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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纵横大道-第85部分

小说: 纵横大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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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和年颤悠悠的站起来深鞠一躬,迈着小碎步刚转身走了两步,灰衣老『妇』又说道:“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回去把你师父的坟挖了,将棺材骨头挖出来,扔到野地里去。”吕和年双腿一软,当下又跪了下来,“大侠,大侠,饶了我们吧,小人师父已死去三十多年,古人说死者为尊,您何必,何必要晾他骨灰?”

    “嗯!”灰衣老『妇』右脚一顿,威吓之气压得吕和年气息『乱』窜,又一口浓血喷了出来。“今日不杀你,是因为你等小辈不值得老身动手,再敢废话,割了你的舌头喂狗!哼,日后一旦查到你没去做了,杀了你家满门!滚!”

    排山倒海般的大力将吕和年推倒,真的滚了数滚,终于弄了个灰头灰脸。

    吕和年爬起来再吐一口浓血,二话不说,对一众属下门徒理也不理,跨上马飞跑走了。

    余下一众慌忙翻身上马逃窜,许不乐倒也心好,扶着 ‘铁鹰爪’郝子豪等受伤的几人上马先走,他反而落到了最后。等一众走出十多米了,撇过自己的马儿,走到那匹落单的乌骓马前。

    钱有道已死,那匹宝马也成了无主之物,吕和年自然惦记,可在灰衣老『妇』面前丢尽了脸面,哪里还敢取它。许不乐舍不得那匹踏云乌骓,抓住缰绳刚翻腾着上了马背。还未坐稳,身体竟自马上飞了下来,双脚重重的砸在地上,疼得双腿打转,腿骨几乎要断裂了,转头一看,马缰绳落到了灰衣老『妇』手中。“你自己有马,骑别人的马何为?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滚!”

    许不乐羞愧难当,却也知道『性』命重要,红着脸一瘸一拐上了自己的马,双腿猛夹马腹,疼得大马“希律律”地一声惨叫,打着颠儿跑了。

    灰衣老『妇』狠狠啐了口痰,低声骂道:“一帮卑鄙杂碎,老娘要是年轻三十岁,定将尔狗等杀得一个不剩!”

    ……

    不知过了多久。

    周同恍惚间有了知觉,只觉得浑身热涨难当,丹田两侧更是痛地抓心拔骨,似乎就要炸开一般,只是全身不能动弹,剧痛之下一口气没能吸进来,又一次昏厥过去。

    又不知到了几何。

    重又恢复了知觉,全身依旧热涨难当,丹田几乎被抽走了似的,疼痛得切骨拔脑。

    朦朦胧胧间,耳边传来天籁般的美妙声音,是一位女子的绝美话语。

    “……姥姥,您就成全了他吧,这颗玉石只是身外之物,给了他就能救活一命,您不是说咱们要帮助好人惩治坏人嘛,怎么到这里行不通了呢?”声音灌入耳中甜美受用,如似在哪里听过一般。也许是在梦里。

    “不行!救人也要有个底线,这宝玉整个千草厅乃至咱们百草园也就一块,万年难求的至宝啊,怎能轻易让不相干的人吃了去。”声音沙哑难当,周同只觉得体内热涨更加厉害难捱了。

    美妙的声音再次传入心扉,“青玉是姥爷传给小柔的,既然是传给了小柔,那就是小柔之物了,小柔是有权处理属于自己的物品的。再说了,姥姥不是说他的师父和您还很熟悉嘛,姥姥要是见死不救,到时候见了他家的师父可怎么交代啊。”听了这些如玉坠金蝶般的清脆灵动之音,周同身上的炙热胀痛似乎转轻了许多。

    可是好景不长,铁铲炝铁锅般的沙哑声音又来了。“别再说他师父,说了他师父姥姥我就一肚子气!天杀的大麻子……唉,再说了,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徒弟还不一定,万一不是呢?咱们不就白救了吗?”

    “姥姥您不是说他的武功套路就是天山派的吗?不是说那把水纹剑是您送给他师父的嘛,那样珍贵的宝剑,如果不是自己门内的亲传弟子,任谁也不会轻易传送的呀?您说是不说啊姥姥。”

    “呸,我千辛万苦从东海倭斐国取回来送给他的宝贝,他竟然敢私自送给别人,我还没找他的麻烦呢,还要再白白送给他的门人一颗绝世至宝,咱家亏大了。这种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奶』『奶』,您不是说他师父手段已高的非同寻常,天下再无敌手,有无兵器还不是一样,送给自己心爱的徒弟保命,岂不是让您的宝剑发挥它的作用。小柔看呀,他那位师父是爱极了那把水纹剑,爱极了他的这位徒弟,才将那般至宝送给他的,您要是见死不救,只怕到时见了他的师父不好说话。”

    “唉……我的柔儿,姥姥的好柔儿!姥姥知道你心善,可是,咱们也不能将这天下的好物件都白白送给了他呀!这宝玉是你姥爷送你保命防身的,万一你以后进了东海幻境有什么闪失,你姥爷他……你娘和我怎么办呀?!”

    “姥姥,我看这位少侠携带着‘武士证’和‘爵符’,定也是他师父安排去东海幻境历练的,他师父又和您熟识,到时候有他作伴,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呸,他连几个土鳖杂寇也打不过,可见武功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让他来保护你,不靠谱,很不靠谱,简直是……小柔儿,你是不是看上了他了?”“姥姥,小柔怎么会……”这一声细若蚊蝇,后面的越来越小,周同再也听不到了。

    “小柔儿!”炒铁锅声升高了八倍,震得周同脑域一阵混『乱』,几乎昏了过去。“姥姥可告诉你啊,他师父不是个好东西,收来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鸟!你看他的狗头狗脸的狗样子,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哪里值得咱家的人去垂青!你要是看他对眼了,趁早绝了这个念想,否则哪儿也别去了,就跟姥姥在百草园度日厮守!”

    “姥姥……小柔只是要救他……”……

    令人怜惜的小柔儿似乎在轻轻抽泣,周同心有感应,胸中悲戚无比,似乎是最珍贵的东西受了伤一样,自己无能为力,心中悲痛至极,却动弹不得。

    “……姥姥要是多心,小柔今生不嫁陪您过活便是……”轻轻的抽泣声细若蚊丝般传入耳中,周同痛入心脾,五脏六腑翻滚出一阵剧痛,再次昏了过去。左眼并出一粒大大的泪珠,慢慢的滑落,滴在枕边草席上,“嗒”的一声,泪花四溅。

第一一五章静闻香心系莫小柔() 
清晨,东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似的光亮,润湿的林中仿佛还留着昨夜的余痕,点点晨『露』泛出闪闪晶亮,寥寥的啾啾鸟语在林中遥相呼应,仿佛在召唤光明的到来。

    不一会儿,太阳从苍凉的大山后面探了出来,银白的光亮渐渐显出一缕炽红,晨光终于唤醒沉睡的森林,林间百鸟朝鸣,漫漫的撒满了整个大地。

    清亮的鸟鸣声唤醒了草棚中沉睡着的周同,微微半张双目,一缕晨光洒在席榻,泛出七彩耀眼的光晕,破旧的草棚显得格外温暖,分外妖娆。

    ‘我还没死?我还是没死!’周同努力的撑起脖子四周望了望,草棚空无一人,却不知那位美丽的声音去了哪里?还有那位铁铲炒铁锅?

    身子实在是太无力了,强撑了几次,仍是没能坐起身来。想起年幼时遭受的痛苦,周同反而感到欣慰。好在,自己没死,还是活着。

    草棚一暗,进来一人,一丝美不可言的曼妙清香飞入鼻中,有似曾相熟的感觉。

    是她,是她来了。

    周同努力睁开双眼端瞧,不一刻,呆了。

    女子一身青衣,晨光影『射』下现出婀娜柔美的身姿,光线一亮,那如画至美的脸蛋呈现在眼前,清秀绝伦的面『色』绯红如绸,珠圆玉润,竟无有一丝瑕疵。看那双美目,像黑水晶一样的好看,黑亮中透着水灵,深邃且又传神。

    女子玉笋般细嫩的小手捧着一个小竹碗,轻轻笑的说道:“不要硬撑着,躺下吧,我来喂你。”

    灵脆甜美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真实可见的可人就在眼前,周同看的呆了,听得更是呆了……痴了……心也『迷』……

    “我,我喝……喝……”

    “咕咚……咕咚……我……”“怎么,太苦了吗?”

    “不,……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在哪里见过我呀?”“……不,不知道了,只是,我……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你的!”

    “梦里吧……”“……啊!……梦里!?梦里?”

    “……你,叫周同吧?”“周同?是,我叫周同……”

    “你在天山派的姓名也叫周同吗?”“……天山派?你也知道?”“……”

    “……是,我是天山派第一百六十九代亲传弟子,排字‘子’辈,叫周子同,我师父很厉害,他老人家的名讳不敢直呼,等以后我拆开了写出来给你看……好吗?”

    “好,不过不用,我知道的,他叫崔那个元那个庆,绰号崔麻子,对不对啊?”“啊,你知道?……”

    “我知道……我……”“……你,叫小柔儿,对吗?”

    轻轻的,声音很小,“我叫莫小柔,姥姥给我取的!”

    “莫小柔!莫小柔……莫小柔……”

    “以后不要轻易告诉别人,好不好?”“莫小柔。哦,是!听见了,就我一个人知道!”

    “别人也可以知道的,以后咱们一起到了京城皇家武馆,周围的学友们都会知道的。我是说不要告诉不相干的人。”“好,好,我记下了!记下了!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啊……哎呀,好疼!”

    “快些躺好,我来喂你喝『药』,咱们一边吃一边说话。”“好,好,我都听你的。”

    “咕咚……咕咚……咳咳,『药』好苦啊,越来越苦了!”“嘻,苦了才治你的内伤。你可知道,这是姥姥她携带的最后一点好东西了,都给你吃尽了。”

    “啊呀,那真是对不住你姥姥她老人家,我该怎么报答她呀?”“不用,来,先喝『药』。”

    ……

    “小柔,你姥姥去哪儿了?”“她回去找姥爷借一样宝贝,这一两天就会赶回来的。”

    “借宝贝?是给我治伤吗?”“……嗯。不过你放心,她借的只是器皿,用了还会还给姥爷的。”

    “器皿?给我用吗?”“是的……是给你内脏做移植用的,你不要担心,姥姥的医术天下第二,绝对有把握治好你的丹田的。”

    “……小柔,是用你那块宝玉吗?”“你都听见了?”“听见一点儿,小柔,我,我,我……”“……没关系的……”

    “……”……“……”

    “……,……小柔,谢谢你呀!”“……为什么要谢啊?不要谢!”

    “……小柔……”“……”

    “……”“姥姥姥爷他们叫我柔儿……”声音很小很小。

    “柔儿,好的,柔儿!柔儿……”

    “……我看了你的腰牌,你比我大一岁多呢……那,那可就是同哥哥了……”声如飘飘柔风,若有若无。“是,柔儿!”

    周同喝了『药』,无数暖流传遍全身,身体慢慢有了知觉,胸口似乎有一块冰凉,不由伸手去『摸』。

    莫小柔轻笑着自他胸口拿起一物,“你看,就是我说的那块玉石。”

    玉石挂在周同脖颈,是由一条青绿的丝线连成,玉石通体碧绿深幽,其中水『色』灵动,隐约盘踞着一条青『色』水龙。

    “好了,躺下了,你的伤还没有治好,别再动了丹田。”

    “柔儿,我,我该怎么报答你?!”“不要再说此种话,小柔听了心里不舒服,快快躺好。”

    “好,不说了,我再不说了。”

    “柔儿,这玉石非常贵重吧?”“身外之物,不要多想,啊。”

    “好,再也不去想了!柔儿,这玉石是你家祖传的吧?”“……不算是,是姥爷寻来的,后来姥爷在妈妈生我的时候传给了我的!妈妈可好了,可疼爱我了!你的妈妈呢?她好吗?”

    “……妈妈?我的妈妈?……妈妈,妈妈……”

    周小同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啊!不要哭!小柔说错话了,同哥哥不要哭!”……“啊,不哭不哭,我不哭了!”

    从远处传来一声骏马嘶鸣声,莫小柔微微一愣,笑道:“同哥哥,是那匹乌骓马,姥姥她回来了!”接着又一声嘶鸣声传了过来,与前一声有所区别,周同双目放出一丝光亮,喜道:“柔儿,是我的小黑,它还在?”

    莫小柔笑了,脸颊一抹红晕通透诱人,“是啊,都在,你的水纹剑和那把黑剑也在,床头就是了。那匹小乌骓马呀,姥姥夺来的那匹乌骓马是它的妈妈,这次也跟着姥姥去了。”“那真是太好了,小黑找到母亲了!柔儿,以后咱别让它们母子分开好不好?”“好,咱们让它母子永远在一起!……要是能找到它的爸爸就好了!”

    欣喜的莫小柔似乎有了心思,一下子变得惆怅了,周同道:“柔儿别不高兴,我知道怎么找到它的爸爸。”

    莫小柔一喜,“真的?”周同笑道:“真的,小黑本来和他的爸爸在一起,后来我从响马手中夺了过来,小黑跟了我,我的好朋友康国栋和它的爸爸在一起,等到我的伤好了,咱们快些赶往京城,路上就能让他们一家三口见面。”

    “一家三口?爸爸?爸爸……”莫小柔喃喃说了两遍,外面刮来一片飓风,回头一看,两匹乌骓马已然到了草棚前,那匹母乌骓马上坐着一位年迈老『妇』,一身灰衣,正是莫小柔姥姥。

    “姥姥!”莫小柔挥去心中烦闷,见了老『妇』喜笑颜开,燕子般掠了过去,双手抱住老『妇』右臂,兴奋的问道:“姥姥,您可将器皿借回来?”

    老『妇』故作生气道:“就知道记挂救治那小子的伤势,也不先问问姥姥如何?”“嘻嘻,姥姥,您老可安好啊?”“安好安好,哼,女生向外,口不由心!”

    莫小柔小口一噘,装作气恼的样子,显得灵透可爱,“姥姥怎能这样说小柔,小柔可是天天担心你!”说着面『色』一变,变成活脱脱的一个淘气丫头,嘻嘻笑道:“可是小柔知道姥姥武功盖世,路上谁见了不躲得远远的,嘻嘻,轻功又是天下第一,这来回几万里的路程,不就飞呀飞呀的一样轻松,是不是姥姥,还能让您为难咯?!”

    周同躺在草席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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