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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28部分

小说: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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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凤傲天上前一大步,脸色焦急。

    “厉姑娘身子没事,只是脚”顾子语一叹,说道,“伤了筋骨,恐怕,至少一个月不能行走了”

    天凉这一睡,就是两天,醒的时候,正是深夜,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榻旁围了一堆人,数了一数,除了要看帆的简少堂几乎全部人员都在了,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小包子,坐在床沿边,始终握着她的手,一双清透映水的眸子里写满担忧,再抬头看众人,脸色个个凝重,尤为严重者当属凤傲天,他那一张脸面不用深瞧,能读出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坐起来,看了眼众人,不解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三姐,你的脚有些伤了”,天暖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要歇上一段时间了。”

    花音急道:“这段时间你想去哪儿尽管叫我,我背你去,我都记着呢,左启程,右停驻,一下是减速,两下是加速,不过你放心,不劳烦你踢我,说一说我一定照做。”

    “这些日子,包子好好照料娘。”小包子朝天凉一笑,握紧了她的左手。

    厉天啸也言,“好好歇着。”

    天凉被皱眉,她掀开被褥,将目光放到自己脚上,望着那包裹的一层层纱布,尝试性动了两下。

    当感觉到那可以忍受的伤与疼痛感后,她无耐的叹一口气。

    被他们这么大阵势吓一跳,她还以为自己脚踝骨断了呢,这么一试,才知应不至脚筋断那么严重,至多韧带拉伤,古人对伤筋动骨极为忌讳,特别是习武之人更为注重,其实她早前在陆家就曾经有过很多次受伤经验,这样的筋骨拉伤对她来说,简如家常便饭。

第286章() 
“不过是安分守己些日子,又不是废了,做什么个个儿一副看绝症病人的表情”,天凉没好气的挥手赶人,“好了,都散吧,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别耽误了去北瑜的时辰。”

    厉天啸见她不但没有伤怀痛楚之态,反而比任何人不淡然自定,心道自己果然是担忧过度了,他朝众人道:“不要打扰过久,让三妹好好歇着。”

    说着,出舱看航线去了,临出去前,还把赖在舱里不愿走的花音也给带了出去。

    小包子明显睡眠不足,一醒就跑来了,天凉三言五语的勒令下,最后还是乖乖被天暖抱走了。

    最后,只剩了一直立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的凤傲天。

    天凉望他道:“殿下不回舱歇着么?”

    凤傲天走过来,朝她令道,“明日,寻个陆上后,你即刻回凤京,好好养伤。”

    还真把她当高危病人看了。

    天凉郁闷:“殿下,我可是接下皇上圣的,怎么能随便就抗旨!再且北瑜公主亲点末将名讳相邀,臣怎么能不顾友邦之谊,拂了公主的盛情?”

    “北瑜公主那里本殿会替你解释,父皇那里本殿会修书一封传书回去。”

    “以何由?”

    “病由。”

    “我没病啊”,天凉眨着眼睛,“我浑身上下好好的,哪有半点病!”

    “还说没病!”凤傲天一眼瞪向她的脚,“没病这是什么!”

    “这是伤”,天凉认真纠正,“不是病。”

    “强词夺理!”

    “殿下不信找大夫给我瞧啊,臣有理走天下!”

    “你!”他脸色青红皂白的,方才的黯色脸面被她气出了彩色。

    “你就不能对我服软一回?”

    “那你就不让我对你服软一回?”

    “你!”

    “臣在。”

    他怒而脸黑,她面目纯良。

    对这个女人,凤傲天不是一次体会到无言相对,无计可施的情景了,他深吸一口气,坐到榻旁凳上问:“脚疼不疼?”

    “不疼”,天凉笑,“跟从前比家常便饭,只要百日内能好的,都是小伤。”

    “小伤,从前?”他微怔,“你幼时,常常受伤么?”

    天凉不觉无意识间自己竟说了陆蓝幼时的事,她抬头看去,望见凤傲天眸中掩不住而要溢出的担忧,不由一顿,摇头又笑,“没有,我只是比较不怕疼。”

    凤傲天转首盯着她裹了一层层白布的脚,许久都不说话,半晌,才起身道:“此次来北瑜,还有些要事要处理,已拖上了一些天数了,明日,我必须先行一步,无法再随你了。”

    原来这就是他想把自己送回西凤的原因。

    天凉朝他点头,“殿下一路顺风。”

    “果然”凤傲天瞪他,“连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殿下身为一国太子,来日必是一国之君,凡事自然要以国为重”,天凉叹,“我明白你随我便是想护我,可我殿下在我这儿,耗的时间已是很多了。”

    凤傲天默了一会儿,“你不希望我耗着是么,还是,遭你厌恶了?”

    “你帮了我很多”,她看他,言语真诚,“我更不会厌恶朋友。”

    朋友

    这回答足够委婉,也足够伤人。

    他已被拒绝多次,早已习惯,却不想当她真切说出这两字时,还是能令他动作停滞住,望着那张脸失神很久。

    如果当初当初没有那份戏谑,没有那封休书,一切事,会不会不同现在,有所改变?

    他始终不信错过这两字。

    想要的,只要去做,总能得到,用心也好,用意也罢,只要做足了,总有得到的一天,所以在他凤傲天从前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错过这两个字。

    现在,他第一次体会这两个字,竟生生的有些恨自己而令他也感到惊奇的是,他此刻恨的,不是因自己的错过而没有得到她;而是因他那不负责任的作为,让她曾险些失了性命。

    他想,因为她,他已变了不少。

    “夜深了,殿下还是回舱歇罢。”

    天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不说话,微声提醒。

    这女人对他,永远都在下逐客令。

    “厉天凉。”

    凤傲天站起身,俯视坐在床头的她,缓缓道,“本殿择友,极为挑剔,你想要称了本殿的心做挚友,还是,再努力努力罢。”

    说罢,一甩袖子离开了,留下天凉怒瞪腹诽,这男人,又拽上了!

    至北瑜的水路,终于在夜间行完,落帆抵岸时还是深夜,众人也都在舱中熟睡,凤傲天与厉天啸告别之后,独自踩着月色下船,行至早已有精兵候着的地方,跨身上马,先行一步,扬尘而去。

    简少堂照与厉天啸提前商量的计划,提前去准备东西,待回时,天边已有初芒,苍穹微微起亮,船上人也纷纷起床,出舱了。

    最勤奋的自然是小天暖,因为要准备早膳和熬药。她打理完毕后,拿着药包匆匆走出舱,不期然就看到简少堂从船下走上了甲板,他似乎望见她了,踏起脚朝她走来,唇边还带着笑。

    天暖见他不加迟疑的走向自己,手脚一紧张竟把手中药包给落下了,幸亏简少堂动作快,上前一伸手便接住了药包,递到了她面前。

    “谢谢公子”她面色微赧,接回药包,勾着头紧张道谢,打招呼,“公子怎会起这么早”

    “我守了一夜帆”,他笑着打断她,“可还没来得及睡呢。”

    天暖惊觉自己说傻话了,连忙改口,“公子守帆一夜辛苦了,还是快快去舱里歇”

    “叫少堂。”他纠正。

    天暖一听他这么亲昵的说话,支吾一声,低下头,也不说话。

    简少堂皱起眉,心道,是不是自己那夜对她说了太多,吓着她了,不然这小天暖,怎么对他这么害怕,说话恨不能头垂到地底下,声音小的比蚊虫还弱,更甚对他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似的

    “你放心,别怕”,他弯腰,凑近她的耳朵,暗声言语,“我不亲你。”

    言语一近,耳朵一热。

    天暖一惊,抬手就推,自己大退好几步。

    这一推,又把药包推掉了。

    好在简小爷眼疾手快,又再一次的替她接住了。

    他上前,再次递到她面前,扯唇笑:“怎么老扔它。”

    天暖以为他是在取笑自己,竟然那么一急,匆匆的接下,抱着药包,什么也不说的,就冲到厨房里去了。

    简少堂看着她的背影,停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跟了过去。

第287章() 
天暖正在生火,准备熬药,刚蹲下,便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道高大的影子,她眼睛还没来得及眨开,那道影子已经落下,把她圈在了牢固炙热的怀抱里。

    “公子”

    “天暖,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简少堂软着语气,耐声问她,“为什么这两日,见我便躲?”

    天暖看着箍紧自己的强臂,知道自己挣不开,便低着头,乖乖待在他怀里道,“公子那夜喝醉了才说那些话的”

    “醉话?”

    他眯眸,有些气愤,他掏心掏肺的话,竟都被她当了醉话!

    “那你告诉我,何时说,你才信?”他语气愠怒,“我没醉,当时我所说的话也一字一句都记的清晰,全部所出真心。你若是怀疑,不信,我就一字一句,再说给你一遍听如何?”

    天暖不料他竟突然硬了话语,脸面也生气,不由转头不解道:“可那时,是公子自己说醉了的”

    “我不醉,你愿意留下照料么,我不醉,你肯听我说那些言语么?”他质问,语气不快。

    天暖却逃避似的,勾下了头。

    简少堂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使之正视自己,没给她逃避的机会,“你给我的答复呢?”

    “答复?”她瞳眸懵懂不解,“什么答复?”

    简少堂挫败,敢情他当时深情满满的表白了这么久,忐忑等了两天,人家根本没放在心上。

    “做我的女人”,他这次,直言不讳,“你愿不愿意?”

    天暖猛而一滞,呆住了。

    啪,某袋无辜的东西,第三次掉在了地上。

    “简公子你在”她睁大眸,不可思议,“说什么我和士林是有婚约的”

    苏士林!他怎忘了还有苏士林!

    简少堂还没言语,天暖已强硬的躲开了他的手。

    她低着头,慢慢的说着,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却十分的清楚,“公子对我,不过是因看到我会想起心上人,才做出那些举动的我也是做的不对,软弱了些,又心软了些不想公子这么伤心,竟没有做抗拒的举动,才让公子起了误会”

    “什么误会!你有多喜欢苏士林那小子!”

    简少堂怒,扳正她的肩膀,强迫她正面他,“他借着首富的名头,不知与多少千金小姐有牵连,在那些公子哥中风流的早出了名。你送去的东西他何时看过一眼?你原样送去,哪次不是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你为他做的膳,他可曾尝过一口?你不知,可整个苏府的仆人都知道,厉五小姐手艺好,每次厉五小姐见少爷,他们就有口福,因为糟糠食,他们少爷是不会吃的!他苏士林想起,就来武器坊看一看你,三言两语哄你,想不起,十天半月也不提你厉天暖。婚约是么?凤京城里除了你厉天暖一个,没人当真,他可曾,向任何人提过此事?”

    简少堂字字珠玑,言的天暖瞠目结舌,惊在那里,一动不动。

    接着,她的眸中多了一圈水光。

    豆大的泪珠,哗啦一下倾盆而下的掉了下来。

    一颗接一颗,一粒接一粒,全砸在了简少堂的臂上

    手臂一有温热,简少堂的心马上彻底慌了,他松开她急道,“天暖,对不起,别哭,你别哭,是我说了混帐话,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别当真,别往心里去”

    他忘了,从没有人用这样厉冷的语气,对她说过这些,也从没有人,告知她苏士林的真正言行,更错的是,这话,不该由他来说。

    简少堂后悔极了。

    他不怕刀枪,不怕火海,遇上怎样的险境,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看到天暖落泪,就还比他心口剜一刀又洒上盐,又疼又抽,根本毫无办法。

    “我错了,我不缠你了,你要是讨厌我,以后尽管不理我,你莫说不理我,你就是视我简少堂不存在,我也不再多说一个字”,他抬起指腹,擦着她脸上一道一道的泪,道着歉,说着懊恼之语,“别哭了,啊,听话,天暖”

    却见他越说,她泪越如拉开的闸,汹涌而落。

    “我知道”厉天暖哽咽,抹泪回语,“我什么都知道即使没人向我说,可是那些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一句不闻每次见士林,他都说都是假话,要我相信他我不知道该不该信我知道别人看我很笨,很蠢,甘愿为苏士林做这一切,遭人笑话也执迷不悔,可是”

    她猛的抬头,忿而低喊:“可那是我的事,是我厉天暖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干系,和简公子,又有什么干系!”

    苏士林,是她和娘亲的恩人,不说由小至大这么多次一直对她照料着,这么多年娘亲的药费,因为厉府从不送月银过来,都是记在苏家账上的,士林从小就说要娶她,没准她拒绝就向娘下了私帖,说等她十六岁时再下重聘,八抬大轿接她入苏府。

    苏家是她和娘的恩人,还不完的义,报不完的恩,她什么都没有,唯有以身相许。虽然士林不再提,可她一直默默的记着这婚约和这恩情,就算明白苏士林的言行举止,也都悉心对他做着该做的事听到流言流语与风声时,她初开始,她心头会隐隐发酸,寻了士林相询,他都是一概否认,言说要娶的人是她。

    后来,对苏士林这些行为,她似乎已习惯,也不再有任何难过的感觉,她向娘亲谈及退婚时,娘亲将她训斥一番,要她记得感恩,于是直到现在,她都在做感恩的事,对苏家感恩的事

    如今,被一句句提起,天暖只觉自己很懦弱,很不堪,也像是她曾很多次夜间问自己,那么隐忍着,是为什么,这样为了恩情守着一个婚约,到底值不值得

    心头一直藏着的东西猛被揭开,让她措手不及,来不及躲闪,而这话,从简少堂口中说出,更显讽刺,如同生生在她颊上扇了一巴掌,想要打醒她。

    她哭,不是为苏士林,是为自己。

    她哭的止不住,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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