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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39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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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道:“什么事?”

    丁童道:“以前在城北之事,旁人皆叫我众兄弟草莽帮,后来进了湘漕帮,归入青虹堂,如今却要叫什么?”

    张白听罢一声怪笑,道:“斧头帮。” 

070:【交易】(上)() 
“斧头帮?”丁童大是不解,兄弟们打架哪敢用斧头,稍一不慎,惹出人命,那还得了,这斧头两字俗是俗了点,确实很霸气。

    张白道:“不错,斧头帮,其中意思,便是一个‘狠’字。”

    丁童点了点头,道:“那便依大哥所言。我等会儿告诉大伙。”张白问道:“不知湘漕帮那边,可晓得此事?”

    丁童脸上有些尴尬,道:“暂不知晓。”

    张白道:“那刺杀京官之事,可曾下令你们行动?”此事才是当务之急,若真是触犯了王爷,小小青虹堂,倾覆不过在顷刻之间。

    像青虹堂这等小混混团伙,平常为非作歹的,所作之恶,算不上大,官府真是不太好办,平常官差吧,只能镇得一时,却不是长久之计。星沙王蜀交界之地,边陲重镇,自然不缺军士,但断不会为了青虹堂这等小事,出动军队。可若是刺杀王爷,那便非同寻常,届时调动军队剿灭,实在是轻而易举。

    丁童道:“大哥真是料事如神,这次可是帮主亲自下的令,还给出了计策。说事成之后,便给我青虹堂安排其他去处。”

    张白心中一阵苦笑:这丁童,到底缺少大案经历,那个所谓的帮主萧贝,自然知晓所来京官的身份,叫青虹堂去,无非是背黑锅我来,送命你去。而且,张白几乎可以肯定,这湘漕帮刺杀王爷,也是受人所托,说不定还是受人所逼,黑帮组织干干坏事,毕竟人家是黑帮嘛,这点无可厚非,属于正常现象,但有哪个黑帮傻到去刺杀王爷?嘿嘿,安排其他去处,阴朝地府还差不多。

    但眼下叫青虹堂去挑此大梁,目的实在很明显,若是成功,那自然是最好结果,若是不幸失败,那也不是我湘漕帮的错,我湘漕帮为此死了两百多兄弟,损了几近一半之帮众,够意思了,尽了力了。这帮主萧贝的如意算盘,实在是打的够响。

    至于湘漕帮背后的指使者,张白实在连猜都不知从何猜起。而且一想至此,心中便生出莫名恐惧。为何恐惧?因为怕死。刺杀王爷,极有可能涉及到某些政治上的争端,可自己目前的实力,非是妄自菲薄,在政治力量面前,实在是不值一哂。在金融、商业方面,张白有绝对的自信,可论起玩政治,没有绝对的优势,张白无论如何也不敢贸然跟政治玩家对上,毕竟咱是业余的。更为要命的是,张白根本对当前政治局势、力量分布完全不了解,在一个自己不是很擅长又很陌生的领域,只有傻子才会进去撒野。

    微软牛逼吧,叫他去进军处理器制造业试试?

    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还是给搅了进去,张白心念转了千万,终是化作一身长叹,道:“那湘漕帮出了什么计策?”

    丁童放低声音道:“一共有两个计划。先叫我等去潇湘客栈绑来一名过了一试的才子,逼他交出二试名证,再叫我青虹堂的手下替代那人,前去参加二试。帮……萧贝说了,要刺杀的大官,会去当监考官的。”

    张白心中一凛,看来那萧贝可说是了解内情了,这事连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这只能怪自己没问。但如此看来,必有内线无疑,要么是岳麓书院的人,要么是那王爷身边之人。当下问道:“那第二个计划呢?”

    丁童道:“萧贝说,须得派出青虹堂胆子最大,下手最狠之人,但若是在考场未能杀了那人,还有后手。湘漕帮派了几名指挥,跟两百来青虹……斧头帮的弟兄,埋伏在岳麓书院之外,若是失手,考场里的兄弟,便会放出信号,我等便杀进去。”

    张白问道:“那大官若是有所防范呢?随从之人,皆是身手不凡,届时杀了几人,剩下之人见了血腥,胆子一怯,必定不得成功。”

    丁童道:“这些那萧贝也想过,不过那大官的师父在岳麓书院,他不敢在那老头跟前摆架子,每次去岳麓书院,身后随从只有一人,区区一人,无足挂齿,便是江湖上的好手,或许能以一敌十,但万万不能以一敌百。”

    张白道:“那若是两个计策皆都没成功,那萧贝怎地说?”

    丁童道:“他说,事已至此,乃是天命,兄弟们性命重要,立即撤退,有船在湘江码头接应。”

    看来那天丁童说萧贝智勇双全,不得不服,确实是那么回事,若是不得成功,青虹堂那两百兄弟岂有活理?这时仍是不忘玩一手怀柔手段,这萧贝的确有两把刷子。

    丁童见张白面有忧色,赶紧补道:“如今跟了大哥,断不会照那计划行事了。”

    张白道:“那湘漕帮定然给了你那大官的画像吧。”

    丁童又喜又惊,道:“大哥高明,画像便在我怀中。大哥要不要看看?”急忙拿出,徐徐展开。这等画像,虽然跟照片一比,差距太大,但张白仍是轻易瞧出,正是那王先生。

    张白蓦地心中一动,在丁童耳边低声道:“等会儿先跟兄弟们说,计划照常进行,湘漕帮好歹对兄弟们不薄,做人不可忘了一个‘义’字,杀了那大官,算是跟湘漕帮划清界限。”

    丁童不懂,疑色问道:“为何还要这般,兄弟们的性命,可不是玩笑之事,湘漕帮待我青虹堂,勉强过的去罢了,不入湘漕帮,众位兄弟过活地也不差。”

    张白道:“说归这般说,却不会真做,只是我怀疑,两百多位兄弟里头,必有萧贝的眼线。”

    丁童有些不愉,道:“兄弟们的确有个别之人不大愿意脱离湘漕帮,但也随了大流。今早我宣布此事,怕有人不乐意,前去告知湘漕帮,坏了大哥的大事,便严禁任何人擅自离去,没一人有溜走之意。这两百来弟兄,我丁某个个喊得出姓名,应该不至于给那萧贝当了眼线。”

    张白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听大哥一言,此事远非想象之中那般便宜。”

    丁童仍是有些不服,道:“到底有什么,大哥尽管说。”

    张白见他也是对手下义气极重,心中体谅,道:“你可知那人是谁么?当今王爷!”

    丁童听罢惊住了,之前他还未在意所杀之人的身份,只因萧贝刻意淡化了这点,可如今涉及到帝王之家,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冲击力实在是不能再大,许久缓过神来,道:“大哥说的有理,等下我便依照大哥的话说。只是,谁是内奸,却又如何剔出?”

    张白道:“大哥自有妙计。等会你照说便是,至于绑架过了一试的读书人,先也照办,但要仔细了,姓陈的不可绑,还有一个叫罗萧的,也不能绑。”

    丁童笑道:“那是自然,罗萧我也认得,不就是那漂亮小姑娘的兄长么。大哥到底有什妙计?”

    张白道:“顺便说一句,那漂亮小姑娘,可是你大嫂,不得动了歪念!二试是明日上午,今晚便放一人回去湘漕帮,大哥必有办法,使那放出之人,便是内奸。”

    丁童更是好奇,道:“那小姑娘那般秀气水灵,我一介粗人鄙夫,不敢贪念天鹅肉,更何况那是大哥的女人。如何识出那内奸,大哥还没说。”

    张白道:“这两百多弟兄里头,可有你极为信任之人?”

    丁童先前也曾见过张白以问作答,应道:“洪熙官,跟我从小玩到大,便如亲兄弟一般?”

    “洪熙官?”张白险些喷出饭来,“是不是身手很好?”张白问了一句。

    丁童郁闷至极,道:“大哥,你如何知晓的?”

    废话,叫洪熙官的一般都很能打!当下回道:“猜的。那便叫洪熙官掌事。绑架读书人,也得到晚上才能行动。吃过中饭,叫兄弟回到原处待着,不得放任何人擅自离去。下午你跟我去几处地方。”

    “去哪里?”虽然前一个疑问尚未得解,可张白又给了他个新疑问。

    张白道:“先去对面潇湘客栈,大哥要取些银子将饭钱酒钱付了,再跟那儿的陈老板说说今晚苏州才子讲演之事,而后回我住的地方,跟我那秘书……呃,手下,交代几句话……”

    丁童直听得莫名其妙,插嘴问道:“叫我跟着去,又没甚用处。”

    张白笑道:“你别着急,最后还要去一处,刺史杨大人府上。”丁童也知最后去的那处,才是关键所在。不过,前面那两地方,明显是张白拉自己作伴跑腿了,但也只有关系极好之人,才会喊去作伴,丁童念及此处,也无怨言。却又听张白在那小声自言自语道:“唉,好像昨天下午跟苏美眉约好了,明早交银子,接手钱庄……又要去监考,靠,正义呼唤我,美女需要我,帅哥很忙的……”

    “那苏小小姑娘,竟是大哥妹妹?若不然,那大哥叫她苏妹妹,难道是勾搭上了?乖乖不得了,先有了水灵灵的大嫂,还有极乐阁的师晴晴,再来个苏姑娘……”丁童头脑险些儿乱成一锅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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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交易】(下)() 
潇湘客栈取了银两,齐三那处说了安排,星沙街上走了半晌,前头刺史府邸轩昂。

    “大人今日有空么?”虽然杨协已然叫丫鬟上了茶点,两人分坐两边,俨然一番会谈之势,张白还是习惯废话一句,仔细观摩那茶盏,几朵牡丹道尽富贵,色呈青白,质地细腻,釉质莹润,手感极佳。

    杨协道:“张公子乃是稀客,前来寻我,有何贵干么?”

    张白故作神秘道:“若是今日跟杨大人谈成了,杨大人贵上加贵,那是自然。”

    杨协知他必要卖关子,笑道:“若真有贵干,杨某自然欢迎,张公子直说便是,只要不犯大王朝律法,应是不在话下。”

    张白道:“那天在极乐阁,多谢杨大人款待。杨大人那日说的话,张某可是句句都还记得。”

    杨协见他将自己那天在极乐阁的客套话,都是搬了出来,愣了一愣,道:“杨某也还记得一些。”

    张白道:“都说贵人多忘事,我瞧杨大人便是例外。”

    杨协笑了一声,道:“张公子真是风趣,不必拐弯抹角,有话便说。”

    张白道:“张某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杨大人既是如此爽快,张某求之不得。那我便直说了,湘江上有些不正之徒,拉帮结派,号称湘漕帮,不知杨大人可晓得?”

    杨协猜不清他这话用意,叹道:“当然知道,只是证据不足,有些难办。”这老狐狸实在是滑,没有证据,简直是荒诞至极的借口,这老狐狸偏偏说的一本正经,特别是说那话时一脸无奈之色,外加几分感叹,活脱脱一副忧国忧民的好官模样。

    丁童也是心中也是有些鄙夷:这贪官分明是不敢下手,却来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张白无视他那句话,道:“看来杨大人决心除之,已非一日。”

    杨协心中忖道:莫非这人要想要除去那湘漕帮?嘴上应付道:“为民除害,保民平安,乃是本官职责之所在。”

    张白见他还是一幅敷衍之态,官腔十足,转道:“最近京城来了一人,不知杨大人是否有所听闻?”

    张白见他瞬时话语一变,切中自己近来心中之所担忧,不禁微微紧张起来,但他为官多年,脸皮愈变愈厚,微小心绪变化,断无可能写在脸上。当下应道:“还未收到京中明文,不太清楚。”

    张白一时也摸不清这老狐狸到底如何作想,眼睛四下一瞅,正好瞄见墙上一幅图画,画上一只丹顶鹤,扬翅于青云之上,画者下笔风流,那飞禽显得愈发灵动,落款之处写道:“鹤驾云端,直上碧霄”至于那印章,乃是篆体字,张白不认得。

    张白故意不做声,眼睛盯着那画卷,目中尽是赞赏之色。

    丁童心中奇怪,大哥不谈正事,眼下还有闲工夫去瞧那图画,实在叫人费解。

    杨协随即察觉,笑道:“张公子好眼光,这幅白鹤御风图,可是出自名家之手,杨某得来极不容易。”言下之意便是:你再喜欢也不行,不可能给你的。

    张白道:“此画意境祥和,实乃杨大人锦绣前程的比照。”

    杨协见他刚有了商谈正事之意,便要说到关键,却忽又转调,说起了无关痛痒的客套话,忍住心中不耐烦,笑道:“多谢张公子吉言了。”

    张白蓦地笑脸一收,道:“作这画的名家,必是风流不可言,但张某却要送杨大人四个字?”

    “哪四个字?”杨协又是被他带起一些兴致。

    张白一直拿着那王爷给的信物,此时右手一推扇骨,模仿唐伯虎那般呼的一展,“哗”的一声,那的折扇倏然展开,张白含笑轻摇,道:“便是扇上所提。”说罢停止摇动,好让杨协瞧清楚。

    杨协定睛一看:不知风流。落款处一句行书,刘仁杰己亥年端午佳节醉笔于秦淮,通红的印章,字上说不知风流,那四字却如杨柳梳风,舞动于扇上,风流无匹。

    张白原本不过想借这名家之物,稍抬一下身价,而后引出这扇子来历,直奔主题,那知这折扇竟发挥了意料之外的巨大威力。

    张白哪里知道,刘仁杰乃是当今大王朝的宫廷御笔,其书法号称“飘若浮云,矫若惊龙,一动笔墨舞春秋”,深得圣上欣赏,一时声名无匹,之前流传于民间的一些字画,众相竞之,时有天价。

    杨协当然知晓刘仁杰的大名,当下心中一惊:这扇子乃是刘仁杰进京之后所写,能得到刘仁杰的亲笔题扇,皆是京城的达官显贵,王亲国戚,这张公子到底什么来头?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一时竟忘了答话。

    张白收起折扇,道:“杨大人乃是极乐阁的常客,说杨大人不知风流,却是另有所指。”

    “所指何处?”杨协心中忐忑,出语始有一些急切,失了先前那副气定神闲,万事不惊的从容之态。

    张白道:“这作画之人满纸风流,溢然欲出,而杨大人没领悟到这白鹤御风图的精髓之所在,是故送了杨大人这四字。”张白调足语气,这句话中,不仅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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