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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148部分

小说: 与君长相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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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卓因势利导:“我倒觉得那时候的你,比现在,要可爱许多。”

    贤妃的眼神有点恍惚:“是吗?也许吧。”

    萧卓又感觉堵得慌,只好在心里嘀咕一句,果然这些年她念佛念得整个人都木了。算了,毕竟也是好久不来她这里了,没话说也正常。

    他搂住贤妃的手又紧了紧:“好了,睡吧。”

    他不一会就入了梦乡,贤妃却还是清醒着。她皱着眉看了看萧卓的手,悄无声息地起身,从他的怀抱中爬走,蹭向雕花大床的另一侧。看看萧卓和她之间的距离,满意地长出一口气,安心而舒适地睡了过去。

    等到萧卓睁眼,床上已经没有贤妃的踪影。他吓了一跳,问帐外等待的下人:“大早上的,贤妃去哪里了?”

    宫女恭敬地回答:“娘娘去内房里给菩萨上香了,娘娘诚心礼佛,早晚三炷香是必不可少的。”

    萧卓疑惑道:“她每天都上香?上香的时候一般什么时候起身?”

    宫女回话:“是的,除非有什么特殊的事,娘娘都是日日上香的。至于起身,一般天刚亮就起来了,娘娘先去上香。再去诵诵经,顺带着为皇上和太后娘娘祷告祈福。”

    萧卓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

    他这边怅然若失,文茵那边却当他是*帐暖。

    绮瑶鼓起一张脸。不悦道:“昨天皇奶奶带着贤母妃去找父皇,我想跟着去,皇奶奶不让!”

    文茵一脸“早已料到”的神情,笑道:“你皇奶奶找你父皇是有正事,你小孩子家家跟着去做什么?”

    绮瑶不乐道:“有什么正事,只带贤母妃不带我……。”

    文茵听得好笑:“瑶儿你有空在这生闲气,不如让落梅陪你去御花园玩玩。”

    绮瑶听到玩儿起了兴致,忙凑到文茵跟前:“母妃母妃,让我带弟弟出去玩好不好?他才那么小,学字念书很累的。”

    文茵板起脸来:“不行。他是皇子。又是长子,一定要勤学苦读做个表率。”

    绮瑶嘀咕道:“什么表率?母妃原来也不这样逼他的,就是因为父皇说柔母妃那边的弟弟聪明,学话学得快……。”

    文茵不为所动:“我若是不逼他,他将来不学无术。比不过别人,说不定还要怨我纵了他。”

    绮瑶依旧不高兴:“是男是女,都是父皇的孩子。父皇说他的儿女,就算什么都不学,也能保一世的平安富贵。难道父皇是骗我的?”

    文茵无奈道:“你父皇没骗你,只不过你和宁儿……。”

    绮瑶有点委屈:“我和弟弟怎么了?不一样是不是?他是皇长子,又是你亲生的。所以比我高出一头,要严加管教,不能再跟我瞎玩了是不是?”她边说边抹泪,竟是不听文茵的挽留,打开身旁侍女的手,一溜烟地跑走了。

    文茵有苦说不出。只好跟身边女官抱怨:“你说这叫什么事?我还没说什么呢,瑶儿就多想了。”

    女官低声答道:“娘娘恕我多说一句。公主殿下,委实是叫陛下给宠坏了。”

    文茵拿起刚才绮瑶嫌累赘摘下来的宝石钗,差点被那几颗大红的宝石闪了眼。心里对萧卓的憋屈劲借这个机会倾吐出来:“谁说不是呢?陛下宠着瑶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从小到大。有求必应。就说这钗吧,一看就是贵重的东西,本来是要赏赐给下面妃嫔的。瑶儿当时看上了,皇上二话没说就给她,还附了一套首饰。这也就罢了。他自己宠着,还不许别人管。我叫瑶儿学女红,他嫌瑶儿把手扎了,叫不许学。我叫她习礼仪,她觉得婆子聒噪,跟她父皇抱怨了两句,皇上就来说我操之过急,又不是第二天就嫁人,折腾什么。如今我竟是没法管,只能让她带着落梅四处走走玩玩。哎。”

    女官宽慰说:“公主本性纯良,对您也很是依恋。其实女红礼仪都是小节,她是金枝玉叶,在这些方面有些疏漏其实也没什么。”

    文茵耿耿于怀:“别的都好说,关键是瑶儿这个心性。她本就像极了那位的刚强,皇上又惯着她,只怕以后骄矜起来就不好了。总之,有今天这个局面,也是我的过错。宁儿刚出生的时候,我还顾着瑶儿。可二皇子稍微长大点后,那边总想跟我这一争高下。我自然就得盯着宁儿读书上进,在他父皇心里,至少不能让弟弟比下去。这一来二去,就顾不上瑶儿。瑶儿又好亲近她父皇,真是……。”

    女官小心翼翼地打探:“话说奴婢不大明白一件事,子凭母贵,在这宫里并不稀奇。若那位当年是个得宠的,陛下溺爱公主也是实至名归。可那位明明就是……。”

    文茵不以为忤,只是简单地解释了两句:“虽说不甚得宠,到底是多年夫妻。那位早逝,想来皇上心中也是有愧的。”

    女官看着文茵的脸色转了话题:“娘娘,太后领着贤妃去了皇上那里,这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文茵对太后和贤妃的动作并不放在心上:“太后娘娘消停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有所动作了。她想着,既然我们都讨好不了皇上,倒不如由她们家的自己人顶上。”

    女官继续察言观色:“娘娘再容奴婢说一句,您前些日子为了大皇子和皇上闹别扭,的确是不大明智。”

    文茵苦笑:“我也不想那样,可是事情就是这样,我不争,不代表别人不争。”

    话说绮瑶满心委屈,一路跑开,连落梅追上来都被她摆公主款儿凶走:“回母妃那等着去,不许跟着我!”

    软弱的落梅见她坚持,只好听从,一小步一小步地回去了。

    绮瑶跑一会儿就跑累了,越想越觉得难过,觉得母妃有了弟弟后就不喜欢自己,不要自己了。没有弟弟的时候,宫里只有她一个小殿下,自然说一不二。有了弟弟后,别人都去捧着弟弟这个尊贵的皇长子,不大把她当回事了。还是父皇好,无论什么时候都对她最好!

    她倚到角落里,抽了抽鼻子,开始哭了起来。不想被一个衣着普通,手中拿着换洗衣服的年长宫女看到了。那宫女忙过来哄着她,开口叫得却是:“瑶儿”

    她刚一开口就知惹了大祸,赶紧跪下:“奴婢冒犯公主名讳,罪该万死。”

    哭累了,懒得生气的绮瑶带点疑惑地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叫我的小名?”

    那宫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仍是低着头:“奴婢,奴婢是跟着以前主子叫的……。”

    绮瑶有点好奇:“以前的主子?你以前是跟着谁的?父皇,还是母妃?”

    宫女抬起头来,语气中带着一点点试探,还有期待:“奴婢以前,是秦皇后宫里的下人。”

    绮瑶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秦皇后……也就是说,你以前是跟着我母后的?”

    宫女重重地点了点头。

    绮瑶端详着外表沉静,实际上全身都紧绷着的宫女,感觉她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犹豫了半天问出一句:“那,你能跟我讲讲,我母后是什么样的人吗?”

    宫女看着绮瑶,眼神很慈爱,像是在透过她回忆什么人。她点了点头,说:“好。”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举目四顾觉无援() 
分家无果,百无聊赖的朗云只能以上香为由出去散心。

    平常家里事都不怎么管的林国公这时候倒来了章程:“既要去上香,就干脆去城外的白衣庵看看吧,听说那里求子很灵验。”

    朗云当时就有点羞赧:“伯父,我……。”

    林国公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去吧去吧,别忘了带多点人。你说你和遐儿成亲也有段时间了,在子嗣方面也该上点心。”

    朗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讷讷地应了。

    她坐车出门后才发现,天气并不是很好。云沉沉地压下来,雨淅淅沥沥下得没完没了。下人都有些顾虑,纷纷劝少夫人不要出门。朗云想了想临阵退缩,回去说不定又得被国公爷唠叨,还不如出去待个大半天,也算是诚心求子,对林家有“贡献。”

    因着天气不好,白衣庵里来进香的人也不多。朗云在尼姑的带领下走到正堂,本以为等走了别人,就可以清清静静地自己一个人烧烧香,祷告祷告,却在无意中发现了熟人。

    那跪在蒲团上,诚心祈祷的蓝衣少妇,不是何凝秋又是谁?

    朗云阻止了要出声提醒的下人,在她身后静静等她拜完起身,才说了话:“秦夫人,好久不见。”

    何凝秋一转身,与她四目相对,笑容带上点尴尬:“朗——哦,不,如今该称呼你是林少夫人了。”

    朗云从容应对:“大家本是旧识,又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何凝秋听到这句话,也放开了很多,眉目也舒展了:“正是如此。话说来我们也好久未见,不如我且在这里等你上完香,然后去内室一叙如何?”

    朗云欣然答应。其实她本身与何凝秋并没有很深的交情,只不过因着任倚华的交际对彼此略知一二罢了。自打她嫁入林家,因着秦林两家宿怨,她与何凝秋哪怕是在大场面上。都不会故意兜揽对方,以免惹家中长辈不乐。

    可今日却是个例外。一是这庙里只有她们这两位“香客”,格外清静,就算是行迹亲密也不会传回城中长辈耳朵里。二是毕竟有几分情分在。又兼着倚华不在,说说话回忆回忆,也能弥补下空虚。三就是这二人来上香的目的了。何凝秋思忖着同是来求子的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彼此安慰两声倒也好过。

    待到朗云拜完了观音,进到内室,看到的是眉目间笼罩着愁容的何凝秋。

    朗云笑了笑,有的却是当年的旧称:“何小姐为何难过?”

    何凝秋愣了一下,方醒过神来,接着话调侃道:“潘家妹子来这里的缘故。就是我忧愁的罪魁了。”

    朗云的眼珠转了两转,宽慰她道:“何小姐何必太心急?既有爱女在侧,佳儿自然会来,总比我这膝下空虚的好。”

    何凝秋长出口气:“你们毕竟成婚晚,子嗣还在后面呢。我却是自打生了女儿之后。就一直不见动静,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添人进口。”

    朗云打探道:“你今天来,可是家中长辈的意思?”

    何凝秋愁眉不展,开始吐苦水:“也是也不是。家中舅姑倒还宽厚,只是那些旁支的婶娘伯母们每每要拿我无子说事儿。我毕竟是当家的媳妇,如琛他不以为意,我却不能全当耳旁风。”

    她一双美目看向朗云:“你呢?林家本不及秦家人口众多。又是以国公爷为主。国公爷又重情,自原配死后就未续弦,你应该没有我这么烦心才是?”

    朗云耸耸肩:“我今日来,正是我们那国公伯父的主意。看重子嗣的,又不只是女人。”

    何凝秋忍不住要笑:“国公爷当真心细如发。”

    朗云叹口气:“成日待在国公府里,感觉就像又进了一次宫门。憋也要憋死了。还不如当年跟着倚华的时候,吵吵闹闹的痛快。”

    何凝秋回忆起当年,眼睛里也多了几分亮色:“是啊,还记得我们一起商量一起救人,当真是快意的很。”

    朗云调侃道:“不只是快意。还有开心吧?你和秦大人那红线,不就是那时接上的吗?”

    何凝秋低眉浅笑:“这事说来还有谢谢你和倚华,若没有你们帮手,只怕我和他也没有今日。”

    朗云学着林慕遥和下属说话的样子,故作豪迈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何凝秋被她逗得眉眼弯弯:“对了,我这面好久没收到倚华的信了,她过得还好么?”

    朗云将手往袖子里拢了拢:“还不错,只怕我们里最自在的就是她了。上头没什么拘管的亲戚长辈,安人又贤德。冷大人被她吃的死死的,我干儿子和干闺女又乖巧听话……那丫头,就是命好。”

    何凝秋有点疑惑:“那……丫头?”

    朗云解释道:“哦,就是倚华。以前在宫里时候互相叫,到现在也没怎么改过来。”

    何凝秋反应过来,对倚华所处境地也颇有感慨:“边疆虽苦,但胜在日子清静,倒是比我们这熙熙攘攘的京都好多了。”

    朗云宽慰道:“京都也不是不好,只是多了些爱说是非的人,绕不过去罢了。”

    有道是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众人都以为任倚华跳出三界外五行中,没有多余的人敢来指摘她。却不知光她们一家子的人就够她受了。

    正吃着饭呢,王二嫂就开了腔:“夫人,大人都好几天不回家了……。”

    倚华夹了一筷子菜:“他公务繁忙。”

    王二嫂再接再厉:“连回来吃饭都不吃了。”

    倚华再夹一筷子菜:“他清心寡欲。”

    李叔也向着冷澄说话:“昨天我都看见大人办完公事回来了,在门口转悠了半天到底还是回衙门了。夫人您说这是……。”

    倚华没好气:“他有病!”

    卿远在旁边故作老成,唉声叹气:“爹可不是有毛病么?放着好好的家不回,偏要住在衙门里。你说他睡哪儿啊?大堂上?”

    倚华张口就来:“小笨蛋!衙门里有主簿待的书房,等人家回家了,他自然就去待着呗。”

    卿远嘟囔一句:“书房睡起来多难受。”

    倚华狠狠地咀嚼口中的青菜:“难受也是他自找的。”

    王二嫂来了劲头:“夫人啊,你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了。你说小两口拌嘴,拌两天就得了呗。你不能没完没了啊?你看大人既然都在门口晃荡了,就证明他有心要回来。你就去赔个礼把他弄回来呗!”

    倚华放下筷子:“凭什么我去赔礼?”

    王二嫂拍了拍大腿:“人家是男人。要面子啊。夫人你想想你要他给你低三下四地赔礼,他衙门里那些官儿怎么看他?我们怎么看他?这镇州城里的百姓怎么看他?”

    倚华越听越不对:“等等等等,我们闹个别扭,怎么镇州城的百姓都能知道?”

    王二嫂越说越来劲:“那。我看那戏文里,皇上和娘娘闹得不开心,满朝文武连着街头卖炊饼的都知道了,那京城有多大?镇州有多大?你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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