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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94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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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贴到墙上,只听隔壁一个声音道:“老大,这叛徒留他做什么,方才还咬了你一口,不杀他还养着好耍么?”

    又听一个声音道:“暂时不急,到了星沙,再慢慢折磨死他。”董必才拳头握得铁紧,低声道:“这人恁地没人性。”姚九日只是轻轻一笑。

    只听那被绑之人冷笑道:“萧贝,你杀了我定然出不了杭州城。”

    听了那被绑之人一说话,姚九日脸色陡变,道:“正是丁童兄弟。”董必才道:“这便冲过去么?”

    姚九日道:“且等等看。”

    萧贝不屑道:“你倒说说,我怎地就出不了杭州城?”

    丁童自信道:“你自负聪明,可你微弱萤烛之火,怎可与我大哥日月之光争辉?”

    萧贝道:“是么,那我现在便去楼上杀了那姓张的,你看如何?”

    丁童听罢极是不服气的道:“大哥是一时疏忽了,这才有你得逞之机,若是大哥尽力跟你一斗,岂有你猖狂之时?”

    萧贝道:“莫要说的那般玄乎,姓张的说到底不过是个行商之人。”

    丁童讥笑道:“说到底你萧贝不过是个土匪。”

    萧贝叹道:“丁童,你怎的如此之笨,你若是嘴上乖了一点,兴许萧某让你死得舒服一点。你非要惹我生气,又是何苦呢?真以为这般嘴硬就算男子汉大丈夫么?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你眼下要是从我胯下爬个来回,我便痛痛快快的给你一刀。”

    丁童呸了一声,道:“天都快亮了,敢情你还在做梦么?”

    萧贝对身边之人道:“也罢,先割掉他一只耳朵,这般满嘴喷粪的,不给点教训,他还自以为英雄了得。”

    董必才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声,姚叔已然形同鬼魅一般的出了屋子,直奔隔壁。

    **********

    宁琪攒着张白大手,掌心湿滑,竟是虚汗直冒。张白捏了捏她掌心,道:“怎么了?”

    宁琪道:“我听到了,楼下有人在打斗。”

    张白忖道:“如今断然不可能是官兵了,我那兄弟腿上有伤,动弹不得,也决计不会是他。该不会是他们内讧了?”

    宁琪微微摇头,道:“萧贝驭人手段高明,手下虽然偶尔不满他残暴,但骨子里却都服他。应该也不是……”话未说完,忽又转道:“有人来了。”

    张白一颗心立马提到嗓子眼,甚至开始想象,若是宁琪制不住来人,结局将是何等凄惨。短短几秒的时间,当真是漫长无比。

    忽听外头一人叫道:“贤弟,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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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苏家惊变】() 
他乡遇故人,亦且救下自家性命,看来是天佑张白。

    连夜赶回家中,不仅是自己家依旧点着灯火,连隔壁杨协府上,也被惊扰不浅。先叫家中煮饭的老妈子前去烧了水,安顿宁琪沐浴。

    小碟两眼通红,一见张白回来了,先是一阵痛哭,继而开怀大笑,直锤张白胸口。张白摸摸她头,笑道:“哥哥我是不死族的。”

    “什么不死族的?”小碟带着眼泪笑道:“要不是姚大哥,你就是不活族的。”

    姚九日也拍了拍小碟的头,笑道:“你这小丫头,姚某这把年纪,你就不能叫一声姚叔?”

    小碟俏皮的道:“我哥叫你姚大哥,我自然也叫你姚大哥。”

    张白指着跟姚九日一道来的三人道:“那这三位大哥,你便不用喊了?”小碟看了看那三人,眨眨眼睛,说道:“小碟该怎么叫?”

    张白佯怒道:“自个儿问啊!”

    董品卓一听脸上微红,看着小碟道:“我……我叫董品卓。这两位是米盛兄跟叶飞兄。”

    米盛跟叶飞微微颔首,拱手道:“见过张小姐。”

    姚九日呵呵一笑,补充道:“贤弟,品卓是董大哥的幼子,也该你叫声张叔了。”董必才立马向张白恭声道:“小侄拜见张叔。”张白见他如此客气,心中也差不多明白了他此番来意,说道:“品卓不必客气。我这寒碜了点,你便当作自家一般,无需拘束。”

    董必才连声附和。姚九日又道:“这两位,米盛,叶飞,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这两人身高体壮,面容刚毅,隐隐透着一股凌厉气气质,瞧起来有些眼熟。

    张白道:“既是姚兄的好兄弟,自然也是我张白的好兄弟。不过,张某似在哪见过两位,容我想想。”张白脑中细细回想片刻,忽地拍掌道:“我这记性,真是越发差劲了。明明跟两位在极乐阁一起喝过酒,不知两位是否还记得。”

    米盛眼中精光一放,道:“想不到张兄弟还记得。”叶飞微微含笑,显然也是此意。

    张白说着说着,不自觉的连着几个哈欠,却不是装出来的。姚九日见状道:“贤弟如此困乏,昨夜又受了不少惊吓,还是去补个觉吧。”张白也不客气,吩咐齐三好生招待,自己便回卧房去了。

    小碟同姚九日一行四人甜甜的打了个招呼,紧随张白而去。

    待张白一进卧房,正欲关门,却见小碟窜了进来。张白皱眉道:“莫要调皮,先让我好好睡一觉。”

    小碟努着嘴道:“方才你带回来的女人是谁?”

    张白不禁哑然失笑,这小丫头怎地管的这么多,极不耐烦的道:“是你嫂子。你切忌待她要客客气气,若敢不听话,我打烂你屁股。”

    小碟听罢柳眉一竖,摔上房门,只听砰的一声,小碟一缕烟似的跑出去了。张白哪有心思理会她,甚是有些懒脱衣裳,只觉得合上双眼,瞬间就能入睡。

    ******

    宁琪坐在浴桶里,热水泡着身子,纤手轻轻抚上去,洗掉一身疲惫。

    此番意外逃脱,被塞下**,误打误撞,跟张白做了一夜夫妻,唯叹造化弄人,谁人能料?

    她脑中漫无边际的想着,心中愈发沉重。

    抹干身子,雪白傲人的身段换上了小碟送来的衣裳鞋袜,宁琪穿戴整洁,出了屋子。只见小园中柳色依依,东边的一抹金日,斜着染上了小园里的世界。假山镀上了金边,小潭里清波滟滟,片片细碎的金黄,青草露珠晶莹,愈发亮绿,红花则更显娇媚,阵阵早莺婉转鸣歌,清脆动听,晨风清凉,牵起她几缕青丝,顺滑如丝绸。

    宁琪深吸一口气,心中放松许多,清秀素净的脸上晕起一丝淡淡的笑嫣,顿时园中花增两朵,凭添春色。

    姚九日自拱门踏入小园,看见宁琪,笑道:“弟妹起的好早。”

    陡然听姚九日叫自己弟妹,宁琪脸上一片娇羞,道:“大哥也早。”

    宁琪既叫了姚九日大哥,便是暗表嫁夫随夫,夫唱妇随了。但她来历不明,又操着北方口音,姚九日仍有些不放心,道:“我瞧弟妹会几手武功,不如比划两下,给大哥瞧瞧。”

    宁琪笑着拒绝道:“还是莫要献丑了。”

    姚九日也不勉强,在园中随意转了一圈,赞了几句,便也出去了。

    韩淑清看着眼前图画般的景致,叹道:“燕京虽好,跟金陵、杭州相比,还是差了一截。若是能跟他终老于此,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他说的那些晴晴、丝缎……好多姑娘的名字,都是真的么?怎地这大宅里一个也没瞧见呢。”

    随即自我否定道:“我是燕人,两国之战无可避免,此生已然与他无缘,能有昨夜,还有何不满足的?今生也断然不会跟别的男子好了……”想了这些,忧愁如海浪,一波复一波,相接重叠,及至最后,浪高十丈,拍击着心扉,阵阵心痛。

    这时小碟踏进园来,瞧见宁琪在那怔怔发愣,脸上的朵朵愁云,叫人看了怜惜不已。小碟原本打定主意,嘴里叫嫂子,却不给她好脸色。见状临时忽地改了注意,浅浅一笑道:“嫂子,你起来了。”

    宁琪闻声看见一个粉嫩可爱的少女,心情也好了一点,道:“我叫宁琪,你便叫我琪姊姊吧。”

    小碟见她不愿自己叫嫂子,心中下意识的站到张白一边,问道:“哥叫我喊你嫂子,莫非琪姊姊不愿嫁给我哥么?”

    宁琪嘴角一丝苦涩,摇了摇头道:“先不说这个,公子呢?”

    小碟道:“哥累坏了。应在房里睡觉吧,睡得跟死猪一样。琪姊姊,先生快来了,我要去念书了。”

    宁琪道:“你去吧。”

    ******

    张白睡到中午十分,自然醒转了,揉着眼睛自言自语道:“还是头一遭给饿醒了。”

    说完便听见一声轻笑,一看床边坐了一人,正是宁琪。朦胧之中,张白吓了一跳,道:“你不累么,怎地不抓紧时间睡一下。”说着搂着宁琪卧倒在床,笑道:“你是要先睡了吃,还是吃了睡?”

    宁琪见他手臂伸来,险些往后一跃避过,却是中道打住了。躺在张白边上,只觉张白说话的口气,好似多年的老夫妻一般,令她心中陡然多了几分温馨之感,宁琪道:“我早上吃过了,眼下还不饿。”

    张白抚摸着柔顺的长发,道:“宁琪,你就留在杭州吧,别回燕国了。”

    宁琪笑道:“公子,我必须回去。”

    张白坐起身来,将宁琪抱在怀里,道:“你回去做什么?”

    宁琪咬牙道:“公子,或许你我此生缘分不够,你不是燕人,又或说我不是王朝女子。能有昨夜,宁琪心中再无半分遗憾了。”

    张白沉吟道:“你若回燕国,我心中实在是万分遗憾。莫非,你不愿下嫁于我?”

    宁琪道:“宁琪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此生怎会嫁给别人?”

    张白听了心中一舒,道:“你既是我的人了,为何还要离我而去?”

    宁琪面上一阵难过之色,只是她背靠张白,张白嗅着她秀发缕缕幽香,却瞧不见她的脸。宁琪道:“公子,宁琪有说不出的苦衷。”

    张白心下轻怒,道:“有什么事,不可跟我说么?”

    宁琪道:“若是宁琪的事,自然能跟公子说,但此事不同寻常,非是宁琪所能做的了主的。公子,倘若有一天,燕国王国兵戎相见,宁琪助燕攻王,你会如何待我?”

    两国争战,在张白看来,不过是内斗,丝毫不放在眼里,闻言毫不在意的道:“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像对老婆一样待你。”

    宁琪心中一震,万万难以相信。张白见她没说话,又道:“我张白只管我一人之事,天下安危,于我何干?即便王国被你燕国灭了,你宁琪还是宁琪,仍是我的妻子,仅此而已,余下一切,又何须去管,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等观念,对宁琪而言,自然是荒诞的。宁琪听罢心中久不能平,闭上双眼,只觉张白轻轻抱着自己,自己后背靠着他胸膛,感受他的心在跳动,他呼出的气吹在自己脖颈上,他的手贴在自己肚脐上,一切是那么实在,而所谓的家仇国恨,却是那么遥远,遥不可及,远在天边,以至于一想起那些事,心情便沉闷的如同暴雨前的天空。

    荒诞归荒诞,宁琪却听得幽然神往,差点儿便答应了张白。但自小心便深藏于心底的东西,哪能说放下便就放下?而张白此番话,倒使得她愈发难受,她并不想哭,可眼泪却自作主张的跑了出来,她更不愿哭出声音被张白听见,但却不知不觉的在轻声抽泣。

    张白也明白了她心意,扭过她螓首,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我不急。只要你还在这尘世上,总有一天,我会娶你进门的。宁琪,你家在哪里?”

    宁琪道:“我家在燕京。”

    张白道:“我若是去了燕京,该如何寻你?”

    宁琪听他要去燕京,仿佛看到一丝希望,自怀中摸出一个刺绣小锦囊,却是封死的,道:“公子,这里面是娘亲的一束头发,我一岁的时候,娘亲便死了。爹剪下一束头发,给我带在身上,叫我此生不忘为娘亲报仇。如今我把这锦囊给你,上面绣着宁琪的生辰八字。你若是到了燕京,拿这锦囊去宁府寻我便可,若是那时宁府已然不在,宁琪便也不在了。”

    张白收好那锦囊,从怀中掏出zipoo,递给宁琪,教会她如何使用,说道:“这东西叫打火机,是你我的月老。你带在身上,或许下次遇到危难,它能有些用处。只是,这打火机并非无限可用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不可轻易使用。”

    宁琪收好打火机,道:“公子,我明日便走了。”

    张白心中一凉,道:“多住几天吧。”

    宁琪摇头道:“留得越久,宁琪愈发不舍得走,走的时候就越难受,但宁琪又不得不走。”

    张白轻轻一声叹息,道:“你在燕京等我。我下午便去给你买马,买衣裳,盘缠要多带些。至于丽妃,莫要再去刺杀了,以后千万不可以身犯险,务必等到我去燕京寻你的那一天。”

    宁琪听得心里甜蜜蜜的,主动在张白脸上吻了一下。

    吃过中饭,张白小碟陪着宁琪去街上买些东西。而小碟得知宁琪明日便要走,一开始对她的排斥之感,顿时荡然无存,执意要叫她嫂子。只是小碟哪里明白,她每叫一声嫂子,都会勾起宁琪的哀思。

    张白却是去了苏家。他怕小小此刻还是心急如焚,而自己却在陪同宁琪逛街,对小小实在不公。且跟苏家的合作的合同,也不妨顺便签了,等丁童腿伤一好,亨通钱庄便要正式开业了。

    马车在苏家门口停下,张白敲门进去了。看门的家丁一见是张白,立马点头哈腰的,请张白去前厅坐下,自己去叫喊能说话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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