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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汉末枪神-第93部分

小说: 汉末枪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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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才淡淡说道:“其一,韩馥性格懦弱,不善练兵,士卒不能效死。其二,妄图以公孙瓒与袁绍为屏障阻拦侯爷,却在兵败之后还顾念旧情将两路人马引入信都城内,引狼入室,否则,绝不会给侯爷离间的机会!

    其三,韩馥优柔寡断,不能果断舍弃城池要地,若是在侯爷起兵之时乃至战局落入下风之时,舍弃中山国、渤海、常山等地,抽调回俊义将军的五万大军,固守信都、清河、巨鹿、赵国四地,互为犄角,侯爷纵有数万大军,绝不可能攻破是十数万人之地。

    其四,韩馥不能统兵御将,不能抓住战机,若当初俊义被围之时,麴义分出一路人马截断高阳,届时侯爷辎重一断,必败无疑!若当初麴义与子龙将军白马对峙之时,韩馥遣一路人马,走赵国、乐平、寿阳,而掘白马渡口之水,到时候子龙将军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只需以袭营之策以对,子龙将军必败无疑!

    而张辽将军一路曾走中山国绕入河间之地,若是袁绍能够遣一军入中山国,十日内,足以击溃李儒率领的数千武昭侯军!此冀州一战,非侯爷势不可挡,大部分原因,实乃韩馥、袁绍等人,不能抓住抓住战机耳!”

    辛毗一连串的话语出口,话落之时,不觉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舐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看向云夜,脸上又露出一丝淡淡的为难之色:

    “此乃辛毗一家之言,不足为论,只是,侯爷能否赐在下一杯酒水?!”

    “来人,赐桌案,上宴!”云夜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之色,抚掌称赞到:“佐治之才,当真天下少有也!”

    “侯爷谬赞了,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辛毗坐到桌案后之后,冲着云夜谦虚的拱了拱手。

    “能在如此大战之中,还将自己的目光,定位在旁观者之上,说来轻松,实在不易,佐治凭此一点,便足以当得一时俊杰之名也!”赵云朝着辛毗笑了笑,脸上的佩服毫不掩饰,不过片刻,便夹杂着有些疑惑的语气问道:

    “只是赵云尚有一些不明白,既然佐治看出这些,为何未曾向韩馥进谏呢?”

    =================

    ps:我错鸟。。。设置错更新时间了

第007章 辛毗论袁() 
赵云话音一落,场中顿时落针可闻,众人皆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辛毗!

    辛毗看到众人得目光,脏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之色,将遮掩住面容的青丝撩到耳后,伸出手一指左脸之上:“说过,怎么未曾说过?!只是,得到的,却是一身伤痕!”

    说着,辛毗直接撩开身上的囚服上装,缓缓将背部暴露在了众人得眼前。

    嘶!

    那红一条青一条的伤痕淤青,不禁让场中一众文臣谋士倒吸一口冷气。

    或许这一幕,出现在武将身上再正常不过,然而出现在士子儒生身上,却是骇然听闻!

    荀攸出身书香门第,素来自觉文士儒生高人一等,此刻看到辛毗一身伤痕,脸上更有一个显赫的五指红印,脸色不觉恼怒了起来,忍着恼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若是在战乱中的伤痕淤青也便罢了,毕竟,战乱中生死不由天,但是辛毗眼前的伤痕,显然不是战乱中出现的,更像是被人用棍刑打出来的!

    果不其然,辛毗转过头来,放下囚衣,神色愤怒的摇了摇头:“当初在下去寻韩馥说出了刚刚那一番话,却被韩馥以无理取闹为由,棍刑一顿,打出了州牧府!不过,韩馥这一次,也算的上自食苦果了!”说着,辛毗眼中闪过一抹自嘲之色。

    辛毗的话,顿时让场中文臣谋士对韩馥一阵恼怒,这简直就是对仕林文坛的挑衅!

    尤其是鲁肃,更是年少轻狂,拍案而怒,怒斥道:“韩馥那厮,端的是胆大至极,古来《礼记》有言,刑不上士大夫!韩馥这是对整个士林的宣战!“

    鲁肃出身大户,虽不似荀家那般书香之名流传颍川郡,乃至整个天下,却也是从小遵礼守法,此刻却是被韩馥,气的身上的长袍都在不断颤抖!

    云夜见状,也未觉得什么奇怪,毕竟,此事可大可小,刑不上士大夫,也是在某些情况的前提之下而已,若是辛毗未曾被众人接纳,那纵然看到此事,也绝不会觉得什么,但是辛毗此时被鲁肃等人接纳了,自然是要往大的方面而去!

    略一思索,云夜长叹了一口气:“佐治这一仇,恐怕是难以报的了,毕竟韩馥事到如今还未。。。。”

    哆哆哆。。。

    云夜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一个护卫径直走入大厅之中,直接半跪在地,禀报道:“禀报主公,门外有一人,自称章三,说是抓住了韩馥以及他的家眷,求见主公!”

    “章三?!”云夜脸上浮现出一抹思索之色,片刻之后才望向郭嘉。

    郭嘉见状,连忙起身说道:“启禀主公,当初那个为张颌带书信前来冀州的人,名字便叫章三!”

    云夜闻言,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如此,让他将韩馥一同进来!”

    章三的事情,云夜也曾有所耳闻,只是后来得知,章三进入州牧府之后,非但没有被韩馥奉为上宾,反而被乱棍打出之后,云夜也便没有听过章三的消息!

    此刻听闻章三带着韩馥一家而来,云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不知道,韩馥这算不算,又是自食其果呢?

    正思索间,章三已经带着一个身着灰布长袍,一头白发散乱的披在头上,将脸都遮住,埋着头的韩馥缓缓走了进来。

    一袭小厮青衫的章三,此刻左脚一跛一跛,那是当初被韩馥派人打断的,一想到这,章三斜目里看着身后韩馥双眼中就露出仇恨的光芒!

    目光定格在了首位上的云夜,章三咬着牙跪伏了下去:“小人章三拜见侯爷!”

    “起来说话!”云夜神色淡然的挥了挥手,等到章三起身后,才沉声问道:“你身后之人,乃是韩馥?!”

    且不说云夜未曾见过韩馥,况且此刻韩馥还埋着头的,云夜显然也不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韩馥,故而才有此一问!

    谁知道,云夜话音一落,韩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声的嘲讽:“章三呀章三,你真是蠢到了极点呀!”

    章三闻言,顿时宛若情绪失控的暴怒一样,直接反身一把揪住韩馥的头发,将其往地上一摔,在韩馥的惨嚎呻吟中,双手胡乱的直接将韩馥的头发撩开。

    呼呼呼!

    十息时间不到,章三仿佛是累的不行一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反身跪在地上,一指地上的韩馥,请罪道:“侯爷见谅,小人一时失控,但是,此人,确实是冀州牧韩馥!”

    章三当初满怀激动的来到冀州,却被人乱棍打出,还打跛了左腿,当真是心头对韩馥怨恨到了极点,刚刚韩馥一席话,也是真正的点燃了章三的怨恨!

    云夜反正对韩馥也没有任何好感,自然对章三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辛毗,伸出手指向辛毗:

    “佐治若有任何仇恨想要发泄,本侯一概应允!”

    历史上,曹操以审配的性命,收拢辛毗之心,今日韩馥之仇,虽比不得审配的杀兄之仇,但是年少轻狂,意气之辈,此举虽不能让辛毗成为自己的死忠,但是至少也会让辛毗日后不会轻易生出二心!

    辛毗显然未曾想到这么多,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暖色,抑制住心头想要冲上去暴打韩馥的冲动,起身说道:“辛毗多谢侯爷厚爱,只是韩馥好歹乃是一方州牧,辛毗不敢僭越,只希望韩馥一路好走,辛毗与韩馥的仇怨,今日一笔勾销!”

    说完,瞥了一眼韩馥,坐了下去。

    这一刻,场中众人望向辛毗的目光,尽皆变色了!

    狠!好狠的手段!一句一路走好,虽然未曾动手,但是却是直接要韩馥的命呀!不过,云夜眼中的喜色却愈加浓重了!杀韩馥,这可是一个大人情呀!一旦欠下这个人情,再想要还,那就难了!

    韩馥黯淡的双目更是陡然喷射出一股滔天的愤怒之色,冲着辛毗怒吼道:“辛毗!你这小人,不得好死!别以为,本州牧不知道,你当初暗地里勾结袁绍,本官诅咒你,来日定要死于袁绍之手,死!死!”

    “哈哈哈!这一点,便不劳韩馥大人操心了!”辛毗见状,不怒反笑道:“也不瞒韩馥大人!袁绍如今已过黄河以南,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袁绍与袁术兄弟,一庶一嫡,两人却庶受重用,嫡受轻视,此乃乱家之兆!昔日诸侯讨董,袁绍力压袁术,成为讨董盟主,袁术怎能心甘?!

    而袁绍,更是占据渤海之地,他袁术,却远遁寿春,袁术与公孙瓒不合,偏偏袁绍又勾结公孙瓒,妄图阻挡侯爷天兵,如此一来,袁术恐早有杀袁绍之心!

    而袁术又在曾经打过九江,击杀刘温之时,曾向袁绍借兵,欲要威逼荆州刘表割地让席,结果却被袁绍打使而归,而今袁绍过到了黄河以南,袁术岂肯罢休?!”

    一连串大笑声中,辛毗深吸一口浊气,冷笑道:“故而,大人还是担心自己的性命罢,今日辛毗已投主公,便会一心一意,岂是你能够离间之?”

    说着,拂袖而坐,冲着云夜看了一眼,目光中有些担忧。

    云夜看到辛毗望来的目光,心思电转之间,未曾说话,只是冲辛毗点了点头,辛毗见状松了一口浊气,这是云夜相信自己的意思!

    而辛毗一番话,也将韩馥包括场中许多人镇住了!

    一时间,场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第008章 让胡昭来() 
袁绍与袁术不合,两者必自相争斗!

    韩馥心头一寒,顿时宛若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心头涌起阵阵无力,公孙瓒,据说也已经伏诛了!

    这一下,连替子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文节走好!”云夜见状,便知道韩馥已经没有了求生之念,挥了挥手,吩咐道:“来人,取鸩酒来,送韩大人离开!”

    “喏!”

    一个门外的护卫迅速应诺而去,毒酒这种东西,并不少见,大多数赐死之辈,都是以鸩毒赐死,毕竟鸩毒见血封喉,故而称之为鸩酒!

    片刻之后,那护卫便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鸩酒取了上来,断在一个盘子之中,盘子里有三个酒杯,酒杯中隐隐摇曳着淡淡的清香!

    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毒!这是鸩毒,以鸩毛放入酒中,剧毒无比!

    韩馥望着那杯中的鸩酒,脸上露出一丝凄然之色。

    “大人,请!”那护卫取下一杯酒,弯下身去,递给韩馥。

    韩馥脸色了无生意,形如枯槁的左手有些颤抖的伸过去,接过那护卫手中的鸩酒,长叹一口气,颤抖着左手将鸩酒,往口中送去。

    望着近在眼前的鸩酒,韩馥脸上的凄然之色愈加浓重了起来:“昔日名至吕不韦,权至汉平帝,皆死于鸩毒之下,今日韩馥,能死于鸩毒之下,也算得上,不负此生了!”

    韩馥脸上闪过一抹自嘲之色,陡然左手一伸,鸩毒直接灌入喉咙之中。

    “大人!”

    “主公!”

    “州牧!”

    闵纯、耿武等人神色惊变之下,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想要去扶住韩馥,却根本挣脱不了士卒的扣押!

    那一瞬间,宛若烈火焚烧,喉咙、肠胃,仿佛都被一股滚油烫过,韩馥双目圆睁,四肢颤抖了几下,缓缓躺在了地上。

    “来人,将其抬下去,安葬在信都东城门外三里处孤峰之上,墓碑等孤亲自来书!”云夜看着韩馥的尸体,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吩咐道。

    韩馥虽是州牧,然而与云夜属敌人,云夜显然不可能为韩馥风光大葬,亲自为其立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等到韩馥的尸体被抬下去之后,云夜才看到章三还跪在场中,颇有些烦躁的看了章三一眼,吩咐道:“此间事了,你自去领十金,日后谋个出路!”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章三没想到,自己这个昔日为张颌传信的斥候,竟然还能领到十金,顿时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章三离去之后,云夜将目光看向了耿武、闵纯等剩下的人,尽皆都是一副欲要吃人的目光,尤其是耿武,更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云夜,双目泛红!

    对于这一批人,云夜已经懒得多问,直接一挥手:“来人,将这些人押下去,一月内若有人愿降,便押来见本侯,若没有,直接斩了便是!”

    “喏!”原本押解着耿武等人的士卒应诺一声,将剩下的人,尽皆押解了下去!

    等到大厅一空,云夜才举杯大声说道:“今日冀州城下,贼首韩馥已经伏诛,诸位可尽兴共饮!”说着,扶着酒杯,一饮而尽!

    “主公豪爽!”

    一众武将眼看着云夜如此豪爽,一个个也开怀痛饮了起来,顿时整个大厅一片哄闹声。

    便是其他文臣谋士也是红光满面,毕竟,冀州可是古九州之首,素来富庶,而今归于武昭侯军中,该是武昭侯崛起之时了呀!

    宴席之中,也不乏有将领召来歌姬跳舞助兴,或是召来唱戏的优伶,整个宴席也算的是颇为尽兴!

    等到宴过一半,时辰快近午时之时,郭嘉才有些脸色通红的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平声说道:“主公,不知道,是否要簿曹从事出来,说一下,这一战的收获?!”

    无利不起早,商人如此,纵然是将领,也是如此!

    云夜听到郭嘉的提议,点了点头喊道:“崔琮?!”

    身为簿曹从事的崔琮早已经知道云夜会喊他,因此没有喝一杯酒,此时云夜话音一落,便立刻起身拱了拱手,神色难看至极的禀报道:

    “启禀主公,此一战,未有任何收获,反而。。。反而是赔出去将近十万石粮草!”

    赔出去十万石粮草,听起来没什么,当真是很一般,甚至是少的了!要知道,州郡之间的战争,哪一场不是动辄数以十万石粮草计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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