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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不遇倾城不遇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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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我就没控制住我自己,你别管我!”

    “我不要,”荣浅头抵着栏杆,“景呈,你就是生病了而已,为什么要我逃避,越是这样,你才会越难控制自己,你给我开门。”

    厉景呈干脆不说话了,矿泉水瓶因为他的用力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阵阵也刺痛荣浅的耳膜。

    两人僵持着,厉景呈弯下腰,实在难受了,就一拳砸在地砖上。

    荣浅看到他手背上迸出一道伤口,她心疼到不行,嘶哑着嗓音在喊,“开门!”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坚持。

    荣浅张望四周,想要找个能将栏杆凿开的东西,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荣浅定在原处,她觉得整个地面好像都在颤抖,就像是地震要来临了一般。

    她目露惊恐,视线朝左右张望。

    远远地,看到有个东西在靠近。

    荣浅定睛细看,是个巨大的铁球,正从走廊的那头滚过来。

    走廊的青石板因为承受不住这个重力,好几块开始凸翘。

    荣浅大惊失色,“厉景呈,快起来!”

    男人手臂仍旧吊在那,动也不动,荣浅惊慌不已,她伸手拉住那个矿泉水瓶,“你要不松手,就把我关在里面吧,我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她用力开始扯着瓶子,瓶身硬生生被她扯进去一段,眼看着门就要砰地合上。

    厉景呈回头看眼,手总算是一松。

    门因为重力而往后,荣浅忙退开身,脚踢到矿泉水瓶,瓶子飞转到走廊上,她伸手抱住厉景呈的上半身,将他往里拖,与此同时,那个铁球也在他们跟前缓缓滚了过去,压着瓶子发出脆裂声。

    荣浅心惊胆战,双手死死抱住厉景呈,她眼睛都不敢睁开,浑身发抖。

    厉景呈伸手将她推开,荣浅忙又抱住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前一刻还说不抛下我,厉景呈,你就是一混蛋!”

    男人没有反驳,他想要爬起身,可腿使不上力道,似乎打滑了好几下,荣浅看着,说不出的堵闷,她拉过厉景呈的手臂架起他,“你想去哪?”

    厉景呈站直身后,目光在房间内扫了圈,最终落向墙角处。

    荣浅跟着他的脚步过去,那儿有个水槽,厉景呈快速地拧开水龙头,将里面的水放满,他看眼身侧的荣浅,“你过去。”

    “我不要。”

    他手掌压住她肩头,轻轻推了把,荣浅退出了三两步。

    厉景呈弯下腰,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冷水往嘴里灌,面上也都是水,他想让自己尽可能保持住冷静。

    水冲进了喉咙口,甚至来不及吞咽,他两手撑住池壁,难受地呕吐出声。

    荣浅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攥紧,她想要上前,可厉景呈的样子,分明就要将她推得远远的。

    他面色涨得通红,神情痛苦地扭曲着,全身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厉景呈微微缓过神后,将整个脑袋都浸入了水槽中。

    荣浅只看到男人黑色的发丝漾起,她心被狠狠揪扯着,无力感和疼痛席卷而来,她手掌握紧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水漫了出来,水龙头正对着厉景呈的后脑,荣浅数着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可始终不见厉景呈起来,她惊慌不已,上前去拉他,“景呈,你别这样。”

第135章 我是你的药(7)() 
厉景呈被她拉了出来,眼睛紧闭着,透过满脸的水渍,她觉得跟前的这张脸模糊化了。

    她双手胡乱替他擦着脸,“景呈,有没有好受些?”

    他咬紧的牙关这才松开,“别看着我,不要看到我现在这样。”

    “我就要看,”荣浅替他一遍遍擦着,她凑上前亲吻厉景呈的脸,“你这样怎么了?你还是我老公,还是我两个孩子的爸爸,景呈,你没什么不一样的。”

    厉景呈睁开眼帘,潭底被一股滚烫给刺痛了,他用力又将荣浅推开些,然后头再度埋了进去。

    实在憋不过气了,就起来喘两口。

    荣浅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她不能替他分担丝毫的痛苦,她只能上前,双手紧紧揽住厉景呈的肩膀。

    荣浅能清晰感觉到厉景呈地挣扎和耸动,她手里的力道收紧了些,厉景呈猛地一个动作起来,她趔趄了下差点栽倒,但还是紧抱住他不肯松开。

    男人双拳握着,吐到胸口跟撕裂似的疼,他回过头,薄唇触及到荣浅近在咫尺的脸,她的呼吸喷灼在他的面部,令他心安。

    荣浅还是紧紧抱着他,仿佛一松手,她就要失去他了。

    这是荣浅从未在厉景呈身上体会过的惶恐。

    厉景呈大口喘息,头发耷拉在面部。

    待身体内的感觉又来了,厉景呈伸手想将荣浅拉开,可她却扣紧自己的手腕,将他圈在怀里怎么都不松开,她的力道自然不及他,可她怀着孕,她不信厉景呈能对她下重手。

    男人痛苦地用掌心敲打着前额,“荣浅,松开!”

    “我就是不松!”

    她将厉景呈往后拖了两步,“这不是办法,你想活活淹死自己吗?”

    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臂,他极力隐忍,但力道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荣浅踉跄了好几步,没有了束缚,厉景呈飞快冲上前,房间内的东西无一幸免,荣浅看得出他很难受。他手掌扫过桌上的杂物,乒乓巨响传到荣浅耳中,她踩着满地的狼藉过去,一把抱住厉景呈的腰。

    “景呈!”

    “松开我,松开我!”厉景呈一把扣住荣浅的肩膀。

    “我好饿,真的饿死了,我好难受。”

    厉景呈最舍不得的,就是荣浅受苦,他听到这,目光充满犹豫地看向她。

    荣浅苍白着一张脸,柔弱无助地挂在他身侧,“白天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景呈,我会不会被饿死啊?”

    厉景呈忍受着身体的煎熬,他觉得自己就要扛不过去了,可荣浅的眼神又让他不得不扛着。

    坚持,其实比放弃要难得多。

    荣浅看到他眼里地挣扎,她顺势拉住厉景呈的手臂,“陪我坐会,你听听,宝宝都饿坏了。”

    厉景呈被她搀扶向床沿,荣浅伸手替他捋顺了湿漉的发尖,他平日里最骚包了,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狼狈呢?方才在那样的环境下,任何一个心理素质稍差的人都会挺不过去,荣浅不信他的病就会这么凑巧发作了。

    她伸手摸了摸厉景呈的脸,“景呈,放松,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

    “你太紧张了,你越是担心走不出去,心理压力就越大。”

    厉景呈方才发泄了一通,体力消耗得很大,这对荣浅来说是个机会。

    她躺到床上,让厉景呈弯下腰,脑袋小心翼翼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听听,宝宝是不是说他饿坏了?”

    厉景呈心里的烦躁挥之不去,暴怒之意显于脸上,荣浅忙用手掌贴着他的脸庞,掌心内的冰凉令他觉得舒服不少,“景呈,等我们出去后,我们回南盛市,那儿有我的朋友和亲人,还有我喜欢的帝景,最关键的,还有一座玻璃房,那不是囚禁我的牢笼,到时候,我们带着两个孩子在里面,可以弄一个儿童乐园,你带小米糍和儿子玩,我就给你们画画,好吗?”

    厉景呈没有回答,荣浅看到他手臂的青筋直绷,他的辛苦,她能感同身受。

    “你肯定会问我,为什么能确定是儿子是吗?”

    荣浅一直都在自言自语,“因为,我想看看,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会长成什么样。”

    她尽可能转移着厉景呈的注意力,既然厉景呈的病,连医生都束手无策,且发病率很低,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是她的劫难,而是成了她心头一道不可或缺的屏障。

    荣浅抱着他后,就不肯撒手了,“景呈,我在做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

    “你猜猜嘛。”

    “你脑子里这么多想法,我怎么猜得到?”

    荣浅嘴唇凑到他耳边,“那就说明,你跟我不是心有灵犀。”

    厉景呈眼角染笑,“我好好想想。”

    “给你三次机会吧。”

    “在学”厉景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实在猜不出,“在学功夫?”

    “你看我怀着孕呢,哪里去学功夫啊。”

    “学嘴上功夫啊。”

    荣浅听不懂,“学了干嘛?”

    “你不说怀孕期间不能碰你吗?”

    荣浅脑子转了又转,总算缓过神来,“厉景呈!”

    “我真的猜不出来。”男人弃械投降,“你行行好,告诉我吧。”

    “我在给你做雕塑。”荣浅一字一顿在厉景呈耳边道,“这是我答应你的,景呈,以前答应过你的事,不管是应付过得,还是认真过得,我保证,离开这以后,我都会实现的。”

    厉景呈不由收紧臂膀,他满心动容,嘴里有满满的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亲吻着荣浅的额头,“浅宝。”

    她划开嘴角,“我的手艺都荒废好几年了,但我相信,我还能做得和当初一样好,我现在闭上眼,都能画出你的轮廓,景呈,因为我心里有你了,你懂吗?”

    厉景呈激动得不行,他不住点头,“我懂,我当然懂!”

    “所以,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知道吗?”

    厉景呈点了点头。

    荣浅脸颊贴向厉景呈,感觉到他脸上传来的温度,不再那么滚烫,她自然地做着这样亲昵的动作,拇指无意识摩挲至他脸颊,“厉景呈,你皮肤可真好啊。”

    “我皮肤一向好。”

    “你少来了,”荣浅不由失笑,她再度捧起男人的脸,目光紧锁住他,“还难受吗?”

    他微怔,四肢的疼痛感趋于麻痹,似乎正在一点点散去,主要心里的暴躁好像已经被抚平了,厉景呈也觉得难以置信,荣浅抬起一手给他顺了顺头发,“你以前发病之前,是不是人很疲劳,又是在极度紧张中?”

    厉景呈回想着他成年后的事,“是。”

    “所以这跟情绪很有关系,很多癌症患者保持心态后,犹能康复自如,你这点又算什么?再说了,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可以天天逗你开心啊,”荣浅嘴角轻挽,“不过,当年我离开,你都没发病,是不是心里在暗爽呢?”

    厉景呈刮了下荣浅的鼻子,“我都不知道那几年怎么过来的,像丢了魂一样,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人才反而没事吧。”

    他身体还是很虚弱,弯腰躺到了荣浅的身边。

    “浅宝,我看了那么多医生,原来我不是无药可医,只是没找到适合治我病的药而已。”

    荣浅靠向床头,厉景呈闭目养神。

    “你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呢?”

    “我只知道,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烧得迷迷糊糊,可那次给我打针的人肯定不是医生,因为她扎得我好疼,等我退烧后不久,就发了一次病。家里人都被吓坏了,连我爸都说我是个怪物,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怕我病发,所以老二做什么,他都护着,就是怕我万一出事了,他还能留有余地。”

    “能在家里动手的”

    厉景呈闭了闭眼睛,“事后,有佣人说好像看到巩卿进过房间,但再要问得时候,却打死她都不肯承认了。”

    荣浅摸了摸厉景呈的后脑,“没事,这不是大病,有我在,肯定会好的。”

    厉景呈闻言,不由勾唇,“你是医生?”

    “我比医生管用多了。”

    两人休息了会,厉景呈率先起身,他拉起荣浅,“还能忍得住吗?”

    “能。”

    他们走出房间,顺着青石板路再度向前,荣浅一个紧张,捏紧了厉景呈的手掌。

    他回头朝她看眼,“很怕吗?”

    “我怕那个大铁球又来了。”

    “那也没事,有我在你跟前挡着呢。”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话,荣浅心里溢出阵难受,她脱口而出道,“我不要你为我挡。”

    厉景呈握了握荣浅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了许久后,才来到所谓的尽头。

第136章 白首不相离(1)() 
一扇重大的铁门,足有好几人高,厉景呈试探下,发现有个锁孔,可根本没钥匙。

    “这应该就是出口了。”

    “可我们出不去啊。”

    厉景呈手掌摸向门板,看到上面有很多不规则的字母,似乎被切割过,奇奇怪怪地挂在那里。

    荣浅站在他身边,“这些有什么用啊?”

    “好像是副拼图。”

    荣浅真想爆粗口,“要都像我这样无才无艺的,岂不是要在这等死吗?”

    “差不多吧。”厉景呈脸上扬起了得意。

    他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将字母拼接好后,旁边有个红色的按钮,他伸手按了下,却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厉景呈眉宇间一紧,又最后拼了次,按响按钮时,却有阵机械的声音传来: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地下天堂已经为你张开怀抱,欢迎你永远留在这。

    厉景呈退后步,目光紧盯着墙面,荣浅压根看不懂,更加不敢说话。

    他注意到,那些字母全部都在门板的左侧,他目光将这些字母的排序看了又看,然后深深映在脑子里。

    假如,以门缝为镜面

    荣浅看到男人快速将字母摘下来,又按着镜面反射的原理一块块重新拼接,这需要极好的记忆力,荣浅看得眼花缭乱,厉景呈迅速完成后,看也没再看眼,似乎很笃定,他伸手拍向按钮。

    荣浅下意识捂住了双耳。

    令人惊惧的警报声并没传来,却有阵很轻的啪嗒声落入厉景呈耳中,荣浅看到本来是一体的墙面,居然开了扇门。

    厉景呈抓着她的手,二话不说往里走。

    荣浅面露欣喜,她以为会是出口,却没想到还是四面墙壁。

    她不由垮下小脸,“这不是耍着我们玩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钥匙就在这个房间内。”

    荣浅眼睛一亮,“真的?”

    “只不过,肯定难找。”厉景呈先看了眼这个房间,“你先坐会,我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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