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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重生之绝代武神-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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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妆色或重塑,有的已失去原作面貌。像敦煌莫高窟这样,保存古代彩塑的数量多、延续时代长、塑绘技术又很高的石窟,举世罕见。

    莫高窟开凿在砾岩上,不能雕刻,因此一开始就是采用传统的泥塑妆銮方法塑造的。古代的工匠们,先根据拟塑人物的动态,用木制成骨架。然后抹以粗泥,捏塑胚胎,再以捏、塑、贴、压、削、刻等技法,塑出简洁明快的具体形象,用棉花或麻筋、细沙、胶泥合成的泥膏塑造形态表面的细致部分。经过修整,涂以胶质泥合了白垩的地色,然后用点、染、刷、涂描等绘画技法敷彩,画出细部,在手、足、颜面和肌肤露出的部分,涂以颜料润饰皮肤,使之色泽鲜亮,并呈现柔软和韧性,从而达到“神彩具足,栩栩如生”的效果。对线条的直曲,体积的起伏,角度的转折,斜度的动势,光暗的变化都富于节奏感,刚柔相济,虚实对比。衣纹的深、浅、浮、实是根据内在体积运动而成形,透过衣纹能体察人体肌骨的形状,有的脉管隐约可见,衣带的来龙去脉和结扣的穿插分明,惟妙惟肖。由于衣饰摹仿丝绸袈裟的逼真,像是在迎风微动,使观者更增加了真实感,可以窥见古代塑造家们的精湛技术和创造才能。

    敦煌莫高窟彩塑的发展过程,是吸收、消化外来雕塑艺术并把它融合到中国传统艺术之中的过程,也是中国佛教雕塑逐步中国化、民族化的过程。在这个发展过程中,莫高窟彩塑艺术,在本土艺术传统的基础上博彩众长,由最初的模拟到彻底的消化,从而自成体系,形成独特的具有地方色彩的艺术风格,成为我国雕塑艺术的一块丰碑。

    塑和绘的结合不仅关系到一身塑像的艺术表现力,而且关系一龛、一壁、一窟中的塑像与壁画的统一和谐。敦煌莫高窟的彩塑像,不但形象的塑造很成功,而且熟练地运用了配色手段,红、黄、绿、青、蓝、黑、白等各种色彩交替,使对比强烈、鲜明而又统一和谐。这些彩塑和佛龛内外五彩缤纷的壁画交相辉映,呈现出一派热烈奔放、瑰丽无比的气氛。人们步入洞窟之中,仿佛身心已经进入庄严华丽、迷幻神奇的佛国净土。在这里,佛教艺术充分显示了它的巨大魅力。

    敦煌莫高窟彩塑,在我国的佛教雕塑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早期发展阶段(包括北凉、北魏、西魏、北周),它继承着西域佛教雕塑的某些风格,给中国西北、中原一带的石窟雕塑以重大影响,可以说是中国石窟雕塑的一个重要起点。经过中期鼎盛阶段(隋、唐)达到了高峰,到了五代、宋、西夏、元、清则逐步衰落。

    敦煌彩塑能够获得高度的艺术成就,是由于古代的艺术匠师们在一定的程度上突破了佛教造像的清规戒律。以现实生活为基础,大胆地以“伎女”、“宫娃”、“胡商”、“梵僧”、“将军”等现实人物为蓝本,并加以概括、提炼、想象、夸张,塑造了富有社会生活气息的宗教人物形象。

    莫高窟壁画绘于洞窟的四壁、窟顶和佛龛内,内容博大精深,主要有佛像、佛教故事、佛教史迹、经变、神怪、供养人、装饰图案等七类题材,此外还有很多表现当时狩猎、耕作、纺织、交通、战争、建设、舞蹈、婚丧嫁娶等社会生活各方面的画作。这些画有的雄浑宽广,有的瑰丽华艳,体现了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和特色。中国五代以前的画作已大都散失,莫高窟壁画为中国美术史研究提供了重要实物,也为研究中国古代风俗提供了极有价值的形象和图样。

    莫高窟的开凿得缘于一位法名乐尊的和尚。据说,公元366年,乐尊云游到此,忽见鸣沙山上金光万道、状若千佛,心有所悟,便在崖壁上凿下了第一个石窟。此后,许多丝绸之路上的商人为了祈求前路的顺利、生意的发达,纷纷在这儿许愿开凿石窟,请民间艺人绘上心中崇拜的神灵形象。从十六国到元朝,莫高窟的开凿一直沿续了10个朝代。

    带着犹如朝圣般的心情,我们爬上长长的栈道,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中,莫高窟1200多年积蓄的宝藏一一呈现在眼前。

    洞窟的四壁尽是与佛教有关的壁画和彩塑,肃穆的佛影、飘舞的飞天……神秘庄严的气氛,令人屏声敛息。最引人注目的,要数其中数量庞大、技艺精湛的壁画艺术。

    莫高窟十六国时期的壁画并不多,主要有描述因果报应、苦修行善的本生故事画、宣传释迦牟尼生平事迹的佛传故事画以及说法图,集中在最早开凿的二七二窟、二七五窟和二八六窟。那时的壁画人物半**,有着极其夸张的动作,其面容、神采充满了静寂神秘的色彩,带有一种西域佛教的意境和风格。

    北魏时期的壁画内容比从前增加了许多,不但本生故事、佛传故事更加丰富,还出现了内容离奇、情节曲折的因缘故事。二五四窟的《尸毗王本生故事图》、《萨那太子本生故事图》和二五七窟的《鹿王本生故事图》深深地吸引了游人。

    北周时代的莫高窟,突现了一种新式的佛像画。菩萨们个个体态短壮,上身半裸或着僧祉衣,腰裹重裙,肩披大巾。他们的鼻子、眼睛、眉毛、牙齿、下巴统统是白色,好像一种特殊的装扮,奇特而新颖。这时期的二九0窟,还保存着莫高窟规模最大的佛传故事画,它也是世界上最完好的早期石窟壁画。长达27米的壁画,向人们讲述了释迦牟尼的生平事迹,从乘白象入胎、菩提树下诞生,到比武娶亲、出游四门、树下问道,再到逾城出家、得道成佛,一个个夸张离奇的传说,盛寓着一个修炼成佛的故事,叫人感思起人世的苦难和成佛的道理来。隋唐是北魏之后佛教发展的又一个昌盛阶段,加上那时候国力强大,社会繁荣,艺术成就也登峰造极。莫高窟现存洞窟半数以上为隋唐所建。与前代偏重佛本生及说法图不同,这时期的壁画更多是以“经变”与供养人为主的题材,或表现深奥的佛教经典,或描绘开窟造像者的肖像,光彩焕然。

    三二0窟的《西方净土变》是一幅盛唐时期的作品。画面中部一个绿波浩渺的七宝池,雕栏环饰,各色莲花盛开。佛及菩萨坐于莲花之上,面目慈祥;池中童子嬉戏玩耍。宝池上端,碧空晴朗,彩云缭绕,化佛腾空,飞天起舞,天花乱坠。宝池下方,乐师演奏着各种乐器,舞伎宝冠罗裙,跳起西域的胡舞。整幅壁画呈现出一派欢乐、祥和的西方极乐世界的景象。

    隋唐时期的大型经变画还有如隋代四二0窟的《法华经变》、三二一窟的《宝雨经变》,初唐三二九窟的《弥勒经变》等等100多幅。它们均抛弃了早期阴森悲惨的情调,而以明亮、欢快的气氛代替。那飞扬的舞蹈、满是金银珍珠的宝山、轻盈皎洁的池水无不流露出人们对喜庆升平的佛国世界的美好幻想。壁画中的人物造型时代特点鲜明:男子宽衣博带,气象雍容;女子体态丰肥,艳丽多姿。尤其是菩萨像,端庄文静,窈窕可爱,温柔亲切,尤添了几许现实生活里的女性之美。

    莫高窟的壁画上,处处可见漫天飞舞的美丽飞天——敦煌市的城雕也是一个反弹琵琶的飞天仙女的形象。飞天是侍奉佛陀和帝释天的神,能歌善舞。墙壁之上,飞天在无边无际的茫茫宇宙中飘舞,有的手捧莲蕾,直冲云霄;有的从空中俯冲下来,势若流星;有的穿过重楼高阁,宛如游龙;有的则随风悠悠漫卷。画家用那特有的蜿蜒曲折的长线、舒展和谐的意趣,为人们打造了一个优美而空灵的想象世界。

    

第434章 舍利子迷踪【10】() 
由于历史的原因,敦煌艺术由最后的**走向衰落,但密画和中原新画风的壁画仍保存至今,北宋洞窟多以前代洞窟改建而成,宋代壁画之下往往覆盖有唐代或北魏壁画,前代洞窟的门口两侧往往有五代北宋加绘的供养人,供养人往往尺寸极大,如真人甚至超过真人大小。九八窟的《劳度差斗圣变》,六一窟的大幅五台山图都显现了当时的构图技巧以及山水人物的绘画水平。

    线条色彩,线条和色彩作为我国传统绘画的艺术语言,具有高度的概括力和表现力,能够以简练的笔墨,塑造出个性鲜明和内心复杂的人物形象。敦煌壁画全面地继承了这个传统,并适应创造新形象的需要而有所发展。壁画的起稿线豪放自由,粗壮有力。寥寥数笔土红线,一只撒野奔驰的野牛脱壁而出;笔力爽快的接线表现了一群猎仔争先恐后奔跑觅食的活泼神态;“篙山神送柱”一图里的人物和建筑部是不用朽子木炭条,随手勾描的画稿,显然逸笔草革,却仍不失为一幅神采生动的白描。在不经意的落笔起稿中,往往另有一种自然流露于笔墨间的天趣。

    敦煌壁画的定形线是比较严谨的,早期的铁线描,秀劲流畅,用于表现潇洒清秀的人物,如西魏的诸天神灵和飞天,线描与形象的结合,堪称关五无暇。唐代流行兰叶描,中锋探写,圆润、丰满、汗厚,外柔而内刚。

    敦煌劫宝录: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当西方列强瓜分长江南北的大片领土的时候,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帝国主义国家也开始了一场掠夺、瓜分中国古物的竞争。

    起先,人们并不知道沙漠的深处和残破的洞窟、城堡当中理有丰富的古物,为了争取或扩大在新疆的势力范围,占领印度的英国和侵占中亚大片土地的沙皇俄国,分别派出探险队进入新疆,如1870年和1873年英国的弗赛斯使团,1887年英国的荣赫鹏探险队,1870—1885年间俄国的普尔热瓦尔斯基组织的四次探险,足迹遍及新疆、甘肃、蒙古、西藏的许多地方,他们沿途也收集了不少古代文物,但这些探险的主要目的,是攫取各种军事情报,了解当地的政情和测绘地图,探查道路,为将来可能进行的军事行动打基础。

    1889年,一个名叫鲍威尔的英国大尉,在库车附近的一座废佛塔中,偶然得到了一批梵文贝叶写本,当时在印度的梵文学家霍恩雷博士,鉴定出这是现存最古的梵文写本,于是,新疆出土文物的重要学术价值,很快就为欧洲学术界得知与此同时,法国的杜特伊·德·探险队,也在年间的新疆考察中,从和田地区买到了同样古老的佉卢文贝叶本《法句经》,大大刺激了欧洲日益兴盛的东方学研究。1899年,罗马召开了第12届国际东方学家大会。会上,在俄国学者拉德洛夫的倡议下,成立了“中亚与远东历史、考古、语言、人种探察国际协会”,本部设在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并在各国设立分会,以推动在中国西北的考古调查。此后,各国纷纷派出考察队进入新、甘、蒙、藏等地区,把攫取抄漠废墟、古城遗址和佛寺洞窟中的古代文物,作为他们的主要目的。其中比较着名的有,俄国科兹洛夫的中亚探险,特别是他1908年对甘肃居延附近西夏古城黑城子的发掘,英国斯坦因的三次中亚探险,他涉猎的地域最广,收获也最多;瑞典斯文赫定的中亚考察,发现了楼兰古国遗址;普鲁士王国格伦威德尔和勒柯克率领的吐鲁番考察队,四次调查发掘,重点在吐鲁番盆地、焉耆、库车等塔里木盆地北沿绿洲遗址;法国伯希和的新疆、甘肃考察;芬兰曼涅尔海姆年的考察;俄国奥登堡年的两次新疆、甘肃考古调查,以及日本大谷光瑞年三次派遣的中亚考察队。数不清的中国古代珍贵文物,被他们掠走,入藏于各个国家的图书馆或博物馆。在这场浩劫中,敦煌藏经洞的文献和文物,也没有逃过他们的魔爪。

    第一个来敦煌盗窃藏经洞文献的外国探险者是斯坦因,他原籍匈牙利,后来在英国所属的印度政府供职,他是考古学家,但不懂汉语,在1907年前往敦煌以前,他已经在新疆塔里木盆地南沿和田、尼雅、楼兰等地许多古遗址进行过发掘,盗取了大量文物和古代写本,有相当多的阴谋伎俩。早在1902年,斯坦因就从他的同乡好友、匈牙利地质学家拉乔斯·洛克济那里,听说过敦煌莫高窟的精美壁画和雕塑。所以,在他第二次中亚探险过程中,楼兰的发掘工作一结束,就沿罗布泊南的古代丝绸之路,穿过库姆塔格沙漠,于1907年3月16日来到敦煌。不久,斯坦因从一个乌鲁木齐商人那里听说,莫高窟的王道士在数年前偶然发现了一间藏有大量古代写本的石室,于是,斯坦因立即出发,来到莫高窟找王道士。这时,王道士为了筹集修整洞窟的经费,到别处化缘去了。一个小和尚给他看了一卷精美的写经,斯坦因虽然不懂汉文,但从外观上已经感觉到这种写本一定很古老。他知道一定得等到王道士回来才能见到大批的写本,所以就抓紧时间返回敦煌县城,雇了一批工人,先去挖掘敦煌西北长城锋燧遗址,获得了大批汉代简牍。

    6月21日,斯坦因再次来到莫高窟。王道士已从外面回来了,并且用砖块代替木门,堵住了藏经洞的入口,正不安地等待着斯坦因的到来。斯坦因通过他的中文翻译蒋师爷(名孝琬),和王道士进行了初次接触。蒋师爷表示了斯坦因想看看这批写本,并有意用一笔捐款帮助道士修理洞观,以此来换取一些写本。王道士明知藩台衙门有封存遗书的命令,又害怕让老百姓知道了对他本人和他所做的“功德”不利,所以犹豫不决,没敢马上答应。斯坦因当然不会死心,于是在莫高窟支起帐篷,作长期停留的打算,并开始考察石窟,拍摄壁画和塑像的照片。

    斯坦因对王道士正在努力兴修的洞窟感兴趣,使王道士很兴奋,他答应带着斯坦因等人参观一遍洞窟的全貌,还根据《西游记》一类的唐三藏取经故事,指点着一幅壁画,给斯坦因讲上面画的就是玄奘站在一条激流的河岸旁,一匹满载着佛经卷子的马站在一旁,一只巨龟向他们游来,想帮助他把从印度取来的神圣经典运过河去。这恰好给为寻找古代遗址而深入钻研过玄奘《大唐西域记》的斯坦因带来了灵感。经过蒋师爷的几次交涉,一天夜里,王道士终于拿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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