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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北庭秋-第5部分

小说: 北庭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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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浅予对着两人的身影说了一句:“一切就靠你们了。”

    但是看着两人疯闹的样子,叶浅予真是忧心忡忡啊,可千万别应了高柏青那句话,清白没洗清,直接给送入大牢了,想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北方的初冬季节,已是很冷了。

    回到帅府,还在大楼门口,就听见里面热闹哄哄的。连丫鬟都围绕在大厅中央,无人在意叶浅予回来了。

    这个人,就是周婉诗。

    叶浅予走过去,透过一条人缝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打扮洋气,五官精致的年轻女人,正和沈二太太在亲密的交谈。

    这个人,就是周婉诗。

    沈二太太的外甥女,沈冠廷的挚爱。

    她怎么会突然回邑州,还出现在了帅府,是沈冠廷让她来的吗?沈冠廷果然是等不下去了,迫不及待的要娶周婉诗。

    周婉诗也感受到了叶浅予的目光,突然抬起头看向叶浅予,并且站起身,笑意盈盈的说:“少奶奶回来了。”

    一句少奶奶,似乎显得周婉诗是那样大方贤惠。而叶浅予如果黑着脸,倒是落了下风。

    叶浅予对着两人的身影说了一句:“一切就靠你们了。”

    “周姑娘,好久不见。”叶浅予也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说。

    沈二太太闻言就冷哼一声:“我们婉诗这么久不见,还不是托少奶奶的福么。”

    这话一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第十六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浅予压根没有毒害过周婉诗,她不想背这个黑锅,可沈冠廷压根不相信她,一颗心认为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也就没必要解释了。

    “沈二太太,瞧你这话说的,周姑娘之前在法兰西可是待了好几年呢,难道都是托我的福啊!”

    沈二太太无话可说,看向周婉诗。

    周婉诗倒是个厉害的主,听着叶浅予的冷言冷语,一点儿也不气恼,反而笑容可掬的说:“少奶奶不要和我姨母一般见识了,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礼物,你瞧瞧。”

    叶浅予接过周婉诗的礼物,是一瓶法兰西贵族香水。

    这让叶浅予不径想起,沈冠廷曾经说过,一辈子也不会爱上叶浅予,还说哪个男人会爱上一个满身药味的女人呢!

    叶浅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除了沈冠廷,几乎没有人说难闻。

    只有沈冠廷,厌恶她到了这种地步。

    见叶浅予不说话,周婉诗抿唇浅笑着说:“怎么了少奶奶,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叶浅予笑了笑,正想开口说话,就听一个丫鬟唤了一句:“大帅,您回来了。”

    叶浅予笑了笑,正想开口说话,就听一个丫鬟唤了一句:“大帅,您回来了。”

    沈冠廷英姿焕发,在看见周婉诗的片刻,仿佛整个人都有了生机,他的眼里也只有周婉诗,而丝毫看不见一旁的叶浅予。

    周婉诗毫不避嫌的冲上去挽住沈冠廷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廷哥哥,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

    沈冠廷的表情僵了一僵,不自觉的抬眼看向了叶浅予,却见叶浅予一脸鄙夷的目光。他心里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他终是面无表情的推开周婉诗:“什么时候回邑州的。”他的声音不远不近,不浓不淡,让人听不出是什么心情。

    不过在叶浅予看来,沈冠廷的心里此时早已波涛汹涌,只不过是装的平平淡淡,他一向都很会装,只是藏不住对她的厌恶,经常对她咆哮而已。

    周婉诗喜笑颜开的拉着沈冠廷聊了起来,沈二太太也乐于见成,对着叶浅予投来胜利的挑衅的眼神。

    叶浅予径自转身上楼了。

    在这个家里,她一直都是个外人,一直都是多余的,今天晚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心突然很冷,冷的要结冰。

    她钻进被窝,盖着厚厚的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沈冠廷迈着轻盈的步子慢慢走进房间,将大衣放在衣架上,走过去坐在床上静静看着熟睡中的叶浅予。

    她睡的很安静,静的不仔细听,都听不到呼吸声。

    沈冠廷的心忽然很软很软,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自从成婚,沈冠廷就没有在这个房间睡过。他看见她,总是莫名的心慌意乱。他十六岁前的记忆都记不得了,却总感觉在心里落下了一个伤口,当初第一眼看见叶浅予,就仿佛被触动了伤口,让他不知所措。

    凝视着叶浅予许久,沈冠廷突然脱下外套钻进被窝,轻轻抱住叶浅予睡。

    翌日清晨。

    叶浅予醒来,缓缓睁开眼睛,慵懒的翻一下身,却真真实实感觉被人抱在怀里。她大吃一惊,以为又是沈二太太陷害她的诡计,深吸一口气,乍然坐了起来,一挥手就朝旁边打去。

    沈冠廷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说:“你干嘛!抽风了一样。”

第十七章 管好自己() 
盯着沈冠廷看了片刻,叶浅予下床,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再挑选了一件看起来大方得体的衣服。

    沈冠廷慵懒的躺在床上,淡淡的回了一句:“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叶浅予看着男人占了半张床的健硕身体,不由得皱纹,居然连睡都睡的如此有韵味。

    成亲半年多,沈冠廷还是第一次和她相拥而眠,可惜她睡了,感觉不到。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钻在沈冠廷的怀里,应该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可是这个怀里永远不会属于她。

    盯着沈冠廷看了片刻,叶浅予下床,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再挑选了一件看起来大方得体的衣服。

    今天正儿八经面对周婉诗,她可不想落了下风。

    正当叶浅予全神贯注的装扮自己,沈冠廷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一大清早的,手脚能不能麻利一些,折腾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见折腾出什么好看的样子。”

    叶浅予原本正在试发夹的手,突然停住了,手心紧紧握住发夹,咬了咬唇,心里又狠狠的痛了一下。

    她瞪着他:“是啊!我再怎么梳妆打扮,在你心里,也不及周婉诗的万分之一,她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啊,谁人能及?我怀疑你昨晚是不是进错房间了,你应该去周婉诗的房里吧!”

    沈冠廷沉默了片刻,扯了扯被子:“用不着你提醒,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沈冠廷沉默了片刻,扯了扯被子:“用不着你提醒,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越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根刺,却越是满身是刺,一开口,就扎的两个人坐立不安,怒眼相对。

    叶浅予气恼的站起身:“沈冠廷,你别太过分。你不要故意来这么气我,想把我气走娶周婉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沈冠廷眸色微微暗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再次刺痛叶浅予,叶浅予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开口说:“我也不是那么想嫁给你的,如果当初你早点告诉我,你有挚爱的女人,我根本就不会让今天的局面发生。”

    沈冠廷起身,脸容苦涩,嘴角却淡淡的勾起,不以为然的讽刺:“不要把你这种贪慕虚荣,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女人说的这么大义。”

    叶浅予紧握拳头,气的青筋暴露:“我贪慕虚荣?那周婉诗算什么,不过一个穷苦出生的人,利用你出国留学。她真的爱你吗?如果她爱你,怎么会舍弃你去了法兰西。沈冠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你不如说你自己犯贱吧!”

    “你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最不讨喜。”

    “我用不着讨你的喜,我告诉你沈冠廷,不要以为我跟你一样犯贱,不爱我的人,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沈冠廷怔住了,什么话都没说,跳下床拿起衣服就出门了。

    看着他的背影,叶浅予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越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根刺,却越是满身是刺,一开口,就扎的两个人坐立不安,怒眼相对。

    明知道这样会让两个人的心离的越来越远,可叶浅予就是控制不住。左右他的心就从来没在她身上过,她也无所谓失去了。

    沈冠廷下楼,大厅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大概是第一次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作为军人,作为大帅,他从来都是收拾的整整齐齐,威风八面的出现在世人眼中。

    他默不作声的吃完早餐,然后向老帅和大夫人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第十八章 真够恶毒() 
沈冠廷刚走到门外,准备上车,周婉诗就跟了出去,眉目含情的看着他说:“廷哥哥,一大清早的就要出门吗?我许久没有逛邑州城了,想必城中变化十分大,你能带我出去转转吗?”

    沈冠廷的语气却显得有些冷淡和疏离:“军中事物太多,恐怕我没有时间。”

    正在此时,叶浅予也走了出来,准备去高家见莫羡。刚在门口就看见前面的沈冠廷和周婉诗,心口又狠狠的疼了一下。

    而周婉诗也看见了叶浅予,原本还和沈冠廷有些距离,这下就直接上前亲密的挽着沈冠廷的手臂,语气嗲声嗲气的说:“廷哥哥,军中的事物是忙不完的,而现如今各军阀之间也算太平,又不要打仗,你就陪我去逛逛嘛!”

    沈冠廷也对上了叶浅予的眼神,正准备回绝周婉诗,却听见叶浅予冷冷的阴阳怪气道:“廷哥哥,你就陪你的婉诗妹妹去逛吧!邑州最近可不太平,要是你的婉诗妹妹出了什么事,这个黑锅又得我背啊!”说完又对着周围的佣人说:“大家看着啊,我现在出门是要去高家,这位沈大帅心尖上的婉诗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别赖在我头上。”

    周婉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沈冠廷淡漠的说了一句:“别理她,她脑袋有问题。”然后又对佣人说:“找个熟悉邑州的人带周小姐去逛逛。”

    沈冠廷则冷哼一声:“叶浅予,你可真够恶毒的,巴不得婉诗出事才好。”

    叶浅予又被气着了,但是在周婉诗面前,她肯定不甘示弱:“我就是恶毒,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要说起恶毒,你沈大帅可比我厉害多了,我只是嘴巴上说说,而你却是行动上的。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很是般配呢!”

    周婉诗明明已经气的杀气腾腾了,偏偏表面上还要装得温柔大度,轻声细语,又一脸委屈的说:“廷哥哥,这次我回来只是看看姨妈和你,并没有其他的心思,浅予怎么这么仇视我呢!”

    沈冠廷淡漠的说了一句:“别理她,她脑袋有问题。”然后又对佣人说:“找个熟悉邑州的人带周小姐去逛逛。”

    一身铮铮铁骨,高大威猛的高柏宇,目光如炬的盯着莫羡,语气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莫羡,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可以保证让你余下的生命在高家安然度过,如果你要伤害我的儿子分毫,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说完就上车走了。

    叶浅予随手拉着一个丫鬟问:“出什么事了?”

    沈冠廷走后,周婉诗得意的看了一眼叶浅予,进门了。

    沈冠廷也对上了叶浅予的眼神,正准备回绝周婉诗,却听见叶浅予冷冷的阴阳怪气道:“廷哥哥,你就陪你的婉诗妹妹去逛吧!邑州最近可不太平,要是你的婉诗妹妹出了什么事,这个黑锅又得我背啊!”说完又对着周围的佣人说:“大家看着啊,我现在出门是要去高家,这位沈大帅心尖上的婉诗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别赖在我头上。”

    叶浅予心情沉甸甸的去了高府。

    才刚踏入高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乱作一团。

    叶浅予随手拉着一个丫鬟问:“出什么事了?”

    丫鬟摸着心口,急喘喘的说:“是莫羡少奶奶抓住小少爷,要杀小少爷呢!”

    莫羡病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力气杀人?叶浅予表示很有意思,立马跟着丫鬟朝事发地点跑去。

    事发地点是高家的池塘边,只见脸色惨白的莫羡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就是高柏宇和朱玉容的儿子。

    高夫人已经急的要犯病了,朱玉容也是急的眼泪汪汪。

    一身铮铮铁骨,高大威猛的高柏宇,目光如炬的盯着莫羡,语气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莫羡,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可以保证让你余下的生命在高家安然度过,如果你要伤害我的儿子分毫,我会将你挫骨扬灰。”

第十九章 风波() 
莫羡竟然笑了,笑的那样凄凉绝望,她像是用尽自己的力气说:“高柏宇,我若伤你儿子分毫,你便要将我挫骨扬灰。那你忘了,你曾经还有一个大儿子吗?他被朱玉容害死了,你为什么不把朱玉容挫骨扬灰。”

    高柏宇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冷漠:“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你儿子是自己福薄病死的,跟玉容没有半点关系。”

    “我儿子?是啊!你说诺儿的时候,永远都是说我儿子,仿佛他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不喜欢他没有关系,可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健健康康的诺儿,在我离开半日便突然病死了?为什么他死的那样蹊跷,你却视而不见。”

    “够了,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护他周全,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疯。”高柏宇突然咆哮起来,又大声的吆喝佣人:“还不快把小少爷从这个疯女人手里抢回来。”

    莫羡原本就病的虚弱无力,而她所在的位置退一步就是池塘,若是怀中的小孩被扔下去,即便佣人以最快的速度捞出来,恐怕活命的机会也很小。

    而高夫人看见这局势,一直咬着牙,压着心口。

    叶浅予真是生怕她哭死过去,拍拍她的肩说:“她没死呢!别把你自己哭死了。”

    叶浅予过去扶住她说:“姑姑,您可要保重身体。”

    高夫人一把抓住叶浅予的手说:“浅予,你想想办法,不要让莫羡害死我这个孙子。我已经失去一个长孙了,不能再失去这个小孙子。”

    叶浅予为了宽慰高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头。

    此时叶浅予想的,是怎么保下莫羡。因为以莫羡的性格,叶浅予断定她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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