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商海经(钱掌天下) >

第119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19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但世事无常,谁人能料?此次进京之凶险,你们也了解得很。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活着回来娶你们做老婆。但……倘若我拼了全力,仍保不住性命。你们须得好好活着,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心中却是阵阵苦涩:哪有什么来世?

    苏小小忽道:“公子,你跟丝缎和怡雪姊姊说过。我们三人和晴晴姊姊,一起服侍你,不分大小,是么?”

    张白惊疑道:“嗯。不错。分什么妻妾,我对你们都是十成十的真心。”苏小小眼色一亮,向怡雪和丝缎道:“公子既能有此创举。我们三姐妹,为何也不学学公子呢?不需凤冠霞披,也不需要红烛花灯,更不要媒人月老,我们三姐妹以皎月为见证,就在此处,跟公子结成夫妻。永世一心,同生同死,两位姐姐意下如何?”

    施怡雪跟丝缎闻言一怔,两人对望一眼,同声道:“便依小小所言。”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张白此时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原本想,自己的婚礼,不一定要做杭州第一,但定要不惜金银,不至辱没了她们。张白何尝想过,自己的拜堂之所,竟是在这小湖岸边,青石凳旁,杨柳树下?而且是跟三个女子一起拜堂?

    夜风微醺,皎月溶溶。无宾客,无尊长,无好酒,无玉食,果真要这天地做见证么?

    苏小小见张白望天发呆,面上晶莹两道,伸手抹去他泪水,羞涩道:“我们三姐妹,此生心中只有公子,容不下别的男子。公子,你不愿意么?”

    “愿意,怎么不愿意。”张白忽道:“我不活着回来,叫你们一人给我生几个宝宝,简直对不起老天爷!”

    说罢跟三女站起身来,走到石凳边上,四人一起拜了天地。

    三女想到自己成了张白妻子,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娇羞。苏小小道:“相公,我们回房等你。”张白听得心神一荡:难道她们要跟我同睡一床?嘴上道:“嗯。我去看看小决如何了。”

    张白走进王决卧房,那郎中正为太子把脉,过了一会儿,只听那郎中道:“我听殿下说了,是阁下用了洗胃之法,殿下福大命大,若非及时吐出了大半毒药。即便杀了小老儿,也是无济于事。小老儿现下开了个药方,只需连服几剂,应无大碍。”

    姚九日道:“是真是假?”郎中有些怕姚九日,忙道:“小老儿有几个脑袋,怎敢拿太子殿下乱说?”张白这才定下心来,忽地想起一事,道:“小决,秦画姑娘跟唐公子,你可否饶了他们性命。”心想王决倾慕秦画,此事应该不成问题。

    王决脱口道:“秦画姑娘我自不会杀她。不过,要带她一道回京。至于姓唐的,秦画姑娘一心待他,他竟狠心要秦画以美色惑我,留他不得。这位郎中,也随我一路去金陵吧。那四个姑娘,也不得不杀了,如何处理,想必姚叔比我明白。”郎中听了肝胆欲裂,心中虽是万分不愿,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忽然之间,张白觉得王决虽谈不上君王的才略,但已有了君主的心肠,一时有些不适应。王决瞧出张白神色不自然,解释道:“师父,徒儿也是迫不得已。”姚九日道:“不错,不须太子吩咐,姚某也当如此。”张白道:“我明白。”

    姚九日道:“眼下无事,三护卫听好了,在此看护太子。我再去西湖一趟。贤弟,我是习武之人,几天不睡也是常有,一切我来准备。此去万事无常,你跟三位弟妹多说些体己话儿,便早些睡吧。出了杭州,可就得处处小心了。”

    想到三个老婆都在自己房里,张白迫不及待的回到卧房。幸好自己睡惯了大床,这牙床是叫工匠特制的,四人大被同眠,竟也不至拥挤。

    张白摸黑在床沿坐下。三女都没睡着,想到跟姐妹一起陪张白睡觉,既觉荒诞,也感到刺激,但想到张白此去生死难料,心想:今晚不论他要怎样,我都依着他。此时见张白回房脱衣,三女心中咚咚乱跳,没一人敢出声。

    三女盖着轻薄丝衾,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一条单薄的亵裤。张白脱得只剩一件,钻进被窝。心中忽然起了个念头:若是三女能怀上我的骨肉,即便我死了,也能叫她们好好活下去,抚育我张家的血脉。 

180:【送别】() 
翌日醒来,睁眼一看,三女身无片履,丝被之下,融融春意。

    想起昨夜情形,张白恨不得又能马上天黑一次。苏小小贝齿轻咬纤指,强忍着不叫出声音,但是微弱的鼻音,激喘的鼻息,还是惹得丝缎跟怡雪躁动不安。

    接下来丝缎也好不到哪去,拉起被角盖着小脸,偶尔几声呻吟,**蚀魄,听得施怡雪春心大动,又是期盼,又是害怕,暗想:丝缎姊姊是舒服使然,还是疼痛所致?

    真轮到施怡雪了。她倒比两位姊姊更为紧张,指甲使劲掐在张白背上,情到浓时,爱到深处,嘴上含糊不清的叫道:你这登徒子,大坏蛋,死坏人,无耻的大坏人,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但卧房里亮堂堂的一片,分明显示着,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张白起身穿好衣服,轻轻吻了三女。

    三女早就醒了,只是看张白睡得香甜,才没敢动身。被张白一吻,三女皆是睁开眼眸,虽没说话,但眼中的万般不舍之意,便是木头也能看的出来。

    张白穿好衣服,道:“三位老婆大人,相公我真要走了。你们再睡一会吧,乖乖等我回来。”

    施怡雪忽地想起一事,急道:“呀,我险些忘了,月如姊姊要我带给你一封信,说是她爹写的,她两个哥哥都在京城当当官,相公把那封信交给她两个哥哥就行了。”说着想起那封信还在林家没带过来,情急之下,掀开丝被就跳下了床。一时忘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不光是自己,床上两女何尝不是?但闻丝缎跟小小齐声尖叫,惊慌失措的猛扯丝被。

    张白笑道:“我看一下有什么大不了?雪儿,你快去吧。”说着从丝被下胡乱找了件抹胸跟亵裤,递给施怡雪,转身出门道:“快些拿来。我去看看小决。”

    走到王决卧房,才发现太子早已起床,只是唐彦仍是好端端躺在地上。秦画俏脸煞白,坐在凳子上,清泪满面。唐彦咬牙道:“你为何要跟他们说?如今我活着还有何意?”

    秦画道:“相公,你非要当什么官么?你我夫妻二人,又不愁吃穿,好好过日子不好么?”唐彦一阵狞笑,道:“你当我唐彦是什么人,要靠你卖笑来养我?”

    秦画道:“相公若是不喜欢,妾身便辞去西湖居,跟着相公,相公到哪,妾身便到哪,好不好?”见张白站在一旁,便走过来拉着他衣袖道:“张公子,我求求你,劝劝相公,好么?”

    张白冷道:“唐公子,非是我看不起你,你的确不是做官的料。”唐彦一咬牙,恨然道:“你是何人,不战而弃械之辈,有何资格来说我?”

    张白不屑道:“做官跟写诗文有什么干系,你诗文了得,便能当好官么?真是笑话。”又对秦画道:“秦小姐,你天香国色,这姓唐的配不上你,你莫要为他伤心,委实不值。”

    秦画放开他衣袖,退到唐彦边上,冷声道:“张公子,相公如何,轮不到你来说。”

    张白知她身陷情网,无论说什么,她也必然听不进去。见屋内尚有四名护卫,目色阴沉,看着秦画、唐彦两人,两人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当下走前厅,但见王决坐在椅上,看上去满面不快,一肚子闷气。王决见张白来了,愤然道:“师父,你说那姓唐的哪点比我好,为什么秦姑娘非要对他死心塌地跟他?”

    张白笑道:“小决,你将来当了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为了区区秦画,跟一个无头无脑之人争风吃醋。那唐彦会些诗文,迷惑少女心思,自然容易。若是秦小姐先遇到了小决,说不准就没唐彦的机会了。”说到此处,忽问姚九日道:“姚兄怎的留了唐彦的性命。”

    姚九日苦笑道:“秦小姐抱着他不放。我不好强行动手。我若杀了唐彦,秦画势必要恨死太子,我想了一想,那唐彦倒有个绝好的用处。”

    王决问道:“什么用处?”姚九日道:“为殿下挡一剑,可保殿下的安全。”说着跟张白、唐彦详细说了。张白始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名堂。暗想: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所谓的刺客、杀手的刺杀之策,实在是糟糕透顶。

    待一切准备妥当,叫厨房的老妈子随意弄了些吃食,饭桌上三女想到离别在即,均是凄然神伤,无语凝噎。众人草草果腹,准备妥当,便要动身。

    准备了一辆马车,几匹骏马,车内还放了一些干粮药物。王决看着秦画道:“秦小姐,唐公子身上有伤,我看你份上,便让他坐马车吧。”

    秦画正担心唐彦手臂不能动,骑不了马。眼下听唐彦一说,感激的道:“多谢唐公子。”唐彦道:“直杀了我便是,谁要你虚情假意。”张白喝道:“你休要不识好歹,小决如此待你,不过是看在秦小姐的面子,与你何干。”又对一名护卫道:“给我堵住他嘴巴,省的一路上吵得人心烦。”那护卫遵命而行。秦画也知张白、太子等人不杀唐彦,已是万幸,不敢奢求其他。

    “张公子!”忽地一个清婉的声音从府门口传来,任谁也能听出,那声音带着几丝愤怒,几分失望:“你做了大生意,有了些当官的朋友,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么?”说话间慢慢走向靠在车厢旁的唐彦,柔声问道:“唐公子,他们把你怎么了?”正是林月如来了。

    施怡雪之前告诉了林月如,张白今日便要离去,可没敢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眼下见林月如不知情,急忙拉住她道:“月如姐姐,你不明白,你错怪相公了。”

    “我错怪他了?!”林月如一阵冷笑道:“我亲耳听见的,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怡雪妹妹,张公子以前虽有些不正经,但也还算是个好人。但如今这般,跟恶徒流氓,又有什么分别?”

    唐彦不知哪冒出来个美貌女子为自己说话,想叫她莫要管自己,无奈嘴巴说不上话。只好连连摇头,示意林月如无须再白费力气。

    张白见她不是来送别的,心下大感失落,毕竟他心里对林月如有些情意,不悦道:“月如,我要走了。你好生保重。”

    “你快放了唐公子。”林月如依然不肯罢休:“否则我便回去跟爹说,是他看错了人,原来张公子不过是个道貌岸然,欺负弱小之辈。”

    苏小小对张白温柔,但是对别人可没那么好,她虽知林月如乃是林员外的女儿,但出言污蔑相公,实在令她无法容忍,当下娇叱道:“相公为人,岂容你说三道四。”

    林月如两行清泪夺眶而出,自怀中掏出一个锦绣护符,砸在张白身上道:“我求了护身符,便是叫要菩萨保佑你这恶人么?张白张公子,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说罢负气转身小跑而去。施怡雪没及拉住,只好捡起那护身符,说道:“相公,这是月如姐姐特意去灵隐寺给你求的。她原本想说,要感谢你为赛诗会出的力,她还说,你今年不能参加赛诗会,来年一定要来。”

    张白心中一痛,但眼下已没时间解释了,且此事又岂能跟她说明?当下道:“那你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姚九日、董平卓、王决、罗萧、秦画一行人已然跨坐马上,几名护卫慢慢将唐彦背到车中。那郎中不会骑马,立下重誓,说决计不吐露半个字,姚九日料想他也没那么大胆子。且太子只需服上几副药,便可确保无事,忖度之下,还是放他走了。眼下众人只等张白上马。张白前些日子在姚九日的鞭策之下,才学会的骑马,今日总算派上用场。

    丝缎缓缓走到张白跟前,低声道:“相公,你早些回来。”说完走到罗萧马前,道:“哥,你记得回星沙看看爹娘,爹娘想你的紧。”短短几月之内,罗萧跟着太子经历了不少事,也成熟了许多,听了丝缎的话,勾起思乡思亲之情,涩声道:“我定会回星沙看爹娘的。丝缎好妹子,你也要保重,照顾好爹娘。”

    施怡雪一改往日的泼辣之态,柔声道:“你若能回来,以前的老账新账,便一笔勾销,再也不跟你计较。我等你回来。”说罢对苏小小道:“小小姐姐,你也跟相公说两句吧。”

    隔着几步之遥,苏小小直接道:“相公,家里有小小在,你不必挂心。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虽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为动人。张白原先准备上马,闻言忍不住当众亲了她一口。随即一想,不能冷落另外两人。便也走过一人香了一下。

    这时齐三跟丁童走了过来,同声道:“大哥(公子),保重!”张白握住两人的手,使劲了握了一下,道:“好兄弟,也要好生保重。杭州富贵地,看你们了。”

    出了杭州,按照预定的路线,不走直道。改为往西而行,经徽州,再北上至长江,沿江顺流而下,再至金陵。

    望着城头上“杭州”两个大字。张白一提缰绳,思绪万千,禁不住大声道:“风萧萧兮……呸……大风起兮云飞扬!”

    王决也是满腔豪情,接道:“今有勇士兮打江山!”

    众人齐声长笑,好不壮哉!相比之下,秦画那一脸足以令天下男子动容的绝世忧愁,仿佛成了万丈雪浪之中的一丝微澜,化于无形。

    卷二完 

215:【兜回去】() 
张白跟林紫菁之事,若是要说出来,只怕要令人抓狂。但花漂漂早已晓得,也不想多加干涉,只得答应了。

    出了船舱,张白便把计划跟两女说了。两女霎时间心中难受劲涌了上来,眼眶立时湿了。但两女也晓得分别无可避免,对张白事无巨细的唠叨了半天,便回宫准备出发。

    王决也在一旁听见,也是诧异的很,一想张白也就在这两日走,今天还是明天,原也没多大差别。

    秦画竟是出乎意料的碎步移到张白跟前,说道:“张公子,听说你要去星沙,我听说荆楚风韵,比之江南,又别有一番滋味,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张白听得一惊,这大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