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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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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先退下”,圻暄向主将们低命,随后从容端起桌案上的雪色茶杯,放到唇边饮了一口后,抬头缓缓向她回问,“你想要什么解释?”

    天凉看着他那一幅疏离的模样,忽觉不可思议起来,“昨日,你要我说服古诺可敦写一封言和信,答应我,待古诺主动言和之后,东璟便立即退兵。那么现在这些抓来的北瑜百姓俘虏是怎么回事?派人接应埋伏古诺可汗是怎么回事?还有围攻皇城,又是怎么回事?”

    天凉面色一怒,哐的一声砸了桌子,“你可知我向北瑜可敦保证了什么,你又可知她有多信我?”

    “我自然知道”,圻暄抬头,朝她微微一笑,“可这是姑娘的事,与圻某无关,不是么?”

    天凉一时怔愣,无论是对他的言语,还是笑容,都无法反应,也无法理解。

    昨日,昨日他抱着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退兵,昨日温和一言一语的解释,昨日临下马前,他可以那么投入而用力的将她吻至窒息。

    今日,却可以再次利用她之后,行为举止都如此的事不关己。

    她愣了,愣了很久,都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她听到一旁有翻书声,才转首望去,看见圻暄已在书桌前坐下,手中拿着一本薄薄的书册,缓缓翻看,一脸云淡风轻,没有任何愧疚与多余神色,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凉薄模样。

    “先生”

    她盯了许久,转过身,轻轻唤他一句。

    圻暄抬头,面色温润应了一声,“我在。”

    这应声,一如往常。

    天凉鼻头一酸,握紧了拳,“这是你第二次利用我了”

    “兵不厌诈”,他答声淡薄,“你身为将领,此为兵法基本,应该懂得。”

    “我懂当然懂”,天凉双手紧握,菱白的指甲掐的肉生疼,“我只是不知,原来东璟的皇族地位,对你来说如此重要,重要到你甚可编造那些谎言去骗我!”

    “应得之物,没有弃下之由”,圻暄缓声回答,“布局数年,只为今日,断然不可毁于一旦。”

第362章() 
“布局数年”

    天凉慢慢重复着,眼中失了神,他终究,还是承认了

    “我找不到了”天凉摇头,“为你辩护的理由,一个也找不到了。”

    圻暄没有答话,只是面色无波的嗯了一声。

    天凉只觉胸口一直信仰的光亮,一丁一点被偌大的黑洞遮掩,覆盖,陷入荒芜。

    “你骗了我,利用了我,却还可以如此坦荡。我从没有,被一个人利用两次,还如此心平气和的要过解释。你不知道我用多少心待你,你也不知道我有多信你,你更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和你之间的信任,情谊,是被你亲手,一丁一点的磨灭,毁掉”

    她闭眼,“圻暄我累了”

    圻暄看到自己手执的书册上,滴上了两颗豆大的泪滴

    “这样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圻暄望着她,直到她睁开眸子,才放下册子言语,语调清冷:“当初是姑娘亲言要帮我,你只是在做分内之事,现在,为何要哭?”

    分内之事

    原来算作他计策中一枚棋子,被他骗,被他利用,都算作分内之事

    天凉心中一片寒凉。

    此时看着他俊逸的脸庞,竟连反驳的力气,都全部失了。

    阮先生说得对,她输了。

    从一开始选择相信时,她便输的彻底了。

    是她,太愚拙,信守着这份所谓根本不存在的信任,小心翼翼去填补着这根本满是谎言的感情。

    她错了大错特错。

    天凉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湿痕,“这一次,是我识人不清,认了栽!暂不提你目的为何,从前,你确实帮过我不少,这两次助你,算作还恩。当初,说过要帮你的话,我收回从前,我对你圻暄说的每一句话,全部都收回。”

    他望她静答,“好。”

    好

    只此一字。

    天凉突然失笑,那样明媚的笑容,表情却凄婉的突兀,“你不懂我方才为什么哭?那我告诉先生罢。因为我知道,我们要完了从此之后,要形同陌路了连这个都不懂,先生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倒如我也从未了解过你一样,相遇到相识,浑浑噩噩,不明不白我自以为,遇见了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不料世态总是凉薄,遇见的原是狗屁都不如的感情,我陆蓝,也真是瞎了眼的不会挑男人”

    这次,她只落了两滴泪,也没有如从前一般激动,愤怒,她漠然说完这些话后,扯下了头上他送予他的头绳,放在了桌上,平声道:“希望我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你。”

    否则我不敢保证,会第二次爱上这样一个完全不在乎我的你。

    她转身出营帐时,听到圻暄在后低言,“姑娘慢行,不送。”

    到最后,也没有一句任何挽留。

    天凉心中悲哀,脚下却似没听到般,不曾停留一下,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出去——圻暄将那红线摆放于掌心中,轻轻扣挽,三五两下,便成了一个简单小巧的相思结,他望了扣结半晌,收了起来,坐在椅上,整整两个时辰,一言不发。

    天凉出了营帐便骑上马,策马狂奔来纾解心中酸楚郁气,迎风奔向远处。

    天很阴,狂风大作,刮在身上的风,如刀子,割的肌肤每一寸都疼的狰狞。

    她脑中想起很多情景,他下了轿子,立如墨画,浅笑相迎,姑娘,可是在等我?

    他坐于榻旁,那样令人心暖的语气,低低言表,我留在你身边。

    他在钓鱼,在看书,在立于水波前伸出手向她笑道,姑娘,过来我这里

    从前她总想闪躲,不肯交付真心;现在她倾尽全力的过去了,却被他谈笑之间推于远处,置于不顾,冷眼旁观的看她惹了一身伤痕。

    终于明白,他为何从来不唤自己名讳了因为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个可利用又可欺骗,萍水相交的姑娘。

    也终于知道,他为何可以那么放心的一走数日了因为圻暄,从来不在乎有个人疯了一样的担心他,寻找他。

    这分明不是喜欢,也分明不是爱情,不过是她被欺骗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不会回头再也不会了。

    天凉不顾风沙迷眼,仍旧两脚夹马腹,扬声一喝,促马行的更快。

    她想就这样朝前跑,没有目的也好,没有方向也罢,跑到何处都可以,只要没有圻暄,只要至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就好。

    马匹行的飞快,它经由一处高岗时,突然向下疯狂俯冲起来,天凉正感身子不稳,侧旁忽有一股力道冲来。

    她侧首望去,猛见一道棕色光芒迎面而袭,击中了她的身体,打在她腰腹之上,将她从马身上击飞出去,被迫滚落下马。

    天凉闷哼一声,掉入了一片灌木丛中。

    她还未来得及去减却这份阻力,抬头,便见一道黑色身影落下,双手揪起她的衣领,随着一声暴喝,拳头如铁朝她的脸砸了下来——“我信错了你!”

    带着北瑜腔调的女声音在狂风中,显的异常愤怒。

    麦色肌肤的女子,抓着她狠声咆哮,“厉天凉,你与东璟勾结,结兵攻我部落,你暗算我,你不配称我的朋友!”

    拳头如雨片纷纷砸落,一下下,狠狠砸在天凉的腹上,脸上,颈上,胸上每一处都用尽十分力气。

    是帕丽。

    她果然还是回来了。

    天凉没有还手,只是侧首着她一拳又一拳,嘴角不觉已涌出了咸腥。

    “你有什么话要说!”帕丽怒吼着,揪起天凉的衣领。

    天凉睁开眼,看到帕丽一张容颜如染了火一般,眸也如沁了毒箭,毫无保留将愤怒全射向了自己,便知道,她对自己不仅仅是愤怒,还有着被背叛后的悔恨欲绝,她没有挣扎,擦去嘴角血腥,抬头平静叙述道:“是我信错了人,你也信错了我,全是我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你打我罢,我绝不会还手。”

    帕丽牙一咬,恼怒下,抬起手便是打了天凉一巴掌,“我皇城要毁了,我古诺要灭了,我可汗要亡了,我可敦和弟弟们还要作为俘虏困在你们营帐里备受屈辱!你以为,打你就够了吗?”

    “我知道,这远远不够我对你们北瑜造成的伤害,可若不挨你这些打,以后,我也会良心不安”,天凉转回脸时,右颊已有五个指印,她神色却始终平静,“可敦被关在东璟营帐,你们孤身二人想入帐营救,根本不可能救的出人。”

第363章() 
帕丽对她主动说出可敦位置的举动略微不解,立即拿出匕首威胁,“你又打什么心思?”

    “我到此地,并非有早有预料,更不可能一早就知晓会碰到你们,至少我现在所说的话,你可不必怀疑这又是一个阴谋”,天凉稍顿,静劝,“我可以帮你,救出可敦。”

    “你以为到现在,我还会信你?”

    “你若信了,我便下手去做;你若不信,我便随你处置,信与不信,选择权在你”,天凉眸色清明,“我本不欲再搀连这北瑜与东璟之战,但毕竟,我欠你一个交代,所以无论你有何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帕丽盯望了她许久,终于道:“你当初助我逃婚,可是有意而为之?”

    天凉摇头,“当时我助你的逃婚计划,被人看破钻了缝隙,设出了攻北瑜的计策,后我又错信于人,使之形势一错再错,以致今日成了一发不可收拾之态,此次战争,我确实要背上大部分责任。”

    “责任”帕丽此时已冷静许多,哼笑一声道,“实话言,我与几个年长些的弟弟,一月前便开始受训加勤练习带兵术,是因可汗与喀图集兵,所要攻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西凤这也是,当初我为何答应你逃婚的原因,死了这么多人,战争的责任,谁也背不起!”

    天凉沉默片刻,“若没有那场逃婚,那么现在,便是另一场侵战,北瑜对西凤的侵战。”

    “所以我这次来,并不是要向你寻是非对错”,帕丽目光泛冷,“我是要救可敦和我的亲人!”

    “我很想帮你。”天凉这么说。

    帕丽安静,眸光复杂看她。

    天凉当然知道帕丽想救人的急切,可她更清楚帕丽对自己无法信任,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都多余,只能静静对峙着,等待帕丽做决定。

    “你刚才说我要你做什么都尽量满足”,帕丽递上手中,匕首冷命:“要我信你的话?若我现在要你死,你也照做?”

    天凉什么也没说的接过她手中的匕首,快而猛烈朝脖颈处划去——刀尖划破肌肤,眼见就要划破喉管。

    天凉眼睛未眨一下。

    帕丽也是冷眼旁观。

    正在刀尖深入,天凉脉搏肌肤处沁出血珠时,前后分别有两道掌风袭来,击上了天凉的手腕,将匕首击落在地——刀尖上,还残留着天凉的血。

    她并不意外帕丽袭来的掌风,可身后那一道掌风,是怎么回事?

    “娘!”

    蓝光闪烁,后方落下了一道小小的身影,焦急呼喝声响后,小包子已慌切扑了过来,立即心疼的用小手捂住天凉的伤口,为她止血——“包子,我没事”

    天凉想说什么,只听后方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忽有动静,随后便窜出一道高大身影,快速冲至他们身边,双手急促的摸着小包子,颤声低喊:“少宫主,可是少宫主?”

    “玄离,你没有离开”

    “玄叔叔,果然来了”

    帕丽与包子同时出声。

    天凉却不由一怔。

    玄离?

    这个男人,不是花音同父异母的哥哥,靳乐么?

    她看着紧抱着小包子问平安的玄离,面色难免惊讶而不可思议有时候,费力去找的东西总是踪迹难寻,却能在不期然间便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令人恍悟不已。

    原来这个叫做玄离的关键人物,早已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玄离”帕丽看着目色无光的男人,面有不解,“那时听了古诺里因我起了乱势,我决定易容回古诺打探情况,你也说要去寻一个重要的人,我以为你回中原去了”

    “我怎么放的下心令你独自参险”,玄离一叹,松开了包子,“其实我要寻的人,本就在这草原之上,只是我知你天生倔强,为了不让我牵扯进这乱事,定会一意孤行要独自回古诺面对,所以这些日子,我只能暗中随你,护你安全。”

    帕丽这才想到自己几次大险都莫名轻松脱难的情景,不由眼眶微热,将脸转向了包子,低问:“这个孩子,是你要寻的人么?”

    玄离低声一应,转头再向包子,尊敬唤道:“少宫主,属下未能如护宫护主,致得琅邪宫护卫性命全失、少宫主行踪不明颠沛流离,属下有罪,请少宫主责罚。”

    玄离半膝跪地,责声言语。

    “玄叔叔,这不是你的错”,君小宝并未多言,只是扶他起身,低问:“玄叔叔的眼睛,可是我五叔君无意所伤?”

    玄离一怔,愕然抬头,“少宫主”

    “下琅邪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也寻到了娘亲。”包子说着,转过了身道,“娘,这是玄叔叔!”

    天凉早已见过靳乐,如此一由介绍,想了想,勾头道:“我们见过了,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厉天凉,或者,你可以叫我陆蓝。”

    “陆姑娘”玄离脸色一震,似在觉不可思议,出口的语调断断续续,“你难道记忆”

    “我并没有记起什么”,天凉平语答,“所以待会儿,要向玄公子讨教了。”

    “帕丽姨”,包子突然转脸,向看着天凉的玄离更是茫然的帕丽,平静说道,“看你这一身装扮,便知你已易容成兵士,混于古诺军队参战数日,如今是何战况,我想帕丽姨一定是比我们更为清楚的不是么?如今,古诺皇城不保,可汗被困东璟兵阵,无论你古诺可敦在不在东璟手中,北瑜已注定败势,没有任何挽留余地了。既然如此,我娘便没有多此一举,再为你设险境的动机,她诚心想帮你而已,只看你可否应来,又想不想救人罢了。”

    包子将形势分析的很透彻,讲的毫不遮掩。

    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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