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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缚苍龙-第20部分

小说: 缚苍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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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你眼都不睁,难道能闻脚步声辨别汉匈吗?怎么保我平安?我跟你说,匈奴人今晚是一定会来的!刘嵘心里这样想着,然后拾起一盏油灯的底座,往门口一扔。然后故作惊讶地说:“你听,什么声音?是匈奴人来了?”

    陆小璇轻轻一笑,却依旧是紧闭着眼睛,淡淡道:“公子不要玩笑,小心吓着了门外的士兵。

    “呵呵,长夜无聊,开玩笑呢。不过,你刚才似乎有笑耶?原来你也会笑的啊。”

    “公子真会开玩笑,是人都会笑的。”陆小璇依旧是表情淡淡。

    “你一尘不染,冰清玉洁,就好像是这天上的仙子,我当然会认为你可能是个例外呀。”刘嵘口花花地说着,这赤『裸』luo的马屁因为他的脸皮极厚,说出来倒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公子谬赞了。”陆小璇面上虽是波澜不惊,可心里面却是“噗通”跳了两下。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先是在蜀山上过了十几年饮风餐『露』,清心寡欲的生活,几年前才奉的师命下山协助李老将军,见识了这个花花世界。但是,因为自己天生的一副趾高气昂的面瘫样子,哪有一个不识趣地敢向她说这些暧昧的话?也只有刘嵘这个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不读诗书,不通礼义的厚脸皮才会这么有胆吧。

    “我哪里是谬赞了?我就是穷尽毕生所知的美丽词汇也不能形容出你十分之一的容颜啊!”刘嵘恬不知耻,大敌当前,竟然还想着泡妹子。

    “小璇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公子请不要再说了!”陆小璇语气中有淡淡的怒气。心想,果真还是逃不掉纨绔子弟共有的陋习,花心成xing!我那晚明明看到你和那个胡人女子在小茅屋里面卿卿我我,现在又想来骗我不成?

    原来,这陆小璇向来是个十分尽责的人,既然说了要贴身护卫刘嵘,便自然要保他周全,那日徐盈盈虽是给她收拾好了房间,可她却是在外面给刘嵘站了半夜的岗,自然也是看到了刘嵘和胡媚儿在床上厮打的一幕。本还以为胡媚儿潜伏茅屋欲对太子不利,不过后来一瞧那胡女都被推倒在床上了,又想起徐盈盈和她聊天时提到的刘嵘小两口的笑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人家已经和亲了!

    怏怏不乐地回到徐府,自此便也决心不再与胡媚儿为难。

    刘嵘听了这话,在喉咙里干咳两声,心道:果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怪女人!本公子这么帅投怀送抱你都不要,你就等着自己买黄瓜吧!

    泡不到,便是在心底偷偷地疯狂鄙视一翻,刘嵘的前世*丝脾xing看来还是没改多少。

    “公子文才武略,并且身世显赫,小璇只是一个舞枪弄棒的俗人,哪里配得上公子口中的天仙?还请公子以后务必不要再玩笑小璇了。”陆小璇也觉得方才的话太过生硬,重又淡淡说道,此时的语气之中少了几分怒意,却多了几分凄凉。自己是天仙?其实自己最想做的是一个人,一个可以相夫教子的女人。

    刘嵘闻言叹息一声:“唉,陆小姐,我知道你不愿意做神仙,因为神仙的日子一定很苦吧?”

    “公子何意?”

    “陆小姐自幼长在蜀山,我听说那蜀山上俱是修仙练道之人,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开口说一句话。陆小姐自幼生长在他们中间,xing子冷淡了一点,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十八年蜀山上月宫一般清冷的日子,也不知陆小姐有没有同龄的人在,可以交个知心的朋友?”

    没有,一个也没有,那个与她一起在蜀山上生活了十八年的『妇』人,即是她的师傅,也是她的母亲。她因为憎恨一个人却下不了手去杀他,所以独自一人躲上了蜀山,三个月后产下了一个女婴,自此母女俩在蜀山上面一晃便是十八年,以至于让全天下的人都几乎忘记了世上还曾有过那么一个年轻貌美的绝世高手。

    陆小璇没有答有,也没有说没有,只是默不作声。

第二十九章火守() 
“但是下山之后,一定是觉得知心无一人吧?所以,你才渐渐不会笑了。因为别人要做与世隔绝的神仙,你竟然连普普通通的女人也做不成了,所以你恨神仙!”

    “小璇天『性』如此,并非公子想的那样复杂,还请公子不要瞎猜了。”

    “呵呵。”刘嵘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却分明能提能听见她因为激动而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其实,这个世上最能理解你的人,便是我了。大湖村里的乡亲都说我是从渭水里冲出来的,我那时在这个世界确实一个亲人也没有,孤单的就好像是那空中随风漂浮的一支蒲公英,可以随处扎根,却又无处扎根。我们都是像忽然从另一个世界被丢弃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一样,形影相吊,孑然一身。”

    陆小璇的身体在黑夜中颤抖了一下,鼻子也是一酸。这家伙知道些什么?净在这里胡说八道,可是却偏偏听得人心酸!

    “但是,我现在已经有好多亲人了,也有很多朋友,其中有一个可以说些知心话了,呵呵,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关键是把自己的心扉打开,这样自己能走出去,别人也进的来。”

    陆小璇“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冷冷道:“小璇听不懂公子到底在讲些什么,外面城防不明,小璇出去看看!”

    说完,她脚步轻抬,一转身便是消失在了楼道里面。

    倚在城楼上,陆小璇心意索然,是啊,真的就好像白活了这么多年一样,表面上武艺高强,容貌绝双,人人钦羡,可是事实上又哪有那么简单?果真如他所说,自己不甚至是连一个可以知心说话的人都没有吗?行遍天下,无一知交,这种滋味几人能懂啊?到底是自己不该有在那蜀山上生活的十八年,还是说,自己本身就不该下山?

    下山又怎样?下山不就是为了寻一个人吗?寻着了又怎样?还不是这个样子?孤单的感觉,一直没有离开。

    正在陆小璇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听得一声轻响,她循声一看,只见一只钩锁,牢牢地扣在了城墙上面,随即,城墙的另一边,听到了有人被兵刃砍倒,失声惨叫的声音。

    “匈奴人来了!”她一剑斩断身边的一只钩锁,然后失声大叫起来。

    刘嵘早就料定匈奴人今晚会来,城防上的士兵也早就被他告诫多少遍了,城墙上片刻的惊慌之后,又迅速地沉稳下来。

    “好!果然来了!”刘嵘跑出来,将一支火把往城下一扔,火光照耀过去,墙壁上密密麻麻,竟然全都是攀爬的匈奴人!

    “浇油!”刘嵘一声令下,城墙上早已准备好了的几百桶桐油瞬间便是被沿着墙面倾倒下去。

    “点火!”几支火把扔下去,附着墙面的桐油立马便被引燃,大火借风,立刻便成燎原之势,墙面上正在攀爬的不计其数的匈奴人瞬间便是葬身火海之中。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刘嵘也是心惊胆战,刘嵘不忍心再看再听,咬咬牙,转身退回了城楼里面。他妈的,这狗屁的民族英雄!真不是人当的!

    城下瞬间便成了火海,烧死了攀墙的,阻挡了后续的,照亮了城下的,宰了冲上来为数不多的几十个匈奴火人,用强弩收拾掉了城下的几百个活靶子,匈奴人的这一仗,又败了。

    这经过改进的桐油还真的挺强劲,自己人也被弄得烟熏火燎跟个国宝似的,幸好刘嵘早先派人将炸『药』都尽数搬下城墙了,否则万一不小心被引燃了的话,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这一波败退之后,匈奴人又消停了一晚上,留下城池下面数不清的黑乎乎的尸体,在秋风中寂静地守夜。

    “长城何连连,连连三千里。城墙多健少,内舍多寡『妇』。生男慎莫举,生女哺用脯。君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住。”

    刘嵘嘴里『吟』着这首诗,一脸的落寞,而后便依靠在城楼中央的一根柱子上,静静地睡去。陆小璇诧异地望着他,这个人一连打胜了两场仗,却只有在人前是高兴的。

    匈奴五万大军被阻于小小的平安县城,攻伐整日,死伤两千,仍是不能前进半步!这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就像一个惊雷,将汉匈两方的高层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百里外的长安朝堂上,原本还被群臣们劈头盖脸地大骂不识大局的李广,现如今摇身一变,又成了一夜暴富的土豪,任在谁的面前都是趾高气昂,仰首阔步的。

    因为私自分兵,李广堂堂一个卫戍区司令竟被罚在长乐宫外面顶着日头站岗,可自打听到了刘嵘大胜的消息,愣是三个太监跑过来连番相邀,他才吹鼻子瞪眼地往那朝堂踱去。

    都说了老子的兵能打了,才分出区区两千,就将那五万匈奴先锋军打得落花流水,要是老子的北军一窝蜂都涌上去,那军臣单于还不得吓得屁股『尿』流?老子戎马一生了,用兵还能比殿下那『毛』头小子差了?只能更厉害才是!

    一脸不爽地来到朝堂,谁向他道贺他就给谁白眼,尤其是那些之前批评他,现在又跑过来拍马的,他都在心底一一记下,下了朝堂就一个个狠揍!最讨厌这帮见风使舵的家伙,出主意让老夫在门外站岗的,还不是你们?

    “咳咳,李将军,怎么,心有怨气吗?”

    景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瞥了他一眼道。这老家伙在先帝的时候就已经名声在外了,只是因为没赶上好时候,总也没有立军功的机会,手心早就痒痒的很了。这回让他龟缩在长安守城,可是憋坏了吧。

    “臣不敢。”皇帝的面子当然得买。

    “此次平安县城大捷,一洗大汉八十年来对匈奴人屡战屡败的颓势,威慑匈奴人,大涨我全军将士的士气,李将军功不可没!说,想要什么封赏?”战时,最讲究的就是赏罚分明,否则谁还愿意为你卖命?

    “臣请率北军自风鸣谷出,直cha匈奴前锋背后,与平安县城守军前后夹击,定然能全歼这匈奴军五万精锐!”李广不请功偏请战,惊得朝堂上下又是一片唏嘘。

    “李广欺君,臣请治其罪!”宫廷南军统领程不识站起来走到中间,神情激动。

    “程不识!本将如何欺君了?”南军是长安宫廷的守备力量,格斗技巧尚可,但野战城防却是远远不比北军,但是因为是皇帝安全的直接保障力量,历来更受皇帝赏识和重用。

    “那平安县不过是撑住了匈奴人的两番进攻而已,杀敌也不过千余,胜负未分。此番匈奴人铺天盖地,卷土而来,失了这千余人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我军又多是步兵,只有依靠城防之利,才能勉强与匈奴人争锋。可倘若是贸然出城野战的话,又是以少击多,我汉军必败!那时候李将军一人倒是慷慨赴国难去了,可失去了这几万北军将士,长安城还如何去守?”

    “皇上,程不识扰『乱』军心,当斩!”

    “皇上,李广自负误国,当斩!”

    “皇上——”

    ……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匈奴人没见宰几个,自己人倒是一会儿就被斩得差不多了。政见不和嘛,何必这么耿耿于怀呢?偏偏就是这些酸腐老头子一个个吹鼻子瞪眼,一会儿你是汉『奸』走狗,一会儿你又是目光短浅,一会儿这个是无耻小人,一会儿那个又是居心叵测。欺君犯上,谋权篡逆,通敌卖国,一个个大的足以诛九族的罪名像气球一样的被砸来拍去。

    每次都是这样叽叽喳喳,吵得热火朝天,最后却一个实质xing的问题也解决不了。景帝刘启失望地叹息一声,起身往屏风后面走去。那里是后殿,隔音效果好些。

    大将军周亚夫见状轻轻从坐席上站起来,跟了进去。御史大夫晁错思躇一下,也从一旁拐了进去。

    群臣们正争得热火朝天,哭天喊地,骂爹骂娘的都不乏其人。闲暇时分往那龙椅上一望,竟然空『荡』『荡』的毫无一人,再一看左右两个首席,也是不见了踪影。这一下,心中委屈,对骂更是不遗余力了。

第三十章静观其变() 
“大将军以为如何?”刘启轻轻地踱着步子,淡淡问道。

    “臣以为不可战。”周亚夫恭声道。

    “为何?难道我汉朝就那么不堪吗?任凭匈奴人兵临都城,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是可忍孰不可忍!”

    “恕臣直言,匈奴骑兵凶悍凶狠,机动xing又极强,时而在我前,时而在我后,时而前后夹击。利则攻,我将士抵挡不住;不利则逃,我将士追赶不及。如果没有其三倍的兵力前后策应,步步为营,我以步军为主的汉军,是万万不可与匈奴人在野战上一较高下的。以当前形势,我们只能坚守长安以待援军。”

    周亚夫因为细柳故事而被汉文帝赏识,景帝刘启即位之后,在军事上也极为看重他的意见。此人作战谨慎,从不冒险。知子莫若父,知兵莫如将。既然自己的大将军都这么说了,刘启也只好强压了压胸中积郁多年的与匈奴人一决雌雄的怨气。

    “御史大夫又以为如何呢?”刘启轻叹一声又问道。

    “臣也以为不可战。”晁错跟在刘启后面寸步不离。

    “御史大夫也认为我汉军羸弱,不堪一击?”

    “臣并不是认为汉军羸弱,只是认为汉匈一决雌雄的时机还未到而已。”晁错道。

    “一决雌雄的时机还未到?匈奴人兵临城下,烧杀劫掠,试问这天底下还有那个皇帝受过朕这等奇耻大辱!”

    “皇上息怒,据臣之见,匈奴人贪婪,却也短浅,贪的只是金银珠宝,却未必有吞并我大汉之野心。从历年来边城之战中,匈奴人得胜后劫掠而返便是可见一斑。匈奴人充其量只是肌肤之患,而非膏肓之疾,国内的藩王中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可并不在少数,他们谋于密室,只盼望着皇上能与匈奴人打一场旷日持久,两败俱伤的大战!到时候,再进兵长安,取而代之!藩王们的野心在朝廷秘密派往监察们传回来的密报中,已经显『露』无疑了。皇上是一定要与匈奴人一决雌雄的,但是攘外必先安内啊!”晁错其情切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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