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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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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女人,看着自己的夫君成日里只围着别人转,口上不说,心中还是怨的……念经拜佛有什么用,林家不是强盛的时候了,再一味退让下去,连想保的人都保不住……。”

    清藻殿里,倚华小心翼翼地岔开话题:“如今你也是贵妃娘娘了,那么多好地方任你挑选,干嘛非要在这里不肯走?”

    文茵扶额:“也没什么别的原因,不过是要借着它,让自己记住一些事罢了。”

    记住什么?与那人情真意切的过往,还是助那人争斗杀戮的真实?

    倚华深吸一口气:“本来今天找你是想看看能不能要道赐婚的旨意,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文茵微微闭上眼:“倚华,对不住……。”

    倚华打断她的歉意:“有什么好对不住的,本来……是我们那边的事连累到了你和朗云,该说对不住的是我才对。”

    她看着意气消磨的文茵,眼眶不由得红了一圈:“又不是没受过委屈,咬咬牙就过去了……你还是儿女双全的贵妃娘娘,就算暂时不得意迟早也能熬过去,别想太多,对自己不好。”

    说罢她就要拜别,文茵把她扶起来,哽咽道:“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跟我还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听说冷大人他……去西北了。你一个人,也要珍重。”

    倚华笑笑,答了声好,就默默地走了。

    文茵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心里一片苍凉。

    原来,即使我当上了贵妃,也仍然不可能事事如意。就像他留不下秦皇后,我今日也不能还我姐妹们一个与心上人相携相伴的人生。

    天意难测,事事难如意,可也有些时候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冷澄站在风沙漫天,一望无际的郊外气急败坏:“这是哪儿?张叔李叔你们两出一个人告诉我,这他妈到底是哪儿?”

    他性格严谨,虽然出身不高,但从不出口市井脏话。这次脱口而出,足见是当真气愤了。

    张叔李叔你推我我推你,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大人,我们恐怕是——走错道了。”

    冷澄继续气急败坏:“为什么会走错?嗯,为什么会走错?李叔明明今天早上问了店里的小二哥,就是这么走的,说是两个时辰就入个城,现在都四个时辰了!”

    李叔讪讪地说:“那个……大人,今天早上起来的匆匆忙忙,我记错小二哥说的方向了。人家说是从这向西南走,我只想着咱要去西北西北,就跟您说往西北了。“

    冷澄大惊:“什么?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嗯,李叔你告诉我这荒郊野岭的你让我他妈的怎么办?”

    张叔出来打圆场:“大人,这是老李这个糊涂蛋做的错事。您现在再教训他也于事无补,还是先歇歇脚吧。”

    冷澄一屁股坐在地上,闭紧嘴省得沙子进来。面容狰狞。

    不想过了一会儿,一架车摇摇晃晃地过来,车上下来一个一身儒衫的男子。

    冷澄远远看得车夫将那男子扶下,隐隐还听见抱怨之声:“方大人到了休息的旬日不好好在城里待着,偏偏要出城来散心,俺就不懂这漫天的沙子配上这几棵枯树,有啥好散心的地方?”

    那男子身为官员,被个平头老百姓来数落却是恼也不恼,声音温润:“不过是在城中待多了,往来的事也多被扰得头疼,出得城来躲个清净,也不是为了看景来的,什么沙子枯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冷澄听他说话,感觉是个君子。目前他正在困窘,遇上地方官结交一二,说不定能把做错的路再扳回来。于是上前一拱手:“见过这位兄台。”

    那人见了他却是惊异非常:“冷——冷兄?”

    冷澄被叫破身份,又是一惊,仔细打量面前人半天,才看出端倪:“方——方兄?怎会在此间遇到你?你出城散心?难道这里是——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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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世事如水谁能断() 
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本书来源'冷澄在迷路加愤怒的情况下,遇到了当年的同盟晋州知州方知微,一时激动得无以言表。

    他上去握住方知微的手,动情地说:“方兄,在这里遇到你,真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啊。”

    方知微忍住笑:“冷兄过誉了,不过他乡这个词好像不太妥吧?如果在下没弄错的话,这是晋州,也就是您的故乡吧。”

    冷澄尴尬地降低了声音,开始倒苦水:“真是,好容易见到了个明白人我自己反而犯糊涂了。带着两个人跟着我,本以为他们年岁大能指点一二,结果却把方向给告诉错了。我们忙忙叨叨走了四个时辰,连个人家都没看着,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还好方兄你来了……。”

    方知微看着一脸羞愧的李叔和满脸无奈的张叔,继续忍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说冷兄你迷了路,但是顺便回了趟家乡也是件好事。只是……马车已经回城去了,要不冷兄先坐下休息休息,再等车来我们一起回晋州?”

    冷澄听到这句话,心里和身体都松弛了。他本来刚从家里出去的时候,还带着点官员的样子,气质儒雅八面玲珑,举手投足极有分寸。可是仆仆风尘实在是太磨人的性子了。跟小二吵了几架,问路问错了多绕了几圈,听了好多茅店中的鸡鸣,踏了几次木板桥上的白霜,什么风度仪态早就散在喝过的西北风里了。

    他大大方方地抽回了手,找了棵枯树靠着就坐下了,向方知微笑道:“你不找个地方坐会儿?”

    方知微看着面前的人,坐在尘土上,背靠着树干,眼睛望着天空,整个人都是大大咧咧的姿态,连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刮破了都没发现。

    他不由得皱眉道:“冷兄,你这副样子实在是……。”

    冷澄耸耸肩:“方兄,我本来就不像你是名动京华的才子,自然也就没你那么多讲究。”

    忍了半天笑的方知微终于笑了出来,只不过笑容里多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吗?我还以为京都里威风八面的冷侍郎,这些年来总该学会了这些“多余”的东西。”

    冷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眼说:“学是学会了,有段时间还很精通,只是不是真心想做的事,就算收获良多,也始终提不起精神来……。这不,到底还是混不下去了回西北了吗?”

    方知微露出真心的笑容:“混不下去就回来吧,镇州和晋州好歹也没离多远,守着家乡总比在有些地方惺惺作态好得多。对了,你就一个人来赴任?”

    冷澄一脸迷茫地指了指张叔和李叔:“这不还有两个呢吗?”

    方知微险些被他噎得背过气去:“不是说他们,是说你家里的人。夫人没跟你一块来吗?”

    一提到夫人二字,冷澄那“放浪不羁”的气势立刻就低沉了下去,但在他郁闷的同时,他还不忘瞪方知微一眼:“她身子不好,最近不方便过来,等过段时间就会到我身边的。”

    方知微被瞪得莫名其妙,只好敷衍道:“呵呵,那真是可惜了……。”

    不出意外,又收获一记眼刀。

    这面冷澄在吃飞醋,而那边那个让他吃醋的人正对着别人的男人苦口婆心:

    “林副将,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你能平平安安地娶我们家朗云过门吗?”

    林慕遥抬起头,坚定的眼神中,还燃着一点点的狂热:“夫人,我跟您说过,我想娶得只有朗云一个。我不会听从我堂姐和伯父的话,去另寻亲事的。”

    任倚华叹口气,看向旁边失魂落魄的朗云:“胳膊拗不过大腿,你就算主意正又能怎样?你那宫里的堂姐现在只怕因着过去的一些事,恨上了我们,说不准这其中还有些误会。反正我们家朗云现在在她心里就是勾引你还不让你回家的罪魁祸首,她如何能答应?”

    林慕遥咬牙道:“就算她是宫妃,也不能随便插手外臣的婚事吧!”

    任倚华一手扶额,低低地说:“林副将你错了,哪怕她什么都不是,就凭她是皇上的女人,凭她是近来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女人,她什么都可以插手。更别提她还是你嫡亲的堂姐。再说我从前凭什么向朗云保证能让她风风观光嫁给你,还不是靠着盈贵妃的关系?只是,我没想到,世事千变万化,谁能屹立不倒呢……。”

    林慕遥一拳砸在桌子上,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呢?我前几天想起林家当年放弃我的事,还挺庆幸,对自己说至少不用再受家族的控制娶不爱的人了。可现在,林家对我,当真是不死不休么?”

    朗云慌张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却始终没有流下来:“哪里就说到死上去了呢?不过是新娘换个人罢了,也没什么……。”

    倚华咳了几声:“你们两个够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现在至少林家没倒出功夫来拿着合婚庚帖找来,你们就烧高香吧。”

    朗云满眼水蒙蒙,林慕遥一脸急切,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倚华带着点无奈指点道:“还是先用“拖”字诀吧。”

    朗云:“啊?”

    林慕遥沉吟:“夫人的意思是拖着伯父和我堂姐,先别让他们定下亲事再慢慢找机会?”

    倚华匆匆地喝了口茶:“不只是拖,还要把态度放软和点。总而言之,别太跟他们撕破脸,逼着他们用手段把你绑回去。时不时在他们面前露一面,说说软话,说暂时不想成亲,问问能不能缓缓。若是死活要给你搭线,你就百般挑剔,把这事儿搅黄了算完。要是挑剔也不管用,我还认识个算命的铁嘴半仙,拉出来给你打马虎眼也是可以的。”

    朗云犹疑道:“这样……有用吗?”

    任倚华只不理她,转过去问林慕遥:“这次回京你的官职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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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疑窦丛生战幔舞() 
林慕遥闻言一怔,不好意思道:“还没有……自我回来后,无论是兵部和吏部都没有发命令给我,我只知道让我回京为官,但是做什么官现在还摸不着头脑……。”倚华听到他的话也不由得讶异:“怎么会?你不是在边疆立了功勋,得了皇上的青眼,才被调回京师以期大用的吗?按理说你抵京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怎么会连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林慕遥满眼困惑:“刚开始我们元帅也是这么说的,还跟我说只要到了京城就有了大好前程,可是这授官令迟迟不下,我自己也摸不清楚这里的水深了。”倚华只觉头大如斗,她半试探半挑拨地提出:“皇上肯不计前嫌调你回来,定是诚心想用你的。你辛辛苦苦回京城,却连个搭理的人都没有,难道这事儿是有人从中作梗?”林慕遥凝眉:“不会吧,当年的事里我得罪过的最大的人就是皇上了,虽说他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连他都能放过我了,还有谁非要跟我过不去呢?就算要跟我过不去,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啊。”倚华一心要让林慕遥心里彻底和林家划清界限:“真是,你就不会想想,当年你出了那件事,除了皇上最生气的是谁?现在仍旧被你气得要命,想给你点颜色看看好让你乖乖听话的又是谁?”林慕遥似有所悟:“我伯父?不,不会的,他还不至于——。”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犹疑起来,硬是把后面表示信任的话像拉住脱缰野马一样拉了回去。倚华继续添油加醋:“他林国公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能为当年你没按他的意思做事就写信跟你断绝关系,一连几年对你不闻不问,现在见你回了京,又摆出伯父的身份来对你指手画脚,你用脑袋想想他到底至不至于?”林慕遥颓然坐下。就算他能义正词严地拒绝甚至指责他的伯父,在他堂姐面前软硬不吃地捍卫自己心爱的人,但真要他接受自己一次接一次地被家族放弃和伤害,还是太过伤心。他哑着嗓子问:“如果真是这样,那跟他们用拖字诀还管用吗?”他没问出来的一句话是,家里人的情分寡淡至此,就算我装作顺从,他们又能容我到几时呢?倚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就算他们真做了这件事,也不至于就不给你活路。好歹你是立过功的,他们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再说你毕竟姓林,他们本意只是让你听话,绝不可能对你赶尽杀绝。听我的,找时候不疼不痒地服了软,让他们别逼得太紧,然后慢慢来。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一边含泪看着他们的朗云站了起来,强颜欢笑道:“是啊,女史说得对,你也别太着急,总会有办法的。”倚华看着失去了没心没肺的笑容的她,心里不由得泛上心疼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余几声叹息。人情若纸,世情如霜,你能陪我走过这一路风雨,我却不能给你一个阳光的未来。阿茵当日在慎刑司外是何种心情,我今日总算有所体会。三天后,贤妃在自己的宫室里询问林国公:“遐弟那里可想通了?”她本来容貌妍丽,只不过以往性格骄矜,又偏好珠光宝气地打扮,所以才不入别人的眼。后来对争宠一事死了心,就修身养性念起佛来。如今一身淡色宫装,装饰也不繁复,谈笑说话眼波流转间,却隐隐多了几分渊?s岳峙的气度来。就连她亲生父亲林国公看着她,也不由得起了些敬畏之心。老实答道:“倒是不闹着要和林家一刀两断,对娶那女子的事儿也没那么上心了。不过就是迟迟不肯搬回来住,还说不想那么早成亲。”贤妃揉揉太阳穴:“算了,要让他一夕之间就改弦更张也太难了些,总之他让步就好。只要他还承认是我们家的人,少跟别的宫里那些人搅合,迟早我们能让他走上正道。”林国公带着点犹豫问道:“可是……那边宫里的可是唯一皇子的生母和皇上最宠爱的人啊!我们若是和他们攀上了亲,不是更——。”贤妃按捺不住地拍了桌子,拍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颤着声说:“父亲你真是糊涂,你知不知道秦家是怎么倒的?就是这个女人和她那个嫁出宫去的朋友在背后捅的刀子。这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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