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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纵横大道-第51部分

小说: 纵横大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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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的个娘亲,老汉真是记『性』好,我服了他。“好了,我知道了。”“嘿嘿,师叔祖,李师姐还让我传一句话给您,您还听吗?”“噢!”周同扔了书本,直盯着黄衣老弟子,“老爷爷,您能不能一下子说完呢?”“嘿嘿,师叔祖千万不敢这样称呼弟子,弟子口笨,请师叔祖见谅。嗯,那个,您还听吗?”“听,听,您老说吧!”

    “不敢不敢。李师姐说,联络人名录中人名太多,让您捡一些重要的看,那里面按地理位置分了章次,您着重一部分记下,比如肃北领啊,周朝皇城啊,东海幻境什么的,找出跟您这次历练相关地方的武林人士记下,嘿嘿……”

    黄衣老弟子一席话唤醒梦中人,周同暗叹一声,人家这是为你好啊,要不,一百多万的人名,一个月也未必全数记下。我怎么就想不出来呢,怎么就这么笨呢?!“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嘿嘿,弟子只是传话的,李师姐让我全数背熟了才到这里告诉师叔祖的,您还满意吧。”“啊,满意,多谢,满意!多谢你,请转告李姑娘,我在这里给她行礼了。”说完冲着洞外深鞠一躬。

    五日后。

    正午,周同收拾停当,拿着厚厚的联络人名录去到迎客亭,李祥云已经先到了。

    “师叔祖好。”李祥云面目肃穆,也不施礼,只是淡淡的问候了一声。“啊,李姑娘好。”周同的脸蛋有些发红。

    李祥云不看周同,面颊上亦是泛出两朵桃花,“请师叔祖归还联络人名录和那一封书信。”“啊,好,好好,原封不动,给你。”周同递了过去,李祥云刚一接住,立即撤了手。

    李祥云翻开书本,一页一页的翻看得甚是详尽,“职责所在,师叔祖莫怪。”“啊,不怪不怪,你尽管检查。”

    李祥云站着翻书,周同自不好意思坐下,也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一旁发呆。一阵清凉的微风拂来,掠过李祥云的面颊,扫动几缕黑丝。周同站着下手,微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幽香透入鼻孔,吸入体内只觉得全身发酥,不觉神魂颠倒,『荡』漾其中。

    李祥云发觉站在身旁的小师叔祖呼吸变得急促,转头看去,只见他闭目摇头,一脸的春『色』。粉脸一红,似乎收了惊,慌忙躲开几步,“师叔祖?师叔祖!”

    周同正在好梦,听到外面有女子呼唤,那诱人心扉的清清幽香了无踪影,睁开眼睛看时,几米远的李祥云正红着脸看着自己。“咳,啊那个,唤我呢?”周同真想把头伸进裤裆里去。

    李祥云深吸一口气,正目说道:“师叔祖,此去周朝路途遥远,马场里大有良驹,晚辈先自翻阅,你可去挑选一匹来吧。”“啊好,这就去!”周同飞似地跑开了。

    转过石壁入口来到马场,眼前的景致和五年前无甚区别,周同无心观赏美景,暗道: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年龄大了就会有哪种想法嘛?!不应该啊,上一次有了非分之想,这次竟能再次入了『淫』念,我周同堂堂男儿,国仇家恨无一能报,却要做这等邪恶之人。此『淫』邪的念头不戒之,何以成大事!

    飞步来到一处草垛,一把扯开胸膛遮衣,手腕微翻,‘水纹剑’激出几道剑气,在胸前闪了数下,剑气消失,‘水纹剑’入了剑鞘,胸前皮肉上刻出深深的一字,‘戒’。

    鲜血自刀口中泊泊流出,周同低头看着胸前这个倒翻的‘戒’字,心中暗道:看你戒是不戒,下次再有此等不情之『淫』念,‘戒’字深入骨缝,刀身自来刮骨才好。

    刀口恢复的很快,或许与元乐师叔的那一瓶‘圣方白骨粉’有些关系。周同将沾满血渍的旧衣埋了,换过上衣,寻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高头大马,试乘了一下,白马四蹄捣腾的快,四肢身骨强硬,算是匹好马,于是备好马鞍,便出了马场。

    来到迎客亭前,李祥云不再翻书,似乎正在等候,“李祥云,你可检阅完毕?”“已检查完了,完好无损,多谢师叔祖耐心等待。”“不用谢,可还有其他事情?”

    周同此番讲话干脆直接,面目更是沉静的很,李祥云不觉诧异,回道:“再无他事,师叔祖可有事吩咐?”“没有,好了,你去吧。”“是。”

    李祥云躬身施礼,转身慢慢离开,心中反复思索,这位少年如何转变的如此之快,莫非被他看出来了?

    周同目视李祥云转身走开,再看她那婀娜的身材,高翘的『臀』部,如看一具凡夫皮囊。果不其然,心定则神定,神定则气闲,我自心气坦『荡』,还能怕了此等诱『惑』不成。

    翻身上了白马,回头深深望了望,天山,我还会来的,再来时定让你们高眼看我!天池,我还是要回去的,师父还在后山等着我呢!双腿一磕,“驾!”白马一纵,“希律律”地迈起四蹄顺着山道跑开了。

    李祥云快步走到下马石旁的一条小道,来到一处凹地,伸手按到一处,石壁打开一扇石门,从中走出一位白衣老『妇』。“师父,小师叔祖经受过了考验,一切无误,现已离开,请师父示下。”

    老『妇』是李祥云的师父,“呵呵,好,你做的很好。代掌门人在山侧,你我出外等候吧。”“是。”

    两人刚走出几步,自一面山后转出三人,一个是代掌门人李元彤,另一个是执法堂堂主元乐师叔,最后一位面目阴沉,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白衣老翁。

    几人见了礼,李元彤笑道:“祥云妮子身上『药』味儿还在,尚琴啊,快让她收了吧。”老『妇』含笑看着李祥云,“徒儿,收了吧,还打开着干什么。”

    李祥云面带桃红,趴在老『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妇』听了呵呵直笑,“启禀代掌门师叔祖,早就收了,只不过祥云丫头不小心将瓷瓶儿倒置了,‘销魂『荡』魄极乐春’洒出了不少,所以一时不能祛却。”

    李元彤呵呵一笑,“哦,那就算了,我怎么说老远就传来了味道。”元乐师叔道:“代掌门师兄,这‘销魂『荡』魄极乐春’无『色』无味,你能闻得到?”“呵呵,你不信?”元乐师叔大头猛摇,“我不信,虽说你武功稍高我一点点,但总不能味觉也比我好吧。”

    李元彤笑了笑,说道:“元乐师弟不信的对了,呵呵……”岔开话问向李祥云,“妮子,这次难为你了,今后等到你大太师祖回来了,一定让他好好奖赏你。”面『色』阴沉的白衣老翁接道:“是,元庆师兄竟是出些个邪乎的主义,常例考验门内弟子都是拿山下的普通凡人做诱饵,这次竟然非要本门女弟子不可。想那周子同血气方刚,万一出了漏子怎么办?丫头,那小子没占你便宜吧?”

    李祥云脸一红,低声回道:“小师叔祖自始至终没有妄动一下。”“哦……”白衣老翁捻须沉『吟』,“那他的表情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有没有说些个离谱的话来?”

    李祥云不敢就说,老『妇』尚琴替徒儿说话了,就对那白衣老翁说道:“元江师叔祖,我师父与小师叔一师同门,我等自是小师叔的门人弟子,即使小师叔有些什么,那也是应当应分的。”

    “你!”白衣老翁微怒,“你个小辈,难道让周子同占了你徒弟的便宜你也愿意?”“愿意!”老『妇』尚琴针分相对,“对待我们师门长辈,我们就是献了身、捐了躯也没什么……”“停住!”李元彤喝道:“尚琴,身为晚辈,怎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和长辈直言相对,咱们都是同门的人,都是天山的人,哼,快来赔罪!”

    老『妇』尚琴倒是直『性』,对白衣老翁施礼道:“晚辈『性』直,请元江师叔祖责罚!”“责罚?”白衣老翁还有些转不过弯,“怎么责罚?”李元彤笑道:“元江师弟,来,咱们先问问祥云妮子,周子同当时说了些什么。”“啊好!”

    李元彤道:“妮子,说了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说给大家听。”李祥云扶起师父,慢慢说道:“小师叔祖不知道‘销魂『荡』魄极乐春’的,更不能闻出气味儿来,当时说话很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脸『色』有些发红,神『色』一时有些发呆,但一直与我以礼相待,并没有丝毫冒犯。后来从马场牵马过来,神气更是坚定,活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元彤道:“是啊,子同不会知道世上还有像‘销魂『荡』魄极乐春’这样的东西,因为此物不在东蒙国流传,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儿脸『色』发红也属正常,元江师弟,你说呢?”

    白衣老翁元江道:“正常倒是正常,可是他为什么从马场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呢?莫非有人到马场提醒他了?元彤师兄,您当时就在马场上方,当时的情景一定看的很清楚明白。”李元彤笑了,“提醒倒是提醒了,只不过提醒他的人是他自己。”“噢,何解?”

    一件鲜红的上衣在李元彤手中展开,“那‘销魂『荡』魄极乐春’对任何有正常机能的男人都具有诱『惑』力,子同也不例外,哈哈,为了抵御诱『惑』,为了稳定心神,周子同在他自己的胸前刻了一个大大的‘戒’字,这件让他换下来埋到土里的衣服就是佐证。”

    李祥云回想过往,心中顿时透亮,看着远远的山涧水道,暗道:小师叔祖非一般人,日后定是一方人杰。心中暗暗祈祷,祝小师叔祖一路平安,早日功成返山。

    可是早日返山了,如何相见?相见又能怎样?

第六七章见蒙京时过景未迁() 
天麻呼呼的,东边印出一簇亮光,深蓝的天空上闪耀的星星慢慢的隐去。过不了一刻,天就要亮了。

    蒙京城北门,零零落落的行人匆匆走到城门,停下脚步逐个接受着检查。十来个官兵志气高昂的转悠着,一把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一位有气无力的十夫长。

    十夫长有气无力的看着过往的百姓,有气无力的说道:“孩儿们,这一夜就要熬过去了,最后这半个时辰,不要偷懒,都给老子睁大眼睛好好盘查啊,啊哦啊!”十夫长打了个哈欠,一个小兵说道:“白老大,这一晚没个什么动静,这个时候有钱的主儿都还在老窝睡觉呢,您看看,这些零零碎碎的全是些穷光蛋,这城门,守也是瞎守。”那十夫长白老大道:“谁说不是,老子倒了霉,大半年都摊上了夜班轮值,妈的。”

    另一个小兵埋怨道:“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队轮值啊,白老大的运气可不怎么地。”白老大笑骂道:“你个屎棍子,是说跟着我受罪了,没弄到油水吧?你他娘的,上半年跟着我享福的时候怎么不说啊。”“嘿嘿,白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知道,现如今道上不比从前,个把人根本不敢出远门,这人多凑成了一堆儿了吧,到了咱们这里起码也要近正午时辰。要说大客商吧,大车行咱们不敢盘查,小车行猴年马月才来一次,现在这年头,这马帮的脚夫比咱们都牛『逼』,后台硬的很,谁还敢查。也就靠着零碎的商贩和一些外来货搞点儿酒钱,可他娘的晚上没一个人进城,白天都挤到下午了,咱们还吃个屁呀。”

    白老大轻叹了一口气,“唉,谁说不是,以前生更半夜也能罚没一些违禁物品,也能逮着一些没有户头的傻蛋。唉,现在这年月,进城的富人少了,流民多了,穷的叮当响,还个个说自己是正统的蒙人,娘的,不是阿拉坦部族人就是我们查干部族人,咱们王母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赦免这两个部族的所有赋税,搞得这些穷光蛋个个以为他们都是大爷呢。”第一个小兵道:“嘿嘿,白老大,您也是正统的查干部族人,托了王母的福,不是也不用上缴赋税嘛!”

    白老大飞起一脚,把那小兵踢的老远,“你妈了个巴子,不想活了,你小子也敢叫王母,那是我们查干部族人的专称,你们要称呼她老人家国母,懂了么!再他娘的胡说,老子替你老娘剁了你。”那小兵爬起来,懦懦笑了两声,“白老大白老大,您大人大量,小的错了……”

    远远的官道上跑来了一匹大白马。白马带着风声,越过几个衣衫褴褛的行人,转眼来到城门。

    一股厉风呼呼的吹来,吹的十来个小兵直皱眉头,郑把总被尘沙『迷』住了眼睛,用力『揉』了『揉』,睁开看去。只见那匹高大的白马上端坐一位膀大腰圆的大汉。

    大汉一身灰突突的紧扣劲装,腰扎一根灰突突的靠带,脚穿黑灰布鞋。国字脸,剑眉虎目,鼻挺唇正,额下无须。白老大暗叹,好一个器宇轩昂的俊朗汉子,看年纪三十岁左右。

    灰衣大汉下了马,健硕的身躯几乎高过了马头,来到桌案前往那里一站,直似一尊巍峨矗立的山岳,气势磅礴恢宏。

    见一群官兵不做声,灰衣大汉开口说话了,“都要检查什么,快快说来,老子还要进城办事。”声音清朗高亢,吐字清晰圆润,正统的蒙人官话,就是语气强硬的紧。

    白老大有些心虚,直到大汉问了话,才敢抬头正视他的那张令人心悸的脸。灰衣大汉蓬松的头发随便绑在头顶,上面了串个灰黑『色』的簪子,白老大刚看了一眼,便被大汉那冷峻深幽的眼神吓回去了,这次是真正吓得不敢直视了。

    “嗯?怎么不回答?”灰衣大汉一身威严之气,十来名小兵更不敢接话了,还是白老大见多识广,努力的站起身来抱拳说道:“这,这位大爷,近年来到处都有盗贼出没,为了维护蒙京城里的治安,不仅仅需要身份令牌,如是客商还需要验看‘通行遵照’,如是进京办差须有官符和公文,如是其他或是进京私干或是走亲访友,须有户籍官衙开具的‘进京押案’,还请大爷您……”

    “行了,知道了。”灰衣大汉单手微动,‘啪’的一声,一个官符落到桌案上。白老大连忙翻手拿住,轻轻一瞥,立即双手递回。“原来是本族的世子,您老是要去‘蒙京武馆’应试吗?”“嗯。”青衣大汉道:“老子还用得着考试吗?哼,我是先去看看好不好,好了就在蒙京城里玩两年,不好了找一个千夫长万夫长什么的玩玩,让路。” “啊,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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