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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天龙之代天罚世-第64部分

小说: 天龙之代天罚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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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紫最是顽劣,开始还去缠着他撒娇,但见哥哥总是爱理不理,最后还淡淡的呵斥一句:走远点,别烦我!颇为委屈的找姐姐去了……

    在林天极度沉默的表面下,藏着动荡不安的烦乱心绪。

    春节将至的天气本是令人欢愉的,但院子里的人都感到压抑,整个下午都很沉闷,仿佛黑云低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直道入暮时候,心柔突然听见林天问道:“段延庆他们还没回来?”

    林天一下午几乎不说话,这突然的说了一句,吓了心柔一跳,回过神来,面上喜色的回道:“没呢。”

    林天皱起眉头,“这个段延庆,难道和岳老二一样吗?!”看似不经意间一说,却含着相当的不满。

    心柔心底默默为段延庆默哀,走上前去,坐在床边,抚着林天的脸颊,关心的问道:“天哥饿了么?”

    林天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现在不过刚刚入暮。怎么,你饿了?要是饿了,就叫小二送些酒菜过来吧。”

    心柔见林天面有笑意,不再是目无表情,小心的问道:“天哥你怎么啦,今天一个下午都垮着个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林天一愣,苦笑着拉着她的手,坐起来,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必担心。”

    心柔似娇似媚的回了他一眼,嗔道:“你一个下午话也不说,脸上也见不着半点笑容,人家哪里还开心的起来?”

    林天听她怪怨,心底却十分欢喜,一个女子以自己的喜怒哀乐为她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是怎样的深爱?他搂过心柔的腰肢,心柔柔顺的靠在他的肩头,林天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与平静,道:“柔柔,今生遇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心柔听着爱郎的腻耳情话,眉黛娇羞,“天哥~心柔能遇到天哥,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林天将心柔搂的更紧,他心中想起了二十一的父母,原来他二十七岁的时候,还是个宅在家里的闷货,左右邻里比他还小的,都结婚生子,更有早的,子女都会上街打酱油了。

    他的婚事一直以来就颇受邻里议论。父母犟不过他,这种事又实在也逼迫不来,为此不知唉声叹息了多少日夜。

    而他现在怀抱着一个娴雅绝色的佳人,他想要是父母能够见着,那会是怎样的高兴?走在邻里间也会喜笑连连,颇为自豪吧?

    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来到了这个天龙世界,实力绝顶,至高无上,而他的父母,仍是卑微的小民,更将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一个自小拉扯大的儿子,忽然间离去了,这对他们来说,会是怎样的打击啊!

    “唉……”他不禁长叹一声,子欲孝而亲不在。

    “天哥叹息什么?”心柔不解,好好地,怎么又叹起气来了?

    林天自然不能将实情告诉她,说道:“我想起了我的父母,唉,春节将至,本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可惜他们却……却早早不幸仙去……”他说道“父母……不幸仙去”的时候,心里疼痛非常,只觉作为儿子他是相当的不孝了,可是在这一世界,他又和丧父失母的孤儿有什么差别呢?——他就是个孤儿。

    心柔还是第一次听林天提起身世,见连天一副伤心自责的模样,劝慰道:“天哥不用伤心,我想伯父伯母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见到他们的儿子难过的。”

    “呵~”林天刮了刮他的鼻子,道:“我哪需要你来安慰?我没事,不过是恰逢其时,有感而发罢了。”

    “嗯~”心柔温和的依偎到林天怀里,似乎不大相信他所说的话,要给他亲人的关怀。

    林天拍了拍他的细腰,贴着她耳边轻声调笑道:“好啦,别发春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心柔突地遭到戏弄,眉目一横道:“讨厌!”

    …………………………………………………………………………………………

    一桌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小二刚把点好的一些家常菜端上桌来,院外却来了客人。

    胡猿携着全冠清父子同来,见过礼后,林天问道:“胡杆头所来何事?”

    话音刚落,那边全冠清躬身道:“林门主,我义父下午已被选为舵主啦。”眉宇间颇有喜色,大有子以父荣的样子。

    “冠清!”胡猿轻喝了一声,却是苦着脸,道:“林门主不要听犬子瞎说,不过是兄弟们信任胡某,暂且推出来主事罢了。”

    “呵呵~~~”林天摆摆手,笑道:“林某虽与胡……胡舵主相交不久,但丐帮弟兄们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胡舵主不必自谦。”

    胡猿面色微红,实际上他做了十几年的杆头,上进之心早就被岁月磨平,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这颗心就死在岁月长河中了,今日下午推举主事,各处杆头、丐帮弟兄几乎一致认同了他,他的心又活泛起来啦。

    男儿生在世间走一遭,总要有所建树,而见着一众兄弟们的拥护,他的建功立业之心也同时活跃了起来。

    胡猿不傻,不然也不会坐稳十几年的杆头,早就被人抹掉了,他知道林天是帮主的结义兄长,若要有所作为,明摆着的关系不用,那不是傻子么?

    胡猿小心的从怀里捧出林天交予他的降龙令牌,道:“此次还要多谢林门主。”说着微弓着腰,将令牌还上。

    林天别具深意的瞧了眼恭敬的胡猿,这和他魁梧粗鲁的外貌十分不搭调。随意的接过降龙令牌,心中对这个胡猿有些不喜,他还是喜欢那个直来直去的,说道:“胡舵主还有事么?”言外之意就是,没事你就请辞离去吧。

    “这……”胡猿面色一僵,想不到林天会如此直率。

    “怎么?还有事?”林天眉头一挑。不满都写在脸上,心里感叹:这官场还真是他*妈*的*害死人。

    “……”胡猿涨红了脸,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总之,是有话别在肚子里,说不出来。

    全冠清瞧见义父窘迫的样子,焦心暗道:要遭!大着胆子上前一小步道:“林门主勿怪,义父前来,其实是想请林门主去分舵参加晚宴的。”

    参加晚宴?林天看了眼全冠清,不似作假,心道:你一个小小准舵主的宴席,我用得着去么?摇摇头,指了指桌子,抱歉道:“不行啊……”

    “呵呵~”全冠清一笑,道:“林门主误会了,不是今晚,是明晚。”

    林天不想被全冠清将了一下,愣愣道:“是明晚啊?”

    “嗯,是明晚。”全冠清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是明晚,难道还是今晚?今晚也来不及啊!

    林天摸摸鼻子,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好吧,明晚就明晚。”

    胡猿听到林天应承下来,大喜道:“那胡某就在分舵恭迎大驾。”

    林天嗯了一声,不理他,胡猿讪讪一笑,就要告辞离开,林天忽而叫住,问道:“对了,你们分舵在哪里?”他无所谓道:“我可不知道在哪里啊!”

    他这话虽是实话,他却很无礼,不过他在这个世界叶向来无礼惯了,胡猿吭哧着不回答,显然心底很是愤怒,只是不敢发作,你虽然是帮主义兄,但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吧?

    还是全冠清为人机敏,呵呵一笑缓了气氛,道:“林门主多虑了,冠清今晚会住宿在街西头,不过义父却要连夜赶回去。”

    胡猿一愕,瞧向义子,全冠清微微点头,做了个小动作,当然他们的这些小动作都在林天眼皮底下。

    林天心道:“胡猿毕竟心性耿直,虽被磨圆了棱角,但终究本性难变,但这全冠清却是弯弯肠子十八曲,一个不慎,误入邪途,可就害人害己了。”

    他叹了口气,道:“不错,思虑周全,很好。”全冠清当即受宠若惊的谦虚道:“不敢,不敢……。”

    “啊!对了……”林天一拍额头,问道:“段延庆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全冠清标志性的躬身一笑道:“林门主勿怪,义父今天高兴,挖出了埋在地下十几年的女儿红,慕容公子他们在那里喝酒喝醉啦。”

    林天紧皱眉头,暗道:喝酒最会误事,前世酒驾马路杀手横行;就是丐帮未来的一位高人,也因酒后误事,而自罚断去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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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胡猿与全冠清告辞离去后,果然在街西头分别。

    胡猿继续往西,到了城门处,竟有官兵迎候,登上城楼后,在城墙上勾了绳索,便攀岩而下。出了西城门后,又向西北方向而去,抬头望了望天,今晚星月无光,看来明天会是个阴沉的天。

    全冠清告别义父后,在城西寻了一处落脚,和衣而眠,呆了一个多时辰后,见月黑风高,暗道:天助我也。

    紧了紧衣服,便穿街过巷,正所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进了内城,又是一番左转右绕,他刻意的专走无人小巷,不刻便到了左天奕藏娇的小院前。

    他身手敏捷,翻过院墙后,见后院正厢房内仍有烛火摇曳,小心的一闪身躲在一株株数后面,他谨慎但却不惧,左天奕已死,这里不过只余下一对姐弟罢了。

    他摸了摸肩头,伤口已经止血上药包扎好。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全冠清亦非什么良人。一剑之仇必定百倍相报。

    他寒眉冷眼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你用匕首刺我,我便以牙还牙。

    忽然厢房内一阵响动,隐隐约约竟有男子声音,全冠清一惊:慕容公子说左天奕已死,那么这人是谁?

    他心下好奇狐疑,大着胆子故意捡起一枚小石子,往厢房近处一扔,石子落地“吧嗒”声响,厢房内却不见动静。

    全冠清担心是里面人故意如此,又隐着身子躲了有一刻钟,见仍是没人出来探寻,便闪出身形,蹑手蹑脚的偷偷潜到厢房外面的窗户下。

    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今天姐姐一番折腾,身子可好些了么?”

    全冠清听出是阿黄在说话,当下松了口气,阿黄不会武功,他原就不必担心,私下自嘲了一番:全冠清啊全冠清,你也忒自己吓自己了。他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猫着腰向里望去,这一望吃惊不小。

    就见房间不大,却有一张显大的大红床,一个颇有韵味的少妇摸样的女人,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也略微显得淡白。

    阿黄就坐在床缘边上,一只手却伸探到被窝里。

    那少妇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淡淡笑道:“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神虚力乏的很。”

    阿黄瞧见了姐姐的那幅慵懒美态,心头**悄悄蠕动,身子就势挨上,躺在床外边,侧着身子,全冠清只看到他的后背。

    阿黄那只伸入被子里的手不老实起来,偷偷摸索到姐姐的胸脯上,阿黄轻道:“爷也太没良心,竟要姐姐……唉~还是弟弟来帮姐姐提提神。”姐弟两默然对望,那少妇的脸上晕起一抹迷人嫩红,

    半晌,那少妇才含媚道:“别闹了,若是爷回来撞见怎好?”

    阿黄道:“爷和那几位昨天傍晚就神神秘秘的出去,定然是有要事,怕是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啦。”

    少妇这才不语。百媚丛生,任由阿黄在被里乱摸。

    不一会儿,那少妇不自在起来,微微喘息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腾。”

    阿黄笑道:“姐姐言不由衷哩。”甩了甩脚,脱了鞋,又解了衣,背角一掀,人便腻了上去。

    其实这阿黄与少妇乃是如假包换的亲姐弟,本来弟弟俊秀,姐姐秀美,奈何阿黄姐姐被左天奕瞧上。

    起先左天奕托人说媒,阿黄姐姐见他仪表堂堂,出手也颇为阔绰,便点头应从了。哪只新婚之夜,尚未破身的她便体会到了这丈夫的可怕,那一晚他被折腾的好惨,躺在床上修养了半月有余,才能下床走动。

    后来家中父母病死,唯一的弟弟手无缚鸡之力,没个营生,她便婉求左天奕帮忙,不想左天奕随口便应下了,此后姐弟便又生活到了一处。

    哪料到好景不长,一晚阿黄与姐夫饮酒,哪知酒中有料,当晚便被开了旱道。左天奕得偿所愿,意犹未尽,便将阿黄留在身边,阿黄虽然心中不忿,但性子怯弱,畏惧左天奕,时间久了也就认命。

    再后来,左天奕为尽非人兽欲,又将姐弟两同拉上床,威逼利诱之下,倒也享尽“齐人之福”。

    所以像今晚的一般胡闹,这姐弟两已不是第一回啦。只是他们熟门熟路,却使得在外偷看的全冠清,满身心的欲火中烧。

    屋内床上,姐弟两乱*伦*偷欢,正值兴奋难当之际,忽然“蓬~”的一声房间门被从外踹开。

    两人俱是一惊,阿黄一哆嗦,便痿泻了。阿黄姐姐一声娇呼。

    全冠清动作干脆,不等两人认出,左手一撒,一通白色粉末笼去,那两人本来干那不道之事,心神浮欲,又被一惊吓,心神失守,当即便数口粉末吸进。

    等到这两人心中暗道不好时,已经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再无抵之力气了,阿黄一下趴在姐姐身上,喘着粗气。

    粉末极细极细,阿黄从中外望,像隔了一重浓雾,只见到一个模糊黑影走进房间,坐到桌旁椅子上,似乎正向这边看来,来人真实面貌他实在看不到。

    房间三人诡异的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粉末逐渐尘埃落定。

    “是你!”阿黄终于看清来人,大惊失色。

    “嘿嘿,就是我!”全冠清冷冷怪笑,“黄爷,这就要过年,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阿黄见他边说右手边把玩着一把匕首,面如死灰,无力道:“全……全兄弟,这不能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话未说完,就见全冠清摇头打断道:“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受姓左的指使的,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的左爷已经死了,而马上你也要下去陪他了!”

    他说着站起身子,向两人走近,他们中了毒,全身无力,根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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