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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84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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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逢月夜,无名新亭,聚人愈多,便听仁杰提议,不妨去中园湖上赏月,众人响应不绝。吾醉酒三分,步履稍迟,只见一女宛然坐于亭中,素面微澜,月华洒于其身,遍体薄光,忽而晚风偷来,一亲芳泽,霓裳飘舞,如凌风仙子,不食烟尘……冒胆攀言,始知是女姓师,名曰晴晴……”

    念到此处,众人不禁愕然,俱是好奇起来:他怎知那女子叫做师晴晴。田伯光愣了片刻,继续念道:“……其声如怨如诉,答曰:此亭取名太白,乃是思念所致。吾试问何人如此之幸,只见其低首不言。深恐唐突,不便再问。辞去西园,遂到中园湖上画舫……”

    别人自然不晓得晴晴口中的思念之人是谁,张白却清楚的很,本来心情还不错,听了这《太白亭记》,立时郁郁低落。中间写了一段,而后无非是写景之辞,辞藻华丽,却不深晦,暗自夹带了点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伤怀,多半是写给孝康王看的。张白听着索然无味。只是那些才子才女,听罢争相夸赞,说什么“骈句尤为精彩”,“果真是唐公子,这文采韬略,叫人叹为观止”,“怎么不念唐公子的那首诗?”

    田伯光收好手稿,环视台下,道:“各位以此为诗,各人一篇。届时再念出唐公子的诗,一作比较。”

    林月如听了《太白亭记》里头唐彦对师晴晴的不吝溢美之词,心中浑不是滋味,见张白整呆呆的发愣,当下走上台去,向田伯光道:“田公子,月如可否先看看唐公子的诗?”

    田伯光道:“当然可以。”展开那手稿,铺在林月如跟前,道:“林小姐请看。”

    舒影悄悄挪到张白身边,低声道:“张公子,张公子……”

    张白回过神来,强作笑颜,道:“这位小姐是?”

    舒影道:“小女子舒影,不知张公子大名?”

    难道看上本帅了?长得帅就是麻烦多,张白回道:“区区张白。”

    舒影过度几句,直奔主题道:“公子怎知那文中的女子叫做师晴晴,莫非公子认识唐彦唐公子么,难道公子当时也在场?”

    这小妞恁地八卦,张白没好气道:“不瞒姑娘,师晴晴正是内子。”

    ps:《太白亭记》,写得那叫一个渣,不许跟俺较真啊!!!谁较真咬谁!!! 

135:【老朽在此】() 
舒影怎么也想不通,那师晴晴既是孝康王的女儿,虽不是亲生的,想必是认的干女儿,即便如此,嫁了人家,自然是正室,断然没有为人妾室的道理。张白娶了师晴晴,又对林月如有了不轨心思,难道还想娶回家作妾不成?以林家的声势地位,即便是嫁给当今太子,也必是正妃,何况张白。

    舒影嘻嘻笑道:“那……张公子可喜欢月如姐姐?”

    这小妞真够开放,初次见面,就敢跟张白讨论这个话题。张白一时倒显得拘谨起来,呵呵一笑,转开话柄道:“今天阳光真好,舒影姑娘喜欢郊游么?”

    舒影问不清楚死不休,娇嗔道:“你倒是说呀,你喜欢不喜欢月如姐姐。”

    张白心里痒痒的,这小妞也太嗲了,太过分了,张白无奈道:“舒小姐说喜欢便喜欢,说不喜欢便不喜欢。”

    这明显搪塞人的话,舒影却不以为意,浅笑道:“那我便当你喜欢月如姐姐了。”

    不过多时,台下的才子才女们大致上都凑齐了一首诗,有些实在写不出的,便也懒得再写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可以临场写就。

    林月如看罢了唐彦那那首《太白亭诗》,脸色愈发难看,讪讪退回舒影身边,一言不发。

    田伯光一时猜不透林月如心中所想,但他何时猜准过?渐已习惯,向台下道:“不知哪位愿意献上大作,叫众人欣赏欣赏。”

    虽有唐彦的诗在那里摆着,众人并没退缩之意,只因比不上唐彦,乃是理所当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再者这等临场比诗,已玩过无数次,众人早已习惯。

    诗成之人,个个跃跃想试,田伯光淡淡一笑道:“那便按照以往的法子,从前至后,从右至左,大伙一个接一个的来。邓公子,你先来吧。”

    右手前排一名白面书生闻言站起,自信满满的念道:“这诗名还没想好,先把诗念出来罢,还望大家别取笑。”长吸一口气,念道:“秦淮十里十里灯,长空一月一月明。太白亭下幽声叹,遥恨他乡遮月云。”

    这西湖诗社当年声名远扬,如今虽然日趋没落,但底子还在,眼下邓公子作的这首诗,虽谈不上多好,却也不失水准。余下众人随意称赞几句,便又到了下一位。

    接着连续几人,个个都算有些文采,待众人念完,张白突发奇想道:“不知众位作的这些诗,是否专门记录下来,装订成册?”

    田伯光不知他缘何有此一问,答道:“自会记录下来。”

    张白淡淡一笑,道:“张某倒有个注意,不知各位愿意不愿意,反正对大家来说,只好不坏。”

    立时便听有人道:“那就说来听听。”

    张白缓步移到台上,站在田伯光身旁,颇有反客为主的意思,田伯光比张白矮了一截,这般站在张白边上,心下老大不舒服。只好走到台下,跟余下的才子才女一道听张白说说他那主意。

    张白作多了演讲,往台上一站,立马气势便显现出来了,叫听众的目光不得不投到他身上,注意力涣散的,也慢慢集中起来。微咳两声,吐尽胸中浊气,张白朗朗一笑道:“张某有个朋友,要在星沙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事业。”这话刚说完,便被田伯光打断了:“那跟我西湖诗社有什么关系?”。众人听了齐齐看着田伯光,虽然也跟田伯光想得一处了,可单凭一句话就下定论,未免言之过早。本来田伯光也不是冒失之人,但今日被张白连气几次,心绪已然有些紊乱,刚刚又被张白挤下了台,只想找个机会,嘴上痛快几句,出出怨气。

    先前田伯光落落大方,张白对他印象还算不错,此时田伯光处处透着小家子气,张白忍不住暗暗鄙视一把,接着道:“田兄此言差矣。我那朋友的事业,既是前所未有的,那众位必然没有听过。”

    田伯光已然对了一句,索性不管了,连忙回道:“那张公子便说给大伙听听看,也叫人长长见识。”

    张白微微摇头,这人成不了气候,道:“在下那位故人办的新产业么,叫做报纸。可有人听过?”

    众人齐齐摇头,没人吭声。田波光自没听过,一时没话好说。

    张白续道:“那报纸么,是一种便利读物,三天一期。上面写些近几天杭州发生的大事,乃至王朝发生的大事,等报纸销路广了,还要写上燕国、蜀国、姜国之内发生的大事。当然,这报纸上还要印些其他东西,比如名家名篇,杂谈。我想跟那朋友说一声,为西湖诗社开一个专版,也就是在报纸上腾出一块地方,专门印上西湖诗社的诗文,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那报纸是哪里可得?”

    “几文钱一份,办成之后,书肆也好,酒楼茶馆也罢,甚至是客栈,处处都可买得。”

    “那西湖诗社的诗文,全都印上去么?”

    “自然不会,择优而上,我那朋友跟岳麓书院的施华文老先生有些交情,遇上好诗,会寄回星沙,请他老人家点评点评。”昨晚从林员外口气得知,不仅在星沙,大王朝之内,那施华文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此刻毫不犹豫的搬了出来。

    这时又听一人问道:“那报纸既然卖钱,而我西湖诗社的诗词刊在报纸上,便等同于将我西湖诗社的诗文,拿出去卖钱了,是也不是?”

    本以为古人没什么版权意识,可以趁机占便宜,但那人虽没提到版权那么专业的词汇,但却道出了其中的要害,张白不禁仔细打量起那人来。

    那男子身长七尺,满面英气,皮肤白净,发若刀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犀利的劲儿。

    张白不得不小心起来:“阁下说的有理,张某正要说及此事,倒是阁下抢先了。不过,原本那报纸也赚不了什么银子,只因印刷的成本太贵,但卖出去么,就只卖几文钱,能勉强保本,便算不错了。但按道理上讲,的确是拿大家的诗词,换了银两,是故哪位的佳作被选上去了,我那朋友会送放稿费。众位自然不缺那点小钱,商人虽重利,却更重一个信字。”

    那人微笑着走上前来道:“这报纸果真是个好产业,在下王鸿,请教阁下大名?”

    那人气宇轩昂,颇为不凡,张白也有心结识,笑道:“不才张白。”

    王鸿道:“家兄也是做生意的,我瞧张公子处处精明,想必也是商人吧。”

    张白道:“不错。兄台好眼力。”

    舒影没料到张白竟是商贾之流,那又如何能娶得孝康王之女,心中疑惑更甚,难解非常。

    王鸿谦虚道:“是张公子好气魄。在下如今也给家兄打打下手,若有机会,能跟张公子在生意上合作合作,实乃幸事。”

    诗社堂上,他两人竟是谈起生意,田伯光怎么也瞧不下去。本来张白的主意,令他心动不已,但此刻却背着心意,冷声道:“此事须得跟社长言明,吾辈做不了主。”

    张白既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懒得跟他废话,若是跟他计较,无非是自降身份,自找麻烦。立马歉然道:“耽搁了大家时间,实在抱歉的很,既然社长不在,那张某改天再来拜访,月如,这便回去罢。”

    被张白叫了声“月如”,林月如神色有些扭捏,隐约透着几分愠怒,跟舒影低声说了两句,打了招呼,起身欲走,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举动。王鸿看在眼里,嘴角微微扬起,弯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与田伯光那森寒的目光,赫然是个鲜明的对比。

    迈步便走,忽听窗外传来一声:“老朽在此”。若不是听到那”老朽“两字,还真叫人以为,是哪个小娃儿在玩捉迷藏的游戏,见同伴找不到自己,终于忍不住自暴行踪呢。

    ps:订阅低俺也认了。看过书的送点花送点票顺便在书评区歌颂一下伟大的作者总没问题吧。你看看这章的更新时间,绝对不是俺故意拖到3点再发的。看看本章字数,俺再花点笔墨写写西湖诗社的整体构架,诸位就得花上6kb了。总得给俺努力更新的理由吧,是也不是?! 

136:【王朝还有我】() 
寻声向窗外望去,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站在窗外,慢步走了进来,他身体虽是单薄,弱不经风的样子,双目却是炯炯有神,精神好的很。

    林月如迎上前去,喜道:“孙爷爷可回来了,月如正找孙爷爷有事呢。”

    那老者眯眼一笑,道:“你这丫头,老不听话,我哪当得起你这声爷爷。怎么,除了那报纸一事,还有别的事么?”

    林月如颔首笑道:“另有要事,可比那什么报纸重要多了。”

    田伯光走到边上,接话道:“是这位张公子想资助诗社举办杭州赛诗会的事。”众人一听,俱都欢喜非常,但又怕社长不答应,毕竟社长不办赛诗会,并非是因为没人出银子。

    那老者闻言侧过身来,并未说话,上下打量张白片刻,始才问道:“阁下便是张公子吧。”

    张白恭敬的道:“正是在下。”

    老者神色不变,看不出半点变化,很是和气的道:“你方才说的报纸么,我瞧那主意不错。”

    张白听了半喜半忧,只因社长对那赛诗会之事,并未表态,看他不痛快的样子,多半会婉言拒绝。

    林月如对那报纸之事,也是十分赞同,连忙道:“多谢孙爷爷。”

    老者嘿嘿一笑道:“好一个月如丫头,我答应了这位张公子,你这是代他言谢么?”

    林月如说话之时,没想到许多,经社长一提点,这才发觉不妥,粉面酡红,娇嗔道:“孙爷爷又拿月如说笑。”

    这时那舒影又跑了过来,娇声道:“孙爷爷,那赛诗会的事,成不成嘛?”

    幸亏是这小丫头问了一句,否则张白还真不好开口再问。

    老者摸了摸舒影的头,笑道:“张公子随我来吧。”

    张白心下一喜,眼见社长扬长而去,急忙跟上。出了学堂也似的屋子,绕到诗社的后院,层层佳木之间,可见一个竹亭。亭内一张石桌,四张石凳。老者走到亭内坐下,道:“张公子请坐。”

    余下三张石凳,张白坐了一张,林月如跟舒影各自坐下。倒是田伯光也跟了上来,无处可坐,只好站到社长身侧。

    老者笑道:“张公子的意思,是要出银子举办杭州赛诗会吧。”

    张白道:“不错。”

    舒影见老者恁地啰嗦,迫不及待道:“孙爷爷就答应了嘛,不就一句话的事么。”张白愈发愈觉得这小丫头可爱极了,瞧上去顶多十七岁,但是那窈窕身段,却随着杭州渐暖的气候,慢慢展现出来。

    到了关键时候,田伯光暂时放下心中敌意,随声附和道:“学生也以为此事大善。”

    老者一时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却是问道:“不知张公子何处高就?”

    张白淡然一笑,自嘲的道:“张某一介平民百姓,做些小生意而已。”

    老者又问道:“那张公子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办赛诗会呢?”

    这话一问,林月如也诧异起来,毕竟张白究竟有什么目的,她从未认真想过。只是张白曾说,必能选出新的四大才子,盖过当年的风头,令她心动。

    张白微微一怔,瞧着老者,见他目光闪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意味深远,当下正色道:“不敢欺瞒,张某既是商人,自然为利而来。”林月如美目一寒,盯着张白,恨恨不已,没想到这人竟是为了牟利。田伯光则心里一阵高兴:这小子果真笨的很,这不是自毁形象么。

    老者见张白说了实话,神色一舒,道:“张公子很诚实,叫人钦佩。既能赚钱,那我西湖诗社自己操办,岂不是也能自个儿赚银子?凭孙某这张老脸,借来几个银子,也不是什么 难事。”

    这话分明是有意刁难,张白岂会为之难倒:“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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