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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纵横大道-第340部分

小说: 纵横大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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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章辞旧岁初见马大江() 
大年三十的中午,武馆在食堂摆了丰盛的饭菜,一千多人热热闹闹吃了年饭,算是给孩子们过了年。

    闹腾到午后申时,各班才回教社,由主管安排放假事宜。

    张大侃要求每名学员,三天休假期间都要坚持修炼,并且说出了张石头吕文伟绝高的功力,《金刚长拳》在他俩手下跟玩一样,一口气打个五六遍不在话下,要不是怕太过刺激学员们,张大侃敢说两人能一口玩十遍。

    孩子们眼气的不行,许多离家近的学员也表示不回家了,就在武馆修炼。大部分学员都表示不再外出游街,要抓紧时间修炼武功。张大侃目的达到了,很是高兴,当场表明要在武馆指点大家。学员们听了,感动的不行,大侃教头就是好啊。

    只是学员们不清楚的是,张大侃家人就住在咫尺的武馆馆舍,晚上回家住,白天也可以随时回家。但是,却也真的比别的教头付出的要多。

    一顿慷慨激昂的煽动后,张大侃宣布放假,教社里的孩子们炸了锅,相互拥抱庆祝。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周小同等四人集合了吕文倩、马喜凤,又去找到了郝友乐,七人再去找周伯元时,才得知早已走了,听说是到大荒山狩猎去了。七人幻想着自己也能到大荒山里,打一些狼熊狮豹什么的。

    七人收拾停当一路出了武馆大门,来到正阳街。见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变得异常冷清,偶尔路过一两个匆匆忙忙的行人,似乎不愿多做停留,想早些回家过年。

    是啊,过年了,谁不愿回家过年啊。

    走到西大街头,街边三三两两的小孩子放着炮仗,年味儿来了,再走到永新村,胡同里各家门前的孩子在外面放炮仗,“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个不停,年味儿渐浓。

    回到家里,周德勇和康步伟早已在家收拾东西了,厨房里堆满了鸡鸭鱼肉,堂屋里放了一大堆烟花炮仗,堂桌上摆了一堆红艳艳的春联,一边的太师椅上堆放了几套新棉衣。

    周德勇二人身在守备营,又是新来乍到,虽说武功高强,但在官场混主要靠的还是人脉和手段,两人的人脉没有,手段不行,过年自然不能回家,每天还需要去轮值。

    知道武馆给新学员放假三天,早早的置办了年货,这时也是刚从守备营回来,拾倒年夜饭呢。

    稍事休息,吕文倩和马喜凤两个小姑娘帮着大人做饭炒菜,五个男孩子则拿起几挂炮仗,拆成单个的,每人揣了一大把,拿着一根点着了的香,院里院外放个不停,炮仗炸的满地开花。

    日落天昏,按照家里的习俗,大年三十晚上吃年夜饭,全家人在一起吃饺子,然后大鱼大肉随便吃,第二天起五更,贴对联放鞭炮。意为庆祝一年的收成,用炮仗炸去前一年的晦气,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盼望新的一年有个好收成。

    古话说的好:辞旧迎新春来到,一声惊雷炸满圆。

    丹各县南门,零零落落的行人匆匆走过哨卡接受着查,又匆匆离去奔向他方。

    城门周围有十来个官兵散懒的转悠着,为首的是一位把总,身上穿着厚厚官服,无力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一个小兵说道:“郑爷,这个时候都回家过年去了,哪有歹人还出来呀,这城门,守也是瞎守。”那郑把总道:“谁说不是,老子倒了霉,大年三十摊上了轮值,妈的。”

    另一个小兵埋怨道:“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队轮值啊,郑爷的运气可不怎么地。”郑把总笑骂道:“你个二棍子,是说跟着我受罪了吧,你他娘的,跟着我享福的时候怎么不说啊。”“嘿嘿,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县城治安归他们县衙捕房管,按理,应该他们来守城门,咱们平时帮他们也就算了,大过年的也要替他们背着。”

    郑把总轻叹了一口气,“唉,谁说不是,以前都是县衙的捕快衙役守城门,自从前年流民多了,咱们钱千总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答应了那县令的请求,接了这个烂摊子。”“郑爷,您说钱千总他老人家,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

    郑把总抬一脚把那小兵踢的老远,“你妈了个巴子,不想活了,你们一天才他娘的轮值三个时辰,这一队三班轮,老子一个人陪着你们全部人玩,你他娘的也敢发牢『骚』,再他娘的胡说,老子替钱千总剁了你。”那小兵爬起来懦懦笑了两声,“郑爷,您大人大量,小的错了……”

    两人说话同时南面跑来了两匹黑马,带着风声,转眼来到距城门十米处,一股厉风呼的刮过来,吹的十来个小兵东倒西歪。郑把总『揉』『揉』被风吹眯的眼睛睁开看去。

    只见那两匹黑马长的异常高大,马背上端坐两个大汉,其中一人的马鞍下挂着一根绽银长枪,一身紧扣青『色』劲衣,头戴青帽,腰扎银『色』靠带,脚穿虎头战靴,国字脸,剑眉虎目,鼻挺唇正,额下无须,看年纪三十岁左右。

    另一人胯下黑马更是凶猛异常,个头还要高过青衣大汉的坐骑,马鞍两旁横放了两把大刀,大刀宽大的可怕,直有两米长,刀头有近半米宽,刀背处三条黝黑的血槽,冷幽幽的甚是吓人。大汉一身粗布棕衣,约四十余岁,膀大腰圆,蓬松的头发上绑了穿个黑簪子,大脸豹眼,浓密的络腮胡,此时正双眼瞪着郑把总。

    郑把总吓得不敢直视,笑呵呵的走到二人马下,抱拳说道:“二位大爷,因最近盗贼出没,又正值大年,怕扰『乱』城里的治安,还请二位大爷……”

    青衣大汉单手微动,‘啪’的一声,一个身份证牌落到郑把总两手拇指上,郑把总连忙翻手拿住,轻轻一瞥,立即双手递了上去。“额呵呵那这位大胡子大爷的身……”“嗯。”青衣大汉道:“我的还不够你看嘛。让路。”

    “啊,是,是是,请!”郑把总让了二人进了城门,远远的再也看不见了才嘘了口气,缓缓回到座位上坐下,嘴里念叨,“他妈的,有钱人就了不起啊,娘的。”

    那小兵道:“郑爷,您怎么不登记他俩的身份证牌呀,万一是假的怎么办。”“妈的,你他娘的在这儿白混了半年,没看那身份证牌上的颜『色』嘛,那是北通州内城的标志,都是名门,你他娘的惹的起吗。二棍子,登记上,北通州贵人两名,仕雍三十六年岁末,啊那个年三十戌时进城。”

    那青衣大汉正是周康。

    周康带着豹眼壮汉来到永新村胡同口,二人下马,牵着走到家门口,见大门开着,也没敲门,牵着马儿进去了。

    周德勇等刚刚在堂屋摆好饭菜,几个男孩子拿竹竿挑起了几挂鞭炮,正欲在院里院外燃放,放完炮后,就可以吃年夜饭了。

    康步伟从偏房提着两缸酒出来看热闹,听到迎门墙外有马蹄声,慌忙走去查看。

    正巧吕文伟和郝友乐转到迎门墙要放鞭炮,只见一个青衣大汉牵着踏云乌骓走了进来,两个小孩不认识,正感诧异。康步伟大喝道:“康弟!康弟来了!”周小同扔下竹竿,口中大喊“爹爹!”

    周小同跑过去扑到周康腿边,“爹爹!”周康抱到怀里笑道:“儿子,我的儿子,我来和咱家过年来了,哈哈……”“爹爹、爹爹,您可来了,同同想死你了……”周康举着儿子转了好几圈,爷俩高兴的不亦乐乎。

    那豹眼壮汉让过周康的踏云乌骓,牵着自己的马儿进来了,周德勇也出来了,两人先后和周康打招呼,周康放下儿子,向二人深鞠一躬,“二位哥哥,近来可好!”“好好好!哈哈……哎,这位是?”

    周康回身引出那豹眼壮汉,说道:“二位哥哥,此人是我的结义大哥,马大江。”“啊!……”二人一愣,眼珠子登时大了倍许,周德勇问道:“马大,大啊,江?难道是那马王帮的……”“哈哈,正是,二位哥哥,一家人,不要见外。”

    二人听了没错急忙深施一礼。官营之中,有谁人不知马王帮的,了解马王帮的必然知晓帮主的名讳。

    吕文倩和马喜凤正在厨房忙活,听到院子热闹也出来瞧看,那马喜凤看到豹眼壮汉一脸的惊喜,大喊“大伯,大伯,您咋来了。”

    马大江正和周德勇二人寒暄,听到亲熟的声音,连忙去看,是自己的亲侄女马喜凤。

    戌时正中已到,辞旧岁的时候到了,各家各户点起了炮仗,顿时整个县城的鞭炮声一起响了起来,“噼啪噼啪”炸个不停,有些人家还放起了大炮仗,俗称地雷,更是震耳欲聋,震的人双耳发懵。

    吃年夜饭,也叫守岁,守先人,辞旧岁。许多人家的大人都是一夜不睡,一直熬到了五更天再放一起鞭炮,和家里的孩子老人贴春联,燃炮竹,迎新春。辞旧迎新,也就是前半夜辞旧岁,后半夜迎新年。

第五五章喜迎春内经畅通达() 
周康等人聚到堂屋,立了香案,祭拜了祖先。

    众人重新把两个方桌拼凑到了一起,又添加了几道菜,请了年岁最长的马大江做了上首,左一位周康,右一位周德勇,右二位康步伟,其下是一帮孩子,周小同和康国柱分别坐在父亲一旁。

    吕文倩和马喜凤给倒满了酒,众人正欲干杯,康步伟突然离座说道:“不行,诸位,我得出去一会儿,一个时刻便会,啊,马上就回来。”众人都感诧异,周德勇问道:“步伟,什么事情,这么急?”

    康步伟讪讪说道:“我和周大哥那两匹马儿在院子里待一晚上,会冻坏的,我把它们牵到兵营马棚去,诸位,很快就回来。”

    原来周德勇和康步伟那两匹青马见了周康的踏云乌骓还好点儿,见了马大江的那匹成年乌骓马就不行了,那成年乌骓马还没进马棚,两匹大青马就吓的瘫软到地上发抖。

    周德勇无奈,只好把两匹大青马牵到院子里,让两匹乌骓马进了马棚,那两匹远离的大青马是不抖也不瘫了,就是夜里太冷,怕把马儿给冻坏了。

    马大江大笑道:“哈哈,康贤弟,无妨,我和二弟的乌骓马不惧寒冷,把它俩牵出来就行。”周康笑道“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的那两匹马冰天雪地里呆两天两夜也没关系,我去调换了去。”康步伟要劝阻,周康不给他机会,去了屋外把四匹马来了个对调,这才马马相安无事。

    众人一顿吃喝,吃的是满嘴流油,喝的是畅快淋漓,一直吃喝到三更天才算作罢。康步伟喝的最多,又不舍得运气化酒,于是喝多了。外面还有零散的炮仗声响着,小孩子们早已去休息,周康等扶着康步伟睡下,周德勇也回屋休息。

    周康马大江二人回到堂屋,喝了一杯茶水,周康道:“大哥,你先坐着喝茶,我去看看小同。” 马大江笑道:“二弟,我看小侄子身骨极佳,天生的先天之根外『露』,竟已练至阴阳初开了,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只是未能打破最后一道屏障,估计孩子还在犯愁呢,我与你一起去,正好指点一二。”

    “哎呀,大哥,我走时才打通不到两个经脉,不会如此之快吧。” 马大江绷着脸说道:“哼,你自己的儿子都不关心,成何体统。”说完哈哈笑了。

    周康笑道:“如此,大哥,咱哥俩一同前去看看。”“好啊。”

    周小同等吃饱喝足就回房休息了,孩子们练武心切,已养成了每天晚上练气的习惯,因为练气不但可以增加内力,还可以更快的恢复体力,练气一晚上,比睡了一晚上还要精力充沛,而且头天的疲乏也一概消失,何乐不为。

    周小同照例运行那丹田呼吸之法,内气在体内里不断循环,慢慢的越来越多,恰当的时候默念口诀,冲击那经脉中的『穴』位。内气轻轻一碰阳谷『穴』,上半身再次开始剧痛起来。

    周小同最近练气不顺,兴许是悟『性』不够,境界不到,也兴许是县城环境嘈杂,使他的思绪无法完全归于丹田。

    二人走进西屋,见周小同正盘膝而坐,浑身颤抖不已,脸『色』苍白,额头上黄豆般大的汗珠,啪啪的滴在前胸双手上。

    周康上前就要给儿子行功,马大江赶忙拉住,“二弟,不能这样帮他,既是立刻帮他打通最后一条手少阳经脉,对他以后的修行也是不利,还是让靠他自己吧。等他醒来,我们讲解与他即可。”

    周康也是见儿子受苦心下才慌『乱』的忘了分寸,听了大哥讲话立即醒悟。两人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周小同,慢慢昏倒不醒人事。

    过了一会儿,周小同幽幽转醒,觉察屋内有人,急忙睁眼看去。

    周康马大江二人正微笑的看着他呢。

    周小同打了招呼,支撑着盘膝坐到床上,看着两人,心里想着应该不应该当着那长的吓人大汉的面跟父亲讲自己的事情。

    周康坐到床边,一手轻轻的拍到儿子的后心,细细的查看儿子的经脉情况。马大江依旧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周小同,豹眼如同夜鹰一样,发着幽暗的光。

    周小同不敢看那壮汉,虽然父亲称呼他为大哥,又让自己叫他大伯,但看见那凶恶的样子,心里就砰砰跳个不停。只觉得那壮汉一双凛冽的眼神正在注视着自己,自己在他的眼光中好像没穿衣服一样,不光感觉赤身『裸』体,连体内的器官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周康检查完儿子的身体,心中欣喜若狂,却不敢有丝毫『露』出,感到儿子恐惧大哥,轻轻的道:“小同,你这大伯,是父亲的大哥,虽然不同姓,但比亲兄弟还要亲,他就是你亲大伯,不要看他长得凶恶,其实跟你江伯伯一样,啊,你江伯伯总比你大伯长的难看吧,哈哈哈。”说完朝着马大江大笑。

    马大江无语,不再直视周小同,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爹爹,我能当着大伯面,问你我的修炼问题吗?”“当然可以,咱们都是一家人。”

    马大江细声细语的说:“你爹爹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孩子,你的问题我都知道,信不信?”周小同慢慢的看向这位长得凶恶丑陋的大伯,胆怯的说道:“小侄我,我……那你说说看。”“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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