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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75部分

小说: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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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将鬼子细菌弹彻底销毁最好的办法是用高温、持续的高温,甚至汽化。火焰喷射器可达到800至1300度的高温,没有任何生命可在这样的高温下存活。

    房屋粱柱被烧毁,仓库轰然坍塌,渐渐在烈火中萎缩,化为灰烬。

    鲁达跪在地上仰天狂呼:“翠花、虎子,乡亲们,俺给你们报仇啦!”

    狙击排长已知道他的妻、儿和全部村民均惨死在鬼子手下的情况,扶住他说:“好好干,队长说了,咱们是为中国人报仇的部队,咱们不光要多杀鬼子,还要让无恶不作的鬼子后悔来到中国、来到这个世上!”

    鲁达擦干眼泪起身回答:“俺知道了,以后俺这条命就是独立旅的。”

    鬼子实验室处的毒烟刚刚散尽,十几名穿防化服的战士搜查一遭后报告,地上已没有一个活物。江海龙要特务连战士如法炮制,用火焰喷射器将这个存有细菌污染源的肮脏之地连同鬼子的肮脏之躯一起化为灰烬。

    鬼子在此地驻军有两个大队,被干掉了两个多中队,还有几百名鬼子被李铁柱一个团堵在兵营与残破的工事内。

    日军大队长看到仓库和实验室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与派出的部队再也联系不上,估计基地已经完蛋了,知道固守原地忍受着敌军一轮又一轮的炮火袭击,最终只有死路一条,立即组织部队突围。

    鬼子成散兵队形发起冲锋。

    炮弹在鬼子群中炸开,子弹疯狂收割着鬼子性命。步枪刺刀上挑着膏药旗的日军在军官的督阵下一窝蜂往前冲,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士兵象跨栏一样越过同伙尸体继续前进,与敌军对射,接近敌军后迅速投出了手雷。

    在平地上李铁军的一个团千把人要堵住穷凶极恶的几百名日军冲锋并非易事,虽然鬼子死伤惨重,独立旅也出现了较大伤亡,近百名战士倒在血泊中。

    待江海龙带特务连赶到时,日军终于杀开一条血路,从一处薄弱环节突围出去。

    那处薄弱环节是江海龙特意留下的,他安排自己的部队万一堵不住突围的鬼子,为避免较大伤亡主动让开一个缺口。

    仅剩的两百多名鬼子跌跌撞撞突破防线后,发现眼前的道路左边通向森林,右边通向一处谷地。谷地狭小,无遮无拦,日军大队长恐自己部队进入后会遭到毁灭性打击而难以还手,决定冒险逃进森林。

    刚接近森林边缘,林中突然射出密集的子弹将鬼子撂倒一大片。日军刚举枪还击,独立旅骑兵连一百多铁骑从林中风一般刮出,寒光闪闪的马刀砍向鬼子身躯。两军近战难以开枪,步兵不是骑兵的对手。

    鬼子互相拥挤着,被马刀砍掉头颅、上肢,被马蹄践踏死伤者不计其数。日军被逼进狭小的山谷。

    山谷里堆了不少大石头和断树枯叶,妨碍着残存的百余名鬼子前进步伐。

    独立旅的大部队陆续赶到,围住山谷猛烈射击。密集的子弹压的鬼子躲在大石、断树后面抬不起头来,寸步难行。

    特务连的十具火焰喷射器再次喷出火龙,引燃山谷中的断树枯叶,形了一个不可逾越的火阵,山谷内的鬼子无一漏网被集体火葬。

    一百九十七16750冯英受辱

一百九十七.冯英受辱() 
灭掉日军黑虎山地区的毒气弹与细菌弹基地,江海龙深深出了口恶气。为防鬼子报复,他严令各部队加强警戒,加固现有工事。

    陪都高层收到消息,兴奋异常。立即电令独立旅派人将收集到的日军使用生化武器的确凿证据及销毁生化武器仓库的详细战况来渝呈报。消息属实公布于世,日本便是二战中唯一使用生化武器的国家,中国必将得到国际社会广泛的同情与支持。

    虽然日军在淞沪战役与武汉战役中就使用过毒气弹,但一直未收集到令人信服的确凿证据,更未发现和捣毁过日军在华生化武器仓库,故政府此次非常重视。

    江海龙正召集几个心腹开会商量如何派人赴渝时,警卫连长周大山报告,新四军独立团有人求见队长。

    听到讲新四军独立团,江海龙第一时间想到冯英,连忙叫周连长将来人送上来。

    一名着新四军灰色军服衣衫破烂气喘吁吁的独臂战士急匆匆进门后,见到江海龙“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说:“师傅,快去救冯指导员,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江海龙虎目圆瞪说:”章虎别急,把话说清楚,冯指导,怎么样了?你们部队是不是又受到鬼子袭击?不对呀,那也不会不拍电报而要你来送信。”

    ”不是鬼子。上级派来一个特派员,到我们部队后便兴风作浪,炊事班的老班长大字不识,酒后管不住嘴巴,对组织发过几句牢骚,被特派员定为什么‘托派’,天天逼着他交待罪行。炊事班长有口难辩,一时想不通撞墙自尽,被特派员宣布为畏罪自杀。冯姐气愤不过,顶了特派员几句,特派员竟说冯姐是典型的左倾冒险主义分子,出身剥削阶级家庭,参加革命队伍动机不纯,要冯姐写检讨,深刻认识错误。冯姐不从,被关了禁闭,还挨了打。冯姐已绝食抗议两天了,我怕她出事,冒险半夜跑出来报信”章虎一五一十说起了部队最近发生的事情。

    炊事班长自尽后被定为畏罪自杀,冯英当众质问特派员:“老班长原来是我的游击队员,字都不认识会是什么托派?他打鬼子多次负伤被照顾到炊事班,没想到没死在鬼子手里却死在自己人手里,你不但不内疚还说他是畏罪自杀,我第一个不服!”

    “我们都不服!”游击队员出身的战士们齐声吼道,章虎气冲冲跑到团部找孙团长。

    魏特派员冷笑道:“你就是冯英吧,很好!反布尔什维克的托派分子什么阶级都有,你是托派分子的老上级,也脱不了干系。我正要找你,你是部队中左倾冒险主义分子的典型代表。同志们,知道什么是左倾冒险主义吗?就是盲目过高估计自己力量、过低估计敌人力量,冒险向敌人进攻结果使革命力量遭受重大损失。冯英的游击队过去损失了三分之二,参加新四军后她所在的营一次战斗就伤亡了一百多名战士,这一切都说明了问题”

    冯英气得浑身发抖。

    一营赵营长实在听不下去了,插嘴道:“游击队在敌后残酷的环境下坚持战斗损失是难免的,全队牺牲的都有,总不能说牺牲大就是错误吧?冯指导员在我们营主要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不是军事干部,那次袭击鬼子列车的战斗是副团长和我们营长开会决定的,与指导员没关系,况且是指导员搬来救兵我们营才死里逃生,虽伤亡较大但缴获了大量鬼子武器,歼灭了一个中队鬼子和大量伪军,副团长可以作证。”

    赵营长扭头找刚才还在人群中的副团长,哪知明哲保身的副团长已没了踪影。

    魏特派员不慌不忙说:“你提醒了我,冯英同志和国民党顽固分子还有扯不清的关系”

    冯英大怒:“人家是真正的抗日英雄,在我们有难时多次冒死出手相救,你竟以怨报德,说人家是国民党顽固分子!”

    魏特派员义正辞严道:“国军独立旅长江海龙,原来是抗日猛虎队队长,当日不愿意投靠我们部队而甘愿为国军收编,不是国民党顽固分子是什么!冯英你竟敢为这种人歌功颂德,你的错误很严重,今天还要加上一条,顶撞上级,聚众闹事!来人,把她押下去关禁闭停职反省!”

    “江海龙旅长多次无私帮助过新四军,上次我们团被鬼子包围时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咱们恐怕全军覆灭了,国军中有几个这样的旅长?据我所知,他连国民党党员都不是,怎能称为国民党顽固分子?冯指导员出生入死多次立过战功,我看是个好同志,咱们还是不要把阶级斗争扩大化。”孙团长被章虎拖来后听了一会,终于表态。

    “是啊,难道江旅长救咱还成了冯指导员的错?真是岂有此理!”战士们议论纷纷,被江海龙从死亡线上救下的一营战士起哄得最凶。

    魏特派员涨红着脸大喝:“孙团长,请注意你的原则和立场!我们党历来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不是枪指挥党,政治工作要放在首位。冯英是不是好同志不是你我现在说了算,一切要在审查后再作定论。”

    冯英被关进禁闭室,魏特派员也感到了压力。冯英不认错,他没法向上级和对他已有不满的部队交待。

    魏特派员没日没夜提审,用尽吓诈手段。冯英不屑地望着他,以沉默回应。

    审讯笔录毫无结果,冯英在写检讨的纸上未留下一言半字。

    魏特派员恼羞成怒,扇了冯英一耳光,恶狠狠地说:“你出身剥削阶级,我怀疑你参加革命队伍的动机就不纯。你不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谁也救不了你。象你这样的人,我们在肃反和清除ab团时杀过不少!”

    冯英半边脸被打肿,眼泪如瀑布而下,经过战场生死考验的她不是因为痛和害怕,而是因为委屈和伤心。她选择了绝食抗议。

一百九十八.冲冠一怒为红颜() 
下半夜,窗户传来急切的敲击声。冯英警觉地问:“谁?”

    “是我,章虎。冯英姐,你没事吧?”章虎救冯英失去右臂后,两人从此以姐弟相称。听说冯姐被关还挨了打,章虎心急如焚。

    “我没事,你赶快走,被特派员的哨兵发现就麻烦了!”

    “不怕,我带了几名战士,随时可把他们干掉。你在这里太不让人放心,我撬开窗子咱们逃走吧。”

    “别胡闹,要相信组织。我要是这么走了,肯定会被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相信个屁,我只知道老班长是被人逼死的。冯英姐千万要挺住,你不肯走我这就去找师傅,他对我们团有救命之恩,他放句话我看谁敢不放人。”

    “别去,这是我们党内的事,他不好插手!”

    章虎第一次没听冯英的话,连夜赶来独立旅。

    听章虎说完,江海龙火冒三丈,怒发冲冠,大吼一声:“王大力,集合人抄家伙,跟老子抢人去!我带章虎先去吃点东西,一刻钟后咱们到食堂汇合。”

    “是!”王大力知道队长和冯英的关系,拔腿就往特务连跑。

    “妈的,咱们多次对他们出手相救,明知队长和那女人的关系还这么不给面子,老子带二团也跟过去,谈不拢咱们就灭了新四军独立团!”李铁柱团长愤愤不平说了一句,夺门而出。

    李明一把没拖住李铁柱,对白露说:“白主任,你赶紧叫徳械连跟过去,龚连长原来是新四军的干部,到时候可调解一下。唉,队长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新四军干啥不可以,偏要得罪他的女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白露表情复杂领命而去。

    江海龙板着脸,带了特务连和徳械连杀气腾腾赶到新四军驻地。哨兵见到是救过他们的友军,还有自己人章虎带路,二话没问立正行礼,一路绿灯放行。

    找到一处偏僻的小屋,章虎说:“就是这里。”

    魏特派员安排的两个哨兵迎上来,警惕地问:“章虎,你带这些人来干什么?”

    章虎回答:“国军独立旅江海龙旅长来看冯指导员的,快打开门!”

    哨兵说:“不行,没有特派员的批准,谁也不准探视。”

    江海龙脸色黑如锅底,不耐烦地朝王大力打了个手势。王大力带着一个特务连战士笑眯眯地走到两个哨兵面前,突然出手,两掌将他们砍晕,找出钥匙,打开禁闭室门。

    绝食了两天多的冯英奄奄一息,半边脸肿起老高,左眼只剩下一条缝,见到江海龙象受了委屈的孩子见了大人,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江海龙一把扶住她,探了一下脉搏说:“你现在什么话也别讲。卫生员,赶紧静脉滴注葡萄糖!”

    静脉通路迅速建立,液体源源流进血管,冯英的脸色有了好转,脉搏变得平稳有力。江海龙松了口气,知道低血糖症状已经改善。他留下卫生员照看冯英,一个排团团围住禁闭室,自己带上一干人马直奔新四军团部。

    孙团长起身迎接,热情地说:“什么风把旅长吹到寒舍来啦,欢迎欢迎!”亲自给江海龙端上一杯刚泡好的茶。

    江海龙淡淡地接过茶放到桌上,毫不客气地说:“孙团长,我知道龚连长早把我来的目的给你通气了,你不用打马虎眼。一个团长连自己的手下都保不住,我这次对你很不满意!”王大力象一尊铁塔立在他身边,毫无表情目光四处搜索。

    孙团长打着哈哈把江海龙和团部在座的人互相介绍,介绍到魏特派员时,王大力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团部门口涌来不少新四军战士,国军独立旅特务连和徳械连的战士威严地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

    魏特派员不识时务地站起来说:“我们正在召开团部会议,请友军先到隔壁休息吧。”

    “你就是魏特派员,很好!冯指导员是被你关禁闭还挨了你的打吧?”江海龙冷笑道,朝王大力丢了个眼色。

    “啪!”王大力蒲扇般的大手一耳光把魏特派员扇回到座椅上,怒喝:“孙团长都对咱旅长客客气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告诉你,幸好冯指导员没什么大事,否则我保证你不能活着离开此地!”

    魏特派员口角流血大叫:“卫兵,把这个来团部闹事的家伙抓起来!”自然没有回应,他带来的两个卫兵早被打晕扔在禁闭室。

    一帮团干部只是用同情的眼光望着他,这家伙一来就俨然以钦差大臣自居,天天抓阶级斗争,搞得干部们人人自危,敢怒不敢言。挤在门边的章虎和冯英的一帮老部下、老班长的战友们都觉得解气,只差拍手叫好了。

    一向和蔼可亲的孙团长知道冯英挨了打,此时也发了火,不满地责怪道:“魏特派员,你不接受老班长的教训,怎么还能擅自给冯英同志动刑!冯指导和江旅长是生死之交,独立旅于我团有救命之恩,你让我有何脸面向人家交待。”

    孙团长的话让江海龙脸色稍微缓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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