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代天罚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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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些也隐瞒下来了，比如在少林偷走了几本秘籍，杀了皇宫内的魏氏两兄弟。这些都是不足为人道的事。摘星子知道后一件，但也是烂在肚子里，不会说出。林天外出几月的事可谓精彩异常，众人边听边赞叹不已。
段延庆在心底暗暗揣度了一下乔峰的武艺，心想：我当不落于他。慕容复面带微笑，偶尔说出一两句不漏痕迹的奉承，大家都不以为意。
心柔听得心头直跳，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担心道：“天哥以后还是少外出的好，这一事接一事，可实在惊险呢。”
林天哈哈一笑，说道：“担心什么？普天之下，谁配做我敌手？不用担心，根本不用担心！他们都不过是小鱼小虾。”显然他并没有将心柔的话听进去。慕容复带头当即又是一通奉承，林天开怀大笑。
又说及苏轼、王安石会来姑苏置办太湖书院的事，当即招呼邓百川这当地大豪帮忙妥为选址，邓百川应下。
林天说完后，段延庆又回道众师弟们月余来未曾懈怠，勤修武艺，逍遥游已巧熟于心，当然岳老二除外，他到现在连八八六十卦方位还没有绕清楚咧。
林天含笑点头，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瞪了眼脸色既红又黑、颇为羞愧的、怪摸样的岳老二，说道：“明日开始，为师传你们绝顶内功。”
听到要传内功，都很激动，但也都知道克制着心绪，只有岳老二一下子跳了起来，拍着胸脯，激愤叫道：“师尊放心，修炼内功，我岳老二绝不给您老人家丢脸。”
林天连连摆手，示意其坐下。慕容复略一欠身，问道：“敢问师尊，这门内功是……”林天喝了一杯酒，见其他人也在好奇，笑道：“这门内功为师也是偶然得到，唤作……九龙神功。”
“九龙神功？”段延庆与慕容复一沉吟，皱起眉头，他们似乎都听说过这么武功。慕容复小心道：“师尊，九龙神功，似乎是……是丐帮……”他言尽于此，等待林天续话。
林天点点头，慕容家家学渊源，果然非同一般，缓缓道：“……九龙神功，确实是丐帮神功。”
这时段延庆道：“我记得似乎我段氏籍谱中有记载，大约六十多年前，江湖上发生了一场旷世大战……”
六十多年前，亦即宋辽澶渊之盟二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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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六十多年前，亦即宋辽澶渊之盟二十年后……
六十多年的尘封旧事，林天自然不知道，九龙神功是丐帮绝学，他是从那秘籍上得知，但秘籍怎么会被藏在皇宫中？这他同样不清楚，听段延庆提及六十年前的武林旧事，当下问道：“六十年前武林怎么了？”
段延庆摇摇头，道：“不清楚，家族籍谱上没有详记，只说武林六十年前有一场大战，那场大战后，许多旷世高手谢世，同时伴随着许多旷世绝学也跟着消失。”
林天又将头转向慕容复，慕容世家一直在为兴复大燕而“忙碌”着，对江湖事当然很注意，他家知不知道？
慕容复见林天望来，也是摇头道：“这个我家秘录上也只是一提，没有详细记载。”
“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
两人都是摇头。
“这么说，什么原因，在哪里大战，也不知道喽？”
两人点头。
林天皱起眉头沉思起来。段延庆试探的问道：“师尊，我们天门……有没有记载？”
摇摇头，林天叹了口气，说道：“天门原是隐世门派，哪里会知道？只不过你师父我凡心重，来红尘走一遭罢了。”
林天虽然对未知的东西好奇，但也不强求，六十年前发生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影响不大。照秘籍来看，当时的那批高手，应该都是先天境界的。
先天境界的带着先天秘籍谢世，怪不得武林的层次为之降低。
但他的脚步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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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心柔带着阿紫、阿朱等众女子离开。她们去了天然居后进。后进有七八座院子，她们去了其中一座，院子不小，有**间厢房。是为偶然路过的大车队准备的。她们需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雅间里，只留下林天五个徒弟和慕容复四家臣，当然还有个假和尚。
众人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林天开口问摘星子，“早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摘星子详细的说了。当听摘星子说那些大汉辱骂林天的时候，诸人都是一脸怒意。尤其是岳老二，更是“他妈的、他奶奶的”满嘴放炮。
摘星子笑道：“他们临走前，自称是什么海沙帮的，还说要回来找我报仇呢。”
“哼！不知死活！”林天哼了一声，极为不屑，问道：“谁知道这个海沙帮？”
段延庆回道：“海沙帮是江浙一带的大盐帮，私晒海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的总舵似乎设在海外小岛上，具体在哪里，不知道。”
“这么神秘？”林天皱起眉头。
段延庆喝了一口茶，他知道师尊对这个江湖并不了解，道：“这海沙帮晒私盐运到扬州，再由扬州的大盐商贩卖，做的是犯禁的事，当然隐秘，在江湖上，行事也向来低调。”
林天点点头，盐，自汉武帝时颁布后，历来就是官府专营，是朝廷收入的一个大头。宋朝三司中，就有一个专门的盐铁司，“他们如此，朝廷也去围剿过吧？”
“当然。”段延庆道：“十几年前朝廷围剿东南邪教的时候，也出海围剿过，据说这个海沙帮和白莲教也有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
段延庆摇摇头，“不知道，就这个消息，还是我打探段正明时，在大理皇宫里偷听到的。”
林天又看向邓百川他们，邓百川等也是摇头。
都不知道？林天眉头皱的更深。他不是怕什么海沙帮，而是感到有力没处使，他不会等着对方来“报仇”，相反，他会选择主动出击，可是现在连对方总舵在哪里都不知道……他想到了丐帮，丐帮消息灵通或许知道，但也有怀疑，丐帮子弟固然遍天下，但海外小岛上难道还有势力？
暗暗摇头，丐帮也不大可当做依托，倒是……倒是王安石，林天想起这个人，他一定知道，他做过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消息他定然知道，就是不知，由他出面，也定会打探到。
晒私盐？贩卖私盐？嘿嘿，这次还不死？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海沙帮，还是什么扬州城的盐商，他们做的事，都是犯禁的死罪。
赵顼这个皇帝，一定很乐意自己去斗这些“逆贼”吧？嘿，自己去斗他们，正好可以扛着皇帝的大旗……
林天一瞬间想了好多。最后道：“那海沙帮的事先放放。倒是扬州城的什么陈百贵、什么于家堡……”他说道这里，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语气也开始阴沉的吓人，“元宵节后，我要他们全部……死无葬生之地！”
雅间温度忽的下降，众人都感觉到被一种刺骨的寒意笼罩。如同深秋时节的肃杀！万物枯萎，没有生机。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段延庆、岳老二、叶三娘倒是无所谓，他们被称之为天下大恶人，就是因为行为处事狠辣无比，屠家灭口之事，并非没有做过。
倒是慕容复，被吓的脸色转白，他是个翩翩佳公子，虽然自小便将“兴复大燕”当做矢志之愿，读史书时，也知道，一个王朝的兴起，必然伴随着杀戮和死亡，但这些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空洞的文字。如今亲耳听到师尊下了这赶尽杀绝的命令，由不得他不恐惧。
林天瞧出了慕容复的异样，嘴角嘲讽似的冷笑道：“怎么？你怕了？要是怕，你可以不去！”
“谁说我怕？”慕容复自尊极强，容不得他人嘲讽侮辱，嘴上强硬，呼吸有些粗重，“去就去，不就是杀人吗！”
“公子……”邓百川等四大家臣，走上前去，关心道。他们也感觉到了公子爷的气息不稳，显然内心正混乱激冲不已，这是有心结，一个不慎，就会气机窜动，轻者伤及经脉，武功尽失，重者可就……
慕容家久居江南，慕容复自小更是熟读经史子集，或多或少，都潜移默化的被其中的“道德说教”浸染。
仁义、宽恕、慈悲……他慕容复的心底，难道没有这些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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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仁义、宽恕、慈悲……他慕容复的心底，难道没有这些种子吗？
只是这些，都是他们汉人的，不是我们鲜卑的，我读汉人的书，不过是为了知己知彼罢了，对，就是这样！我怎么能够被汉人书里的假仁假义所欺骗？
对！我日思夜想的是兴复大燕，兴复大燕是我慕容世家历代来的使命！什么仁义道德？让这些见鬼去吧！血腥、杀戮！只要能兴复大燕，杀再多人，又怎样？
哪个朝代不是杀戮中诞生的？哪个英明的君王双手不是沾满了血腥？
为什么要感到愧疚？为什么心软？有什么好愧疚的？有什么好心软的？
自古成王败寇，胜了就是英明圣主，败了就是乱臣贼寇！他们汉人的书里，不一直都这样说的么？
是的，我应该去掉那心中的一丝不忍，怜悯的人注定一事无成，大燕如何能够兴复？
为了兴复大燕……
慕容复重重的哼了一声，全身一震，脸色惨白，神情狠历，忽的站起，声音粗沙的道：“师尊，复儿愿做你马前卒！”
林天被慕容复神情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段延庆他们瞬间感觉到了慕容复的变化，他已不再是个翩翩佳公子啦！
以前师兄弟间比试，他总是剑下犹豫，有时明明可以一剑刺中对方，却偏偏停剑不前，反被人后发先至，也幸好是师兄弟间，若是江湖上的仇杀，那一瞬间的犹豫，足以令他死上千百次了。
四师弟……已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摘星子也感觉到了慕容复身上的气息，那是与自己一样的气息……杀机！不过，慕容复是为了兴复大燕，而他又为了什么？
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凡我天门庇护者，当永享太平极乐！”太平极乐！这是多么美丽的字眼！愿世间不再有恶徒，世人也不会如我一般……子欲孝而亲不在……但这世间总是有些恶徒……他们都该死！
林天满意的点点头，面带微笑，对慕容复道：“好，好！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复儿你当知道，成大事不拘小节，况且……那于家堡、陈百贵，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一己私利，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除恶即是为善，杀他们就是扬善，所以不必有心理负担。”
“是。”慕容复应道。
他们谈话之间，杀机毫不掩盖，就是要杀，掩盖什么？
这令虚竹很不适应，只觉身处在魔穴之中，眼前的人都是魔头，而自己的娘亲，也是魔头中的一员……我，该怎么办？他想逃离，却又不能！竟想起了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我是不是也应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心中默默呼起佛号，他知道林天下的决定，他无法改变，阻挡？他也没那个实力去阻挡，那些人死定了，而自己能做的，或者只剩下超度亡灵……他感到痛苦，十二万分的痛苦！他……想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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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表情各异，这时忽听街面上吵吵囔囔，敲锣打鼓，似乎还有叫唱声，十分热闹。
雅间气氛也为之一松。众人舒了口气。林天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就见街西头，正有一群人，簇拥而来，为首的，却是一个乞丐，腰间挂着六个口袋，是丐帮六袋弟子。每至沿街店铺门前，便停下一会儿，身旁两个五袋弟子各领着两名无袋乞丐，走进店铺。
店铺的掌柜早就大开店门，站在门口，笑脸相迎。那一名五代乞丐进了店铺，二话不说，一挥手，身后的两名乞丐中的一个就唱了起来，唱的饶舌，林天也听不懂，另一名乞丐则手里执着一根长青树枝，上缀着许多红色纸花，为“莲花”状，枝丫间用线串铜钱，跟着唱调摇动，“嗦~嗦~”作响，助打节拍。
那乞丐唱完了五句，掌柜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串钱来，略微举过头顶，将钱挂到那常青树枝上。
五袋弟子则含笑向那掌柜一抱拳，道：“生意兴隆。”然后递上一片红纸，那红纸被剪成葫芦形状。林天神识所及，那纸片上，还写着字：一应兄弟不准滋扰。
乞丐们出去后，来到那六袋弟子身前，叫了声：“杆头。”那杆头把常青树枝上的串钱取下，掂了掂，那一串至少五十文，身后自有背着麻袋的小乞丐上前，将钱扔到麻袋里，呼啦啦作响，那麻袋鼓鼓，显然其中铜钱不少。
一种乞丐便又在杆头带领下向前走去，去光顾下一家……原先的店铺掌柜，则喜滋滋的拿着浆糊、搬来梯子，将那葫芦纸片贴在自家店铺招牌上，贴也颇为讲究，要将葫芦口对下倒着贴。
林天瞧着新奇，问道：“这是干什么？那些乞丐是丐帮的吧？”
众人也来到窗前，向外望了望，人群就要近前了。邓百川道：“哦，这是丐帮讨年钱。”
“年钱？”林天复问了一句，心道：这他妈的不会是收保护费吧？
邓百川解释道：“历来如此，每至腊月廿四，丐帮头目公然带领成群结队的乞丐入城，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讨要，凡是交了的，就出一个红葫芦，为‘罩门’，罩门所在，群丐不至，可保来年整年没有叫花子上门，就像门上贴门神驱鬼一样的效果。”
“哦？”这还真是收保护费，“若是不交呢？”
“嘿，若不交那就有好戏看了。”邓百川道：“若遇到不交的，他们也不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