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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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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卓凝视了她半晌,忽地自嘲地笑笑:“你的姐妹,对你就那般重要?”

    他淡淡地放了手:“能让清高的盈贵妃放下身段求朕一朝一夕的宠爱,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啊。”

    文茵又羞又气,可还是不肯顺着萧卓的意,手抓不到,竟是要去抓他的衣袂和袖子。

    萧卓一甩袖子,揉了揉太阳穴:“好歹冷澄也曾为朕做过事,这几年虽说做了不少错事,倒也没什么大恶。朕这次可以不把事做绝,不过要盈贵妃给你的好姐妹带个话,就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下错了子就该出局。只要他退步抽身,朕可以放他一马。”

    文茵听他话里意思,竟是不打算深究种种,不由得大喜过望,一叠声地谢主隆恩。

    不想萧卓一听这四个字,脸色就勃然大变。一拳捶在床榻上,捶得手生疼还是恨恨地咬着牙。

    他瞪着文茵瞪了半晌,方才勉强压抑下如火怒气,只是冷声说着:“以后,别让朕再听到这四个字!”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有的时候,江山就算是没改,本性也有可能移的。

    平常执着的都是文茵,通透的都是任倚华,这回却是换了过来。

    姐妹私谈的密室里,文茵殷殷劝说:“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能松口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不错的了。你平常最是看得透的,那功名前程,荣华富贵有什么好贪恋的?只要人没事就好。现在能保住你这个家,可比什么都重要。”

    任倚华咬碎银牙:“我当然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的事儿不都是这些帝王的拿手好戏吗?我只是替我们家那块木头不值,他前几年兢兢业业为朝廷做事,得罪了多少人,到现在林国公只怕还把他当眼中钉呢。等到想通了,为了多做点事又委屈着自己,没酒量的人成天出去吃吃喝喝,醉醺醺地回来,吐得昏天黑地。好容易现在做到了侍郎的位子,一句轻飘飘的“退步抽身”递过来,他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切,就全都化作泡影了?凭什么?”

    文茵亦是无言以对,只好强笑着说:“皇上向来都是这样的,眼里从没有什么人,更不在乎人家以前做的事,只要碍着他的事,他都会毫不在意地除去。我明白你委屈,可是你委屈又有什么办法?只怪我们没有那生杀予夺的命。”

    任倚华负气答道:“也是,当年他连你都打进了冷宫,还有什么他在乎的?”

    一句话扔出来,文茵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僵硬。这话任倚华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干巴巴地解释:“不是,阿茵,我不是那意思……。”

    文茵微微闭上眼睛,挤出一个貌似轻松的微笑:“没事,你说得对,不过这次的事你还是再想想吧,千万别为了逞一时的气,误了避祸的好时机。”

    深自懊悔的任倚华眼神复杂地盯着文茵看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离去。

    当她走到门口,文茵忽地开了口:“倚华,你还记得那年中秋,我们在月下许的愿望吗?”

    倚华头也不回,幽幽地说:“怎么不记得,那年的月亮特别的圆,我说我要荣华富贵取之不尽,就如这圆月完美无缺。你说你要如意郎君白头偕老,年年共赏这团圆明月。”

    文茵微微抬起了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两的愿望应该是反过来的呢?”

    我为皇妃,荣华富贵取之不尽,那人却有江山万里,**三千,绝不肯陪我一个人静静看一轮圆月。你为贤妻,与枕边人心意相通相知相怜,却在转瞬之间就要尽弃官样繁华,锦绣人生说不定从此就化成筚路蓝缕。

    老天让我们实现了对方的愿望,可笑的是,你未曾遗憾,我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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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风来四面又何妨() 
倚华自打从宫中回来,就阴沉着脸不说话。百度搜索,陪她进宫去的朗云自然知道一些情况,只是不好发表意见,只能围着她转来转去。香菡几个不知究竟的,既有心去问又怕触了霉头,只能怯怯地在旁边擦地抹桌,时不时偷瞄一眼。

    气氛十分的压抑,倚华外的众人好似到了衙役虎视眈眈的刑部堂上,不敢多动,不敢多嘴,扣着双唇,连半点口风都不敢露出来。生怕那皱着眉头的夫人一个不高兴,借着由头把她们排揎一顿事小,说她们幸灾乐祸那可就麻烦了。

    正僵持着,冷澄从外面回来了。倚华见了他眼睛陡然亮了起来,迎上去拉着他就要往屋里走,众人大失所望,想跟着还不敢,伸着脖子侧着耳朵,想看出听出点蛛丝马迹。

    倚华余光瞥到她们焦急模样,心不由得软了下来。想这家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总还是一家人。若是瞒着她们,反倒不好。便停了脚步,拉着冷澄坐下,清了清嗓子,把文茵传的话细细说来。

    一席话说完,香菡先炸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还有没有王法?我们大人什么都没做,凭什么一句话就要他辞官回老家去啊?”

    碧罗也是一脸的不忿:“我们大人可是好官,从来没有害过人,就是对我们也是很好的,皇——皇上肯定是听了奸臣的话,才这样的!戏台上都这么演的,忠臣只是暂时吃亏,等有一天奸臣倒了霉,用狗头铡铡了他们!”

    绯烟表情凝重,两只手放在一起绞来友上传

    倚华本来满腹的委屈不甘,见了这三人的形容,竟是被逗得笑了起来:“道理?那位就是道理,他的话就是王法,跟他讲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有碧罗,我一向觉得你比香菡懂得多点,今天才知道你也强不到哪儿去,狗头铡——你当这满朝上下都是娶了公主的陈世美不成?”

    香菡,碧罗闹了个红脸,绯烟还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夫人,那——。”

    倚华却是没空理睬她,刚才的谈笑风生是因为那几句一是实在有些好笑,二也是为了故作轻松聊表安慰,她以为她这么一说,至少大家不再那么绷着,冷澄说不定也能赏脸笑笑,这样接下来的劝说就更好做点。

    没想到她偷眼一瞧,那人只是面无表情地转着茶杯,专注地看着水中的几片叶子浮浮沉沉,目光虽是凝着的,但是里面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漂浮的雾,你以为就在眼前,但是伸手上去,只触到一片虚空,一点冰凉。

    这下,连任倚华都笑不出来了。她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你没事吧?”

    冷澄继续转茶杯,不置可否。

    任倚华再接再厉:“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

    冷澄如梦方醒地抬了头:“刚才,你在说我吗?”

    任倚华强压火气:“你以为我在说谁?“

    冷澄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取出画着墨竹的扇子,一字一句地念出上面秀丽的字迹:“屈屈伸伸,雪压千屋犹奋直;潇潇洒洒,风来四面又何妨?”念完了把扇子一合,淡淡说:“娘子啊娘子,你怎么就认定了,是我心里难受?”他嘴角一挑,笑容里有几分哂然:“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只能这么认了?”

    任倚华怔怔地看着他,起身来劈手夺过了扇子,看着冷澄脸上瞬间就变幻莫测的表情摇着头:“冷子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故作姿态的功夫真的……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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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金风未动蝉先觉() 
任三夫人气极反笑:“我的好侄女儿,就算要表白你对侄女婿的一片真心,也不该拿他的你只顾着对我牙尖嘴利,却不想想你男人他到底愿不愿意带着你回乡下种地呢?你男人正是年富力强,前途大好的时候,耳未聋眼未瞎,用不着你做决定。”

    倚华扭过头去看冷澄,眼神里尽是询问。

    冷澄起身,袍袖拂过桌上的水渍,对着任三夫人微微一笑:“三夫人,我的确不想这么早就退步抽身。”

    一句话说出来,任三夫人大喜,任倚华如遭雷击,连手指都在发抖,嘴唇颤动:“冷子澈,你……。”

    冷澄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但是,三夫人,我并不打算答应您的安排。”

    任三夫人感觉心瞬间掉了下来,强压着怒气:“怎么,是嫌价码不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冷澄仰起脸,迎着天上洒下来的阳光:“三夫人说是要保住我在吏部的一席之地是吧?”

    任三夫人忍气吞声:“对。”

    冷澄语气平和而温柔:“可是,我已经不想待在吏部了,更不想待在京城了。”

    任三夫人一惊:“什么?冷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澄向前走了几步,每一个步子都很稳,一下一下地像是踏在了任倚华心上。他面对着她,低低地说:“倚华,你愿意——等我回来吗?”

    倚华紧紧地盯着他,话语冷冽:“不,我不愿意。”

    冷澄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他轻咳了两声,苦笑着:“早料到是这样,元是我不该问……。”

    倚华一口打断他:“我不清楚你要去哪儿,也不明白你想干什么。但冷子澈,我任倚华今天在这告诉你,我不愿意等你,一丁点也不愿意。因为……。”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可还是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我会陪你一起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的计划,我不知道前方有多少险阻,我甚至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但是我愿意抛弃一切,陪你一起去,只因为那个同行的人,是你。

    冷澄由惊转喜,满眼的不可置信。任三夫人亦是惊叹,她这侄女儿向来不是死心眼的人,也不像有泼天胆子的巾帼豪杰,唯独在她夫君这个问题上,竟是出人意料的顽固大胆。

    任倚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对面欢喜到僵立的人伸出手,笑容浅浅:“这些年夫妻相处,一直都是你往前进,我向后缩,今儿个就反过来一回。”

    冷澄握上这一双手,相贴的掌心渗出的汗水交汇在一起,潮湿而温暖。任倚华侧过头,调皮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天涯海角,与君同行。”

    巍巍朝堂上,高踞御座的萧卓对着若无其事的冷侍郎皱起了眉头。

    不是叫人给他传了话,让他赶紧辞官,少在面前碍眼吗?怎么现在还大大剌剌地待着,是话没传到还是真以为把吏部握在手里,朕就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正在萧卓气愤难当的时候,冷侍郎出列奏事了。

    奏的正是那镇州知州病倒无人接任的事,说来也奇,那鲜卑人一来这知州就病,不知是被冲犯了还是被吓怕了,鲜卑人走了知州的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自然官就做不下去了。本来按常理这点小事就该就地提拔副职上位得了,没想到因着这次凶险万分的守城,连副职的通判都怕将来有一天历史重演自己病得担责任,连夜写了折子附在请功表上说自己才疏学浅,能力不济,还渲染了一番镇州的重要性,求朝廷派有能力的官员来接任知州。

    萧卓一听西北重镇的镇守,这可是件正经事。就收敛了怒气,问道:“镇州的确是边疆重地,镇守万万户疏忽不得。各位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作声。若是其他地方,顺便推个小官上去也就得了。这西北重地,还是刚被鲜卑兵攻打过的西北重地,谁愿意去啊?跟自己有关系的,推了上去分明是害人家背井离乡葬身异地,若是跟自己有仇的,推了上去万一他破罐破摔,真出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事儿连这个推荐任恐怕都死无葬身之地。

    众臣再度对视,坚定信念,装哑巴。

    萧卓一眼扫过去就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又是恼怒又是无可奈何。他虽然金口玉言,说让谁去谁就非去不可,可是这西北重地的镇守,若是在这里打发了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他也怕出问题啊。再说他只对品阶高的官员有所了解,就那外地五六品官员他哪有几个放在心上,只怕让他点人他都点不出来。

    这是一筹莫展的当儿,冷澄开了口:“陛下,臣有一言。”

    萧卓只当他要推荐人,虽是不怎么顺心到底聊胜于无,展颜道:“爱卿请讲。”

    冷澄出列,端端正正地下拜行了礼:“镇州乃西北重地,既为北虏所觊觎,朝廷更该留心。冷某不才,愿请缨前去,为镇州知州为朝廷镇守边疆,卫我大恒平安!”

    他这一自荐,萧卓被噎了个半死,众臣倒是大松了一口气。

    难得有这种愣头青,放着好好的三品大员不当,宁愿去边疆喝风吃沙,做事情一大把,生命受威胁,品级还不高的地方官。这可得抓住了,忽悠好了,别等他明白过来就跑了。

    众人立刻就对高风亮节的冷侍郎交口称赞了,什么公忠体国啦,不计名利啦,朝廷有冷侍郎真是朝廷之幸,万民之福啦,总之天花乱坠,直把冷澄夸得跟洛阳牡丹似的。

    众人还一个劲地劝萧卓给予为国为民的冷知州点该得的荣誉,可怜萧卓想驳回都没有驳回的机会。

    他为了盈贵妃,才让这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的人,有清清白白撤出的机会。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居然不声不响地下了个套给他,趁这机会光明正大地金蝉脱壳,临走还要赚他一把感激。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要去秦家军驻扎的西北,冷子澈,你长能耐了是吧?你不是要去西北吗?好,我让你去,来日方长,我倒要看看我们两个究竟谁能玩的过谁?

    冷澄敛眉肃立,不露半点忧容,恭维听在耳朵里也不似以前笑着推辞,只是偶尔露出几个微带嘲讽的笑容。这京城里,纵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又有何趣味?我想为君王做事,奈何君王不信我。那不如离了这峨峨皇城,去到边疆,为饱受侵扰的百姓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吧。你们避之不及的烂摊子,将是我的归处,我的心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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