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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退婚--傲骨嫡女-第89部分

小说: 退婚--傲骨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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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娄锦点了下头,眼眶隐隐有了泪意。

    “你?”萧琴看得分明,锦儿眼中有泪,说话的当会儿喉头哽咽,她……

    娄锦苦涩一笑,“姐姐尽管可以将这事告知外公,但一事我必须要告知,舅舅没有生命危险。但他不能再赴战场了。”

    娄锦没有再看萧琴惊愕的神情,她低垂着头,眉眼之下一派阴影,此刻萧琴才发现娄锦的神色并不大好,眼底一圈暗黑,昨儿夜里必然辗转难眠。

    见娄锦削瘦的肩膀微微挎着,她不禁想起小时候锦儿最是黏她,那一次被叔叔救了后,锦儿就常常来看她。记忆把她的心揉地有些软了。她叹了一口气,来到娄锦身前。

    “锦儿,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鼻腔被酸涩的味道充斥,耳边是萧琴温柔的话语,娄锦积累着满腔的压抑和痛苦几乎喷薄而出,只听着她呜地一声靠在了萧琴的肩膀上,然后是黄河一般奔腾的泪水开了闸似的落在了萧琴的肩膀。

    萧琴怔住了,肩膀处已经湿透,娄锦颤抖抽噎后放声大哭,这几乎吓了她一大跳,可心里却莫名被她这副无助的样子动容,她试探问了声阿锦。

    “我很辛苦,姐姐,我很辛苦。”

    她梗塞的声音有些期期艾艾,却是闷闷地传了出来。

    萧琴不明白,一向开朗活泼的锦儿到底心里藏着什么,因何变成了如今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她再问,娄锦却没有再说出口,只是趴在她的肩膀上,久了哭泣的声音也小了,渐渐地只有浅浅的呼吸传来。

    流萤走了过来,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娄锦,便对着萧琴道:“琴小姐,小姐累了,我扶她去歇息。”

    流萤搀过娄锦,眼角也微微有些湿润。小姐今日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这是她跟着小姐以来头一次见她流泪,还这般伤心。

    走出了两步,流萤的脚步顿了下,她回过头来,对上萧琴疑惑担忧的目光,道:“琴小姐,我们小姐做事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帮着守住这个秘密。她是为了舅老爷好。”说完,她便唤来了守在一旁的乌嬷嬷,两人搀扶着娄锦出了院子。

    萧琴远远望着,许久才微微松了眉头。

    锦儿,或许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你。

    幽暗的角落,一个黑影蹲守在墙角,他怔了会儿,才悄然离开。一双桃花眼却是眯了起来,“锦妹妹,倒真没让我失望了。”

    皇宫的华清宫里烛火昏暗,宫女刚从书房退了出来,就听得门咿呀一声响。

    “可查清楚了?”烛光晃出那高昂的月白背影,墨发若缎,负手而立的人微微侧过头来,目光直直看向一席黑衣的刘韬。

    刘韬顿了下,犹疑着要如何说出口。顾义熙却是眯起了眼,道:“怎么?有线索?”

    “……可能是娄小姐。”

    刘韬还来不及舒一口气,对面那清冷的眸子登时看了过来,透骨的寒意。

    见主子不信,他忙道:“是她亲口承认的,说是为了保护方少将。还为了这事已经哭昏过去了。”

    顾义熙的眉头渐渐皱紧,她昏过去了?顾不得听刘韬讲什么,头也不回出了宫,临行前,他道:“给我好好躺在床上。”

    “是。”刘韬郁闷地穿上主子留在床边的衣服,想着又要扮一次三皇子安眠的模样了。

    夜间,冷冷的月光把皑皑的雪照亮,雪又映着天色,整个天地恍若都带上了月白的颜色。

    一匹黑马在夜色中飞驰,马缰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拽着,男子身子微微前驱,狭长的凤目凝视着前方的道路,心头却乱作一团。

    眼中浮现的是宴会过后,养心殿里的他与父皇。

    “老三,这事我交给你负责,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做了这事,到时候务必交到朕手上,朕最痛恨被人愚弄!”

    “是,儿臣遵旨。”

    一阵冷风透过他略微纤薄的衣服,将他的胸膛灌地发冷,他紧抿着唇,脸色凝重。阿锦,为什么是你?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马嘶地一声,加快了速度跑了起来。

    闺房内,点着淡淡的熏香,散发着浅浅的舒眠味道。月光透过窗落在了霜白的地面上,倒映出一个身姿昂藏的影子。

    窗外的人定定地望着里头沉睡的人儿,听着里头绵长的呼吸,他终究是打开了窗户,跃了进去。

    这就是她的闺房,淡淡的微醺香气,整齐的布置,绣着红梅的白缎软被,月白的柔丝中衣……他顿了下,两颊微微红了。

    娄锦翻了个身,这个动作显然吓了顾义熙一跳,他猛地撇开了头,却还是看到了娄锦那微微敞开的衣领。

    虽是面对着他,熟睡的娄锦并不知道。只是恍若梦到了什么,她惊叫了起来,口口声声都是娘,舅舅,外公外婆。而她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泪流满面,并且好似被什么东西赌注了呼吸,她艰难地翻来覆去。

    顾义熙却是越看越心疼,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温暖的手覆盖她冰冷的额头,顾义熙蹲了下来,近靠着娄锦,发现她的眼早已经红肿不堪,卸了妆容的眼下乌紫一片。

    方才想起刘韬的话,她是哭晕过去……

    当那一股暖意透来的时候,梦仿佛都远去了一般,短促的呼吸渐渐又变得绵长了起来。

    顾义熙凝视着她,见她熟睡的时候唇角微微弯着,便也跟着扬起唇角。

    或许,这会是他第一次对父皇说谎。

    他轻轻叹息了声,便蹲在了那,手中的温热源源不断地暖着那冰冷的人儿,直到夜班三更,她的体温渐渐恢复,他才缓缓站了起来。此番,却是略有些踉跄,僵直的腿脚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悄然离开之后,外头前来接应的侍卫见三皇子走地怪,身子左右摇摆地厉害,便走了过去,担心地扶了三皇子一把。不料三皇子倒抽一口气,道:“把你的脚拿开。”

    那侍卫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撞上了三皇子的腿,可为何这般疼?

    不解的他陪着三皇子等了好一会儿才上了马,待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主子的腿麻了。

    一早方逑醒了过来,方家萧家上下都来到了屋里。

    固伦公主更是眼睛微红,忙让下人端茶倒水。

    方逑却有些恍恍惚惚,俨然不记得这一个月内发生的事,又偶尔能记起什么。方宏报了皇上请了太医来,太医摇了摇头,说是中风之兆。

    皇上亲自来探望,方逑却忘了如何行礼,这当真是怪了。就连皇上都信了他这是中了风。为了弥补方宏,他下了旨让方逑在家休养,无须带兵出关。

    娄锦在一旁听着皇上金口玉言终究是长舒了一口气。

    翌日,娄锦便派了流萤在方逑的饮食里偷偷加了点解药,她也寻了借口在将军府留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据闻三皇子查访,发现方逑在塞外吃了不当的东西,回京后才隐隐发作。这消息传来,京中揣测一片,有人道是邻国作祟,有人道是方宏得罪了谁,也有人道是塞外的东西极不干净。

    当然,没有人再追查下去。皇上只要一句话,那便是这事并非出自皇宫便是。

    不过,养心殿里却发生了这样一幕。

    臣子们刚出了养心殿就遇上前来的三皇子,纷纷行了礼便退了去。路公公引着三皇子进去便退了出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皇上停了笔,抬眼深深望了眼自己最为得意的儿子,突然道:“你脚下的鞋子不错,好似不是内务府织就的。”

    顾义熙垂了眸子,他眼眸一低,便是抿唇不语。

    皇上继续提笔,在折子上写了什么。“这手艺倒真是不错,朕也想要一双。”

    “父皇,这不过是民间拙劣给儿臣赏玩的,父皇想要,宫中尽是好的。”

    “哦?你倒是学会说谎骗朕了。”

    这不紧不慢的话顿是让人心头一震,冰冰地带着破水而出的冷瑟。顾义熙闻言,跪了下来。“还请父皇责罚。”

    皇上摇了摇头,“责罚倒是不必了,只是你要知道,什么人你得护着,什么人你当避着。”

    “儿臣知道。”他言毕却不再开口。皇上叹了口气,老三什么都好,就是固执了些,认死理。见与他再说也说不出什么,便道:“下去吧。往后先别管京中之事,明日就去国子监报道吧。”

    “是,儿臣遵命。” 

十六章 入国子监() 
今日是国子监开课的日子,京中名媛贵族,王孙公子均早早做了准备,搭上了前往国子监的马车。舒殢殩獍

    这不,方瑶与娄锦就回了萧府等着萧琴一道走。

    娄锦身着一身劲装,碧青的锦袍在小腿处猛地缩小,包裹着她修长纤细的腿。脚上那双软白缎子织就而成的靴子小巧精致,露出前端一小节弯弯的好似月牙一般的可爱模样。

    方瑶啧啧称赞了起来,娄锦本就生地出挑,如今腰部一条紫色的绣云封腰一扎更是觉得英姿飒爽,姿容不可轻视。

    泼墨的缎发用一缕淡绯色的薄纱绑着,轻松俏丽的模样脱颖而出。连一向阅人无数的萧琴都止不住多看了几眼。

    “阿锦,你这身打扮是要选哪一门?”方瑶忍不住问道,看这打扮和琴棋书画无一干系才是。

    娄锦微微一笑,她自小性子就开朗,在外公马蹄训练之下,早有一番马上功夫,骑射自然也不在话下。更何况,外公前世的话言犹在耳,世道往后越为沧桑,若不学点防身,只如那些闺中女子,莫说救人,怕亦不能自救了。

    “哟,我的锦妹妹这身打扮真的深得我心啊。”这阴阳怪气的腔调惹得娄锦白了一眼,她看向这骚包一般一身红的萧匕安,唇角微微弯起,“还真不知道匕安哥哥这幅模样是准备招蜂引蝶到哪儿去。”

    萧匕安走到娄锦身侧,低下头浅浅吸了一口,“怎么办,我有种预感,我的锦妹妹快长大了。”

    娄锦先是被他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后是被他这话一惊。她退开两步,眼中有些尴尬。今日葵水来了,这么一闻不知道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她抿了下唇,俨然察觉这想法多么邪恶。便拉了萧琴她们先上了马车。

    连下了几日的雪停了,天边是一望无际的湛蓝,阴霾都驱散开来,让人豁朗开朗。方瑶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方瑶,想什么呢?”

    方瑶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道:“爹爹一早又迷迷糊糊的了,祖父虽然没有说什么,却已经下令在府中查了开来。现在府里人人自危。锦儿,你说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娄锦低头,眉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她抿唇一笑,“一切都会过去的。”

    萧琴在一旁听着,目光却是看向外头,淡淡的,恍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友上传

    萧匕安懒懒地靠在了车壁上,悠闲地闭着双眼,沉默着。

    不过方瑶好似想到了什么,她道:“锦儿,你可听说了三皇子被调出军营如今在国子监中教学呢。”

    这话一出,娄锦三人都惊讶地望着方瑶。萧琴愣了下,便急道:“皇上因何要撤了三皇子在军营的职?”

    众所周知,三皇子能力卓绝,在军营中有少将头衔,虽并不大,却是几位皇子中唯一一个有着实权的皇子。

    而娄锦和萧匕安还知道,三皇子可不仅仅只有如此,他手上还有最为神秘的黑骑兵。

    “可能与爹爹的病有关吧,说是皇上不满意三皇子调查的结果。这个倒也不一定,祖父和祖母在聊这事的时候说得也含糊,我经过的时候听了点就没敢继续听了。”

    娄锦愕然,这么说是因为自己受地连累?

    萧琴也看了娄锦一眼,那一眼显然透着不认同。

    萧匕安抬了下眸子,眼底渐渐变得幽深。记得那一日恍若并非他一人听到了娄锦和萧琴的对话。

    路上几人都沉默了,只快到国子监的时候,萧琴疑惑道:“哥,你不是向来都自己骑马走的吗?今日怎么与我们一道上马车了?”

    “啰嗦。”他话一落便飞身下了马车。这一流利的动作显然让到场的名媛都注意到了。

    娄锦三人下马车的时候,刷地更是一片的注目礼。

    他们倒不以为然,却听得旁边窃窃私语,句句都是讨论着娄锦与萧琴如何为争夺三皇子怒打出手,字字都是三皇子如何被二女纠缠惹皇上不快,贬来了国子监。

    娄锦止不住翻了个白眼,暗道,人的想象力是世上最无坚不摧的力量。

    国子监乃大齐贵族最为向往的存在,这还是娄锦第一次见到这个地方。紫檀木嵌在了朱色的墙内形成了两个柱子,上头一块乌金牌匾用赤金色的字写下了国子监三个字。

    门虽还是紧闭的,但门前一块地却站满了人。

    人群中有几人围着一紫衣女子说着话,紫衣女子应着,眸子却朝娄锦的方向看来。

    她缓缓走了过来,有礼地朝娄锦笑道:“今日见到了妹妹当真是别有一番英姿,你说是吗?萧姐姐。”

    紫晓还是一贯的笑里藏刀,娄锦见萧琴唇角微微一弯并没有回紫晓这话,便也淡淡地朝紫晓一笑就与方瑶说了些什么。

    面上的笑微微有些僵硬,但紫晓依旧是笑着,只是经过娄锦身侧的时候,她道:“这般模样看来是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了。”

    娄锦歪头一笑,道:“那紫晓姐姐必然是七窍通了六窍。”

    紫晓的脸色当即一变,暗道好一个伶俐的丫头。

    此时,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行了过来,那车旁行有一匹黑马,黑马上的人很是俊逸,紫晓看了马上的人一眼,便笑了笑,“没想到武世杰与高阳公主如此亲近真是羡煞旁人。”

    武世杰扯了下马缰便从马上跳了下来,他走到马车旁,不经意地抬了下头,便看到了眼前这一抹碧青,最为熟悉的颜色,在此刻却显得冷淡陌生。

    他顿了下,眸光有些忧伤地望了过来,心头隐隐地发疼。

    这些日子他虽然远在他乡,可却被一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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