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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穿越之成双-第53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成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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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一个人在下面,总得先遣个人下去。”她面无表情的的看着不二轻轻的道。
  箫昇目瞪口结,他看见那个人嘴里流着的血缓缓的倒在了地上,那人的眼里还带着不可置信的光彩。
  “接下来,轮到你了。”转身的孟泽没了禁锢,整个人冰凉而绝情,她提着剑划着地,发出呲呲的刺耳声音,一步一步朝着箫昇走去。
  “杀人毁尸的方法我有千百种,你要哪种?是剥皮拆骨,凌迟重辟,还是将你放入虫蛇鼠蚁洞穴里让你受尽折磨面目全非?”明明是恶毒的令人毛骨悚然,她却说的平淡,只独独那双眼睛里还依稀带着怨毒的光芒。
  箫昇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孟泽说的话,而是因为孟泽的态度,连贴身侍奉的人都这般生不如死,那么穆楠是真的死的,不再有任何可以假装她还活着的希望。
  你真的死了……他觉得浑身冷极了,那些可以伪装的麻木在顷刻间崩塌,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血脉都像是被冰雪覆盖了一般的冷,冷的他浑身颤抖,却倔强的撑着石碑不至于倒下去。
  那个叫孟泽的副将还在说着怨毒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咀嚼了千百倍一样,带着十足十的怨念和恨意,她恨不得自己不得好死,如此明晃晃的连掩饰都不再有了。
  “我还不能死。”箫昇低低的打断了她的话,语气轻缓而坚定,“我还不能死,至少…… 不是现在!”
  孟泽怒不可遏,剑锋直指箫昇,利刃挥舞着划破停滞的空气,夹杂着十足寒意杀戮的剑堪堪的定在了箫昇的脖子上,只需要三分力度便足以令他血溅当场。
  “不能死?这世上谁都可以活着,却唯独你不行。今日我便要你给公子陪葬!”她凝眉,剑气如风吹的箫昇两鬓之发都飞散,只需一指之力,然而手指紧贴剑柄时忽的被一道内力击散,手腕震痛间连剑都握不了。
  只听一声清脆响声,银剑应声而落,箫昇未伤分毫,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绝处逢生的喜悦。
  “谁?出来!”孟泽冷静四顾,蓄势待发,一手作势发力,另一手没入袖中,旁人看不见处藏着各色药物。
  “你总这样鲁莽行事,不顾后果。”
  树林深处传来的声音虽不洪亮却清晰可听,箫昇辨不清楚,孟泽却是一清二楚,她面色不再惨白,不可置信的唤道:“师傅?是师傅麽?”
  声音颤抖,是微不可查的脆弱和依赖。
  她话音才落,却是瞧见林子的高处一个白影顺风而下,那人头上的白发散着幽然的白光,身形迅速而翩然,宛若神仙。
  是……穆楠的师傅。箫昇凝眉不语,然而心里却犹如暗潮涌动,难以自制。
  那日雪夜中,便是这个人亲手将穆楠的尸首领走,也是他亲口对自己以及所有人说:伤及肺腑,剑入心房,回天乏力。字字珠玑,却犹如晴天炸雷般震的箫昇耳鸣目眩。
  “不过数月未见,你竟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为师失职未曾悉心照料。”
  失去了一个徒弟的奉正没了以往的随意,眉宇间的忧郁清晰可查,他走近了轻轻的将孟泽揽在怀里,语气带着少有的宠溺和悔意。
  孟泽抵在他怀中双肩轻轻的颤抖,然而却始终未曾哭出了,她早已不是单纯幼稚的少女可以依偎在长辈的怀里肆意宣泄悲痛,任何用眼泪可以洗刷的悲痛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悲痛。
  “师傅……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的守护……姐姐,是我的错。”这是她第一次唤穆楠姐姐,却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场面上。她不曾知道是奉正查看的穆楠的尸首,还一直以为奉正从靖山赶来。
  这样的误解,奉正也未开口解释,他或许是太过于悲痛了,面容都像是苍老了一般:“生死有命,是月儿的选择,纵使你我也不可干涉分毫。我从来不愿劝她放弃,原本以为只要有我的庇护,她定会安然无恙。”他轻叹了口气,眉目散去了执着,像是看透了又像是无奈了,“罢了罢了,多说无益。”
  孟泽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起一边的箫昇,却有变得狠厉,她挣脱了奉正的怀抱,指着箫昇狠狠的道:“师傅,你来了正好,今日我便当着公子和师傅的面亲手杀了他,用他的血以祭公子在天之灵。”
  她动作迅速果断,手离箫昇心口三寸处忽的被奉正拉了过去,接着便听见奉正不曾压抑的怒意:“你想做什么?杀了他有用吗?还说说你想随月儿去,留我一个孤家寡人?”
  “可他是害姐姐的元凶!若不是他以公子的功力又岂会被人偷袭得逞?若不是他,公子身上又哪里有那么多的伤疤?若不是他,公子会死的?凭什么他还活得好好的,而公子却……公子生时我可以不杀他,难道死了之后我还要留他的命吗?”
  奉正看着怀中的孟泽绝望而悲愤的样子,心里的不忍像是泉水一样涌来,然而他不能纵容着她,因为穆楠不愿。
  “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
  孟泽愕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挣扎有些慌乱的看着奉正。
  “以月儿的功力,杀了他易如反掌。但是月儿并没有杀了他,这是为何?你何时看到过如此多变的月儿?”奉正轻轻的将孟泽手中藏着的药拿了出来,他教的徒弟又怎么会不知道药藏在哪儿,“会生气,会欢喜,会痛彻心扉……泽儿,你姐姐等的人一直是他,纵使他伤她害她甚至背叛她,那都只是你姐姐的事情。她既不想他死,那便是不愿再见他,你又何苦让他下去陪你姐姐呢?”
  孟泽怔怔的看着奉正,右手手缝里夹着的银针霎时落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没有。
  她想反驳,却无力反驳,姐姐等的人一直是他,从那夜江枫酒楼相遇时她便发觉了,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罢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月白的衣袍依稀是初见时所穿的,那么熟悉却有觉得陌生。这个人怎么配的上姐姐……除去容貌便一无是处,连上阵杀敌都抵不过北疆上的任何一个战士……可是,可是姐姐自己喜欢,纵使眼前的人有千般不是,姐姐既然喜欢,那又能怎样呢。
  她忽的有些难受,一直以来不愿坦然接受此刻放在眼前依旧觉得难以置信。可是再难受又能如何,她的命是姐姐救得,姐姐的意思便是一切,她不愿背离。
  既是公子的意思,那孟泽便誓死维护。
  她返身,连话都不愿再说,慌不择路的跑了,奉正怕她做什么傻事也紧紧的追了去。
  两人走了之后,箫昇忽的瘫坐在地上,那郁结于心的气血终究还是抑制不住的涌了上了,他哇的一声,咳出了满嘴的鲜血。
  “原来你是如此看我……可我却不满足。”他低低的笑了,笑得无比苍凉悲哀,“如今……如今你已不在,我又该情何以堪。”
  

☆、暗影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烛火摇曳,一身深紫色锦袍的莫达倚靠在敞开着的窗扉边,任由着呼啸而进的寒风肆意吹乱他额前的散发。他一手把玩了不知从何处来的青色匕首,嘴上噙着一丝浅笑。
  他似乎兴致格外的昂然,临近夜里也不入睡,沉默而运筹帷幄,像个布局的棋手一样笃定而信心满满的看着窗外他布好的棋局。
  这广阔而富饶的大晞终有一日会成我的囊中之物,我且看你们这群蝼蚁在面临着已然溃败的局面是俯首称臣,还是毅然反抗?他别有兴致的看着手中的匕首,颀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匕首上细致而精巧的纹路。大晞治国的能力不行,这手上工艺倒是炉火纯青。
  “主子,他还在查。”忽的,他的身后一抹黑色的影子迅捷的飘到屋里,那人的肩上还有些细碎而晶莹的雪籽,将屋外的寒风带来。
  莫达依旧浅笑,然而眼眸里却带着少有的不耐和晦暗,他看着手中匕首,道:“查了多少人?”
  “至少……一成。”
  “一成。”莫达沉吟片刻,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手上一个使劲,当的一声匕首应声而断,他不以为意,“再精巧的雕刻放在一块废铁上又哪里有杀人开物的利处,千里之堤已然溃毁,如今想来修补岂不晚了。”
  他顿了顿,看着手上折断了的匕首,接着道:“不过……他既能查出一成,再放任下去虽不能对我数年经营的大业造成致命打击,但终究还是埋了隐患。箫昇,留不得。”
  黑护卫讶然,他猛地抬起头,心中的疑虑脱口而出:“可主子不是挺欣赏他的麽?”话一说出口,他忽的不敢再说,眼睛一直盯着靠在窗扉边上的莫达,以及莫达手指又断了一截的匕首。
  莫达的性情与新帝更为乖张残忍,他说的话素来不喜部下反驳,倘若有人不服,那么下场并不比那些死在新帝剑下的臣子痛快分毫。只是今日,他却并不发怒,反倒依着部下的话说下去:“箫昇虽是一介文臣,但至今能从我布下的局中抽丝剥茧找出棋子的只有他一人,光从这个足以让我欣赏他。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除掉他!一个无论如何终究是我的敌人的人,就注定留不得,就如同当日身死的穆楠一样。”
  “是,属下铭记,属下这就去办。”黑护卫垂首称是,低垂的眼帘里带着惧怕。
  “差点忘了,对穆楠下黑手的是你吧?”莫达忽的问道。
  护卫这才抬起脸了,普通而惊慌的样子与那夜刺入穆楠心脏的表情如出一辙:“属下……属下谨遵主子教诲……这才抓准机会杀了她。”
  “是吗?”莫达意味不明的浅笑。
  护卫笃定道:“属下确定,本来以穆楠的武功,我根本毫无近身的可能,可箫昇来后,不知为何穆楠竟内力四窜。”他抬头瞥见莫达神情越发莫测,接下去说的话便颤了颤,“我便乘此……偷袭,怎知竟真的得手了。”
  “原来如此,她果然对箫昇有着别样的情愫。”莫达把玩匕首的手顿了顿,低吟道,“下去吧。”
  护卫忙不迭的点头,他松了口气,迅速闪身出来,走到门外才发觉自己的脊背已然被冷汗侵染,寒风一吹便觉得冷的很。
  与当今陛下相比,主子在惊恐人这方面更甚一筹。他缩了缩脖子,从袖口掏出一块黑巾遮挡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待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之后便迎着劈头的风雪而去,墨黑色的身影渐渐与夜色相溶。
  =
  再走几个巷道就是东城王捕头的家了。
  箫昇停下了脚步,被寒风吹凉的额头此刻渐渐的发烫,他心里清楚这几日奔波与他而言算是折磨,可却没有料到会来的这么早。
  头很快便滚烫滚烫,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炸哄哄的,两眼沉重的像是夹了千层风沙一样模糊而艰难,他撑着巷道厚重而冰凉的墙上,歇了许久才觉得好了些。
  举步而去,忽的发觉额角脸颊似是落了什么冰凉的物事,极目而望,巷道深处人家马灯的光芒下细碎而晶莹的雪籽从天而降,轻盈而尖利,砸在皮肤上竟也觉得有几分刺痛感。
  箫昇看着雪籽又小变大怔怔出神,眼里的视线却在这漫天的雪里逐渐清明,雪下得很快,渐渐的成了棉絮一般大小的雪花,轻飘飘的顺着寒风翩翩而下,明明是盈盈之态却让箫昇看出几分肃寒之感。
  他抑制不住的咳嗽了几声,心里麻木的悲凉因着大雪肆意晕开扩张,然而面上依旧不显分毫。
  穆楠,你若是活着,是否也会记得那场大雪呢?
  箫昇自嘲的笑了,他还是控制不住妄想,如今穆楠恐怕连尸骨都融入土里了,又哪里会记得什么大雪。
  与其多想还不如尽力的去搜寻可疑人,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寒气,待肺腑的热度降下去后又重新踏上征程。
  前方右拐就是王捕头的宅子,只有问过王捕头就又会确认一个蛮族人的存在,这是值得奔波儿辛苦的。这京城当中有多少北夷蛮族人伪装于常人的面具之下而不被人察觉,他们在潜伏着,等待着,伺机而猎着。然而箫昇始终相信并且坚定的笃定着,终有一日会将所有人的伪装的姓名与职位公之于众,到那时莫达的阴谋诡计又岂会得逞。不能让莫达死,那么便让莫达永远不能得偿所愿,这是箫昇的信念,也是他至今活下去唯一的牵挂。
  他走到巷道的一半,忽的听见身后隐隐传来脚踏雪地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放缓了脚步,听得出那声音依稀是从屋顶上传来的。
  箫昇心里生了疑虑,天色已然全黑,这个时辰出现在屋顶的必然不是平常人,他试探性的走了几步依旧可以听出屋顶处的声音不急不缓紧紧相随。
  看来是跟踪了,只是……不知善恶。前面右拐便是王捕头的住所,只要能到顺利王捕头的家,凭借王捕头多年的经验武力纵使这跟踪者是恶也终究比孤身一人在这小巷里好多了。
  想及此,箫昇脚下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屋顶上的人似是察觉到箫昇发现他的存在有那么一瞬的迟疑但却极快的跟了上来,只是这一次却是从屋顶落下紧紧的跟在箫昇的身后。
  “你想往哪里跑?”前方拐角处忽的传来了一声毫无情绪的话。
  箫昇猛地顿住了脚步,他看见有个黑衣蒙面人贴着墙沿边,那人一手握着弯刀,挡住了所有的去路。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却毫无所知。
  箫昇迅速折身,才走上两步连后路也被同样黑衣蒙面的人挡住了,如此一来他今日许是会葬身于此了。
  两人不急不慢的步步紧逼着箫昇,将他堵在了巷子里,前后无路,左右无法,当真是死局。只是箫昇又怎会毫不反抗的任由着那两人将自己捉走,他背靠着墙壁,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右手偷偷的取出两粒藏在袖子里的雷火珠,那珠子威力非凡,咋地必炸,虽不能造成致命的打击,却也能够引起周遭的动静给自己赢取逃跑的机会和时间。
  “你们是谁?”他大口的喘着气,神情依旧麻木,然而声音却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拿着弯刀的黑衣人闻言道:“我们是谁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今日是你的死期。”他说完后边提着弯刀朝着箫昇的脖子砍去,这一刀若是下去必定会将箫昇的脑袋砍掉,然而刀锋离箫昇脖子一寸之余时箫昇忽的闪到了一边,弯刀迅速的砍向了墙沿上发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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