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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遇倾城不遇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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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回去行么?”

    她含糊地点点头。

    饭吃到一半,荣浅有些话还是憋不住,“厉景呈,你是不是在打我什么歪主意?”

    男人挑高眉头,“为什么这样问?”

    “不管是不是,我是霍少弦的,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厉景呈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这样拒绝,他嘴角展开抹嘲讽,“你是怎么成了他的人的?”

    她紧咬筷头,“这是我和他的事。”

    他胸腔内燃起一簇火焰,厉景呈掏出烟抽了口,“你是以什么断定我在打你的歪主意?仅仅是因为我帮了你?”

    他一句话,就好比在骂她忘恩负义。

    荣浅压下眼帘,似乎,也是,厉景呈至少没做过强迫她的事。

    要不是他,她在smx就凶多吉少了。

    要不是他,朱婷婷可能也死了,何暮也毁了

    荣浅端起酒杯,“我这人吧,有点自作多情,来,我敬你。”

    荣浅不知,彼时的厉景呈,为了得到几乎花尽十辈子的忍耐力,也只有在撕开羊皮的刹那,她才能够认清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最后的结账,自然还是男方,越是有钱的男人越不容许女人买单。

    荣浅拿着两个袋子,跟在厉景呈旁边一甩一甩地走出购物广场。

    男人单手插进兜内,“你是不是觉得拎着这些玩意倍有面子?”

    透明袋印出的护舒宝三字又大又明亮。

    “干嘛?”荣浅扬了扬,“是个女人都要用的,说不定以后你还要给你老婆买呢。”

    厉景呈别过眼,让他买这玩意,杀了他吧。

    后面的荣浅忽然安静下来,她初潮时,坐在霍少弦的副驾驶座上,屁股底下染出一块血色,那时霍少弦也不过20来岁,荣浅死活不肯回家,霍少弦就径自走进荣家,对顾新竹说,“给我一条荣浅的小内内,她流血了。”

    为这事,荣安深差点冲过去抽他。

    后来,他带她回家,又偷了霍妈妈的卫生巾给她用。

    荣浅抱住他说,“别人都有妈妈给准备,可我没有妈妈。霍少弦,我所有第一次都是你陪我度过的。”

    青梅竹马,是一种融入骨血的深情。

    厉景呈当晚回去了,荣浅回到病房时,何暮正好转醒。

    “浅浅。”

    “木子,饿了吗?”

    “学校是不是要开除我?”

    “没有,他们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失血晕倒,病历单上不会提到你流产。”

    何暮眼里迸射出一股清澈的希冀,“浅浅,谢谢你。”

    荣浅摇了摇头,一个举手之劳,却有可能关系别人的一生。

    所幸,几天后何暮就出院了。

    荣安深去了a市大半月都没消息,走前一再保证会赶在荣妈妈忌日前回来。

    荣浅小口喝着粥,“爸今天会回来吗?”

    “回不来,有笔大生意需要洽谈。”

    荣浅搅着碗里的粥,“可他答应的。”

    “浅浅,又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你爸回来,再说如果真的十万火急,你爸会记着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生意永远摆在第一位。”

    荣浅噤声,明天就是妈妈的忌日。

    顾新竹神色泰然地吃着早餐,她当然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就连这次荣安深不能准时回来,也是她托了朋友将他留在那的。

    她夹起一个荷包蛋递到荣浅碗里,“多吃点,瞧你瘦的看着都心疼。”

    翌日,荣浅跟学校请了假,独自一人打车去墓地。

    雾色蒙蒙,天空随时会滴下雨来。

    荣浅一袭黑色连体裤,头发绑成马尾扎在脑后,她生怕下雨,手里还拿把伞,跟荣妈妈讲了不少话,说到最后她委屈得道,“妈,霍少弦欺负我。”

    一条手臂忽然搂住她的肩膀。

    男人嗓音醇厚,“荣姨,你别听浅小二瞎说,她最近跟别的男人走很近,您要是无聊的时候就去找他聊聊天,让他离我媳妇远点。”

    “霍少弦,你胡说什么呢?”她没想到他会来。

    霍少弦睨她眼,“我猜到你会告状,去年忌日你也说我坏话,结果半路回去轮胎就爆了。”

    两人上完香走出墓园,各自别扭着,霍少弦走在前面,他也不是真以为荣浅会背着他跟厉景呈有什么过分举动,只是气她将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

    霍少弦走到车前,单手将车门拉开,“要坐么?”

第7章 再遇黄金男(7)() 
霍少弦点点头,然后坐进去。

    荣浅鼻子泛酸,霍少弦等了半晌,行,脾气还是拗。

    他推开车门下来,荣浅心里一松,嘴上还是说道,“霍少弦,谁让你来的,以后都不要你来这。”

    霍少弦拍上车门,几步走到荣浅跟前,不怪她,是他愿意将她宠成这样的,“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荣姨说想我了,还想你和伯父。”

    荣浅眼泪藏不住,一下往外涌,“霍少弦,我讨厌你!”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把荣浅禁锢住,“讨厌就讨厌吧,我爱你就行了。”

    她嘴角抿起个圈,一把笑意逐渐漾开。

    何暮彻底恢复过来后,执意要请荣浅和厉景呈吃饭。

    没想到,厉景呈竟同意了。

    何暮家境一般,请的也是小饭店,包厢里放着一张很小的桌子,由于服务员人手不够,她只能到柜台去点菜。

    荣浅跟霍少弦发条短信,她情愿对着手机也不想和厉景呈多接触。

    厉景呈衔着根烟,眼睛在她没看见时眯起危险的光,“还记得一年前,你说过的那件事吗?”

    荣浅冷下脸,握住手机的手指禁不住有了抖意。“我骗你的。”

    厉景呈胸腔内溢出笑来,“那如果这事是真的,霍少弦在不在乎?”

    “不在乎。”她说得毫无底气。

    “你被人糟蹋过的事实,是扎在你和霍少弦之间最深的刺,他只要亲近你一分,那根混在他血肉内的刺就会深入一分,除非,你们一辈子有名无实。”

    “你胡说!”荣浅禁不住他的几句话,“我们青梅竹马,他爱我,肯定不在乎。”

    “这是你不了解男人,”厉景呈再下一把猛药,“只有爱了,才会形成刺,爱的越久,刺得越深。”

    荣浅脸色煞白,想到霍少弦一次次地把持住,她也意识到过,但不愿接受,也就总是刻意去逃避。

    “我不信。”

    “为什么不试试?”

    “你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荣浅一字一顿道。

    厉景呈嘴角抿出个烟圈,“为你好。”

    “呸。”

    何暮推门进来,“浅浅,你又说脏话。”

    荣浅拿起包站起来,“木子,我临时有事,不吃饭了。”

    何暮抓住她的手,“别啊,这都要上菜了,怎么回事?”

    “私事,真对不起。”荣浅逃也似地飞奔出饭店,深吸一口气,胸腔内还是被一双有力的手在猛烈撕扯。

    霍少弦应酬完走出酒店,助理过去取车,他抓松领带,迎风而立,方才陪着他的女人在老总授意下接近,“霍少。”

    霍少弦垂眸,睨视的角度带出风流之气,“沈小姐还没走?”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让您送我一程?”

    男人单手插在兜内,唇色绯然,“行啊。”

    沈小姐搂住他的手臂,“别走了,就在这家酒店吧。”

    这种事,霍少弦经历得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却还是装作听不懂,“什么意思?”

    女人轻咬嘴角,嗓音压低,“霍少,我是干净的。”

    他似乎被人迎头一击,霍少弦俊美的五官在霓虹灯下愈渐扭曲,周身的闲散被暴戾所取代,沈小姐吓得收回手,“难道,你不喜欢完整的?”

    “滚!”男人一声怒喝,眸子内掀起腥风血雨。

    助理将车开到跟前,霍少弦打开车门后二话不说坐进去。

    车子开回他所住的别墅,大门缓缓打开,就在即将进入时,霍少弦看到抹人影蹲在一旁的树荫内。

    他下车细看,“浅小二?”

    荣浅抬起头,霍少弦将她拉起身,“怎么没进去?”

    “我在等你。”

    “不是有钥匙吗?”

    助理下来,刚要开口,荣浅踮起脚抱住霍少弦的脖子,“我们在一起吧,就今晚。”

    年轻的男助理脸都红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大胆?

    霍少弦示意他把车开进车库。

    他拉起荣浅的手往里走,开门进去,还未来得及换鞋,荣浅就重新抱住霍少弦,她14岁的时候,霍少弦就教会她怎么接吻了。

    霍少弦抱住她的双手收紧,两人穿过门厅,直到腿压着沙发边沿,人往下栽。

    荣浅迫切地想要证明,她枕在脑后的长发铺开,面色嫣然

    几不可闻的嘤咛声传到霍少弦耳朵里,他手掌停住,没了下一步动作。

    荣浅双手搂住他结实的背部,“为什么停下来?”

    霍少弦看着她的样子,这一幕,同多年前的那晚出奇的相似。

    “你还太小。”

    荣浅红了眼眶,“我20了。”

    霍少弦修长手指拨开她贴在颈间的长发,他尽量将语气控制的和平时一般,“20就不小了?”

    “霍少弦!”不料,荣浅却扯开嗓门道,“你别忘记,早在几年前我就被人糟蹋了,难道那时候我就不小吗?”

    说完这句话,眼泪夺眶而出。

    霍少弦目光寒悚,“荣浅,你给我闭嘴!”

    他从来没有跟她这样凶过,荣浅哽咽着,她坐起身,“那时候我就不小了吗?霍少弦,我们要怎么办,我一直不提是因为害怕,我们究竟要怎样继续下去?还能继续吗?我知道你放不开,当年遇上这种事的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霍少弦伸手把她拉过来。

    荣浅抡起拳头捶他,他将她抱得不能再动。

    他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听我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想了。”

    “过不了的,”荣浅恸哭,“那是我们说好留给彼此的”

    霍少弦抱紧荣浅,两个人挤在沙发内,荣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现在知道了,不是我走不出,而是你一直困在我被伤害的那晚出不来。”

    他们的体温温暖彼此,霍少弦一身清冷,眼里沉潜着令人动容的悲伤。

    他何曾不想拥着荣浅度过个个夜晚?

    如果,是他突然爱上的女人遭遇了这样的事,他可以说我陪你度过,我不在乎。

    可荣浅不一样,等待的十几年,捧在心上的十几年

    她痛。

    他比她更痛。

    那是他肉里的钉,已经同他的血脉长在了一起,开出锈迹斑斑的伤疤。

第8章 酒后被算计(1)() 
翌日,两人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荣浅哭过后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用好大力才睁开,霍少弦昨晚就给她换了衣服,旁边的男人躺在那,阳光穿过落地窗打在那身结实的麦色肌肤上,霍少弦不耐地皱着眉头,可到底禁不住电话主人的反复拨打。

    他拿起手机,“喂。”

    沉默片刻后,“爸,你要过来?有事吗?”

    霍少弦噢了一声,把手机丢回原位。

    他手臂伸过去,落在荣浅身上。

    闭起的眸子猛然睁开,这才记起他和荣浅躺在一张床上。

    霍少弦犹如训练有素的军人般猛地掀开被子,抄起旁边的裤子往脚上套,一边穿一边蹦,好不容易两条裤腿全套进去,他猛地醒悟,一拍额头,“来的是我爸,又不是你爸,我怕什么。”

    荣浅开口,嗓音还是哑的。“你还怕我爸啊?”

    “平时不怕,”霍少弦系好裤扣,眉眼朝荣浅睇去,“只不过这样子被他看到,他估计会揍我。”

    荣浅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狼狈的样子,她双腿交叠后笑了起来。

    霍少弦凑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赶紧起床,你想被当场捉住吗?要不要我抱你?”

    她张开手臂。

    霍少弦一把将她捞起来。

    他把她抱进洗手间,让她坐在盥洗台上,然后替她挤着牙膏,霍少弦接杯水,“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刷牙?”

    荣浅晃着两条腿,张开嘴,霍少弦还真要替她刷,荣浅伸手将牙刷接过去,“以后,别太宠我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要把你宠得谁都受不了,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荣浅眯起眼角,昨晚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可她心里明白,只是她和霍少弦都选择再一次逃避而已。

    荣家。

    荣择毕业后,荣安深就着手让他接触公司里的事。

    就像今晚在荣家举行的酒宴,实则是为荣择生意上牵线搭桥的。

    顾新竹有条不紊地亲自布置,荣浅躺在阳台的藤椅内,这种酒宴,她每个月都会被拉着去参加,不是这家就是那家,最无聊。

    荣家的大门敞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络绎不绝。

    荣浅被荣安深催促着出了房门。

    父女两站在楼梯口,望着客厅内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浅浅啊,你要多接触接触人,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霍少弦。”

    “爸,您又吃哪门子醋?”

    荣安深不由笑出声,但还是正了正色道,“你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圈子缩小,少弦也是我看中的,是我准女婿没错,但是个人就会变,等你觉得他陌生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才不会!”她说得肯定,心里却还是有种害怕。

    霍少弦和厉景呈在荣家门口碰上,两人停了车,霍少弦开门见山地说,“你在打荣浅的主意?”

    男人倚着引擎盖,“看出来了。”

    霍少弦眯起眼睛,“你这主意打歪了吧,她是我的。”

    “她身上刻了你的字?”

    霍少弦想起荣浅腹部的那个纹身,他眸色深暗,“我们青梅竹马十五年,还能受不了你这大尾巴狼糖衣炮弹的诱惑?做梦去吧。”

    厉景呈削薄的唇往上翘,“十五年,是很久,可你们之间到底是爱情还是习惯,你难道不抱怀疑吗?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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