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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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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见生人都羞答答的,怎地今天如此大方起来。

    张白见丝缎没反常表现,心中稍定,正欲介绍,却听丝缎道:“大哥,这两位姊姊是谁?”张白先是引见了施怡雪。这个好说,岳麓才女,声名遐迩,丝缎笑着行了礼。至于师晴晴,张白倒真不知怎么说才好。丝缎瞧见张白难堪模样,心中有些凉意,面上却笑道:“既不方便说,大哥便不说吧。”

    师晴晴虽说不太洞悉世事,可男女之间的情意,她却瞧的十分明白,眼下张白分明很在意眼前的女子,那女子生的娇小美貌,声若天籁,连她自己,都有些自叹不如,但她也不是小气之人,见丝缎面上和和气气,她也不甘失了气量,当即对丝缎笑了笑,意示友好。

    张白眼下很是为难,看了看师晴晴,无奈的很。师晴晴温柔一笑,意表自己毫不在乎。张白这才道:“丝缎,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说。”丝缎心中一阵欣喜:大哥终是在乎我的。心中乐开了花,见张白进了屋子,当下也跟了进去。

    张白见丝缎笑嘻嘻的样子,真不敢说师晴晴跟自己的关系,几欲开口,却没酝酿好措辞,只因在现代,这般三心二意,早已有一方闹得天翻地覆,怎会如现今这般风平浪静,两人还是笑容不减?丝缎见张白急躁的样子,心想:不能让大哥小看了我。当下说道:“大哥,你喜欢那位姊姊么?”

    张白一愣,没料到丝缎竟起先提出来了,只得点了点头。丝缎虽然早已猜到,但听张白亲口承认了,到底心里有些失落,依旧强颜欢笑,道:“大哥,那位姊姊长的好看,身份想必也不凡吧。”

    这般一问,张白更是难堪,若是说师晴晴是青楼花魁吧,丝缎定不服气,她良家女子,自然有些瞧不起风尘野花。但要是说师晴晴乃是孝康王的干女儿,便好似拿孝康王的身份来压丝缎一般,寒了她心。张白急切之中,陡然冒出一句话,道:“丝缎,大哥定会娶你为妻的。”

    丝缎听了此话,心中大是欣慰。罗萧能得王爷赏识,召去京城做官,也是沾了张白的光,这便说明,张白绝非一介商人那般简单。但他答应娶自己作为妻室,显是将自己看的极重,虽然心中万分愿意,嘴上却是半推半就道:“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位姊姊若是贵人家的女子,定不会屈居丝缎之下的。”

    张白道:“我也要娶她为妻,你两都是妻室,在我看来,并无妻妾之分,都是夫妻,为何非要分个高下?”丝缎从未听过这番理论,但一想也觉得有理,照如此一来,姐妹之间,也要和睦的多,丝缎想着想着,不觉满脸通红。张白见丝缎像是同意了,顿时轻松一大截,问道:“丝缎,这个主意你觉得如何?”

    丝缎今日之举,乃是生平仅有,说了这些话,面皮早就烧红,哪有胆子继续跟张白说这些事儿,只是望了张白一眼,岔开话语,道:“你还没说,那姊姊叫什么名字呢。”张白道:“叫师晴晴。”好在丝缎出门不多,即便出门,也不过买些女儿家的东西,极少跟人说话,是以师晴晴名声虽响,她却没听过。施怡雪的大名,她之所以能知晓,全靠罗萧那张嘴了。丝缎听完便出门去了。张白随后跟出,只见丝缎已然跟师晴晴站在一起,两人笑嫣如花,满园是春。施怡雪苦着脸站在一旁,似是被孤立了。

    好在罗萧请来不少人手,各自分工明确,加之这宅院也不算大,此刻已然打扫的像模像样,新添了那些家居,也放了进去。罗天成犹然沉浸于喜悦之中,乐呵呵的直笑,看着罗萧,是越看越欢喜。罗母也一扫往日的严肃,此时嘴角挂笑,虽没出声,却也透着喜意。张白为罗家之喜所感染,虽然明知这是孝康王玩的小小手段,但也认了,刚好罗萧去了金陵,也算跟师晴晴有了照应。

    忙活了一天,总算在古代有了个家,虽然并未成家立室,但张白已然将师晴晴跟丝缎看成一家人,自己的女人。而后张罗一些琐碎事宜,再三要如数付还罗家贴进去的银子,奈何罗天成死不肯受,张白一想反正迟早一家人,也没强求。罗母说要做晚饭答谢张白,也被婉拒,张白道:“伯母客气了,跟我不必见外。”罗母也听出其中隐含之意,笑了一笑,不知她脑中所想。

    张白又领了晴晴、怡雪上了马车,直至极乐阁,都没说话。到了极乐阁,张白叫晴晴收拾好行李,明日便搬进去,师晴晴听了异常高兴。跟张白摇手作别,上楼去了。

    施怡雪憋了良久,待张白一上车,便道:“你到风流的很。”

    张白也不否认,道:“若不风流,岂会喜欢上施小姐。”施怡雪见张白看着自己,目色坚定,心中为之一动,道:“我才不上你的当。一个人心中只会喜欢一个,你这般滥情,虚情假意的,哄不了我。”

    张白摇头道:“那你便错了。你吃饭须得左手端碗,右手执筷子,你是喜欢左手,还是右手?”施怡雪见无法正面回答,说道:“人怎可如用手来打比方。”

    张白道:“都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我说那是大大的屁话,女人也是手足。”这话深得施怡雪之心,她听了连声称是,而后去发现中了张白的圈套,这般一来,岂非是承认了,女人可用手足来比方?只得闷声道:“这些歪理,我说不过你。”

    张白道:“不跟你说笑了,如实跟你说了吧。”施怡雪道:“鬼晓得你是不是瞎编的。”

    张白没管她,自顾自道:“院主问了那句话,我当时说,的确喜欢施姑娘。院主便说,若是想他同意,须得放弃商途官路,留在岳麓书院做教习。”这话说的甚是认真,施怡雪试探道:“那你答应了么?”问了这句,心中砰砰直跳。

    张白摇头道:“我没同意。”施怡雪心中陡然一片凄凉,再没问话。张白仍是自言自语道:“张某虽然狂妄,但还是有些自知自明,施姑娘哪里看的上张某,若是我弃了志向,只怕更令施姑娘瞧不起,且我要院主答应作什么?又不是要娶院主,施姑娘答应便成。”

    忽听施怡雪道:“你如今这模样,实在叫人瞧不顺眼。”这话表面听来,乃是打击张白的,但细细一分析,却又成了激励张白的言语。张白心中冒出希望,过于激动,当下抓住施怡雪柔荑,道:“那要如何,雪儿才喜欢。”

    施怡雪瞧他激动之色,忍住笑意,道:“你自个想吧。”张白神色立时一暗,施怡雪趁机脱开他魔爪,并没怪他逾礼。张白道:“过不多久,我便要去琼台了。”

    施怡雪满不在乎,道:“我晓得啊,爷爷写信就是托你带给我爹吧。”张白点头:“你可知去琼台做什么?”

    施怡雪随口答道:“你不就是去做生意?”张白道:“不错,但……”涉及一些隐秘之事,张白有些不敢跟她说,虽然眼下看来,施怡雪显是对自己也有意,但张白万万想不通,为何她为何突然变化如此之大。

    “但什么?”施怡雪好奇问道。

    张白道:“没什么,只是有些舍不得施姑娘。”施怡雪一动秀眉,道:“休要拿这些假惺惺的话来哄人。”张白想了一想,终是觉得,眼下还不是时候跟施怡雪说明白,毕竟自己有了计划,还是不要随意改动的好。

    送施怡雪回了岳麓书院,施怡雪下车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见张白还在目送自己,破天荒的对张白笑了笑,张白还是习惯她怒目而视,一时不大习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一下,慌忙躲进车里,道:“回城。”那车夫今日被张白雇了,不得空闲,虽然劳累,但有银子可赚,也很高兴,并无怨言。

    快进城时,张白正在车中小憩,忽地身子往前一倾,原来马车急步停了下来,张白掀开布帘,只见姚九日带着几人,拦下马车,脸色严肃。张白探出头来,竭力稳住气势,道:“姚兄,有什么事进城再说吧。”

    姚九日盯了张白半晌,见张白神色并无异样,忽而笑道:“进城再说也不错。”双腿一夹,皮鞭一扬,催马赶去。 

102:【收购】(中)() 
那车夫为姚九日一双犀利鹰眼所慑,驾着马车,不知觉跟着姚九日后头,竟是来到了极乐阁。不知不觉之中,张白已然成了这里的常客,里头的姑娘看见张白,个个都是媚眼乱抛。张白看的赏心悦目,轻松不少。

    那几人之中,还有一人手指上缠着布条,乃是那晚被小柜子踢断的,如今尚未痊愈,看来姚九日之前并非妄语,他手下的一些兄弟,的确已然来了星沙。姚九日要了间厢阁,自然少不了女子。云芸不敢怠慢,火姑娘和小炎姑娘,水姑娘和冰姑娘,还有两个,虽然不如这四位出名,可长的也是十分好看。

    只因加上张白,应该来了六人,也恰好叫来了六个姑娘。姚九日心绪不佳,拍着桌子叫道:“大焱姑娘跟雪姑娘呢,立什么牌坊,都给老子叫出来,叫不出来老子今晚烧了极乐阁。”云芸惧怕不已,慌忙喊来了焱姑娘跟雪姑娘,姚九日这才神色稍缓,左拥右抱,渐开笑颜。

    张白随意找了个,也不过是让那姑娘坐在身旁,陪陪酒而已,惹的另外几位极不服气,嗲声娇嗔道:“张公子偏心。”姚九日听得不快,道:“少跟老子吵闹,做婊子只管脱衣卖乐,叽叽喳喳的,烦死人也。”

    姚九日一发脾气,甚是骇人,眼珠子一瞪,好似要吃人一般,那些风尘女子,平时这般娇柔惯了,均为姚九日言语所镇,一时不敢再多说半句话。张白笑道:“姚兄心里不痛快,又不关这些姑娘的事。不如说出来听听。”

    姚九日沽了口酒,道:“听说你今日答应了王先生?”

    张白也料到他必是为了此事,也喝了一口,道:“叫这些姑娘出去罢,不方便说。”姚九日不悦道:“你只管说是否答应了,给她们听了又有何妨。”张白只好对那些女子道:“你们都出去罢。”

    那些姑娘只想早些出去,毕竟如姚九日那般的客人,她们可是从未碰到过,此刻心中惴惴不安,闻言立时起身出去。姚九日无奈,当即补了一句:都在外头等着,等说完了,再进来。

    张白深知姚九日已然知晓,只是等自己表态而已,此事就是坏在没事先把计划跟姚九日说,但眼下已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只好先把跟孝康王说的话如实道出。果然,姚九日听完眼中杀意忽闪忽现,张白瞧的心中发麻,同时也是有些担忧,若是姚九日也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件利器,那么该偏向哪方,却要另作考虑了。

    念及此处,张白索性豁出去试他一试,笑着问道:“按照起先的说法,掌控湘漕帮已算作我办到了,若是眼下我依靠孝康王,控制刺史杨协,再利用杨协,巧取豪夺,将那苏家的财产占为己有,赢了那赌约,不知姚兄是否遵守约定?”

    姚九日一怔,过了半晌,道:“若真是那般,那便是人算不如天算,乃是老天逼我,不过贤弟是明白人,应当自有打算,姚某定不会看错人的。”其余四人自顾自喝酒吃菜,静静听着两人言谈,不抒己见。姚九日见张白并未回话,便接着道:“上次贤弟说的法子,我已然写信叫人送去琼台了。我若不相信你,怎会如此草率行事,贤弟有什么话,不妨也出来听听吧。”

    姚九日也不乏智谋,见张白胸有成竹之态,也料到他必然又有什么妙计。张白道:“既如此,我自不会隐瞒,只是这法子,姚兄定要配合行事,否则绝无可能成功。”姚九日原想说:你先说,我瞧瞧那办法如何。话到嘴边,心念一转,收了起来,转道:“我既相信你,自当配合。”

    张白深吸一口气,道:“那便好。”而后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说出,其中细到微处,也没放过,这般长篇大论,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张白说得口干舌燥,但他在现代练就的铁齿铜牙,说服力极强,可行性分析,其中逻辑关联,面面俱到,才能使得别人投资,要不张白平民子弟,哪来的资金?

    姚九日听罢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长叹道:“看来我原本以为,这天下没几个人比我狂妄,而贤弟差不多跟我比个平手,如此看来,姚某还算安分良民了。”

    许多在古人看来,乃是大逆不道的事,但被张白说出来,轻描淡写,一句带过,这种气量胆识,直让姚九日以及那四人感慨万千,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打死也不会相信,世上竟然有这等狂人。

    姚九日道:“这些点子,实在是常人之不敢想。也不相瞒,原先那三个条件,贤弟是绝无可能达成,但今日既知贤弟有这份见识,也算是令人大开眼界了。”

    张白不解道:“为何无法完成?”姚九日道:“只因除了当今圣上,又有谁能完全掌控星沙?即便那刺史杨协,也无法令出即行。至于星沙首富,你或可在形式之上,盖过苏家,但苏家放出的钱债,数不胜数,若是算将起来,除非你继承了苏家,否则不可能富过苏家。”

    这话确实不假,但这赌约本就是被逼无奈,才得以定下,失了公平,所剩时间越少,张白越觉得手段无力。经方才一席话,姚九日已改变了心中所想,道:“那就依照贤弟的话,那赌约就此作罢,算是我毁约了,等贤弟一到琼台,我便跟董兄弟一起,跟贤弟结为异姓兄弟,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姚九日说出这话,其余四人并觉得异样,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张白有些茫然,所谓八拜之交,在张白看来,不过是形式上事,姚九日若真是背信弃义之人,即便是亲兄弟,也难保不会手足相残,是故拜把子结为兄弟,在张白看来,不过是签个合同。当下点头道:“那张某便高攀了。”

    姚九日道:“应是我跟董兄弟高攀了,依贤弟的意思,我明日便离去星沙,前去准备。”张白痛饮一口酒,正言道:“世事我曾抗争,成败不必在我。”

    “世事我曾抗争,成败不必在我。”姚九日默念一句,一阵大笑,道:“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今日豁然开朗,爽!”

    那四人听了神色有些疑惑,看着姚九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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