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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65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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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但却很听其父杨协的话。杨协不仅叫他不要跟张白作对,而且命他必要之时,定要助张白一臂之力。

    杨保湘最后那句“兄台莫要污蔑张公子了”,听起来平平常常,但他同时眼色一变,盯着那人,一股恶霸的威势,那人立时不敢再言。

    杨协听到杨保湘开口,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背脊上冷汗直冒,还好杨保湘没说什么入不得耳的话,他总算放松下来。魏忠不时自斟自饮,已然喝了一壶见底,道:“张公子盛名之下,难免有人妒忌,出言中伤,如今既肯出手,魏某可有好戏看了。”复又对杨协道:“杨大人虽是文官,令公子却是虎目生威,倒有了武将的势头。”

    杨协笑道:“叫魏大人取笑了。”

    苏弦跟杨保湘之间,之前虽被张白挑拨了,但事后苏弦解释一番,两人关系即便大不如从前,也还算和睦。此时杨保湘突然倒戈相向,叫他摸不着头脑,当即道:“原来是杨公子,不妨过来喝几杯。”刚好他那桌上还有两个空位,杨保湘也不客气,当下坐了过去。见杨保湘也不像是跟自己作对的样子,苏弦愈发迷糊了。

    场上众人听张白自诩是来捧场的,立时哄然道:“既然张公子不是来捣乱的,那便评评韩小姐的曲子,看看张公子能否当得韩小姐的知音!”张白先前在极乐阁的光辉事迹已然传开,虽然都怕张白真又赢得韩淑清芳心,但如今瞧来,也只有张白有些可能了,一时满场期待。

    那薛公子问了问边上的手下:“那张公子是什么来头?”手下摇了摇头,道:“小的去年在星沙的时候,并未听过此人。”薛公子轻蔑道:“回头打听一下,一年未至星沙,变化果真不小。”望了一眼张白,自言自语道:“怪模怪样,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白心道:诶,民心不可违啊,可苦了我了。折扇轻摇,摇头晃脑的,瞧来也像个读书人。众人见张白似有什么高见的样子,立时不出声了,有的是真想听听张白到底说什么,有的确实铁了心,不管张白怎么说,也要将他抨的一无是处。

    韩淑清也没料到张白也在,那晚败给师晴晴,她也并不灰心,只因在她看来,自己是败给了张白。师晴晴虽才技容貌,都不见得在她之下,但仓促之间,定不是她对手。见张白要评她的琴技乐曲,韩淑清本来是准备回房了,此时竟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张白,眼波流转,道:“愿听张公子指点。”

    韩淑清瞧上去也对张白态度不错,又是一个的噱头,众人越发迫不及待。

    张白朗声道:“十面埋伏!”往韩淑清走了几步。

    众人不解:好端端的,怎么说个十面埋伏。还未及想,张白又走了几步,道:“春江花月夜!”再行几步,已然距离韩淑清不过十步之遥。

    韩淑清微笑道:“这时为淑清的曲子取的名字么?”台下一片嘘声,“有话快说,用不着你取名字”,“好端端的,有屁别憋着”,“张公子好样的!”

    张白浑然不顾,只对韩淑清道:“韩小姐,先不管在下是不是你的知音,但有一点确信无疑,听了韩小姐的曲子,张某心里好欢喜,你便是我的知音。进屋一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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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怀柔】() 
眼见张白便要走进屋子,两名丫鬟连忙上前挡住,道:“这位公子,我们小姐并未答应。”

    众目睽睽之下,张白也不敢过于放肆,道:“小姑娘,可你家小姐也没拒绝呀。”那小丫鬟愣了一下,张白已然趁机掀开珠帘,钻进屋子。偏偏还神情无比自然,就像进自家一般。韩淑清不由自主的让开身来。张白绕开古琴架,寻了把椅子坐下,道:“韩小姐也坐下吧,一起喝几杯如何?”

    韩淑清见他就这样轻易进来了,也不便叫他出去,另外她也正想领教领教张白,当下道:“小环,你便跟外头的人说,张公子便是今日的知音了。”她故意将“今日”两日说的很重。

    张白道:“难道韩小姐的知音一天换一个?果真是风尘手段。”韩淑清道:“若是每人只有一个知音,岂非很闷?”

    这时大概那丫鬟传了韩淑清的话,外头阵阵吵闹,虽隔着一道房门,犹觉刺耳。张白笑道:“为了韩小姐,张某可算是得罪了半个星沙城了。”

    韩淑清道:“为了师姑娘,张公子已然得罪了整个星沙城。”张白道:“如此说来,韩小姐是自认不如晴晴了?”

    韩淑清毫不在乎,示弱道:“淑清在张公子眼中,本就比不上师姑娘。”

    张白道:“先别说这个,既说好了对饮几杯,怎的没有酒?”韩淑清脸上闪过一丝娇媚,道:“想不到张公子瞧上去斯斯文文,性子却恁地豪爽。”

    张白道:“我可不擅喝酒。斯文不假,但韩小姐可知什么叫斯文禽兽?张某便是。”韩淑清道:“天下哪有人自称禽兽的,张公子莫要说笑了,不过,既然那张公子不擅饮酒,为何主动要喝?”

    张白眼光扫过韩淑清酥胸,而后下移,及至小腹,再及大腿,忽地抬起头来,邪邪一笑,道:“酒能乱性。”

    韩淑清怎想到张白如此直接,心里有什么龌龊想法,嘴上便说出来,心道这人虽不是君子,却也痛快的很,但她也不是刚入青楼的雏儿,心中虽有波澜,场面上也还能稳得住,笑道:“张公子真是风趣,是乱张公子,还是乱淑清呢?”

    张白道:“暂且不说,拿酒来喝便是。”韩淑清对边上丫鬟吩咐一句,那丫鬟望了张白一眼,不一会儿,便取来一壶酒。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张白端起酒杯,道:“敬韩小姐一杯。”韩淑清笑着喝干,张白望着她喝尽,也是一举倒进喉咙,既而道:“既是共饮,自然是共乱。”

    他这般说的随意,半分调侃本分戏谑,韩淑清竟不知如何回答,绕开弯子,道:“张公子是喝酒,不是饮酒。”

    张白哪有兴致计较这些,不耐道:“杯酒下肚便可,管他什么味道。”韩淑清越听越觉张白乃是粗陋之人,跟传言中的风流无匹、文才无双,毫不搭边,心中有些失望,道:“张公子自诩为淑清的知音,不如说说对淑清所奏之曲,有何看法?”

    张白又给韩淑清倒了一杯酒,道:“喝了这杯,我就说。”韩淑清不甘示弱,也张白倒满,道:“张公子喝了这杯,我便听。”韩淑清这般古灵精怪,张白兴趣更甚,道:“张某喝了这酒,来交换韩小姐静心一听,故而此酒唤作‘交杯酒’。”

    张白的文才韩淑清没瞧出来,但这油嘴滑舌,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下将计就计,道:“张公子真愿意跟淑清喝交杯酒?”张白一愣: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但美女这**裸的诱惑,也不忍拒绝,干脆把担子推给韩淑清:“那先要看韩小姐愿不愿意。”

    韩淑清自知这般斗嘴下去,可能不是张白的对手,便喝了那杯酒,道:“张公子可以说了么?”张白道:“我还没喝,韩小姐也愿听么?”韩淑清察觉被他作弄了,这般一来,便是自己愿喝“交杯酒”,而张白不愿意了。一个女孩家,被人如此愚弄,面上的确有些挂不住,心中甚是不悦,道:“既然这般,张公子还是请回吧。”

    张白赶紧喝了那杯,道:“张某是商人,信誉为上,说话算话,刚才说了,要先看韩小姐愿不愿意,韩小姐先喝了,张某怎会食言?”这般解释,顿时便脱了愚人之嫌。韩淑清只好道:“那还请张公子说吧。”

    张白却不立即就说:“光喝酒,没下酒菜,真是无趣。”韩淑清皱眉道:“小敏,你去弄些小菜。”那丫鬟瞪了张白一眼,开门出去了。

    张白见屋内已然无人,这才故作神秘道:“说不来也不怕韩小姐取笑,张某不懂半点音律。”韩淑清听罢有些不信,道:“那传言所说,都是假的?”

    张白道:“也不尽然,若是传言说张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那便是真的,想必韩小姐也看出来了。”韩淑清听了忍不住笑将起来,道:“你这人脸皮真厚。”

    “是么?”张白把脸凑到韩淑清跟前,相隔不过一尺:“韩小姐摸摸看,是厚还是薄。”问着韩淑清身上沁人香味,甚是舒爽。

    韩淑清自然不会去摸,张白老是这般摩嘴皮子,她也懒得再说,当下道:“既然张公子不懂乐器,自然不是淑清的知音,今日便谈至此吧。”

    张白立时道:“非也,张某不是知音,但却是韩小姐的知己。”韩淑清脸色笑容一僵,道:“张公子何以如此自信?”张白道:“只因哦看穿了韩小姐的心事。”

    韩淑清心中微惊,道:“那淑清有什么心事,被张公子看出来了。”张白笑道:“方才韩小姐不想跟张某说话了,是么?”

    “这……你……”韩淑清情知又上了张白的当,甚是无奈:“张公子的嘴上功夫的确了得,不愧为精明商人,只是,张公子绝不会是淑清的知己。”

    小美眉,说话不能这么肯定!张白笑道:“还请韩淑清拿张纸过来。”韩淑清以为他要临兴赋诗,有些期待,顺带取来笔墨。张白撕下一角,盖在盈满的酒杯上,道:“韩小姐说说看,要是将这斟满酒的被子倒过来,会不会泼?”

    韩淑清不以为意,道:“看来张公子没说假话,爱酒之人,怎会忍心浪费这等美酒,这可是绍兴陈酿,放眼星沙,也没几坛。”

    张白笑道:“那韩小姐的意思,是说这酒定要泼出去么?”韩淑清道:“自然要……”

    话未说完,立时讶然,那薄薄一张宣纸,竟真的托起了一杯酒。韩淑清仍是不信,摇头道:“张公子定是使了什么障眼法,那等戏法,淑清小时候也看过。”

    科学,要相信科学!张白道:“若是韩小姐不信,不妨试试。”韩淑清玩心一起,说试便试,她生怕酒倒少了,倒的溢满欲出,而后撕下一片纸,盖了上去,结果跟方才一模一样。她自己亲手而为,也不得不信了。

    张白见势道:“是故韩小姐说张某绝非知己,大有不妥。”这样类推过来,韩淑清无话可驳,方才自己觉得不可能的事,立即便发生了,即便她心里仍是觉得张白不是知己,但嘴上也不好再说了。

    张白见她心绪已渐渐为自己所乱,急忙道:“不如,我帮韩小姐赎身,韩小姐去我极乐阁如何?”

    说来说去,原来是过来挖墙脚的,大大出乎韩淑清所想,问道:“难道极乐阁的东家,便是张公子?”张白道:“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韩淑清眼中一股幽怨神色,轻声叹息道:“难道在张公子看来,淑清便是微不足道的风尘女子,任人买来卖去么?”

    张白道:“不是,韩小姐不是风尘女子,是明星,懂么?”韩淑清嗔道:“张公子真会哄人,淑清卑微之躯,怎敢称为天上的明星,说王朝公主是明星还差不多。”

    张白道:“留在牡丹院,若是哪天碰到权贵富豪,硬是要韩小姐的身子,只要价钱够高,或是权势够大,想必牡丹院的老鸨定会答应。但韩小姐去了极乐阁,除非皇帝亲来,否则张某定不会强迫韩小姐。”

    韩淑清听罢想到自己的无奈之处,那些心酸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心中为之一动,面上却道:“张公子好大的口气。不知凭什么这般说呢?”

    张白一时还真想不出法子,毕竟自己放出那话,本意并非是说,自己不惧权贵,而是说无论如何,自己可以回琼台,得姚九日庇护。但既然韩淑清理解错了,不妨顺势说下去,他灵机一动,拿出那折扇,道:“这扇子送给韩小姐,若是哪天愿意了,便来找张某。”

    师晴晴打开那扇子,看了扇上的题字落款,细细鉴别一下,瞬时呆住了。那扇子她自然认得,乃是刘仁杰的字,且是真品,这扇子若是卖出,价格之高,鲜少有人买的起,仅是这扇子,便足够自己赎身了。回想张白说的话,不禁有些信了:爹生前曾说,蜀国有个官商,权倾朝野,后来为人陷害,罢去官职,幸得朝中众人力保,这才免遭没收全部家产,但依然是富可敌国,难道这张公子便是如此人物么,为何我没听说过?

    张白见韩淑清颇为心动的样子,赶紧添把柴火:“所谓明星,便是由张白全盘运作,如上次师晴晴那梦回春秋,曲词,服装,舞台,一切之一切,都经张某精心策划,韩小姐若想讨教任何名家高人,张某也尽力请来,使得韩淑清如明星一般耀眼……”

    这般说的韩淑清更为心动,但想起一些话,还是不敢答应,心中矛盾至极。张白又是补充道:“若是哪天韩小姐有了中意的男子,想嫁人的话,张某也绝无异议。张某只需韩小姐签下五年的卖身契,五年之内,韩小姐不得嫁人,五年之后,韩小姐便是自由身,若是届时仍未有如意郎君,也可留在极乐阁。”

    片刻工夫,韩淑清脑中想了许多,道:“若是淑清惹下祸事,张公子也一里承担么?”张白道:“韩小姐跟张某签了卖身契之后,自当如此。是了,那便不叫卖身契,叫做合同,或叫做卖艺契。韩小姐眼下无罪之身,无需多虑。”

    韩淑清心中一片凄苦,道:“张公子的好意……淑清心领了,淑清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容貌不凡,能歌善舞,落魄到妓院名媛,自然不是自愿的。张白想到这些,心道:该不会是跟晴晴一样,又是一个身份背景无比复杂的?当下道:“韩小姐冰清玉洁,在牡丹院实在是浪费了。”

    韩淑清冷道:“张公子瞧走眼了,淑清不淑不清,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莫要说什么冰清玉洁,淑清听了心里不痛快。张公子这话说的委实好笑,难道极乐阁便不是妓院么,淑清去了极乐阁,来听淑清唱曲奏琴的,便不是嫖客,而是圣人么?”

    这般话如疾风骤雨,说得张白无话可辩,只因她说的都是实情。去了极乐阁,韩淑清一样是个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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