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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霸气教官宠小妻-第25部分

小说: 霸气教官宠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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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乱重叠的脚步声远去,宠唯一转过身去对上裴轼卿的视线,久久不语。直到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寒战,她才难过道:“所有的事你都知道。”

    “是。”裴轼卿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等聂戎和货轮回合的时候再出现?”她立在风中,头发几近被吹干,同样眼中的泪也被吹干。

    “机密档案在他的船上,他这次同样跑不掉。”裴轼卿注视着她,为她的不稳定皱眉。

    就算抓住了他又怎么样,人迟早是要放的,这根本不算把柄。

    吸了口气,她冷酷道:“裴轼卿,我不喜欢你,不需要你对我好!”

    就算是赌气的话也让裴轼卿心中一窒,他朝她走过去,却被她急急躲开。她绕着他往船舱里走,边道:“别靠近我!”

    看她仓皇逃走,裴轼卿无奈地舒了口气,手触到自己的唇,半分甜半分苦。刚才她的的确确回应了他,可能是被自己吓到了,所以才这么急切地和他撇开关系。

    这是个好兆头,要让她适应他!

    宠唯一洗完澡出来,裴轼卿正大大方方地坐在她床上,他已经换过衣服了,发梢还带着湿气,黑色的衣裤与白色的大床形成强烈的对比,更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不看他,强硬道。

    裴轼卿抓过毛毯大步走过去把她裹起来,“先喝点热汤。”

    肩膀被他按着,宠唯一挣不开,只能被他拉扯着坐到矮桌前,刚要伸手去拿勺子却被他抢先一步。

    “我喂你喝。”裴轼卿温柔地注视着她,盛了汤送到她唇边。

    宠唯一别过头,裴轼卿却好不厌烦地跟了过来,几次之后,她猛地打翻汤碗,沉怒起身,冲他喊道:“我不要你照顾!”

    裴轼卿低着头,汤汁从他袖子滴入地毯,宠唯一顿时后悔,却强咬住唇瓣逼迫自己别开目光。

    裴轼卿站起来,声音没有太大起伏,只道:“我让人来收拾屋子,你先休息。”

    宠唯一眼睛泛酸,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模糊。

    门锁落上,她浑身也没了力气,扑到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项链,眼泪毫无声息的留,止也止不住。

    昏昏沉沉中有人托起她,轻微的颠簸之后,松软的被子就盖在了她身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向她偎依过来。

    一只手臂扶着她的腰将她拉向热源,温暖着她冰凉的身体。

    睡意全无,她闻着裴轼卿身上的味道,难过酸胀萦绕在心间,不吐不快。

    按住他轻拍自己后背的手臂,她手下用了力,紧紧地拉着。

    裴轼卿不料她醒过来,突然被她抓住,他一惊,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摸到他的手上,低声问道:“你的手还疼吗?”

    小心又难过,强忍呜咽的声音让裴轼卿心底一软,在黑暗中笑道:“不疼。”

    宠唯一握紧他的手,试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对不起……”

    就像个十足的小孩子,道歉总是伴着倔强的眼泪。

    裴轼卿爱怜地搂紧她,悄声喟叹,又道:“一一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宠唯一攥紧他的衣服,眼泪依旧往下滚,冰冰凉凉贴着裴轼卿的胸口。

    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裴轼卿低声哄道:“乖,别哭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宠唯一狠狠地点了头。

    裴轼卿又起身,按开台灯,点着她红肿的眼皮,道:“都成兔子了。”

    宠唯一胡乱摸干净眼泪,裴轼卿已经吩咐人把粥端来了。

    滋润的燕窝粥,裴轼卿搭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宠唯一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吃了几口才道:“这个船不像是军用的。”

    “老大的船,好东西倒是不少。”裴轼卿扯扯唇角道。

    裴亦庭不经常出海,竟然还在船上准备这样滋补的东西,房间里的装潢也很精致。

    “他不会备着船等世界末日吧?”宠唯一想了想道:“再带个女人上来,为人类留后。”

    这船怎么看都像是金屋藏娇用的,只是不知道藏的那个人是谁……宠唯一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裴轼卿,裴亦庭对外毫无瑕疵,却和文优牵扯不清,他会不会也像他大哥一样,在什么地方藏着女人?

    “张口。”裴轼卿不满她出神。

    吃了整整一碗,宠唯一身上才恢复了温度,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连擦嘴的功夫都让裴轼卿代劳了。

    裴轼卿拉着她起来,“等会再睡。”

    折腾了一天,宠唯一实在提不起劲来,摇着头,“我侧着睡。”

    裴轼卿又劝说两句无果,干脆把人一捞,抱起来就往外走。

    宠唯一软哒哒地靠着他,“去哪儿?”

    “船上有个天象馆。”裴轼卿道。

    太会享受了!

    宠唯一在心底狠狠鄙视裴亦庭,脑子里却勾勒着苍穹星辉的模样。

    推开门就是满室星辉,宠唯一望着星空,美眸流光溢彩,不仅仅是因为星光的反射,更因为她心情的舒朗。

    “回去之后跟亦庭叔叔把这船要过来!”她愉悦道。

    裴轼卿失笑,“你知道这船值多少钱吗?”

    “不给我就向裴爷爷告他金船藏娇!”宠唯一眨眨眼睛,似真非真地道。

    裴轼卿目光泛柔,“真的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

    宠唯一摇摇头,指着上面的星星道:“那是什么星座?”

    “英仙座。”裴轼卿顺着看去,“这是星团,就像月亮一样。”

    一人问一人答,两人正玩的不亦乐乎,裴轼卿的电话突然响起,他对宠唯一一笑,“是老大的。”

    粗略聊了两句,裴轼卿就道:“大哥,唯一说想要你这船。”

    那头似乎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应的话,裴轼卿笑道:“多谢了!”

    宠唯一看着他,果然他下一句就道:“船是你的了。”

    眉心一皱,宠唯一不相信裴亦庭这么简单就把船送给自己了,如果这船是文优的,这说明什么?

    “怎么了?”裴轼卿问道:“船送给你了反而不高兴。”

    宠唯一目光变得幽怨,“你大哥不是好人。”

    裴轼卿不懂她这茬从哪儿来的,揉着她的头发道:“嗯,他不是好人。”

    “你也不是好人。”她犹不解气。

    “是,我也不是好人。”裴轼卿笑意扩散。

    打了个哈欠,她仰头看着星星,眼前雾气蒙蒙。

    “想睡了?”裴轼卿扶着她的头放在自己肩头。

    “再看会儿……”

    裴轼卿轻拍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一顿一顿地耷拉下去。

    ps:六千字合成一章,没有分开,大家不必担心字数哈! 

089 似是故人() 
宠唯一睁开眼,面前是一副香色无边的男人胸膛,均匀的蜜色,传来结实的肌肉,强健漂亮。舒骺豞匫

    她眨了眨眼睛,猛地抬起脚踹过去,大声道:“裴轼卿,你怎么在我床上!”

    裴轼卿被这一脚踹醒了,要不是床够大他非得滚下去不可,可这小妮子没完没了,抬脚又招呼来了,他连忙握住她的脚踝,坐起身来,“你昨晚睡着了。”

    他说着还打了个哈欠,衬衣扣子散着,朦胧未醒的样子。

    宠唯一看得怒火中烧,“所以呢?謇”

    “我抱你回来的时候正巧也困了。”

    “所以就在我床上睡着了?”宠唯一接下他的话,眼睑直跳,掰开他的手指,“下次我就连人带床扔海里去!”

    裴轼卿惬意地眯着眼,“昨晚有人抱着我不肯撒手,醒了就不认账了。郾”

    宠唯一冷眼瞟着他,“我不记得的事不作数。”

    裴轼卿笑着摇头,“好吧,我先出去,洗漱好了下来吃饭,今天早上有鱼汤。”

    直到坐在餐桌旁宠唯一还奇怪地看着裴轼卿,看他盛出两碗鱼汤,一碗放在她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不禁诧异道:“你不是……”

    裴轼卿捧着面前的鱼汤,转头对她笑道:“昨天我才发现,海水也不是那么讨厌了,既然这样,鱼的味道可能也不那么讨厌。”

    他尝了一口,眉间没有丝毫的不悦,宠唯一瘪瘪嘴,果然是心理原因。

    江慕瑾指了指鱼汤道:“人在海上,偏偏要吃河鲜。”

    她冲宠唯一眨眨眼睛,“亏得直升机就为了两条鱼跑过来。”

    “慕瑾。”裴轼卿淡淡出声提醒。

    江慕瑾耸耸肩,自己盛了碗鱼汤,又把勺子转向秋缚那边。

    宠唯一见她神色如常,和秋缚四目相对时也没有任何尴尬,这一放似乎真放开了。

    一餐早饭十分安静,船靠了港,江慕瑾招呼了一声就先走了,秋缚走的稍晚,两人默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让宠唯一暗笑,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放不下了。

    她被裴轼卿送回了奉一园。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池流动的活水传来涓涓的声音,墙边的菊花来的很漂亮,沿着石子路呈不规则的曲线蜿蜒过去。一排花盆的尽头是一座小小的花房,以前种了不少花,后来没人打理就全部枯萎了。宠正宏害怕她跟花一样,就悄悄让人把枯萎的花搬出去埋了。所以花房现在是空的。

    余妈坐在院子里织东西,她凑过去问道:“余妈,是给我做的吗?”

    抢过来一看却是男式的手套,她顿了顿道:“怎么是男式的?”

    余妈神色感叹,“这是给那孩子烧过去的。”

    见宠唯一沉默,余妈语重心长道:“余妈也记着他,不过人死了就是死了,想也想不回来,小姐也大了,这些事自己琢磨琢磨。”

    宠唯一不说话,直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没有我的份啊?”

    余妈又笑,“你的早做好了,搁你衣柜左边那个抽屉里了。”

    余妈年年都会送她一双手套,从小到大,在她的衣柜里放了一个抽屉。四年前欧阳汛来的时候,柜子里就多了一双他的。

    宠唯一摸了摸暖和的线绒,她低低道:“余妈的手艺最好了。”

    余妈收起线,“厨房里炖着汤,我先去看看。”

    宠唯一点点头,就着旁边的位置坐下,静默思索着。欧阳汛真的离开她了吗?这三年的时光他都像陪在她身边,熟悉的感觉时时萦绕,就像vera,就像那些画。

    宠正宏的车子慢慢驶进院子里来,她收拾了情绪笑眯眯地迎上去:“爷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车子还没完全停稳宠正宏就跨下车来,几个大步走到她跟前拉着她左看右看,完了才道:“吓得我!聂戎的事你能去瞎掺和吗?”

    宠唯一正纳闷他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却听他接着道:“上边突然来了嘉奖,写的竟然是你的名字!”

    宠正宏确认宠唯一安全后还是没冷静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嘉奖宠家收的太多了,每收一次就去一条人命……

    宠唯一拽着他的胳膊娇声道:“爷爷,你看我不是没事了吗,安心安心!”

    宠正宏微怒,“我怎么安心得下来,跟裴轼卿搅和在一起还不算完,竟然还牵扯到了聂戎身上,这次是运气好,万一……!”

    他剩下的话没敢说出来,端详着宠唯一的眉眼,苍老的手抚着她的头发道:“一一,爷爷给你订门婚事好不好?”

    宠唯一愣了一下,随即道:“我不同意!”

    宠正宏实在是放心不下她,他这次走的时间长,这次的事要再发生,后果他不敢想象,找个人看着她最安心。

    “一一,实在是不喜欢文谦的话,你就另外选一个,我看何家老大和罗家老大都不错。”宠正宏又试探着问道,他倒不怕她不喜欢文谦,就怕她喜欢上什么不该喜欢上的人,何昭尉和罗茂虽然大上好几岁,但人品和样貌都过得去,要她真喜欢他们其中一个,换个人也不是不行。

    宠唯一眸色一沉,她知道他在试探自己,这次的事也和裴轼卿拉上了关系,他害怕她喜欢上裴轼卿。

    “爷爷,”她扬眉一笑,“你害怕我喜欢上裴叔叔吗?”

    宠正宏脸色一变。

    “我才十八岁,”宠唯一打着哈哈,“爷爷太着急了,再等等,等你百岁寿辰的时候,我再琢磨琢磨哪个靠得住。”

    宠正宏弹她的额头,“老姑娘就没人要了。”

    宠唯一挽住他的手臂,细笑着,“老姑娘就配老男人啊!”

    宠正宏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手掌高高扬起却轻轻放下,最后摸着她的头道:“你高兴是最重要的。”

    宠唯一垂眸而笑,掩去眼底的情绪。

    送宠正宏去了书房,她回到房间里拨通了文谦的电话,“你说我是选何昭尉呢,还是罗茂?”

    文谦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想到在宠正宏耳边劝说的结果是这样,老爷子恐怕也开始对他不满了。

    “我只是善意提醒,裴四爷奋不顾身跳了海,裴家的人听说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想。”

    “那还得感谢你了,”宠唯一玩味道:“文谦,你既然针对我,就该极力撮合我和裴轼卿啊,让裴家和宠家反目成仇不是更爽快?”

    文谦也不是没想过,但……

    “你害怕吧,”宠唯一冷笑道:“害怕跟宠、裴两家作对,文谦,说到底你就是没胆子,小模小样,你以为爷爷还会喜欢你?”

    文谦整了整情绪,沉声道:“宠唯一,你就不会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觉得呢?”宠唯一反问道。

    “这么突然,是我也不会相信。不过总有一天你会信的。”文谦语速平稳,但信心颇足。

    宠唯一沉默了一下才道:“爷爷已经不信任你了,多说多做都没有意义。”

    “我只做我想做的,宠唯一,你不也是一样,既然不喜欢何昭尉和罗茂,你会勉强和他们订婚吗?”对于这一点,文谦十分笃定,她和他一样,说到底就是自私的人。

    “勉强不勉强我说了算,文谦,想想文家,与你无关的事不要插手,尤其是我和裴轼卿之间的事。以后别来找我,我和奉一园都不欢迎你。”宠唯一直接撂了电话,冷着脸色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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