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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空间之张氏-第3部分

小说: 穿越空间之张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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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张子清瘦的跟麻杆似的,第一反应是奴大欺主,房里的奴才合伙吞了主子的份例,苏培盛否认了这一说,那两奴才忠心着呢。第二反应是阴谋论,莫不是故意如此一番周折,好陷福晋于不义?苏培盛再次否认了这一假设,莫说那刘二实打实的送了多出两人份例的饭,就那多出的两人份例,据查证,可是一粒米都没漏的全都进了张主子的肚皮。说到这苏培盛不禁咂舌,看着瘦的跟麻杆似的,三个人的份例她怎么就塞进去了?
  若张子清听见好抱屈了,古代女子猫一样的饭量,一个人的份例能有多少?三个人的份例才刚刚饱呢!再说她才十九岁,还在长身体,更何况,她修炼可是耗体力活的事情,尤其是刚入门的时候,尤耗体内能量,在末世的时候为了修炼她都狠得下心来在修炼初始一日五餐,而今每日就两餐而已,巨大的能力消耗下,供不应求,她能不瘦吗?
  而这边四阿哥所想的是,看来真是那毒毒性使然,一边想那张氏真是个幸运的,亏得这回小产使得藏在体内多年的暗毒提前暴露,从而避免了天长日久侵入五脏六腑,到那时真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一方面难得可怜自家的小妾,因着这毒常要饿肚子,自身异状又不敢严明,一日两餐一餐十两的塞银子,两个月下来竟是花着千两的银子才能勉强填饱肚子,忽的他恼怒了,府里该死的奴才!奴大欺主,他的女人吃饭还要管要银子,不知死活!
  不得不说他爱新觉罗家族有着亘古流传的癖,爱则欲其生,恨则欲其死,护其短来那叫一个格外的耸人听闻,现在他把张子清定在需要在他羽翼下求生的弱者位置,那敢对他保护下的东西伸手的,那叫一个恨则欲其死啊!想起在他眼皮子底下伸手向他女人要饭钱的奴才,还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向他女人下毒长达五六年之久的哪个狗胆包天的人,他一时直觉怒血直冲脑门,这是□裸的挑战他身为皇子的尊严啊!跟他女人要银子等同于扇他的脸,还有那个下毒的,下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那天看他不顺眼了顺道也给他下个吃吃?一想起这茬,他再也坐不住,招来粘杆处,一个字,查!
  




☆、5空间变异前

  晚膳的时候,翠枝照例拿着十两银子去‘买’饭,来到食堂发现,‘卖’饭的不见了!!
  事情大发了。
  翠枝双手颤,双腿抖,连免费赠的饭都忘拿了,煞白着脸,流着虚汗,头重脚轻的一路飘进南苑。
  小曲子一见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忙拉过翠枝询问。
  翠枝咽了下唾沫,定了定神:“刘二不见了。”
  小曲子也变了脸色:“你没问问膳房里的其他人刘二哪去了?”
  翠枝讪笑,她看见刘二不见,当时脑袋就嗡了声,直觉到东窗事发,哪里还想得到问其他人。
  小曲子沉吟片刻,勉强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别自个吓自个,或许刘二他被主子派出去做事也说不准……这样吧,你在这里陪着主子,这事先别跟主子说,我去膳房看看,指不定是虚惊一场。”
  翠枝忐忑不安的看着小曲子离去,她主子绣小蜜蜂愈发的浑然忘我,可她却愈发的坐立不安,她愈发的肯定,东窗,肯定事发了。
  足足半个多时辰,南苑门口翘首以盼的翠枝终于远远地见着了小曲子熟悉的身影,双腿一软,翠枝差点栽个跟头。
  忙拉了翠枝一把,小曲子埋怨:“不是跟你说你守着点主子吗,你出来作甚?”
  翠枝好脾气的笑笑:“是主子让我出来等你……那个刘二……”
  “回去再说。”打断她的话,小曲子端着沉甸甸的托盘和翠枝入了房。
  看见吃食,张子清忍不住眸底冒狼光,可终究用意志力压了下去,值得称赞的是,这两个月来下意识的纠正行为有了进步,至少现在看见吃的她不会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还能管得住自个的腿,控制住自个的神情,安然处之的跟小曲子他们说两句话。
  “小曲子,跟我说说是什么事。”翠枝半个晚上的不安她可是看在眼里,而且这饭,可足足晚了一个小时不止,看来是出状况了。
  小曲子笑的就跟一朵花似的,凑近张子清,贼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叠子钞票,哦,是银票:“主子,您猜,奴才今个见着谁啦?”
  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张子清狠狠木着一张脸:“见着皇上啦?”
  小曲子得意的笑脸僵了。
  “主子,您可真会开玩笑,就奴才这卑贱身份哪能见万岁?奴才今个见的,可是咱府里的大太监,苏培盛苏公公!”
  苏培盛?接过一摞子银票,细数了下,不多不少刚好就是这两个月来的买饭钱,联系着今日苏培盛带太医来诊脉的举动,张子清心里隐约有了个底,心中冷笑,怀疑她偷人?这下知道冤枉好人了?四爷还真是又冷又多疑,心眼还小的比针眼。不过也是她欠考虑了,一人吃三人的份例的确有些显眼,宫里耳目众多,难保有心人不算计闹事,府里的到不至于,毕竟有四爷和福晋两座大山在,应该没人敢捋虎须,至于府外嘛,那就是四爷的对头了,四爷的对头找也找的是四爷的麻烦,与她何干?再说了,若是连这点小麻烦都应付不了的话,他也坐不上紫金銮殿里的那把龙椅。
  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托盘的份例,依旧多出两个人的,看来四阿哥倒也不错,有担当有责任心,无怪乎后世那么多的四爷党。
  心里有了底,心思也就放开了,让小曲子他们二人领了自个的份例下去,她眸底掩藏的狼光方一寸寸冒了出来,执着象牙筷力求慢条斯理的夹菜,强大的意念与生理反应相抗,一顿饭吃起来,生生拖到了两刻钟。
  总算也有些进步。
  自我打气着,待翠枝进来收拾了碗筷,给她净了手与面,漱了口,早早的打发她下去,而她则爬上了炕,放下了床帐,将一叠摞小蜜蜂帕子推到了一处,心无旁骛的开始打坐凝气。
  这是每日必修的科目,从开始的每日只能凝气半个时辰,到如今的两个时辰,这是量的飞跃,张子清无比满足。体内的灵气沿着奇经八脉飞速的游走,速度比平日快了五倍有余!张子清脑中一阵清明,久违的熟悉感令她欣喜若狂,她明白,这是结丹的前兆,凝气的顶峰就是由体内的真气游走于丹田,而后打散真气成雾状在丹田由慢到快行走,欲走欲快,欲走欲烈,最后关头犹如海上疯起的漩涡狂肆席卷,仿佛先破而后立,最终破解成蝶凝结成乳白色的丹。结丹不易,需心无旁骛聚精会神,稍有差池就会走火入魔功力尽毁。
  张子清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早知今晚结丹就应派翠枝小曲子牢牢把门的,这要是中途有谁突然而入打断了她的关键期,那她真是前功尽弃了。但愿一切顺利吧。
  漩涡越转越快,当最后一缕雾气尽数浸入乳白色的丹中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叮的声,似什么东西刺入了太阳穴,脑袋嗡了声似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6怪异的空间

  夜半三分,张子清从昏迷中清醒,浑身黏腻的难受,可是她却无暇顾及,狼一般黑亮的眼于黑暗中愈发的亮了,两嘴角破天荒的向上勾起,惊心动魄的笑了!无怪乎她喜形于色,因为今个,她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感觉告诉她,空间回来了!
  意念一动,她迫不及待的的用意识去查看她空间——里面的大米粮油白面……
  下一刻她双眼凶光直冒,米呢?面呢?油呢?
  她的空间面积上百亩,生活物资整整齐齐的摆放一目了然,可如今的空间竟是灰蒙蒙的混沌一片,意识入内,仿佛走进了灰蒙蒙的匣子里,四周封闭找不到天南地北。
  张子清浑身发抖,木然的脸蛋刷下扭曲严重,这不是她的宝贝空间,尼玛的这不是她的宝贝空间!!
  刷!未等她内心草泥马跑完,下一刻,连人带她手中撕扯的被子全部原地消失。
  张子清惊悚了,全身颤抖了,再木的脸再木的眼神也维持不下去了,灰蒙蒙的一大片呐,天呐,神呐,地呐,她宝贝空间是装物的,不是装人的呐啊!
  抱着被子她太惊悚,这种经历她从未经历过,见鬼了见鬼了,她变异的宝贝空间要噬主了豁!
  一个哆嗦,她又从灰蒙蒙的空间里悄无声息的闪到了卧房。让她想想,让她想想,世界变化的太快,她老胳膊老腿的跟不上时代的潮流,谁曾想这空间也会更新换代?瞧这灰蒙蒙的大嘴,可不就跟吃人的妖怪似的?装人了,装人了,她的宝贝空间竟要吞人了!!
  又一个哆嗦,张子清死死抱着被子,闭着眼睛死劲的催眠着自个……
  清晨,翠枝端着脸盆进来的时候,竟破天荒的看见她主子还在蒙头大睡?下意识的看看东起的日头,翠枝激动了,二个月来的头一次啊,她的主子竟然不早起绣小蜜蜂了?
  翠枝端着脸盆又出去了,她主子难得睡个囫囵觉,作为忠仆,她怎忍心去叫醒?
  这一觉,只睡得张子清通体舒畅。睁开眼的那刹,张子清直觉的耳聪目明,神清气爽,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变异空间倒霉孩子,动动身子起床,这才发现身体黏糊的不舒坦,低头不经意的一扫,靠,她这是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吗?
  全身上下从脸到脚再到每根发丝,全都黏糊着一层油垢,散发出股股恶臭,张子清木着脸目测着,若给身上的这层黑油加点热,估计缓缓流淌下的热油会与中石油媲美。
  联系着上一世的情况想了想,大约有些明白了,这凝心诀练到结丹,估计就有洗精伐髓之效,不过上一世排出来的是汗液,而这一世……张子清恶寒,该不是这一世身体垃圾毒素实在太多,忍无可忍了吧?
  不过这身污秽……张子清忍不住扶额,让她怎么解释这臭水沟的行头?
  被子一蒙,张子清在被窝里吼:“翠枝——”
  翠枝急吼吼的进来:“主子!”
  “翠枝,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翠枝愣了,小小惊恐了把,主子醒了不绣小蜜蜂不喊着吃早饭,竟然吼着要沐浴?
  迟疑只是瞬息。身为忠仆,主子说一,她不会说二,主子说揍鸡,她不会打狗。
  两刻钟后,热腾腾的洗澡水准备妥当。
  “你去守着门。”
  打发了翠枝下去,张子清解了衣衫木着脸钻进了木桶。尼玛的痒死了,臭死了!
  “翠枝,看着没人和小曲子把洗澡水倒了,再换桶干净的水来。地上那脏衣衫你拿去烧了吧,别让人瞧见。”
  翠枝疑惑的看着黑乎乎的脏水以及桶边脏的快要分辨不出颜色的衣裳,和同样疑惑的小曲子交换了个隐晦的眼神,看来主子的秘密多啊。
  两个靠谱的人办事倒也滴水不漏。
  足足洗了三遍,才通体舒畅的出了浴桶,换了干净的衣裳,拥着干净被褥上那独属于阳光的味道,张子清蓦地心中一暖,竟有种活过来的动容。
  末世时,她从未认为自己是活着的,纵然空间在手,纵然挥手间尸横遍野,她只当自个是行尸走肉,和那群吃人咬人的丧尸唯一的不同点恐怕就是,他们吃人,而她不吃。
  穿越成张子清,她也从未认为自己是活着的,她是孤魂野鬼,她是借尸还魂,所以她窝在不见阳光的屋子里,不开窗不见阳光,以修炼为借口在封闭的空间里日复一日的自我麻痹,别人看来她是活着,却殊不知她只是为活着而活着。而今初闻这温暖的阳光味道,她竟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是个人,一个有思维有思想的人,一个应该走在阳光下有正常生活的人……
  拱进被褥里她不想出来,这种温暖的味道令她怀念,深深的怀念末世前家破人亡前奶奶家门前的那棵栀子树……
  府里对于四阿哥亲自请了太医来给一个不受宠的妾切脉这事还是反响剧烈的。以宋氏为最。无怪乎宋氏整日蹦跶的要整死张子清,两人同年入府,张子清的家世略逊宋氏一头,偏偏容貌上压过宋氏一头,这两相对照宋氏心里头就有了计较,处处和张子清掐尖,偏偏宋氏是个内里藏奸的,而张子清的原装货是个脑袋一根弦的,瞧着宋氏对她笑,她就认为人家对她好,四阿哥也不是看不见两人底下的汹涌,偏偏这张子清原装货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有心明里暗里点拨几句吧,偏偏人家脑袋一根弦的人听不懂你拐弯抹角的话,往往还曲解其意,一来二去的,人家就懒得管的,争宠自古以来各家后院都有,只要你们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那他索性就睁只眼闭只眼算啦,何苦操那个心?这也是宋氏只敢长年累月小心翼翼下慢毒而不敢一下子毒死张子清的原因,她也怕啊,什么叫原则性错误?争宠可以,你别害人性命啊,你一下子将人毒死,平日里就你看她最不顺眼,目标太大,顺藤摸瓜,怎么也能差到你身上。这慢性毒就不同了,这张子清这二货,平日里最爱往她这里凑,凑一回,给她吃上一回,长年累月的,没依没据的,你说这毒是她宋遥下的,证据,证据呢?
  还别说,宋氏这一手还真是天衣无缝,来一次,吃一次,回回不重样,你让四爷往哪查?这吃的东西入口就化了,还回回不重样的毒药,当真是无缝天衣啊!纵然是粘杆处,查了近半月依旧是丁点线索没有,四爷纵是有怀疑对象,可愣是半点尾巴抓不到,四爷是个理性的人,没证据,纵然是再怀疑,也不会去冤枉人。
  宋氏狠绞着帕子,暗狠,本是打入泥地里三分的,怎的就要咸鱼翻身了呢?这个该死的张子清,还真是阴魂不散,看她不整死她!
  宋氏刚想着手实施一系列整死张子清的行动,天佑张子清,宋氏的宝贝闺女病了,这个从生下来就身体孱弱的小格格,再一次烧的脸蛋发红。
  李氏倒是对张子清没什么特别的喜恶感,只是微微感慨了下她的爷终究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她的爷看似薄情却无人懂他的长情,她的爷依然还是她心中的那个爷侠骨柔肠古道热肠,她的爷……不得不说出生书香门第的李氏是个文艺女青年,当然这种文艺只限于提起四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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