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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变态都在暗恋我-第209部分

小说: 变态都在暗恋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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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翠不等苗灿和老警官回答,立刻就关上了门,随着脚步声的起此彼伏,站在屋外的苗灿和老警官都知道,刘翠这是离开了玄关。

    苗灿道,“一提褚大民,刘翠的情绪明显变得非常的激动,说她不知道内情我都不信,可惜没法掰开她的嘴巴让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听说最后见过村长褚大民的人分别是刘翠她,还有一个万美娟和那个林姨。现在看刘翠的反应,她一定在隐瞒什么,我们也不用去问别人了,下一家直接就去万美娟还有那个林姨那边。”

    老警官摩挲着下巴,小声跟苗灿说着话。说完,他迈脚就想走下楼梯,不过刚一脚迈出去,他的脚跟就踢到了一团东西。老警官低头看了一眼,弯腰把踢到的东西一把捡了起来,是一团卷做一团的黄纸,样子非常的熟悉——这分明就是刚才刘雯雯手里拿着的东西,大概是对方刚才哭泣的时候掉了都没发现。

    老警官直接就把黄纸团拆了开来,当拆成一整张的时候,苗灿自觉地拿出手机给他当起了照明。手机的光线这么一照,黄纸上面的字迹和颜色显露无疑,老警官和苗灿的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了一起——这是一张写了朱砂字的符纸。这雨村的人他们早知道很封建很迷信,但是没想到连黄纸符都有,再联系刚才小姑娘的话,这黄纸符怕是还不止一张。

    老警官和苗灿不懂风水抓鬼那一卦,但是这个年代互联网发达,不懂风水抓鬼但也不妨碍他们知道这黄纸符是干嘛用的。在电视,在某些书籍里面,黄纸符通常就是用于躯鬼护平安的。尤其电视节目中,道士抓鬼用得最多的也是这种东西,寻常人家一看到桃木剑、黄纸符和鸡血,朱砂,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必然就是抓鬼躯鬼。

    “他们不会怕半夜鬼敲门吧?”苗灿愕然地抬头,“我们一路走来,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一开口就问我们是什么人,说了是警察还不信。我刚开始还以为他们只是警觉性太高,现在这么一看警觉性是有了,不过对象却是防着”

    老警官望向走廊外面,“我来这个村子时就觉得奇怪了,每家每户屋檐上都要挂着这些一个又一个木牌,究竟有什么用意,村里的特色?想来不是吧,这些木牌不会也是镇鬼的吧?”

    苗灿信奉科学,但是也不抵制神鬼之说,不过此时此景,平日胆子颇大的她,被夜风这么一吹,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臂愣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脖子凉凉的。苗灿搓了搓了手道,“我怎么感觉天气突然冷了?老大,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你冷?”老警官把视线从屋檐上的木牌挪回了苗灿的身上,只不过这一看,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苗灿的身上站了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女人,她的下半身是透明的,头发长长地罩着脸,就那么轻轻地趴在了苗灿的肩膀,苗灿说话的时候,两人的距离只隔了几厘米不到。

    苗灿感觉灵敏,在老警官变脸的时候就察觉出来了,她梗着脖子小声道,“老大,我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老警官紧紧地盯着趴在苗灿背上的“女人”,额头满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不断滴落,他抿着嘴巴,对苗灿点了点头,右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了腰间的木仓包。苗灿没想过鬼压身,她只以为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拿着利器对着自己,老警官才会这么的紧张。苗灿和老警官相互看着双方,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在老警官眼睛眨了一下的电光石火之间,苗灿瞬间就趴在了地上,而老警官也已经从腰套里把木仓支取了出来,对准了苗灿那边的方向。

    可是此时此刻,苗灿的身后,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来去无踪,来去如鬼魅,无声又无息。

    老警官依然保持着警惕,他左手对苗灿小小地挥了挥,就持木仓往苗灿趴着的方向四周转悠了起来。他背后才是楼梯,如果有人要离开,只能从他身边经过,走廊虽然不是全封闭性的,但是这里是二楼,虽然楼层不高,跳下去也不会受伤,但是从二楼往下跳总需要些跳跃时间,动静也该很大。但是他看到的那个白衣女人,就那么突然地出现了,又晃眼间消息的无影无踪,实在是诡异得很。

    老警官在检查周围环境的时候还顺手拉了一把刘翠屋子的门,很坚固,根本不会是从屋里出来的。老警官这个科学信奉者,心里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如果是人的话,根本就无法消失得这么彻底,而能做到这样的,往往只有鬼!

    苗灿已经爬了起来,她在趴下的时候曾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后,虽然她看得不仔细,但是明显就看到了一个只有半边身体的白衣女人的影子。苗灿和老警官紧紧地靠在一块,她望着四周黑漆漆的夜色,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道,“老大你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老警官沉默了一会才道,“一个女人。”

    “老大,我也看到了一个女人,她是不是穿的白色衣服。”苗灿和老警官的手臂碰到了一块,她不知道是自己在发冷还是老警官原本就皮肤冰凉,她只觉得两人碰触在一块的地方,冷得吓人。苗灿拍了拍双颊道,“我刚才看到那个女人没有腿,就就那样飘在半空中。”

    老警官叹了口气,“我多么希望我做了一场梦。”

    老警官的话霎时就让苗灿心里笼上了一层阴影,老警官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间接承认苗灿刚才说的话吗?一个女人没有双腿,还飘在半空,除了是只女鬼之外还能是什么?半夜的村民不睡觉跑来耍杂技恐吓他们吗?这个想法一出,苗灿即使是疯了也不会相信。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吹来了一阵阵的阴风,吹得苗灿和老警官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听到屋檐上的木牌子哗啦啦碰撞在一起发出来的巨大声响。苗灿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看到的就是飘在走廊外的三三两两的鬼魂,不住地从屋外撞入到他们身后的门上,当他们的身体一碰到那扇门,门上就会散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这些鬼魂的身体霎时就散成了云烟,消失在了原地。

    等风没那么大后,苗灿才把眼睛彻底睁大了开来,屋檐的木牌还在剧烈地摇摆着,但是面前再也没有飘在半空中的魂魄。

    苗灿揉了揉眼睛,总觉得今晚她做了个非常离奇又怪诞的梦。

    而在苗灿和老警官看不到的竹楼另一边,雨村所有的竹楼的背面,乱鬼嚎叫,这些白色的鬼魂嘶叫着,一个又一个地冲撞着被金光罩住的屋子,而在屋内的人,只是紧紧地抱住自己或者抱住家人,闭着眼瑟瑟发抖,嘴里纷纷念叨着一些听起来像是经言,又像是咒语的东西。仔细一听,这些类似经言和咒语的呢喃如同前一天殉葬仪式时,褚大民曾经在棺材旁边念过的话语,随着每家每户的念诵,竹楼外的木牌摇晃得更加的厉害,门窗上的金光也闪烁得更加的刺目。把那些撞门撞墙还有撞窗的鬼怪全部都挡了回去。

    这些鬼怪却好像无知无觉的死物,前仆后继,散做烟云又立刻恢复成鬼身,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好像不进入到竹楼去,就难消他们心中的怨恨。

    另一边,水鬼还在努力地撞门,那些疯狂摇摆起来的木牌似乎对他影响并不大,而屋内黄纸符的光芒已经弱了三分,那扇紧锁的门被撞得裂出了一条缝。

    云歌灵回头看去,眉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紧蹙了起来。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乌婆,可是现在时间越来越紧迫,根本就没给太多的时间她解答心中的疑虑。

    云歌灵也没空再去质疑雨村村民的做法,她回过头来继续问乌婆,“你们真的没有找到对付水鬼的方法吗,那些屋里的白红蜡烛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雨天,村里的人都要点燃白色的蜡烛,真的是因为雨一停,水鬼就会到来吗?”

    “没有对付水鬼的方法,如果有,我就不会死,村里的人也不会过得那么悲苦。红白蜡烛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老祖宗说,水鬼害怕蜡烛的味道,只要把蜡烛点燃,就能驱走它。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考了,毕竟百年来,证明点蜡烛是没有用的,根本就驱不了水鬼。”乌婆淡淡道,“以前其实红白蜡烛是同时点起来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从哪天开始,村里的人再没点过白蜡烛,把白蜡烛当成了邪物。可是据我所猜测,白蜡烛大概才是水鬼最害怕的东西。可是我的话没能在村里起到很大的作用,村民还是固执己见,把不知道哪听来的传闻奉成了圣旨。”

    “红白蜡烛既然是你们老一辈就留下来的习俗,那又是什么改变了他们只点红蜡烛而害怕白蜡烛呢,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联系的,不是吗?”

    “大概是每个被水鬼借命的人身边,都被找到了一根白色的蜡烛。”乌婆开口道。未知的总是最可怕的,人就是这样,爱胡思乱想,然后人云亦云。因为死去的人身边都留着白蜡烛,这些人就对白蜡烛产生了怀疑。相比于相信白蜡烛能够驱鬼,这些村民反而更愿意相信白蜡烛其实是招鬼的东西。

    乌婆继续道,“我觉得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是说一定没错,但是总归是有道理的。竟然白蜡烛能招鬼的话,为什么老祖宗一代又一代下来,还要制作出那么多白色的蜡烛,那些白蜡烛的数量可是红蜡烛的一倍有余,并且白蜡烛的材料也比红蜡烛要珍贵许多。”

    云歌灵:“你一直说得含糊不清,白蜡烛还有红蜡烛,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红蜡烛是人血,至于白蜡烛”

    “白蜡烛是什么?”

    乌婆叹了口气道,“是骨灰和人皮脂。”

    “骨灰,还有人皮脂你们还真不怕半夜鬼敲门啊,这么恶毒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云歌灵听到乌婆说的话时,都忍不住吸了口气。

    人死后剥起皮骨,皮肉用来榨油,骨头则烧成骨灰,这简直就好比让死掉的人下去十八层地狱,受拔舌,上刀山下油锅之苦,永世不得超生,怨鬼无时无刻不在世间徘徊游荡,日日受这些苦楚压制。

    乌婆喃喃出声,“这是村里约定俗成的事情,每个村民死后都会被制成白蜡烛,然后用以驱除水鬼,免后世之人受罹难之苦。”

    云歌灵无法评判这种事情,明知道这是多么损阴德的事情,但是雨村的人还是做了,甚至一代又一代的延续了下去。而且他们这么做,完全就是打着为后世积福的名头,还是他们自愿的,云歌灵除了骂一句愚蠢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就没想过,挖了人骨灰,那些人就永远无法投胎,只能徘徊在人间,没日没夜地受着剥皮拆骨的苦痛,这一日一日的苦痛积攒下去,不管临死前他们是否是自愿,他们变成鬼后都会因为受不尽的痛苦和不能轮回转世而产生怨气,到时候,你们整个村子的人或许还会适得其反,酿成大祸!”云歌灵呼了口气,稳住了心里的火气,这才没有一开口就骂得乌婆狗血淋头。

    “我们当初根本没想太多,只想着如何对付水鬼。而且死去的都是我们村里的人,大家都是自愿的,都自愿在死后被制成蜡烛我们根本没想到过”

    云歌灵挑了挑眉,道,“他们已经化成了怨鬼回来了,对吗?”

    乌婆沉默了,她的沉默已经给了云歌灵答案。

    云歌灵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的水鬼上,这时,她仔细一听才发现,除了门被撞得哐哐直响的声音外,屋外好像还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木牌相撞声和哀怨的哭嚎。这些哭嚎乍听下还以为是狂风乱啸,认真听下去,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把又一把不同的男声,女声,孩童的声音,这些声音搅和在一起,鬼哭狼嚎,发出了刺耳又尖锐的喊叫。

    云歌灵的压力瞬间变大,左有水鬼,右有找上门的怨鬼,这都是什么事?他们这是商量好了一同过来的吗?

    云歌灵指着一面墙道,“我之前就奇怪了,你们村子为什么家家户户都要在屋外吊着这些木牌,现在一想,你们tmd是用来镇鬼的!你们知道那些被剥皮拆骨死去的人化作怨鬼回来了,所以就用这些木牌镇住他们!不让他们进来索了你们的命!当初褚大民叮嘱我们不要半夜出门,不是为了防止我们遇见水鬼,而是害怕我们遇到这些投不了胎,只能受尽苦痛化作怨鬼的人。”

    乌婆依然保持了她的沉默,只是脸上好像多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使得她脸上的沟壑看起来更为的纵横交错,无尽沧桑。

    云歌灵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从这些木牌的颜色和材质来看,那些死去的人化成的怨鬼,应该很早就出现了,但是如今他们还在,说明你们——根本从来没想过超度他们对吗?”

    乌婆这次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早就没了之前的闲适自然,“我们曾经想过找些和尚来超度他们,但是找和尚超度,我们势必就得告诉他们这件事。为了活下来的人,我们开不了这口。无法告诉外人,我们把死去的乡民的血液,人皮还有他们的骨灰制成了蜡烛。”

    其实说到底,雨村的人就是害怕被发现这种残忍之事会带来的后果,也许是封村,也许是进监狱

    虽然人不是他们杀的,虽然这也是村民自愿的被做成蜡烛的,但是人死后,把人的身体制成蜡烛,本就是犯法的事情,被国家发现怎么都不会是一件好事,他们到头来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人都是自私自利的,那些人已经死了,而活着的人还有他们的日子要过,他们如何舍得付出也许要进到监狱的代价。

    而且他们还有镇鬼牌在,这些怨鬼也不是每晚都会出现,只要他们夜晚少出门,有镇鬼牌镇住这些怨鬼,他们还能受到影响吗?不管原因如何,雨村的村民最后为了自己,还是选择了委屈那些化作怨鬼的老乡民。

    云歌灵摇了摇头,乌婆已经一百多岁,在她之前,或许这种恶性的习俗已经持续了许久,两百年,三百年,甚至更久,这片土地底下死掉的人也不知道被制成了多少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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