热闹也多了,以前是叶未央与燕云惜二虎相斗,现在……”她把后半截的话咽了下去,流香却懂了几分。

    现在是什么,现在就是一群母狗在互相撕咬呗,谁的牙尖,谁就赢了,即使赢了,她还是狗。

    如意阁之中,穆卓然坐在那,身边只有叶未央,其他人有多远躲多远,谁都不爱偎边了。

    他满眼复杂的看着叶未央:“叶涟漪,你在跟我开玩笑?让我放了她?”

    叶未央面无表情的给他倒上一杯酒:“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想整治花家父子,未必要为难她。”

    “我要是放了她,不就没有理由牵制花家父子了吗?你脑子怎么想的?”他有些生气的说。

    叶未央媚眼如丝,浅笑嫣然:“您别急呀,您想,您要是处罚了花元香,对外朝只能轻罚了,因为你要是连同花家父子一锅端,那别人肯定说你当政不明,你要是轻饶了花元香,那么对外你就可以下重手了,因为是他们,拿自己的一切换来花元香的平安啊。” 

第162章:陷入孤苦() 
叶未央面无表情的给他倒上一杯酒:“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想整治花家父子,未必要为难她。”

    “我要是放了她,不就没有理由牵制花家父子了吗?你脑子怎么想的?”他有些生气的说。

    叶未央媚眼如丝,浅笑嫣然:“您别急呀,您想,您要是处罚了花元香,对外朝只能轻罚了,因为你要是连同花家父子一锅端,那别人肯定说你当政不明,你要是轻饶了花元香,那么对外你就可以下重手了,因为是他们,拿自己的一切换来花元香的平安啊。”

    叶未央的一席话,让穆卓然沉默了几分,很显然,他在考虑这个问题的合理性,叶未央趁热打铁的说:“而且我保证他们一定会这么做,因为只要后宫有人,就不愁东山再起,但是根据花元香在后宫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叶未央递上一杯酒,轻声说:“皇上,这样的话,您还能落个恋旧的名声,宫里人都知道您疼妃子们,厚瓦红墙的岁月,也就不那么难过了,您说嫔妾说的,在不在理呀?”

    穆卓然面无表情的接过酒杯,轻抿着喝掉,眼神游移在叶未央的笑脸上,淡淡的说:“你若心思敢用在其他地方,我就杀了你。”

    “嫔妾谢皇上夸奖,这杯酒先干为敬。”叶未央笑眯眯的仰头灌下一杯酒,虽然他是在威胁她,可在她心里,那就是夸她聪明,这样无敌的逻辑,穆卓然都有些无语。

    他将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多跟她说一句话,到了歇息的时间,也任由着她扶着他上床,由着她给自己宽衣解带,游着她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身体,叶未央微笑着说:“皇上在嫔妾这里,是呆的不高兴?”她解下他最后一层内衫,给他换了睡衣。

    穆卓然冷着眼说:“你高兴就可以,我没有什么不高兴。”

    他这副样子,让她忍不住一阵的诧异,大概是明白了他的心思,他在这里留寝,就做好了与她亲密的准备,可是他并不想,又不能让她觉得失望。

    叶未央玩味的笑着,依偎进他的怀里,千娇百媚的说:“皇上陪着嫔妾,嫔妾怎么会不高兴。”

    她气吐如兰,轻柔的吻着他的脸,穆卓然闭上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叶未央更确定自己内心所想,忍不住气的笑道:“皇上这是干什么,莫非怕嫔妾吃了你不成?”

    穆卓然睁开眼睛,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叶未央压抑着满眼的愤怒,一把将他推开:“自古以来只有女子向男子献身求荣的,皇上今儿是要反着来吗?还是觉得这样,我就会高兴?”

    他没有想到她这样说,他肯这样做,放在其他妃子那里,早就感恩戴德的不知道怎样好了,可她竟然不稀罕,还生自己的气,这是什么道理?

    “你到底想怎么样?”穆卓然语气冰冷,态度不善,满脸不爽的看着叶未央。

    “我不怎么样,你自己慢慢睡吧!我去睡偏厅了,不要以为你想让谁伺寝,谁就必须伺,穆卓然,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不是所有人,都要稀罕你。”叶未央生气不已,甩下手里的东西拔腿便走,一路高喊着,让锦绣和锦灯她们收拾偏厅,铺床伺候自己就寝。

    穆卓然斜坐在床边,满眼诧异的看着刚才突如其来的转变,他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叶未央的话,到是让他对这个涟漪公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直以为她是个肤浅无脑,有点小聪明,极好收买的人,现在看来,她并不是自己面上所见那么简单了。

    可是她在生气,在气什么?气自己心有所爱,这个理由简直是太牵强了,因为在炎后宫,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心里的那个人比较位置,虽然,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

    躺在偏厅的床上,叶未央简直气的夜不能寐,想着他刚才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她就生气,她不奢望他能跟以前一样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温存宠溺,至少,他该接受吧?自己一心站在他身边,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这个没办法,当时她亲口说过,明知是被利用,也心甘情愿绝不后悔,虽然现在特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但是想了想,脸是自己的,不值得。

    离着除夕之日渐近,宫里也忙碌了起来,民间的税供,各个地方的纳供,以及周遍属国的朝供,都陆续的送进宫里来,由内务坊做安排,每个宫合理分配。

    花元香还在刑天监里没出来,翡翠阁的那份,被人心照不宣的私吞了,为了能让自己日子过下去,翡翠阁的宫女们也开始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做粗活。

    锦绣的披风破了个洞,求爷爷告奶奶没人帮,她就只好拜托给翡翠阁去了,翡翠阁的小红过来还披风的时候,撞到了刚从雨晴那回来,准备进门的叶未央。

    “奴婢参见如妃娘娘。”她赶紧跪拜着行礼,叶未央打量着这个灰头土脸的小宫女,眉头微微一蹙,这么冷的天,她竟然穿着一件薄袄就出来了,冻的脸色僵红,手脚哆嗦的。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宫里不是刚下发了新衣服吗?你们这些人啊,不要老惦着往家送,瞧瞧自己都过成什么样了。”叶未央很天真的以为她拿去贴补家用了。

    小红说:“回娘娘话,奴婢是翡翠宫的小红,今年的年例没有翡翠宫的,奴婢的厚袄脏了,穿着怕挨罚,所以拆洗了还没有干,奴婢没有拿宫里的东西去贴补家用。”

    叶未央一惊:“锦纱,你去内务坊查查,今年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没有翡翠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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