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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女秦芫-第23部分

小说: 有女秦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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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会死。”
  秦芫听了,沉默着叹了口气。
  孙钰同阿九之间,其实才是最无辜的,他们只是生不逢时,恰好在错的时间里遇见了对的人,没想到,却还是误了终身,也错过了一生。
  秋风起,卷起了落了一地的枯叶。
  ******
  太和殿内文武百官分为两派,相对而立,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兵器的大殿一时挤满了手拿兵刃的将士。气氛一度降到最低点。
  季堂身后跟着季言一人,慢悠悠越过众人走进来,行至段修寒跟前,停了下来,笑着看他:“宁王这是何意?”说完故意看了看段修寒身后的将士。
  段修寒冷笑一声:“本王倒还想问一问季公子是何意?”
  季堂忽然大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停住转过身来:“季某自然是顺应天命。”
  “呵,”段修寒勾唇冷笑,“是不是天命本王不清楚,但季公子逼宫一事,本王却是一清二楚。”
  季堂轻声笑了出来,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整个宣室殿都是他的笑声。
  “宁王怕是记错了吧,季某何曾逼过宫谋过反?”他说着拍了拍手,喜公公低着头弓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高高举着捧着一个木盒子。
  季堂从喜公公手里接过木盒子,打了开来,将里头摆放着的明黄圣旨随手拿了出来扔给了段修寒。
  段修寒轻松接住。
  季堂眼眸含笑,示意他打开来看。
  打开来的瞬间,段修寒原本平静的神色立马沉了下去,脸色难看至极。
  这圣旨里分明写着崇明帝将皇位传给了季堂!可这怎么可能?季堂何许人?不过是一个大臣之子,怎么能越过太子继承大统?
  思及此,段修寒合上圣旨,沉声道:“本王如何信得过你?有谁知道这道圣旨是真是假?”
  季堂似乎是料到他会这么说,挑眉道:“这可是先帝亲笔所书,先帝的字迹恐怕宁王要比季某熟悉得多了吧?况且当日,先帝寝宫内,喜公公也是听的一清二楚,是不是,喜公公?”
  喜公公闻言,惶恐地跪倒在地,答是。
  段修寒心中恼怒,他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何况还是在国难安危之际出的乱事,他便更是有气。
  眸子一敛,将手搭到腰间别着的软剑上,身后众将士见状,纷纷刀剑出鞘。
  季堂声色俱厉:“放肆!宁王可是要抗旨不遵?”说罢一挥手,只见被带上来了两个人,众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已经“暴毙”了的太子和失踪的太子妃吗?
  一时噤声,太和殿内众人纷纷变了脸色。不知是谁带的头,大臣们一个个都跪倒在地,对着太子行叩拜之礼:“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挥了挥手,看了一眼段修寒,道:“子凉,你让他们都退下吧,这是父皇的旨意没错。”
  段修寒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子。
  只见他一脸凄然:“太子早就死了,如今站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
  元丰年初冬,季堂登基皇位,国号天明,史称惠帝。
  同年,惠帝下旨,准允宁王段修寒年后重新带兵出征。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几章可能会有些难看懂,因为写的比较,隐晦?不过二轻保证,后面绝对会写开的,保证大家都看懂。

  ☆、君心如故

  入了冬,寒意越发厚重,早晨起来时院子里草地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霜。日日刮风,却日日不见飘来半片雪花。
  秦芫裹着厚厚的狐裘,怀里抱着暖手的炉子出了苏府的大门,坐上马车便去了宁王府。
  行至门口,恰好遇见许久不曾打过照面的苏憬,表兄妹二人寒暄一番,便一道进去了。
  那日太和殿一事秦芫早有耳闻,惊的是季堂当真是先帝传位之人,喜的是他果真没有杀太子一家,只是用另一种方式结束了他的身份,把他们一家安置到了外头。
  只是她始终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先帝会答应将皇位给他,并且连太子都没有异议。
  前头引路的王府总管停下脚步,打开面前屋子的门,对着他们躬身:“姑娘公子请进吧,王爷已等候多时了。”
  她对着总管客气的笑笑,跟在苏憬身后进去。
  段修寒正背对着他们站着,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来了?”眼眸含笑。
  她坐在一旁吃茶看书,而那二人却是就着如今的局势在说着话,具体说了什么她倒没仔细听,只是有些忧虑季堂对她的心思。
  她回过神来时,苏憬已经离开了。身后温热的气息靠近,随即便被搂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听他道:“在想什么?”
  她微微一愣怔,而后放松了身体,靠进他怀里:“季堂……”
  “呵,”他轻声道,“在我跟前竟还想着旁的男人?”
  她脸上一臊,明知他是故意逗她,却还是红了脸,瞪他:“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年后可是又要出征去了?”
  段修寒略一点头:“如今我也不过是回来吊唁先帝,只是得了他的允许年后再赴军营。”
  她脸上尽是不舍,搂住他腰身的手拥的更紧了,却还是乖顺的点头。
  段修寒又抱了她一会儿,便去处理南边寄过来汇报战况的信件去了。她在一旁静静陪着,不出声,自顾自看着书。
  空气中檀香袅袅,晕染开一室的静谧。两人各自专心做事,谁也没理谁。直到有侍女来请膳,这才抬起头来。
  出了门,屋外竟飘起了雪花来,洋洋洒洒的,却不大,落到地上也只是融化开去。她惊喜地看着漫天飞雪,用手去接,一粒粒晶莹的雪花落到她手掌心上,很快就消失了。
  冷风吹过,她缩了缩脖子,转头去看段修寒,却望进他深邃含情的眸子里。他上前来,替她拢了拢狐裘,道:“冷了?”
  她却不回答他,只是晶亮着一双眸子:“你还记得去年初雪的时候吗?”
  他闻言一笑,将她脸颊边上的碎发别到耳后:“记得。那时候你我在明月楼里,你为了你师兄的事求我帮忙。”
  她也笑,她还记得那时他同她说,要她给他一个接近自己的机会。
  “对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神医和师兄不曾回来过?”
  她摇摇头:“师傅一直都辗转于南边,师兄和知善姐姐出海去了,不曾回来过。”
  “不回来倒也好,现如今长安并非安生的地方。”
  用过午膳,段修寒亲自把她送回了苏府,顺带着去拜访了二老。
  苏老太爷经过陆院使的医治,病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说话仍旧不太利索,他说得吃力,索性也就不再开口。
  老夫人见段修寒来了,止不住地红了眼眶,拉着他和秦芫的手,交叠到一处:“前些□□堂之变我也是听说了的,先帝将皇位给了季家公子怕是任谁都不会想到的。但确实令人不解,季家公子虽有谋略有手段,若为谋士,倒也可以,但若为天下之主,却还是不大妥。”
  她握着他二人的手紧了紧,“他囚禁百官那几日,几乎日日都要来府上寻芫儿。我老婆子老了,没个几年能活了,怕就怕到时候留芫儿一人于世,会叫人欺负了去。修寒,你能替我们护着芫儿吗?”
  这是苏老夫人第一次以长辈同晚辈说话的方式来和段修寒说话,他听得有些恍惚,又慢慢明晰起来,继而坚定了神情,郑重的点头。
  老夫人笑弯了眼睛,连声说好。
  又拉着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半晌后抬头看了眼外边的天,对段修寒说:“天色也不早了,索性就留下来用晚膳吧!”
  段修寒笑着应下。
  秦芫带着他在府里闲逛,他跟在她身后,去牵她的手,她一惊,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安下心来,反手握住他的手。段修寒看得心底异常柔软,微微笑。
  问她:“季堂时常来寻你?”
  季堂虽已登帝,但他们对他的成见很深,谁也不曾改口尊他一声“皇上”。
  她面色一郁,点头,然后扑到他怀里,可怜兮兮地问他:“怎么办?我……”
  她话未说完,他却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慌乱,只能低声安抚。
  段修寒轻抚着她的头发,眼眸危险的眯起,看着某处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心里冷哼,好一个季堂!
  雪本来已经快停了,谁曾想,忽然又大了起来,一朵朵雪花大得跟鹅毛似的,没一会儿功夫,树上便结了白白的一层。
  “这天儿可是越发冷了。”
  秦芫从他怀里探出头:“可不是,雪还下的这么大,看这架势,怎么也得下一夜的雪,等到了明儿,京城得该是一片白皑皑的景色了。”
  两人又坐着聊了会儿天,段修寒起身去和二老告辞。秦芫送他到门外,看了眼飘着大雪的天,又看了看他身上略显单薄的衣物,皱眉道:“你等等。”
  说罢跑开了去,待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件银灰色的狐裘披风,她踮着脚给他系上,看着他的眼睛闪了闪,有些羞涩:“这……是我亲手缝制的,本想托人给你送去南边,谁曾想你回来了,我就只好当面给你了。”
  段修寒听着她说话,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大概是在害羞,不好意思。心下微微一动,整个胸腔都暖洋洋的,唇边笑意更深,也不顾这是在苏府大门口,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
  秦芫一愣,挣扎起来。这可是在大门口,旁边还有人呢!这人怎么就这样了!
  段修寒微微一笑,顺势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说:“佳人馈赠,某定当护之爱之,不负佳人相思意。”                        
作者有话要说:  刚考完试出来,正在吃晚饭。中高考的孩子们,加油呀!
另外,本文已接近尾声,二轻在写清楚这部分的时候也许就要完结了,对的你们没看错,完结了。
可是文章点击一直在掉啊,心痛!

  ☆、琉璃台序

  琉璃台内。
  季堂高坐上首,案上八宝玲珑金九鼎内焚着香,香气淡淡,却心旷神怡,不同于普通的香,那气味着实特别,却是叫不出名字来。
  案中央摆着一壶茶,喜公公伸手倒了一杯出来,淡青色的茶水从壶口倾倒出来,顺着洁白无瑕的白玉杯壁流到杯底,顿时便香气四溢。
  季堂接过手中的茶盏,浅酌一口,眉梢一挑:“好茶。”
  喜公公恭敬道:“回皇上,这是江南进贡的毛尖儿,顶好的。”
  季堂闻言,微微一笑,继续去看琉璃台上舞姬们婀娜的舞姿。喜公公站在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轻易动作。
  这惠帝……
  虽说是忤逆来的,可却也真真是先帝亲自下旨传位的新帝。他在宫中多年,本是跟在老太后身边的,后来先帝登基,他就被太后送去伺候先帝,几十年下来,也算是先帝的心腹了。早前先帝还在世时,这季堂……啊不,这如今的惠帝却也是真的以下犯上,妄图做出篡位之事。
  这如今的惠帝就那么大剌剌地走进先帝的寝宫,他当奴才的,自然上去阻拦,谁知先帝居然只是看他一眼,挥手让他退下了。
  等他再进去时,惠帝面色沉沉地拂袖离开,先帝则是满目痛色,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听不大清,像是个人的名字,阿瑾?阿静?他年纪大了,耳朵也恁不好使了,又不敢多问,只好上去服侍。
  后来,惠帝囚禁了先帝同太子,掌控了大半朝堂。寝宫里每日都有“惠帝又如何如何”的传言,他起初不让小太监们传,后来先帝巴巴地盼着听,他又只好让人去打听。每次听到惠帝的事,先帝总能心满意足。
  再后来,先帝的身体越来越差,就听见先帝说:“日后待他登基为帝,你便去侍奉在他左右,也要如侍奉朕一般尽心尽力,你可答应?”
  他自然答应,早在惠帝逼宫当晚,先帝就嘱咐过他,顺应惠帝,不要忤逆他。
  他不明白先帝究竟为什么这么纵容惠帝,在他看来,他们一个是君王,一个只是臣子,根本再无更深层次的关系。可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也是他能一路从一个小太监爬到总管公公的原因。
  那日,先帝忽然把他叫过去,先帝口述,让自己执笔,拟了一道圣旨,等先帝的声音响起时,他心中大骇,执笔的右手一个颤抖,笔尖上的墨汁就落了下来,晕开了一个黑墨团。这竟是一道传位诏书,而先帝竟真的要将皇位传给惠帝。
  他慌张下跪:“奴才该死!”
  先帝叹了口气:“罢了,你且将朕扶起来。”
  他依言扶起了先帝,只见先帝拿起笔,几个挥毫,便拟好了圣旨,盖上了玉玺。然后如释重负般:“这下,他便再无后顾之忧了。”而后又呢喃起了那个名字,这一次他听清楚了,先帝唤的是“阿瑾”。
  他在脑中快速的转了一遍,并没有对这个名字的主人有半分的印象,不禁有些疑惑,这位“阿瑾”,究竟是何方神圣?
  先皇后闺名于静,他是知道的,可若不是自己听得一清二楚,他倒觉得先帝口中唤的是先皇后。
  后来先帝龙体日渐虚弱,惠帝每日都会进宫看望。说是看望,倒不如说是来嘲讽的,那日同往常一般,惠帝好一番嘲讽后便怒气冲冲拂袖离去。
  天色昏暗,他进去掌灯。空旷的寝殿里一时静谧无声,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咳嗽声,渐渐微弱。他侍奉先帝就寝,只留了两盏小灯在龙床边上。
  次日清晨他再进去,却是怎么都唤不醒先帝了。
  再忆往事,唯有唏嘘。喜公公正了正脸色,仔细跟着惠帝欣赏琉璃台上舞姬们的歌舞。
  正出神着,身后的珠帘被掀起,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小太监走了进来,轻声疾步走到他身边,附到他耳边道:“喜公公,宁王求见皇上。”
  喜公公愣了愣,走到季堂边上,俯低了身子:“皇上,宁王求见。”
  他本以为惠帝总是要不耐的,却不想他好像早便料到一般,勾了勾唇角:“哦?是吗?”
  “说是等在外面。”
  “那就让他等着,朕这儿的歌舞都还未欣赏完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
  喜公公自然不好说什么,站在季堂身后陪着看歌舞。
  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案上的茶添了又添,最后一出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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