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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34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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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自门外瞧去,里头坐着三人,有两个一眼认出,分别是师晴晴和云芸,至于剩下一位,身着便服,体态略显臃肿,满面红光,眯着小眼,此时正盯着张白细细打量。看样子这老胖子就是刺史杨协了。

    师晴晴穿了一身粉白衣裳,化了淡妆,瞧见张白来了,美目之中瞬时盈满喜意,忽地瞄见了姚九日,面上忽现惊色,吃吃的道:“姚……姚叔,是你么?”

    姚九日抢先进了暖阁,笑道:“好丫头,没忘了你姚叔。”当即在师晴晴边上坐下,打量着师晴晴,叹道:“都长得这般标致了。”

    那晚跟姚九日一谈,张白也知晓姚九日跟师晴晴有些关系,此时也没太吃惊,回头看了丁童一眼,一时众人俱都进屋。不过片刻,便要丫鬟进来添酒上菜,摆了慢慢一桌,色香俱全,引人口馋。

    张白走到姚九日边上,推了推他,道:“这位置,还是让我来坐吧。”姚九日无奈一笑,道:“也罢,想必这丫头也是愿意的紧,我便做些好事,省的讨人厌烦。”笑着让开,坐到一旁。

    师晴晴羞道:“姚叔,你莫听他乱说,这人讨厌之极。”张白听的心中一酥。

    忽听云芸站了起来,对姚九日道:“这……那……,你不是葛先生,葛龙驹么?”

    姚九日似是料到云芸会有此言,随即答道:“化名而已,云老板信守诺言,少不了你好处。”事已至此,便连那天托付师晴晴的神秘之人都来了,云芸总算喘了口气,心中的包袱也是放下了。

    几人之间各说了几句,倒是忽略了东家杨协。云芸到底擅于应酬调度,笑道:“还未介绍,这位乃是刺史杨大人,杨大人一心为国,忙于政事,极少露面,想必众位都没见过,不认得吧。”总算给杨协找回一点脸面。

    张白道:“见过杨大人,久仰久仰。”

    杨协微笑道:“今日一见张公子,果然不凡。”

    见这杨协并未摆出官架子,张白也是有点纳闷,难道二世祖回家没说明白么?当下先探探口风,道:“杨大人夸赞了。姚兄,你看何时娶晴晴过门,比较妥当。”

    姚九日大致猜到今晚张白前来,也是为了师晴晴之事,心想无论这赌约谁胜谁败,师晴晴下嫁张白,皆是无妨,回道:“再过二十几天也不迟,贤弟无需着急。”意在提醒张白,越是着急,越难赢那赌约。

    师晴晴经受不住,心中欢喜激动,面上绯红一片。

    果然,杨协一听这话,脸色立时冷了下来。张白道:“还望杨大人成全。”

    杨协道:“杨某到了现今这般年纪,确实不想坏人好事,可若有人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

    张白见不是他自己喜欢师晴晴,那便好办,笑道:“有何难处,不妨说来听听。”

    杨协道:“若是张公子觉得方便,那我便说了。”

    张白瞧了丁童一眼,笑道:“但说无妨。”

    杨协道:“三年之前,三王子安王殿下微服潜游星沙,来了这极乐阁,那时晴晴姑娘并未登台献艺,可安王殿下无意之中,瞧见晴晴姑娘,甚觉喜欢,便跟杨某打听了晴晴姑娘,而后安王走的匆忙,便没带走晴晴姑娘,可杨某却不敢怠慢。”

    张白笑道:“故而杨大人便买下晴晴的身子,日后好献给安王殿下,是么?”

    杨协道:“不错。还望张公子听我一言,莫要执意而为。”

    张白道:“安王殿下生于皇家,所阅女子,何止万千,三年之期,只怕早已忘了晴晴,倒是劳烦杨大人一直挂在心上。”

    杨协见张白听到安王的名号,仍是不为所动,暗自忖道:这人若不是京中来的大官,也逊不到哪去。笑着回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杨某留心一点,总不会错。”

    张白道:“安王殿下可曾言明,要赎下晴晴姑娘?”

    杨协一愣,当年安王只是随意问了下,并未有其他意思,应道:“安王何等尊口,他便不说,意思也很明显。”

    张白道:“那便是了,安王殿下既然没说,那若是晴晴嫁了在下,却不知跟杨大人有什么干系?”

    杨协想了片刻,意味深长的道:“可安王殿下,杨某不才,虽是星沙州的刺史,却半分不敢开罪。”此言意在告诉张白,我身为刺史,都不敢乱来,你是何妨神圣?

    张白见桌上饭菜没人动筷,天气不复暖,都已凉了,夹了一筷,细细品味,笑道:“都吃菜吧,已然快凉了。宝贝,你也吃。”说完给师晴晴夹菜。

    经张白一提,众人也毫不客气,动起筷子。张白举起酒杯,对杨协道:“今日本想请杨大人,不了别大人抢了做东,实在惭愧,来日定要请回来,先敬杨大人一杯,张某先干为敬。”

    杨协见他忽然住口不讲了,摸不清他意思,更猜不透他身份,当下举起酒杯,也是喝干了。张白又是斟满,对丁童道:“丁兄,说要请你吃饭,都怪我话多,说着说着,这菜都凉了,还望不要见怪。”

    丁童首先见了刺史,心中已然忐忑,这不是冤家相见么,而后又扯上了三王子安王殿下,更是吃惊,此生还是首次跟这上流人士聚在一处,心中有些恍然之感,下意识干了一杯,酒过喉咙,稍微清醒,略振精神,暗道:丁童啊丁童,以往的豪气哪去了?万不可掉了架子。笑道:“张兄说的哪里话,真是太客气了。”

    还剩姚九日一人没敬,张白再度斟满,对姚九日道:“姚兄,无论如何,我两之间,皆是无需多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姚九日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此生只怕已然注定了。”

    张白连干三杯,胸口暖了起来,放下酒杯坐下,道:“宝贝,今日就不敬你了,等那天再喝交杯酒吧。”

    师晴晴拧了张白一把,嗔怪道:“你这人呀,也不顾我。”

    杨协却是眉头一动,看来这张公子并未放弃,当下也是按住不动,笑着小口吃菜。张白道:“云老板,晴晴劳烦你多年照顾,这便替晴晴多谢云妈。”

    师晴晴听张白说“替晴晴多谢云妈”,心中甜丝丝的。瞧了张白一眼,包涵万千意思。

    云芸忽得他客气言谢,有些意外,道:“张公子多礼了。”话毕看着姚九日,道:“奴家也是受人所托。”张白听她自称奴家,一时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云芸看起来确实也不过二十多几岁,很是年轻。

    张白见方才有些不和谐的气氛已然消散,这才笑道:“杨大人,你可没得罪三王子殿下,得罪三王子殿下的,可是张某,不是么?”

    这话倒是提点了杨协,是啊,是这张公子硬要赎回师晴晴,况且安王殿下并未言明,倒时候大可不责任推倒这张公子身上。不过,首先得弄清楚,这张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历。杨协吞下口中碎食,道:“张公子说的也不假,听张公子跟姚先生的口音,都不是本地人。”

    张白道:“不错,张某是杭州人士。”

    杨协道:“难怪,张公子老家竟在杭州,不知来到星沙,却是为了何事?”他可不好当面询问,张白是不是从金陵来的,而且眼下这问题也不太重要,关键是要弄明白,张白到底是什么货色。

    张白道:“杨大人,有些事么,实在不方便说,你久居官场,想必也是知情人。张某此番前来么,是为了做生意,还望杨大人多多照料。”

    这话说虽是含糊,却暗带一丝威慑之力,杨协不敢多问,笑道:“张公子客气了,若是有不便之处,不妨跟杨某说声。”

    见他堂堂刺史,竟然如此客气,没半点架势,张白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叹道:看来装逼不要紧,关键是不露馅。的确,如张白的来历,没人可以查明,自然有所忌惮,而且姚九日虽是收住戾气,可气质威势还在,也令杨协有所顾及。张白或许不知,丁童一见姚九日,便能感觉,此人身手不凡,远甚自己。

    张白道:“那便先行谢过杨大人,带晴晴进门之时,还请杨大人赏脸过来喝杯喜酒。”杨协怔了一下,终是道:“张公子既然不惜开罪安王殿下,实在令杨某佩服。也罢,那日若是公务不多,便过去喝杯喜酒。”

    师晴晴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解决了,心中舒然,恬然一笑。云芸也是如释重负。

    姚九日道:“杨大人,不妨说明了,师姑娘可是师图师大人的千金,师大人的名字,想必杨大人也听过吧。”

    杨协闻言大惊,师图当年遭六王爷所害,丢了性命,还是朝中一干大臣求情,才救得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六王爷却派杀手暗中追杀,只有师晴晴逃得性命,六王爷念在师晴晴一介女子,便也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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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醉酒】(上)() 
听罢此言,杨协也算明白了,三王子殿下如今乃是六王爷一党,先前是不知晓师晴晴乃是师图之女,若是晓得了,即便心里还没忘记,只怕也要避之不及,这张公子分明是势在必得,那姚九日的身份他猜不清楚,可也知道,姚九日定非寻常之人,当下笑道:“原来如此,张公子待师姑娘如此,杨某若再阻拦,定要落个棒打鸳鸯,坏人姻缘的恶名,实在非我所愿,那便先行贺喜两位了。”

    张白笑道:“多谢,张某在星沙的锦绣年华阁开张之时,定要送上一件‘金玉满堂服’,一表谢意。”

    金玉满堂服,杨协可没听过,当下睁大眼睛瞧着张白,等他解释。张白便把所谓的锦绣年华阁给说了一下,看那帮古人的表情,便知再次超乎这些人的想象了。

    师晴晴立时眼中满是神采,一时忘乎所以,喃喃道:“公子,我要买‘窈窕淑女装’。”一时给了张白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现代,道:“小宝贝,哥哥带你疯狂购物。”

    师晴晴心绪激动,没听清张白说了什么,仍是道:“公子,我就要那窈窕淑女装。”

    “嗯,好,就是那窈窕淑女装了。”张白随她意道。

    杨协听罢也觉好笑,这张公子明显不是做生意的料,看样子不过掩人耳目而已,这些衣服,名字稀奇古怪的,算是䦆头也就罢了,件件高出一百两,也能卖的出去,面上微笑,道:“张公子真叫人开了见识。若不是张公子不要钱白送,杨某还真买不起。”

    这老头,装清廉?就看你一身肥膘,你儿子大手大脚的乱花银子,就晓得你没少捞钱。张白见怪不怪,笑道:“杨大人两袖清风,叫人敬佩。”

    金玉却深谙张白之意,跟自己的极乐阁乃是异曲同工之秒,心中叹道:“这张公子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作诗写词,都是这般厉害,特别是那张巧嘴,难怪晴晴能瞧的上了。”

    姚九日见这番新颖手段乃是张白所为,并不太感惊讶,既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喜在自己没看错,张白的确能想人之所不能想,招招无人能料,独具奇效。可他也是人中之才,逢见他人凌驾自己之上,多少有些失意之感。心中暗自责骂道:善妒可是庸才所为。心中逐渐平静,余下只有欣赏之情。

    大致上了解到,张白并非来自京城了,但身份也是不低,杨协愈发有些惴惴不安,再无兴致聊下去,起身道:“杨某还有公事未尽,张公子尽情玩乐,记在杨某账上,这便告辞了,还请见谅。”

    张白道:“害得杨大人破费了,实在抱歉,不知杨大人何时有空,张某有些事,想跟杨大人谈谈。”这话故作深沉,耐人遐思。

    杨协一愣,随即笑道:“张公子有事,直接上府上寻我便是。”话毕出了暖阁。

    杨协一走,云芸心里彻底放松起来,这些年来的心结一朝得解,脸上浑然不是那种应酬之时的虚假笑颜,此时却是开怀欢喜之笑,师晴晴见云芸高兴,心中歉疚之感也是散去。

    张白道:“云老板,我倒没什么,你将晴晴放给张某,心中很是感激。可我这两位兄弟,怎的也不叫上几位姑娘,这两位可闷的慌。”云芸看出张白意思,兴许是有话不方便说,应道:“张公子这一说,真是奴家的罪过,两位可便见怪,这便去挑。”

    见云芸也是出去了,姚九日老脸一横,道:“好小子,借姚某来压那杨协。”

    张白道:“这话可就错了,我要娶晴晴姑娘,姚兄反对么?”姚九日一时无话可驳,的确,张白不过随即叫他来了,也没要他说什么话,只是引的他忍不住说了几句,而这些话正是张白乱编编不出来的,只好摇头笑了笑,道:“算你小子精,也是,姚某也说了,不论手段,这招狐假虎威,用的也算不差。”

    师晴晴、丁童听的不解,问也不知从何问起,只得闷在肚子里。姚九日忽地一拍大腿,道:“险些忘了,方才还说了,要试试你酒量,来,再喝几杯。”

    张白搞定师晴晴的事,心中也是畅快,他在现代也没少混过饭局,酒量也是不赖,道:“喝酒喝,who怕who!”

    丁童总算有机会插了一嘴:“张公子此言差矣,狐自然怕虎。”逮到姚九日那句“狐假虎威”,方才一直没话说,此时好歹一过话瘾。

    张白差点喷出饭来,当即一杯酒水倒进肚子,一压满腹笑气,道:“丁兄解得精辟,敬你一杯。”

    丁童喝完一杯,谁酒冲开话匣,道:“我瞧这位姚先生,一身好本事啊。”姚九日见张白有拉拢丁童的意思,考虑到赌约公平起见,不好帮助,也不好破坏,当即闷了一杯,道:“阁下夸奖了。贤弟啊,这位豪杰,怎的也不引见一下。”

    张白道:“这位丁兄,丁童,乃是湘漕帮青虹堂堂主。姚兄不认得么?”

    师晴晴一惊,小声问道:“公子,丁公子是湘漕帮的?云妈可说过,那湘漕帮……是……是个……”

    张白生怕这话惹的丁童尴尬,慌忙接道:“是土匪强盗么?不错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相公我就是个土匪小偷,你也嫌弃么?”

    师晴晴也不知他这话几分真假,盯着张白眼睛,也瞧不出个所以然,试探道:“哪有你这般斯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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