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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15部分

小说: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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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是现在如此肯定的以为,这个人,一定是你。

    可是。

    “好像错了。”

    天凉放下手,纤长的睫微有颤动,睁开来,对向了那刺目阳光,“我好像错了,圻暄。”

    唤起这名讳时,她的心中,仍是不可思议划过一道温暖。

    她自然明白这些景象可能是假造,也可能是故意而为之,可如果是圻暄的话,有什么人,能阻的他来见她呢?如果他愿意,又有什么理由会迟迟不现身?

    除非,这是他不愿的。

    不愿

    天凉脑子里全都是这两字,撑臂坐起身时,不禁抬手擦了眸,不觉感受到到了手背滑过了极浅的湿意

    她不知是汗水,还是睫上润出的雾气,却是感觉眸中的一切,世间的景象,都是透着水光,朦着一层模糊的。

    “你这是躲到哪里去了?”

    天凉低语喃喃,“你就不怕别人担心你么”

    身份,血痕,莫明奇妙的消失。

    至少,该给她留下讯息,一丁一点也好,只要让她知道,就算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寻到他的方法啊

    “下次见面,我一定要亲手揍你一顿!”

    天凉握紧拳,咬牙跃回马上,扬起缰绳,轻轻一喝,骑着马便朝海边复返回去了。

    奔驰的极快,风声呼啸了很久,她才放慢了马速。

    沿着海边前行,很慢,很慢。

    她望着远方,抬目默默的想,然后还要告诉你,这个揍你的人,其实对你很想念。

    “军师为何要吩咐做假象,那位先生可没下这样的命令,难道叶军师就不怕那位先生知道了怪罪下来?我看那位小姐好似与那位先生关系匪浅”

    “叶军师为何这么做,我们揣测不得!这都是上面的事,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只管做事,不问缘由。”

    “我曾入帐篷一次,见过那位先生与军师讲兵策,好一个渊博的人啊,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那是你笨。”

    “我看,叶军师做这些小猫腻,那位先生一定洞察知晓了。”

    “知晓了不阻止,那就说明叶军师称了先生的心,下对了策呗。”

    “什么意思”

    “就是那位先生要么不想见,要么不能见!”

    “为么不能见?”

    “去去去!我怎么知道,后退领兵去,别再这招人烦——!”

    “是千总大人”

    马蹄声响,整军下山的东璟部队中,领头的两位正副千总悄声交谈后,纷纷都恢复了正色,带着那些人马,急出诏都,追行去三城做援兵去了。

第258章() 
天凉回战船上时,船上已是全员戒备的候着,她走时那副神情君小宝与简少堂瞧的清清楚楚,本想出声询问,但望见她那一面失望就已知结果为何,君小宝没有问,其他所有人便都识相的没有再出声。

    天凉什么也没说,上船询了各人伤势与安顿之后,便和厉天啸商量了路线分配人手,战船共六艘,除却他们这艘主船,其余护卫们则兵分两路,一路回西凤,而另一小部分人手则暗中在后随着他们,乔装打扮,出南诏直至北瑜,参赶北瑜公主大婚。

    天凉独自立在甲板片刻,望雾气将要散尽了,便道:“南诏人不擅水战,怕是雾气一散便会设法令船随上,趁此时刻,咱们出航。”

    “转向!”

    厉天啸命了一声,简少堂上前,拉起船帆,转航,朝着地图上标记好的航线,出南诏去了。

    “三姐,太子殿下也要随我们一起么?”厉天暖抱着阿白走过来,担忧询了一句。

    天凉望了眼船舱,想到这会儿迷药的时辰该过了,便道:“我马上去把他处理了。”

    天暖惊,“处理?”

    天凉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的就进船舱去了。

    小天暖铮时惊的想追进去,心道三姐你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啊,虽说这个曾经的凤三王爷与你是死对头,连婚都退过,可他此番也帮了我们不少

    “五小姐”,她急促的脚步才迈开,肩膀被人一捞,就抓了回去,一个不稳险些倒在那人怀里,好在,她稳住了。

    回头,她看到方才站在船帆旁的那人朝自己道:“你三姐有分寸,不会杀人灭口,你不必担忧就是。”

    天暖顿了顿,踟蹰了很久,才转首看向简少堂放在自己右肩上的手低道:“简公子,我们已经”

    简少堂一愣,连忙收回手放了下去,低道:“对不住,我又忘了。”

    天暖这次是连头都没有点,快速的跑到另一角落里兽宠聚集地,照料受伤的昏倒的睡觉的嗷嗷待哺的几只兽宠去了。

    小包子也站在那方,突然蹲下身,捧着小脸对为阿白涂药膏的天暖问了一句什么,天暖转头看了眼简少堂,又看了包子,然后,摇头了。

    简少堂站在远方看,一见她如此,心中不用猜那对话是什么,也知道她那一摇头是在死他的心罢了。

    那种莫名而不能控制的心酸又跑了上来,很多次他想尽各种办法做各种事,想令自己遗忘掉这种该死的感觉,可无论想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填补这份酸楚。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词读的顺口,真正明白体会的时候,是现在。

    余晖之下,她一向温顺的脸面透着无比的坚定,简公子,我不会再来了。

    那次她对他如此说过后,便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武器坊后院里他们相见的地方过,说一句对不起之后,便是义无反顾。

    苏士林的一句话,足以改变一切。

    那股坚定,是为别人而生的。

    简少堂转首望海,低语自喃,“和她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啊”

    “什么关系!”

    硬如石的冷声从身后陡然传来,险些吓走简小爷半个魂魄,他一回头,嘿嘿直笑,“当家辛苦。”

    厉天啸知道天暖对他无意,又见他嬉皮笑脸,也不再追究相问,侧首望了眼船舱,问,“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简小爷点头,“太子殿下没事。”

    厉当家脸一沉,“下次再敢答非所问,你就给我到后面护卫船上去,不得再上此船。”

    说完冷哼一声,挥袖而去!

    简少堂无言,他答非所问了吗?那么大船舱那么多隔间,他哪知道老大问的是哪一间的人呐?

    再见厉天啸径直去了花音所待隔间的方向,便咂了咂舌感慨,“厉当家,你怎么最近越来越怪了?”

    包子蹲下身,笑眯眯的问天暖,“五姨,你说依简叔的性子,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把阿白给弃了呢?”

    厉天暖转头看了眼简少堂,既而朝包子慎重的摇了摇头。

    包子眨了眨眼,“五姨确定?”

    “小宝”,天暖很郑重,“简公子待人温柔,善良,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等狠心之事的。”

    包子转头看了下默默立在船头把帆的简少堂,嘴角一动,只笑不语。

    天凉钻进船舱去看昏迷的凤傲天,掀开帘踏进去,她看到凤傲天已经醒了,坐在软榻上,沉着一张俊脸,听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一副等她来谢罪的表情。

    “既然醒了,我们就来谈谈。”

    天凉走过去,倒了杯茶给自己,寻了个木椅坐了上去,姿势随意,一脚踩在了椅角上,端着茶杯一仰而尽。

    “是该谈谈,谈谈你给本殿用迷药,本殿该怎么惩戒你!”凤傲天对她迷昏自己的事极度的在意,现在又看她踩着木凳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更气,黑着颜面道:“本殿这是搭错筋了,一心选你这最不像一国之后的人去做国母!”

    一仰而尽的茶水呛在喉中,咳的她脸都发绿了。

    “我觉着太子说的极对”,天凉放下杯子,奇迹似的没反驳,还顺了气的接话,“做人确是不能太勉强,太子殿下您这么早醒悟,臣果感欣慰开心。”

    凤傲天冷视他,“本殿说这话,可不是要放弃你的意思。”

    “你就放弃了我好了!”天凉瞪他,“三王妃,太子妃,还是将来西凤国的皇后,这些我都没兴趣”

    “厉天凉。”

    凤傲天打断她的话,望着她的眉头深拧起来,一双黑眸好似要将她看透似的,“是什么使你如此焦躁,又如此想和我撇清干系?”

    他起身站起,高大的身姿缓缓逼近,立定在了她的面前,“当初拒婚时,你给了我一片桃花做由。可你是否忘记了,那片桃花林里,你最先遇见的,不是那个人,是我!”

    天凉一怔,抬起了头,“你已经知道”

    “当初很多猜测在心,那人为何会入住将军府,你身上的伤又为何总是恢复神速,那位神医顾先生又为何总一次次帮你”凤傲天俯下身一手撑在桌上,凝着她沉眸发问,“现在看你这幅模样,终于得了确肯。”

    他从不曾想过那样的人会与厉天凉扯上干系,所以西凤时一直将凤惜云看做劲敌,此时才知,原来那位幕后的人才是位高手,并且对他来说,是个十分棘手的对手。

第259章() 
“我与他”天凉想说话,被凤傲天打断,“他居无定所踪迹难寻你可知?”

    天凉心道,对于现在还找不到他人的我,能不知么?

    “我问你”,凤傲天郑重,“你与他可情定了,他又可许诺给你?”

    天凉想起了厉天啸所传的话语,但那毕竟不是从先生口中所言,她不知此时当不当言。

    她继续仔细用心而费力的想,可想了很久才发现,他给过她最安心的一句话,不过是那时的一句,这段时日,我留在你身边。

    那时只觉心动,未曾察觉他那前提中的四个字,现在想来,却觉有些应景的伤感。

    他那时就打算好消失了是不是

    其实当日离别,圻先生对她,是连句来日再见都不曾对她主动言说过的。

    他不过是在她主动请了离别之吻后,疏松平常的对她说了两个平淡无奇的字眼

    天凉暗自一叹,动了动唇,始终没说出话来。

    凤傲天看着她满脸的失落,拳心一握,面色不悦:“你未情定,未婚约,未嫁娶,甚是在这南诏你受大险之时,他更不知身在何处,这就是你推开我的缘由?”

    天凉听着,神色复杂的听着,闪过隐忍的痛楚,也闪过几分神伤,可当凤傲天问到缘由两字时,她已恢复了一面正常,“拒绝你,是我的事。可他在不在,或在哪里,这是我和他的事,无关太子殿下。”

    “确实与我无关”,凤傲天忽而一笑,“所以,我才锲而不舍,因为,这只关于你和我。”

    灼灼燃烧的眼神,坚定不移,也纷纷是在向她透漏出四个字,多说无益,他铁了心思。

    不想再和他胡搅蛮缠下去,天凉只好不再言此话题,出口便以臣子口气转移话题,“太子殿下,您准备在何处下船?”

    “本殿要在此船上养伤!”太子下令,“本殿一身的伤,中着你的迷药,你身为臣子,不得不仁不义,抛本殿单独予不顾。”

    天凉嘴角动了下,直觉这个人除了坚持执着路线之外,现在又要开始他最擅长的强权压人了。

    她指了指船舱外,漠然道:“殿下的船,跟在后面很久了。您所谓的单独,是指排除那王府侍卫和精兵数百么?”

    凤傲天一顿,哼,“那又如何?”

    啧,瞧这没脸没皮的根性,完全天生!

    “殿下”,天凉叹语,“我这里,船小舱窄,加之人数众多,若殿下执着于在此养伤的话,臣也只能遵命。不过,您可能是要和那些兽宠一室了殿下还记得曾经打翻的一壶母乳么,那是我最疼爱的小兽宠火凤凰的珍贵食物,它知道是您做的,那孩子报复心重,若是殿下您执意留下的话”

    “收了你的威胁”,凤太子根本不理天凉,“本殿已决定,你不必再说了,出去备膳,本殿饿了。”

    天凉眉头彻底抽了两下,对着冷硬不吃的他道:“你应该知道我说这些话是为你好的。”

    “你若为我好”,他挑起眼,直语嚣傲,“就即刻接了父皇的赐婚,本殿可立刻修书回朝。”

    说不通了。

    天凉选择性无视了他——转脚便走了出去,礼都不曾行一个。

    “机会”

    凤傲天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坐回软榻躺下,听着舱外海浪波涛声,喃喃自语,“跟你要个机会,也是如此的难,那人,到底待你有多好?”

    他不信,没有保证与誓言,飘忽不定的感情可以坚固如盾。

    他更不信,这一路,他无法把她的心,抢回来。

    天凉走出凤傲天的船舱,想起了还有一个伤患花音,就想着前去瞧瞧,她刚走到相隔的门帘前时,就听到花音一声尖锐恐叫,然后帘子一掀,只着里衣的花音就跑了出来,一脸的惊恐之色。

    花音跑出来,看到天凉就站在门口时,一种见到靠山格外亲的感觉迸发而出,冲上前搂住天凉的脖颈就是一阵类泣哭诉,“快救我,救我”

    天凉被他撞的倒退了两步,推开他瘦弱的小身板,无耐问:“怎么了?”

    这表情跟见阎王了似的。

    还有这着装,这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花少爷是个大姑娘,被人给非礼了呢!

    “我”只穿纯色里衣,赤脚的花少爷声音颤觫带抖,外带委屈无数,“有人脱我衣裳,然后要杀我”

    天凉眼一动,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就四个字,先奸后杀,而且,这对象还是个男人!

    她厉家船上,有这等禽兽?

    接着,只见帘子一掀,禽兽男人出来了。

    钢铁般高大昂藏的身躯,一身的正气凛然,一脸的可靠神色,他见花音像兔子一样躲在天凉身后,皱着眉看了花音一眼,表情不悦。

    花音见此更骇,紧张的在天凉身后小声道:“你哥不是好人,你哥是暴君啊!”

    不给他看伤就黑脸,要他看伤了就马上掏刀子要割肉,这人残忍成性,也太恐怖了吧?

    天凉看着自己的衣裳快被花音给撕烂了,无语道:“你冷静一点,安静一点,不然我不保证现在砸晕你扔下了船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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