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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3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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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怡雪忽地笑将起来,道:“真是好笑,就凭你么?却不知那日认输的是谁,不过那人又是无耻,又是下流,本姑娘倒记得清清楚楚。”

    果然标准的校花的性格,千人哄,万人抬,难怪性格如此孤傲,这挖苦人的本事,也是一流。不过任他何等损人言语,皆是无法攻破张白的脸皮。张白依旧是神态自若,道:“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且那日我有事要办,哪有兴致比斗一些无聊诗文?”

    “无聊诗文?”施怡雪艳然一笑,道:“只怕是不会写诗作文之人,才感无聊。”

    这小妞倒也有些能扯。张白也稍稍提起一些兴致,喜好磨嘴皮的人碰到一个能辩的,不愁没得争。张白吃了块清蒸江鱼,只觉入口鲜美嫩滑,爽口伊人,若能带上一丝辣味,当真是妙不可言,看来这青花搂的厨子手艺很是非凡,不禁又夹了一块。

    施怡雪见他不说话,顿时得意起来,笑道:“既是没话说了,便收起出口狂言,下次说话之前,先得思量思量,没真才实学,尽会说一些大话,只增他人口中笑料而已。”说完起身欲走。

    两块鲜嫩鱼肉下肚,虽是不够,却也略解馋意,张白见她便要走,当即道:“多谢雪儿姑娘提点,小生定当不会忘了。不想雪儿姑娘如此关心张某,诚心教导,小生当真喜不自胜。”

    施怡雪不过随口一说,哪料张白竟会这般理解,正要解释,却见张白又是一脸坏笑,抢先道:“不过,雪儿姑娘这话说的虽是不错,但却不该跟小生说。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谁,嫁出去的姑娘,岂能随便收回。正如雪儿姑娘方才的话,虽是无意之言,却让小生明白了雪儿姑娘的心意,如今即便姑娘懊悔不该说,小生也忘不了的。”

    这般一说,施怡雪更是焦躁:这人真是笨的紧,这分明是教训他,哪有那些意思。可张白怎会让她有开口之机,又是抢道:“意思已到,雪儿姑娘无需多说。小生的意思也很是明了,方才的话,小生定不会收回,说岳麓书院尽是庸才,平白辜负了书院的百家大儒,并没有错。”

    “你……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施怡雪本以他会就此作罢,却不想他一介卑微小人,竟敢瞧不起岳麓书院的星沙才子。岳麓书院在常人眼中,乃是治学圣地,如今里头的才子,再三被张白贬作庸才,自己虽不是才子,却也是远近遐迩的才女,叫施怡雪如何不愤怒?

    张白再吃一块鱼肉,舌头舒爽的打了个滚,沽了口鱼汤,舒舒服服的哼了一声,让施怡雪直皱眉,正色道:“天是何物,一团清气,地是何物,一把浊泥。高有何用,高出不胜寒,厚有何用,厚实被人欺。这天再高,一眼到头,这地再厚,无人瞧见,哼,天高地厚,皆是虚幻之物,竟要拿此来说事,真是好笑,这便是所谓的才学好么?”

    跟老子扯,小妞,你还嫩着呢。嗯,确实很嫩,很嫩。

    施怡雪见简简单单的一句“天高地厚”,竟被他胡乱扯出一堆子话,且听上去,似乎也有些道理。这番张白不抢着说,她倒没话说了。张白等她发话,不过也料到她无话可答,接道:“读书,书乃何物,前人所流之物。若是读些天文地理,医术巧技,于天下百姓,确是有些好处。但那些个读书人,年纪轻轻,没受过半点磨难,整天写些诗文,道苦言愁的,不过是自我消遣之用,如何启发民智?无非是浪费光阴而已。我说那是一群庸才,有何不妥?”

    张白话匣子一开,立时滔滔不绝:“男儿何不带吴钩,一拓江山五十州。且看今世多才子,若个书生万户侯?”

    施怡雪终于找到一丝破绽,讥道:“是说带吴钩者,跟你无名生意人,又什么关系,这般胡乱贴金,也不知耻辱。”

    张白不以为意,笑道:“乱世需将军,盛世看商人,你不知么?”

    “盛世看商人?”施怡雪笑的花枝乱颤,许久不能言语,“还是首次听闻,这商贾之家,果真脸皮厚的紧,心比天高,皮比地厚,偏偏不自知,是为不知天高地厚。”

    张白续道:“商者,调剂天下之有无,打个简单比方,若是没商人,只怕雪儿姑娘的身上的苏绣,如今还在苏州的绣坊里,而这星沙城中绣工手中的湘绣,也去不了别处。”

    施怡雪深知往这方面说,自己万万不是张白的对手,忽地灵机一动,道:“即便我岳麓书院尽是庸才,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若是才学高于岳麓书院的读书人,随你如何说,绝无半句异言,可若非这般,还请自重,堂堂岳麓书院,容不得你一介俗商来出言诋毁。”

    张白道:“依雪儿姑娘的意思,是要再行比过了?”

    施怡雪道:“正是,你可有胆子来?”张白笑道:“如何不敢,不过这话应由张某来说。三日之后,极乐阁,张某一人,挑战岳麓群才,不知雪儿姑娘可敢来?”

    “极乐阁?”施怡雪虽未进去过,却也知是什么地方,犹豫道:“青楼之所,未免有些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既是比文采风流,青楼才是绝佳之所,只是今日之事,万不可让施院主晓得了。”其实即便张白不说,施怡雪亦不敢告知施华文。

    施怡雪见张白一脸轻佻之态,甚不顺眼,一咬牙,暗道大不了女扮男装,点了点头,终答应了。张白道:“甚好,在下孤身一人,至于岳麓书院要来几人,张某皆没意见。”

    施怡雪道:“你既如此张狂,我一人不好来,另外再来三人,我一介女流之辈,由三位师兄前来比过。”以三对一,这小妞照样能说的很轻松,看来这脸皮跟张白有的一拼。

    张白见她下了决心,时候场所皆已约好,喝了一口酒,笑道:“青楼一杯酒,湘冬万里春。雪儿姑娘,不见不散。”

    施怡雪站起身来,道:“我等决计不会爽约,只怕有人不敢来。还有,请阁下谨记,雪儿不是阁下能叫的。”

    张白压根不抬头看她,只顾低首吃喝,听了说了这句,应了声:“雪儿姑娘的话,小生谨记在怀,这便不送了”,继续吃菜。只听一声冷哼,接着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施怡雪走在路上,仔细回味张白方才“即兴”吟出的几句诗,也觉得的确很不凡,不禁暗叹:难道此人虽是无耻下流,却果真是满腹诗书之辈么? 

024:【霸王】() 
张白吃了一阵,忽觉浑身不自在,抬头一看,只见邻桌一名青衫男子,星目暗敛厉光,正笑意浅浅的瞧这自己,饶有兴致,见张白也在瞧他,端起酒杯,笑道:“高出不胜寒,何不带吴钩?青楼一杯酒,湘冬万里春。阁下好见识,敬你一杯。”

    张白阅人无数,只觉得那人非比寻常,一身宝气,富贵逼人,举止投足,皆是不凡,也是举酒干了,回道:“在下区区生意人,阁下过奖了。”

    那人再倒满一杯,道:“乱世需将军,盛世看商人,阁下担的起。”又是干了。

    张白见他豪爽,自身也不甘示弱,再尽一杯,道:“即是这般,受之不恭。”这话一出,那人更是满脸惊叹:世人皆以谦逊为德,此人丝毫不当回事,当真是一奇人。

    张白深知酒量有限,怕再喝的多了,误了事情,笑道:“阁下慢用,在下先走了。”那人只是一笑。

    张白付了钱,见花销不少,有些心痛,毕竟还未赚到多少。

    刚出门口,只见当面走来一人,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张白隐约有些印象,蓦地想起那人正是刺史之子,昨晚还在极乐阁见过,顿时暗叫不妙,遇上了施怡雪,顶多吵上两句,但这二世祖却大不一样,上次忽悠了他,这次可不好打发了。

    果然,二世祖瞧见了张白,眼中一亮,笑道:“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昨夜骗了小爷,今日便打得你满地找牙。”

    张白还真有些怕这二世祖当即动手,当即道:“杨公子吧,认得施怡雪姑娘么?”

    “什么,你跟怡雪姑娘有何关系?”二世祖有些激动,看来那书院门卫说的不假,这二世祖正在追求校花,张白见这话起了效果,说道:“杨公子想必也在岳麓书院读书吧。”

    “那是自然,本公子若不去书院,谁人去得。”二世祖一脸洋洋得意。

    张白见这二世祖完全一个脑袋简单的傻逼,稍稍放松,笑道:“不知杨公子可知近来岳麓书院有何大事发生?”

    “有何大事?本公子不记得。”二世祖对张白的喋喋闲话,已是不耐。

    张白有些紧张,若是这二世祖不知此次岳麓试选之事,眼下的计策便没用了,急忙道:“杨公子不妨仔细想想,此事极其重要。”同时寻思他策。

    二世祖思索了片刻,忽道:“昨日下午课上,听教习先生说,我等要加紧努力,否则各地才子来了,便把我等给比下去了。台下登时开了锅,问先生怎会有各地才子要来,先生说,有富商出资相助,书院年底会招收各地才子。便是这事么?”

    张白松了口气,道:“不错,杨公子若是想抱得美人归,此次可是良机。”

    “什么抱得美人归,你这小子,乱说什么……你方才说的什么,倒是说说看”二世祖还不算太傻,到底知道装一下。

    张白眼珠一转,低声道:“杨公子想必也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张某也不拐弯抹角,若是杨公子对怡雪姑娘并无好感,就当张某没说,这便告辞。”作势转身欲走。

    “慢着,你且说说,我若是对怡雪姑娘有意,那便如何?”二世祖喊住了张白。

    张白转过身来,故作高深的道:“实不相瞒,那先生口中的富商,正是张某。”

    二世祖不禁仔细打量张白一番,喃喃的道:“也难怪,竟能进晴晴姑娘的闺房,大概花了不少银子罢。”

    张白就怕他老提这事,忙道:“若是杨公子跟听张某的话,必能使怡雪姑娘许下芳心,若是杨公子无意,那便算了。”

    二世祖见张白竟是先生口中的富商,一时不敢大意起来,虽说商贾低贱,但极其富有之人,往往有人站在背后撑腰,不能胡乱开罪,但他听张白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说的虽是星沙话,却是临时学的,看来即便有后台,也不大可能在星沙,故而虽有些顾虑,依旧是没把张白放在眼里。可张白口口声声说着施怡雪,令他兴趣大增,尤其那句“必能使怡雪姑娘许下芳心”,听罢更是激动,当即道:“快说,事成了,少不了你好处。”

    见二世祖入进了套子,张白微微一笑,将方才跟施怡雪的约定说了。二世祖听完有些懵然不解,也有些怀疑,问道:“这个,怡雪姑娘真答应了你么,那极乐阁之所,她也肯去?”

    张白道:“三日之后,极乐阁,若是杨公子不相信,不来便是。”

    一说起施怡雪,二世祖原本就勉强正常的智商又下降了,问道:“可是,怡雪姑娘请的乃是书院里头诗文好的,怎会请我去?”

    这话说的,跟刚才那个小混混型阔少爷简直判若两人,敢情这二世祖流氓是流氓了点,骨子里还是个纯情小少男,张白心里一阵好笑,道:“杨少爷怎的如此妄自菲薄?”

    二世祖莫名一阵火气:“你是笑我不会作诗么?”

    张白笑道:“哪里,哪里,杨少爷好歹也是杨大人的儿子,这点事情,怎会想不到?”

    娘的,我还真就想不到!二世祖不由恼火起来,叫道:“有话便说,婆婆妈妈的,惹急了本公子,管你富商奸商,打掉你满嘴狗牙。”

    二世祖如此嚣张话语,张白却毫不生气,笑道:“方才那般,没半点气概,哪是杨少爷应有的样子,如今这般,张某瞧着顺眼多了。这偌大星沙城,只要杨公子愿意,即便做个小霸王,又何尝不可?”

    小霸王!二世祖不禁有些激动,但随即想到,如何使施怡雪倾心之事,还未着落,当即道:“本少爷本来就是霸王,你说如何让怡雪姑娘动心,还未说的明白。”

    张白顿了口气,道:“若是张某一人便把怡雪姑娘带来的才子,尽都比了下去,届时杨公子再闪亮登场,击败张某,不知怡雪姑娘有何看法。”

    闪亮登场,二世祖听的心花怒放。经张白这般一说,二世祖瞬时开窍了,问道:“你如何能比的过那些人,你可晓得,那些个书呆子,诗文很是了得。”

    看来这二世祖还是知道一些,张白早已想到这点,说道:“张某本是就读苏州太湖书院,当年乃是院中第一,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出来经商。如今论起比诗作文,岂会怕了那些书呆子?”

    “原来这厮曾经也是个书呆子。”二世祖心道。苏州太湖书院的名气,二世祖还是很了解的,看了看张白,笑道:“到那时候,我如何击败你?”

    张白道:“届时我比下岳麓书院的书呆子,杨少爷便适时出现,立要代表岳麓书院,向我挑战,并说任我出题,我便道:‘如此良辰,晴晴姑娘神技,丝竹悦耳动人,便以箜篌之音为题,各作一首。’杨少爷事先准备好,到时候吟出,定能胜了张某。”只因张白一时记起,上次在师晴晴的闺房里头,不仅瞧见了琵琶,还有箜篌,古琴。

    二世祖闻言精神一振,笑道:“你这奸商,主意不错,不过,本公子懒得准备,你现给一首,也好验验你的才学。”

    “这小霸王,到底还算有些脑子。”张白心道,不过,我张白何许人也,若是连这些都没想到,那还混什么混,直接跟齐三去种田得了。 

025:【三国】() 
张白清清喉咙,吟道:“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愁,晴晴星沙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极乐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张白的全唐诗可不是白背的,如今虽然忘了不少,但鬼才李贺的诗,令张白喜爱不已,故而如今稍加变动,念了出来,不见丝毫停顿,乃是一气呵成。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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