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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一个人的甲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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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说话,都不要那么拘礼,又不是在朝廷上说话。”光绪故作平静的一抬手说道。

    要不是考虑到皇帝的身份,这手可就顺势把小姑娘拉起来了。想想那份入手的感觉,细腻柔滑……

    “你这院子还不错啊!”光绪环顾着假山流水和树荫石阶感叹道,这幽静中隐约还有桂花的清香扑鼻而来,心中竟是一动,此刻花香四溢,佳人在侧,喝点花酒?

    “微臣府里还有几坛好酒,不如就在这院落中喝酒赏月,再让月儿给皇上弹奏一曲助兴?”杜怀川见皇上一脸喜悦的神情,躬身在一旁说道。

    “如此甚好,就这么办吧。”光绪压抑住心中的喜悦,淡淡的说道。

    ***,这个杜怀川真的是个人才啊,想朕之所想,急朕之所急,这样的人才要提拔!

    ——

    

第三十章 晓风残月() 
说话间,杜府的管家已经带着两个下人在假山一侧的空地上安放好桌椅,摆上茶水果盘之类的。】

    光绪一提衣襟下摆,极随意的坐在月光下面。转头回顾间,忽然发现一直如影相随的大内高手景铭,此刻却悄悄的隐没在树荫深处。只有太监小德子恭谨的站在一旁侍候着。

    被叫作月儿的小丫头已经站了起来,却还是有些茫然的样子,站在杜怀川身边,不时拿目光偷偷的打量着光绪,嘴角浅浅的酒窝让人有心生怜惜的感觉。

    赏心悦目,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眼睛和心灵同时得到慰藉。

    “今日又不是朝对格局,用不着讲究那么多礼数,你也随意些。”光绪指着一旁的椅子对杜怀川说道。

    杜怀川恭谨的低头答应了一声,从身后管家手里接过酒壶,给光绪面前的酒杯中斟满酒,才小心的侧着半个身子坐了下来。见月儿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便偷偷的使了个眼色。

    月儿方才醒悟过来,脸微微一红,低着头走到一旁调弦抚琴。

    月影疏离,琴音如诉……

    光绪端着酒杯,似乎是聆听琴音的样子,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在那微挺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间滑过,心神一荡,竟然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

    再看看坐在一旁的杜怀川,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光绪脑海中忽然间一闪念,表哥表妹,难不成这个月儿和杜怀川之间有什么瓜葛?

    心中不觉一沉,要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好下手了。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老子这个皇上没有这么倒霉吧?

    一念及此,光绪放下手中的酒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长风一直未曾婚配,莫非所待之人正是这位月儿姑娘?”

    杜怀川微微一愣,看着光绪脸上有些古怪的笑容,略一思索便明白皇上似乎是误会自己和月儿的关系了,正色说道,“微臣自幼父母双亡,家世颇为坎坷,是二叔将微臣抚养大,所以微臣立誓不做出一番事业出来,绝不谈婚姻之事。月儿虽然是二叔的养女,微臣待她却一直有如兄长般。”

    光绪默默的看了杜怀川一眼,方才放下心来。这个杜怀川机警聪明,更难得的是全无书生的迂腐之气,正是自己身边最缺少的人才。倘若真和那个月儿姑娘关系暧昧的话,自己是说什么也不能下手了。

    一曲奏罢,月儿走到光绪和杜怀川身边,微微一福说道,“月儿弹的不好,请皇上指点。”

    小姑娘的眼睛大大的,竟是毫不畏惧的看着光绪,目光中带着些少女的羞涩和好奇。

    “朕于音律不甚了了,哪能指点什么,不必拘礼,坐下说话吧。”光绪也是有几分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这世上除了慈禧外,还很少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心中对这个小姑娘不加雕琢的质朴倒是颇为欣赏。

    “皇上会不懂音律?”月儿微微翘了翘嘴唇,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光绪却是被月儿那一脸的纯真逗得笑了起来。“谁说皇上就是什么都懂得的啊,术业专攻,朕要是整天摆弄丝弦,恐怕就要被大臣说成是囿于嬉戏的昏君了。”

    月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忽然又问了一句让光绪啼笑皆非的话,“你当真是皇上?不会是表哥蒙我的吧?”

    “你怎么觉得我不像皇上呢?”很久没有和小妹妹聊天了,光绪倒是来了兴致,笑眯眯的望着月儿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像。”月儿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光绪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

    “月儿自幼长在民间,不懂宫廷礼仪,还望皇上恕罪。”杜怀川平素精明老练,此时见月儿竟不顾君臣礼仪,也有些慌了神,赶忙解释道。

    见杜怀川一脸诚惶诚恐的样子,光绪全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倒不是在作伪,在他心中原本就没有这些尊卑礼仪。平时绷着脸拿捏着皇上的架子,举手投足都要依照着那些虚文俗礼,心中其实早已厌烦透了,今日忽然遇到这个秀色可餐,却又天真烂漫不谙世故的小姑娘,那些个讲究早被他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月儿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光绪一脸温和严肃的神情,心中却是努力克制着大灰狼面对小白兔时的张牙舞爪。

    唉,看来朕以后要时常出宫了。

    “杜晓月,我自幼被养父收养,便跟着养父姓杜,名字也是养父取的。”月儿轻轻说道。

    “杨柳岸,晓风残月。这个名字倒也有几分诗情画意……”光绪随口说道,目光在那张清秀的脸上流连着,竟有些舍不得离开。

    正说话间,杜府的管家匆匆走到一旁束手而立,杜怀川见此情状,悄然退到旁边,低声的问了几句,面色顿时严峻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光绪有些不悦的问道。

    杜怀川疾步上前,跪在地上迟疑着说道,“回皇上话,微臣刚刚得到消息,醇亲王病危。”

    光绪也是怔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醇亲王正是光绪的亲爹,历史上早就写得清楚,这位王爷已经时日无多,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自己虽说对这个王爷没有什么感情,可这身份却还是摆在那里的,这个时候想再饮酒赏月,和月儿姑娘深入交流一下思想感情,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气氛刚刚到位,忽然就被这件事情打断了,他的心情顿时变得恶劣起来。

    “回去吧。”沉默良久,他黯然的叹息了一声,在旁人看来,是为了醇亲王的病情烦忧,却不知道他的心绪里面哪里有半点那位王爷的影子。

    此时一别,不知道何时又能和月儿再见,朕寂寞啊!

    光绪深深的看了月儿一眼,正欲起身离开,忽然看到站在一旁屏息静气的杜府管家,心中不觉一动。

    醇亲王病危,杜府管家如何知道的啊?只是此刻又不便细问,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杜怀川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月光下,景铭的身影从树荫中悄然闪出,跟着光绪消失在夜色中。

    ――――――――――――――――

    今天有点匆忙,先码这些,晚上继续。

    ——

    

第三十一章 醇亲王病危() 
醇亲王病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北京城,市井坊间纷纷传言这位王爷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大约是因为这位王爷是当今皇上亲爹的缘故,甭管是旗人贵胄还是市井百姓,都在琢磨着皇上,甚至是太后本人什么时候会亲往醇亲王府探视,但是事情过去了好几天,宫里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与街头巷尾的种种猜测传言相比,朝堂之内反倒是安静许多。礼亲王世铎以下,各王公贵胄部院大臣纷纷到醇亲王府请安问候,然而除了寥寥几个大臣上折子,恭请太后皇上前往醇亲王府探视,以示恩宠外,绝大部分朝臣都是打定了主意,绝不往皇帝的家事中掺和。

    礼亲王府内,刚刚从醇亲王府回来的礼亲王世铎,一脸阴沉的望着窗外同样阴沉的天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守在他身边的,依然是那个最得他信任的吴绍基。

    “王爷可是在为醇亲王的事情烦心啊?”吴绍基一边挥笔誊写公文,一边抬起头看了世铎一眼问道。

    世铎怅然的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这几天我去醇亲王府看望七爷,好好的一个人,都瘦得快脱了形了。看这情形估摸着大限之期就快到了。唉,这人啦,纵使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王爷还是莫要为此伤怀不已了。”吴绍基在一旁宽慰道。

    “话虽如此,总是不免让人伤怀啊……”世铎摇了摇头,一脸苦涩说道,“烦心的事情还不止如此,这事情都十多天了,可宫里还没有个明确的态度。太后她老人家一直没有表态,只是让太医院派御医尽力救治。再有就是皇上的态度也模棱两可,除了在那几份恭请太后和皇上驾临醇亲王府探视以示恩宠的折子上面,批了三个字,知道了,交由军机处存档外,便是让太医院送药以示慰问。我这个军机领班大臣夹在中间,轻不得也重不得,便如同在火上烤一般。子安你来说说看,皇上和太后要总是这么僵着赌气,往后这朝局该怎么得了啊。”

    吴绍基微微一怔,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世铎一眼说道,“王爷莫非以为皇上和太后是在赌气?”

    “醇亲王病危,也算是朝中的大事了,他可是皇上的生父啊。这么长时间宫里都没有一个态度,不是赌气是什么啊?”世铎面有隐忧,目光空无一物般的游离在空中。

    吴绍基不免暗自在心中感叹了一声,礼亲王虽是军机领班大臣,平常也没少操心,可这心似乎总是没有操对地方啊。

    “以皇上前些日子让满朝大臣写折子的性子,要真是赌气,恐怕早就到醇亲王府去探视了。醇亲王是皇上的生父不假,但皇上这样做虽然于醇亲王的情份有所亏欠,于朝局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王爷莫要忘记了,皇上是君,醇亲王是臣,君臣名分既定,便只有江山社稷,再无父子情谊了。”

    见世铎还是有些不解的样子,吴绍基接着说道,“王爷想想,生养,生养,是生之情厚,还是养之恩重啊?皇上可是管太后叫亲爸爸啊!再说了,自古帝王的家事就是国事,从来只有名分大义,没有私情可循。”

    世铎点了点头,神情间却还是有些茫然无措。“皇上如此,可太后她老人家总也该有个态度,让做臣下的多少也能把握住其中的分寸啊。”

    吴绍基哈了口气,将公文上的墨汁吹干,递给世铎说道,“我猜测不仅皇上没有和太后赌气的意思,太后也不是在和皇上较劲。太后和皇上都没有明确的态度,其实就是在向天下臣民昭示一个态度,太后和皇上母子情深,情同一体。这也是防备着有人以此事为借口,节外生枝。王爷再想想,当年醇亲王为何会上一个《豫杜妄论》的密奏,不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提出“妄论”,重蹈明嘉靖帝“大礼仪”的覆辙。”

    “不闹生分就好,”世铎似乎并没有因为吴绍基的一番话,化解开心中的愁绪,接过公文又有些心烦意乱的随手扔在桌上。

    “这些年深陷朝局之间,我是真的累了也乏了,早想着从军机领班大臣的位子上退下来,省得没来由操这么多心事。当年七爷把我推了上去,把自己摘了出来,可现如今这满朝亲贵,到哪里去找一个能让太后和皇上满意的人选啊。寻不到合适的人,我就是想退也退不下来。”世铎说着,忽然间想到当年醇亲王力荐自己担任军机领班大臣的事情,不觉黯然神伤。

    善始,如何才能善终啊!

    吴绍基心里也明白,以世铎的才具,担任军机领班大臣确实有些勉为其难,更加上夹在帝后之间,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正想宽慰几句,却听世铎忽然问道,“子安,你觉得庆王奕?如何啊?”

    吴绍基想了想,将手伸向空中,做了一个往怀里揽的手势。

    世铎一见,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说道,“太后在意的不是这个,我倒是想举荐奕?,可奕?资历尚浅,眼下连军机还没有进,将来恐怕压服不住朝局。最可虑的还是载漪,打从去年领郡王衔后,就一门心思的往宁寿宫跑,这背后的心思谁还看不明白啊?还有就是军机大臣孙毓汶,此人热衷功名,依仗着太后的宠信,平常就连皇上都不太放在眼里。我是越想躲远一点,这明争暗斗就越是纠缠不清,唉……”

    “天下事,犹了未了,不如不了了之。王爷何苦操这些闲心,终归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但眼下,王爷却是退不得也躲不开啊。”吴绍基郑重的说道。

    “子安不是外人,今日对你说这些话,也是一番肺腑之言。皇上一天天大了,朝局将来必然会发生变化,我这个军机领班大臣也是挨不了多久。子安倘若有入仕的念头,倒不如乘我现在手中还有些个权利,给你谋一个好的出路。我知道你是胸有大才之人,不能就这样埋没在我这礼亲王府里了。”世铎若有所思的看着吴绍基说道。

    吴绍基目光一跳,有些怔住了。这些年跟在世铎身边,世铎想要退后一步的想法,吴绍基心里也是非常明白的。只是今日没来由的忽然扯到自己身上,饶是他一向机谋权变,也是糊涂了。

    “前些日子皇上在朝堂上也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寻思着既然皇上都有这个意思,便准备向朝廷举荐子安,不知子安意下如何啊?”

    听到世铎这话,吴绍基方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世铎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疑心自己和皇上搭上了关系,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可皇上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连吴绍基自己也是全然不明白。

    “子安是何许身份的人,像皇上这样的高枝,哪里是子安想攀就能攀得上的啊。”吴绍基微微一笑,平静而从容的望着世铎说道,“子安这些年跟着王爷,受恩厚重,即便子安真有入朝为官的念头,自然也是王爷举荐提拔。倒是皇上怎么会知道子安的名字,让子安有些糊涂了……”

    世铎摆了摆手,打断吴绍基的话说道。“子安想岔了,你是我身边的老人,我的事也从未瞒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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