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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86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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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和,这般写信过来,可就方便许多了。写信有个天大的好处,那便是嘴上不敢说,不好说的,尽可写信代之。能在杭州跟苏小小联合的话,张白也非常愿意,那是只好不坏的。

    来到杭州已有些时候。张白看似四处玩耍,直至近日,才开始着手创业,其实不然。他之前花的时间,并非空混,熟悉杭州的商业环境,才是根本目的。几天下来,也有不少收获,胸中万丈豪气,势必要大展拳脚,翻转江南。

    人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张白暂没去过,但在杭州玩了几天,算是切切实实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比如商行,依张白看来,那是商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在自己原本的时空里,直到明清时期,在杭州,苏州等一流的繁华之地,才陆续有商行成立。

    水清堂的胭脂水粉,芳华庄的绫罗绸缎,玉满堂的金银首饰,西湖靠岸一条街的林立青楼,繁华闹市区的商行、米行、钱庄、当铺、酒楼、茶馆、客栈、赌场、澡堂、书肆,西湖上的画舫游船,应有尽有……街上的各类杂铺,川流不息的人群,在张白看来,实在是个潜力巨大的消费市场。

    依张白的打算,亨通钱庄跟锦绣年华阁是肯定要开的,杭州文报,乃是一件宣传利器,接着西湖诗社和赛诗会,势必成为杭州最有威力的广告媒体。而接下来张白想进军的产业,便是纺织、布匹行业了。

    说到底,市场最大的行业,不过是衣、食、住、行。其中更为实际的,是衣、食、住。而其中张白对“衣”和“食”,有些偏爱。锦绣年华阁,可以间接带动布料行业的发展,最起码有个广告作用。比如在星沙,金不换靠上张白以后,布匹的销量大有增长,渐有赶上苏家的趋势。

    而对餐饮业,张白早就动了心事。毕竟自己知道很多新东西,新吃法,新做法,至少跟这个时空的原有饮食比起来,算是一个极大的创新。创新,是一个产业发展的推进器,是源源不断的动力。这是表面利益,往深层想,张白还想控制粮食,食盐等民生产业。

    因为张白既想成为这片土地上的最强者,不可避免得要有跟各国朝廷相矛盾一天。倘若天下大一统,那张白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所幸如今五国鼎立,在各国之间玩弄手段,致使各国互相牵制,自己在其间当一个矛盾的引导者,才是唯一的机会。而想欲如此,必得掌控能让各国朝廷忌惮的东西,一是军火,二是民生产业。

    杭州的巨大消费市场,理所当然的造就了不少豪富巨商。据张白目前所知,杭州便有个王家,家中三个兄弟,老大王鸣,是当今丞相,权倾朝野;老二王锐,江南首屈一指的富豪,都称他为南财神;至于老三,听说年纪尚小,不甚闻名。张白不禁想起今天在诗社遇见的王鸿,听他自称目前正为兄长打下手帮衬,莫非是他就是王家老三?

    而张白想染指的行业,多半已有了王家的势力。比如钱庄吧,王家的埠康钱庄遍布江南一带,无人不知。涉及布匹行业吧,王家的布庄如今在杭州占了一半以上的市场。而其他的一些名楼名阁,譬如玉满堂,也有不少是王家的产业。

    幸好,苏家在杭州也算是望户。布庄跟钱庄都还算不错,占了不少市场份额,也还有不少当铺,是苏家的分店。能跟苏家合作,无疑是一条捷径。

    是故对于苏小小抛出的橄榄枝,张白如何能不高兴?

    苏小小的本领见识,张白还算领教过。幸好她也来了杭州,若是让她留在星沙,难保张白在星沙取得的成功,不会一点一点被她消磨殆尽。

    眼下苏小小主动找上门来,送上个天大的便利,自然不是白给的。

    究竟看中了我什么东西?张白想了片刻,忽而脸上一阵浪笑:长得帅就是麻烦。

    随后数日,星沙的第二帮人马已然赶至杭州,张白给安排了住所,开始动手行事。物中的两处钱庄,也开始装修改造。齐三所管的杭州文报,基础设施已然就位,再要准备的,就是写文发刊了。倒是这次完全独立行事,齐三跟丁童两人的能力提升很大,可谓突飞猛进。丁童渐渐脱了痞气,而齐三如今这般沉稳自信的模样,跟以前也有了天壤之别。总算没白费张白一番苦心。

    这几日张白也没闲着,白天忙着调研市场,寻觅货源,为开办布庄作准备,东奔西走,忙得不可开交。请来的先生白日里教小碟识文断字,张白晚上教她算术。还好小碟聪明伶俐,一点就通,也令张白稍感宽慰。

    至于赛诗会一事,常规工作,张白交给了诗社和林月如去办,借机为己牟利的活儿,自然是张白躬身亲为。

    林月如热衷于赛诗会,她一介女儿,终日为赛诗会无偿出力,竟没半句怨言,从未叫苦叫累。不禁令张白刮目相看,想不到她柔若春水的外表之下,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坚毅。

    这日上午,张白坐了马车,去诗社看了一看。

    社长倒很悠闲,真正忙活的,还是那些青年男女。不过太湖书院的徐德智也在,却是张白没料到的。

    张白走上前去,道:“此处又逢见徐先生,实在有缘。”

    徐德智笑道:“孙社长乃是徐某的老朋友了,听闻今年又要办赛诗会,实乃幸事。徐某也过来看看。恰好林丫头也要下一封邀请函,托我带回苏州。”

    林月如愤愤然看了张白一眼,暗怪他这些天来,也不知忙些什么,反正面上的事,张白是一件没干。张白回望她一眼,趁机放电,歉然道:“这些日来,多亏了月如,张某不知怎么说,才能表达心中的无上谢意。这样说罢,张某对月如的崇敬之意,犹如滚滚钱塘江之水,连绵不绝。犹如海宁惊天浪潮,汹涌不可收拾。”

    这话说的滑稽,林月如听了一阵好笑,张白的眼神,也看得她芳心一颤,无形之中也消了几分怨气,忽略了他嘴里叫的那声“月如”。倒是在场的其他人,欢笑之余,也不得不叹服张白的脸皮,比杭州城墙还要厚。

    林月如道:“星沙岳麓书院的邀请函,我已写好了。你看看可有不妥,你之前不是说过,要请来施老先生么?那你便额外写上一封亲笔信,也看看能否请来。”心下之意,自然是等着看张白好戏。

    那夜张白说要请施华文的时候,徐德智恰好也在旁,闻言立道:“能请来施老先生,这赛诗会至少在气势上,要胜过以往各届了。”

    说起这事,张白还真有些犯难。他跟在场的其他人不一样,他丝毫不忌惮施华文的崇高地位。张白之所担心的,乃是星沙杭州,相隔千里,能不能请的来,实在是个问题。

    林月如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起之前张白对自己的种种不敬作弄,心里畅快之极,递过去一张信纸,一支宣笔,道:“张公子这就写封信吧。”

    张白正值烦躁,接过信纸,却是推开宣笔,自口袋里掏出一根鹅毛管,头也不抬,喃喃道:“我不会用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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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杭州苏府与君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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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虽小,但恰好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张白身上,是以是听的清清楚楚,一时皆感万分诧异:此人诗才之高,堪比唐彦,怎会连毛笔都用不了,那他是如何写字的。

    一时都默不作声的看着张白那根鹅毛管,好奇之心大盛。

    张白心中正思量着信中怎么写,才能将那老头哄来,没察觉异常,给鹅管笔蘸了点墨。只在纸上写了个开头称呼,而后该怎么写,心中没了主意。写惯了鹅管笔,渐已顺手,写起字来,自然比毛笔快上很多。那几个字几乎是一笔而就,众人看了眼睛一亮,这怪笔虽然不伦不类,写字却方便多了。

    众人见张白只在那里发愣,迟迟没再下笔,也知张白写出来了。

    张白一时没了灵感,起身道:“林小姐急着要么?”

    林月如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张白将那信纸叠好收起,道:“我回去好好想一下,会尽快交给林小姐的,不知可否?”

    林月如也巴望施华文能来,很是配合的道:“张公子能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好。”

    *********

    在星沙混了数月,还未去过星沙的苏家大宅,这倒好,来杭州一月不到,就去拜访了苏家在杭州的府院。既然苏小小一介女子,都已放下架子写信言和,也到了张白主动的时候。张白问清了苏家之所在,这日上午,坐着马车,赶往苏家。

    数天之前,张白整整花了一夜时间,终于写好了给施华文邀请信。这实在比他当年第一次写情书花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一晚上的工夫,可算是没白花。张白目前已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施华文会来杭州。

    马车在苏家门前停下,车夫是张白专雇的。张白下车之后,车夫便将马车驾到一旁门侧,等在车中。

    张白走到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张白拉起铜环叩门。立时便有下人开了门,和声道:“请问这位公子是?”言毕看见了等在门旁的马车,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忽而浮起笑容。

    张白道:“麻烦通报一下,说星沙张白张公子前来拜见。”那下人道了声:“公子稍等片刻。”飞快的走了进去。

    不消片刻工夫,便瞧见那下人跑了回来,道:“小姐有请,请公子随我来。”

    张白微笑道:“劳烦带路。”那下人的道:“公子如此客气,折煞小的了。”

    进门之后,首先引入眼帘的,却不是楼阁亭台,而是一片桃园,桃花过了最盛的时节,隐隐显出一点颓势,阵阵清香化风而来,爽人心肺。这桃林虽不算大,但在杭州这等宝地,一家能占如此大的地皮,颇不容易了。走了一会儿,穿过桃林,终于瞧见了连在一处的楼阁。苏家在星沙的宅子,张白虽没进去看过,但在外面,就能瞧见里面高耸的屋檐,甚是气派。但到了杭州,这苏家房屋的建筑风格,却陡然柔和起来,处处古色古香,雕栏玉砌,红楼绿瓦。

    进了前厅,便见苏小小坐在哪里。

    苏小小一见张白进来,立马站起身来,脸上尽是意外之色,喜道:“还是春风好,吹来张公子如此贵客。公子请坐。”

    张白坐了下来,立时便有丫鬟上来泡茶。那兔毫瓷盏里飘着碧青的茶叶,香气袅袅曲上,钻进人鼻孔里,侵入脾肺,香气一散,先就使人如登仙云,周身毛孔舒展畅快,情不自禁的要闭上眼睛,先品一品这茶香。

    苏小小瞧见张白陶醉的样子,笑道:“这可是极品雨前龙井,清明之前采摘的茶叶,是今年的新茶,并非去年的陈茶,张公子今天可算是有口福了。”

    张白轻轻抿了一口,似乎滋味的确比一般茶叶要好上许多,但张白不懂这行,真叫他说好在哪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问道:“小小可知道这龙井之名,何以得来?”

    陡然听他叫自己小小,苏小小脸上一红,竟也害臊起来。若说几月之前,她定会待以冷面。只因那时她还没觉得张白有多厉害。但自从知晓张白的底细之后,她心中先是不信,而后有了种失落之感。

    自从七岁那年,兄长苏弦弃了商道,一心学文为科举以后,爹劝说没用,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好多岁。苏小小瞧在眼里,痛在心上。自那以后,她决心从商,并要证明给父亲看看,女子经商,不让须眉。

    那时十岁不到的年纪,白天跟在父亲身后,学习生意之道,晚上还要读书识字,便连苏老爷子都看不下去,苏小小却硬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原本她生在富贵人家,本该有个安逸甜美的童年,而实际上,那些同龄女孩的好玩事儿,她从未尝过,她并非不想,但一想到父亲那晚难过的神情,她便不再后悔了。

    十六岁那年,她一再坚持,要接手苏家生意,苏老爷子先让她试了一个月。苏小小生意上的天赋,使得苏老爷子大吃一惊,同时也深感惋惜:可惜小小是个女儿,若是儿子,这诺达的家业,便可以放心托付了。而苏小小至今尚未明白,为什么父亲反对哥哥入仕。别的人家,都是巴不得儿子去做官的。

    两年以来,苏小小所想披靡,战无不胜,生意场上,杀得对手丢盔卸甲。直到遇见张白,她才首次感到棘手起来。几次交锋,皆没讨到好处,她心中不服,心道张白是有后台,星沙官府处处偏着他。后来通过那张美元,寻根究底的,这才明白,张白竟是玩弄整个星沙于股掌之间,苏小小心中惊到极致。

    除了其父苏老爷子,苏小小从未佩服过别人,但张白却成了第二个。

    眼下苏小小粉面酡红,臻首微垂,那娇滴滴的样子,跟她浑身散发出一派女强人的气势融合起来,风韵独特,张白看得心中一荡,激发起男性强烈的征服欲,但此时八字没一撇,不可乱来,当下道:“小小若不清楚龙井茶的来历,也没什么,张某也不晓得,这才问小小的。”

    苏小小心中暗自责怪了自己道:傻丫头呀傻丫头,这张公子风流好色,你还不清楚么,他故意叫你“小小”,说不准就是故意扰乱你心绪的。念及此处,苏小小微整心情,又是一副泰然之色,笑道:“叫张公子失望了。张公子今日登门,想必是为了生意之事吧。”

    张白暗自赞了一声,这丫头心性坚韧,哪里像个十八的姑娘,嘴上道:“正是为了生意。收到小小的来信,张某惭愧的很,张某一介男子,气魄不够,比不上小小。”

    苏小小听他自言比不上自己,虽知那是奉承之语,心中却忍不住得意了下,笑颜频展,灿烂似朝霞,明眼若桃李。难怪屋外园中的桃花失了颜色,原来屋内有如此佳人,绝色倾城。苏小小道:“张公子谦虚了。既然张公子来了,也省了小小前去叨扰。小小正想跟张公子商量商量杭州锦绣年华阁的事。” 

140:【杭州苏府与君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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