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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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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决定围堵毡房,并做进一步的侦查。

    深冬的夜空,显得静谧而又深远。熟透的月亮,被漫天俏皮的星星簇拥着,将娇美的姿态,洒满了整个苍穹。

    夜半的山风吹来,阳坡的杂草摇曳出轻柔的沙沙声。一只机敏的山鼠,躲在树后,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了一会,像是嗅到了什么异常的气味似的。惊楞了一下,便茫然的匆匆离去。

    望着飘逸着袅袅青烟的毡房,虎子心里一直在嘀咕:白天看似人来人往,到了晚上,竟安静得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伙人,到底在干啥哩?

    不料,在毡房周围蹲守了两天两夜,却等来了一支送亲的队伍。看来,毡房的主人是个大户,娶亲的场面自然是讲究排场。

    虎子无奈的暗自叹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默默的带着队员回到了营地,一切又得从头开始。

    和虎子搭伴的猎户是个哈族通,不但认识的哈族多,还会说一口流利的哈族话。

    这天中午,在山里转悠了半天,既没发现目标,也没打着猎物。听见肚子饿的咕咕响,猎户自嘲般的笑笑说:“肚子造反咧,得吃些东西。”

    祥子显得没精打采的样子说:“找个人家讨碗热水喝吧,灌咧一肚子的凉水。”

    猎户略显得意的样子说:“不愁不愁,拐过前面那到梁子,有户哈族我认识,不但有『奶』茶喝,还有『乳』饼吃哩。”

    虎子欣喜的笑了笑,继而狐疑的瞅了猎户一眼,饶有兴趣的说:“你是汉族么,咋就会说哈语哩?”

    猎户轻叹一声,面显无奈的样子说:“在我十岁那年,乌斯曼在阿山成咧气候。山里的哈族掌着有乌斯曼给撑腰,跟本不把汉族人放在眼里。不但随便抢羊抢牛,还把汉族人弄去给他干活。”

    说着,猎户突然吃吃一笑,接着道:“说来哈族也好笑的很,他们是认话不认人。只要是你会说他们的话,他就敬你。不然,你就是个县长,他也不『尿』。”

    见虎子歪着头在认真听,猎户自嘲般的嘿嘿一笑,接着道:“我是沾我大的光咧,也不知我大啥时候学会的哈族话。本来是被弄去放羊的,叽里咕噜说了阵子哈族话,我大就成咧看管汉族人干活的头头,还给我大工钱哩。打那以后,我也成咧哈族娃娃的玩伴。这一来二去的,就学会一口的哈族话。直到解放土改,我家分咧地,才回到村里。”

    虎子略显感慨的说:“难怪哩,你在哈族窝子生活咧这么久。”

    说着,面显狐疑的瞅了猎户一眼,自语般的嘟囔道:“听说哈族人非常凶悍,他们没有为难你们么?”

    猎户嘿嘿一笑,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哈族里头也有绵善的,我们遇到的那户哈族人就不错。只要你把活干好,一点都不亏待你。临走,还送给我们五只羊哩。”

    说话间,已不知不觉得走出了大山。刚拐过梁子,便见一座雪白的毡房,静立在绿草茵茵的山脚下。一缕袅袅炊烟,冉冉升起。给寂静的冬牧场,带来了令人兴奋的生机。

    离毡房百米开外,就有两只肥硕的花狗,热情而又凶悍的迎了过来。同时,看到两匹快马,朝相反的方向匆匆离去。

    毡房的主人,左顾右盼了一阵,便面显热情的朝猎户迎来。

第二百六十六章 初探匪窝() 
虎子学着猎户的样子,向哈族行了见面礼。猎户掏出十发子弹递给哈族,哈族如获至宝似的揣进怀里,面显热情的让着猎户进入毡房。

    毡房里的女主人,正在铺开布单,将『奶』酪和一些烤制面食摆在上面,好像知道有贵客要来似的。刚刚坐定,热腾腾的『奶』茶就端了上来。

    猎户接过『奶』茶喝了两口,若无其事的问道:“刚才家里来客人了?”

    哈族一副不屑的样子说:“也不是啥客人。”

    说着,睨眼瞅了瞅虎子,见他闷头只顾吃喝。像是根本听不懂他们说话的样子。便迟疑了一下,小声说:“他们是乌斯满的人。”

    其实,虎子也只能听懂个一句半句的,但乌斯满三个字,他是完全明白的。于是,便索『性』装傻充聋的只顾自己吃喝。

    猎户楞了一下,面显狐疑的说:“乌斯满不是让解放军撵到南疆了吗?咋还在这里绕达?”

    哈族轻叹一声,面显难『色』的说:“他是乌斯满的手下,叫哈斯木。他说乌斯满秋天就要打回来,让我们联络亲戚朋友,做好准备,一起参加秋天的暴动。”

    猎户故作惊讶的说:“这可是掉头的事情,可要想明白了。现在政策这么好,新『政府』又不为难咱,放下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着他们瞎闹腾个啥哩。”

    哈族也面显不屑的样子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鸯咯子老婆)肚子里的巴郎子(孩子)有了,我也不想再跟着他们打打杀杀的,还不知道,他们将来落个啥下场呢。”

    猎户轻叹一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看他们朝北窜走咧,那里有他们的窝子么?”

    哈族轻摇了一下头,似有不满地说:“他们也是一家一家的拉人,现在去了芦草沟的冬牧场。听说,他们在那里有些人。说要是我想明白了,就去那里找他们。”

    猎户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奶』茶,嘟囔般的说:“他们能给你啥好处么。”

    哈族轻描淡写的说:“事成之后,每家分给一百只羊两头『乳』牛。还划分给一块牧场,作为永久『性』使用。”

    猎户听了呵呵一笑说:“他吹牛去吧!乌斯满自己都让解放军撵得四处『乱』跑,还分给你们草场,能信么?”

    哈族似有同感的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说,乌斯满在我们牧民心里,是草原上的巴图尔(英雄)。但他这些年,也没少遭害我们哈族人。”说着,哈族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碧蓝的天空,雪白的云彩,翠绿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和错落有致的毡房。

    几个哈族巴郎(小孩),相互追逐嬉闹着。一只漂亮的小花狗,翘着弯曲的尾巴,欢快讨好的跟在后面,像是随时准备,捡起自己喜欢的东西似的,不离左右。

    突然,机敏的母狗狂吠了几声,便朝着西南方向警惕的迎了过去。

    草原的边际,隐隐出现了一片灰『色』蠕动的东西。并且,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

    面显惊异的人们,翘首张望了一会,便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起,指点着渐渐『逼』近的影子,七嘴八舌的猜测议论了起来。

    沉闷的轰鸣,已变成了清晰而又杂『乱』的马蹄声。模糊的影子,也已显出队伍的原型。不知是谁首先喊了声:‘巴图尔!’于是,惊喜兴奋的人们便情不自禁的翘首高呼:‘巴图尔,巴图尔。。。。。。’

    队伍渐进,一位身躯高大肥硕,满脸络腮胡子,生的一双,雄鹰般敏锐深邃眼睛的中年哈族汉子。正得意洋洋的,朝着欢呼的人群,频频招手——他就是新疆悍匪乌斯曼。

    乌斯曼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热情激昂而住步,依然晃悠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着遥远的山口走去。

    太阳刚刚泛红,眼看着大部队渐渐淹没在了远山的阴影里。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人们惊异的刚刚回头,就见一彪人马,已风驰电掣般的『逼』在了眼前。

    惊楞的人们看清是哈族队伍,便放松了警惕,并报以热情友好的微笑。只见一个像是领头的哈族,翘着有些夸张的鹰钩鼻子,瞪着饿狼般的双眼,木然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轻轻一挥手,呼啦一下,来不及收回笑脸的众人,便被一群衣冠不整的士兵围在了中间。

    鹰钩鼻子呼哨一声,其余的大兵便紧随其后,朝着不远的毡房围了过去。他们将酥油『奶』酪,干肉和烤制食品,统统的包起驮上了马。

    到了最后一坐新毡房,见里面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鹰钩鼻子顿时来了精神。

    他朝随从急切的挥了挥手,呲着一嘴黄牙『淫』笑着,迫不及待的撕解着充满汗臭味的军衣。

    可怜的女人,一时间便被十几个粗野威猛的男人肆意**。单薄瘦弱的身子,痉挛般的蜷缩在毡房的一角,微微颤抖的肩膀,证明她还活着。

    一群如狼似虎的大兵,洗劫了毡房,发泄了**,又呼啸一声朝着羊群风卷而去。一阵疯狂的追逐捕捉过后,便每人怀里抱只羊,纵马扬长而去。

    哈族目光幽幽的瞅了眼猎户,长长叹口气,面显忿忿的说:“那个被糟蹋的女人,就是我的兄弟媳『妇』。”说着,显出痛苦无奈的样子。

    静默了片刻,哈族像是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冲猎户凄然一笑说:“他想当新疆草原王的事情我看悬。现在解放军这么多,弄不好,不但赶不走汉族人,反过来要让汉族人灭了我们。”

    猎户长叹一声,欣然说:“朋友,听我一句话,不要跟着他们干,他们根本不是解放军的对手。好好安稳过日,汉族人是不会为难你的。”

    出了毡房,太阳已经红红的压在了西面的山头。

    猎户详尽的叙说了哈族说的情况,祥子一副急切而又兴奋的样子说:“熬了十来天,终于『摸』到了狐狸尾巴。得立即赶回去组织集中排查。”

    顿了一下,虎子又面显欣慰的说:“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当个猎户屈才咧,干脆到我们警队来干吧。”

    猎户憨厚一笑说:“懒散惯咧,让人管着不自在。其实,哈族挺老实的,只要你会话,他们就和你交心。”

    经过一番仔细『摸』查,虎子将目标锁定在依山连起的三座毡房里。

    初夜,顺山而下的寒风,直吹到人的骨头里。

    好在猎户们有经验,在雪窝子挖成一人深的雪洞,不但可以御寒,还能在里面生火。而且,外面十米开外就见不到一点痕迹。

    虎子在锁定的目标附近,按照猎户的指点,挖成几个雪洞,总算能吃到一口用火烤热的油馕。

    虎子观察,到了晚间,虽然不少人离开了毡房,但从毡房溢出的热气告诉他,毡房里依然有不少人。而且,在杀羊煮肉的吃喝热闹着。

    观察良久,最令虎子头痛的是,始终不离毡房左右的两只大狗。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围了毡房,首先要把狗给解决了。

    就在虎子为狗的事抓耳挠腮的坐卧不安时,猎户的一句话,让他顿时拨云见日。

    于是,一场凌晨围堵抓捕计划,便在虎子的脑海里迅速形成。

第二百六十七章 黎明前的狗吠() 
见虎子为狗的事愁肠的坐卧不安,猎户嘿嘿一笑说:“这事不难。”

    虎子听说立刻来了精神,他神情贯注的凑到猎户跟前,急切的说:“快说,有啥好办法哩?”

    猎户似有得意地说:“我们出门打猎,若遇到一两个狼就不用枪。因为狼是围群的,只要枪一响,也不知要从那里窜出多少狼来。因此,遇到这种情况,就用『药』『迷』它。”

    虎子饶有兴致的眨眨眼,一副好奇的样子说:”你是咋想出这个法子的?”

    猎户略微懵愣了一下,自嘲般的笑笑说:“都是让狼给『逼』的。”说着,像是陷入了一种难忘的回忆中。

    北风轻拂,白雪皑皑。树木稀疏的山崖,一只青灰『色』的公狼,正惬意的蜷在石壁上,暖暖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树梢动处,一个人影猎豹般的猫着腰,慢慢朝着并不警惕的公狼靠近。

    一声清脆的枪响,只见公狼像只抛下山崖的麻袋似的,翻滚而下。持枪的人影迟疑了一下,便迫不及待的冲向了山崖。

    正当那人欣喜兴奋的刚要拽着死狼朝回走时,直觉一股腥风迎面扑来。猛抬头,就见四只凶恶的灰狼,呲着满口雪白尖利的牙齿,瞪着充满仇恨的眼睛,以合围的形势,慢慢朝那人『逼』近。

    那人恐惧绝望的朝四周盲目的瞅了一眼,腿一软刚想转身逃走。不料,脚下一松,身子便和死狼一起,轻飘飘的沉了下去。原来,他是掉入了猎人设下的陷阱里。

    虽然紧跟而来的雪流,瞬间掩埋了大半个洞口,但不甘就此罢休的狼群,却没有马上离去的意思。而是冲着洞口嚎叫了一阵,便轮番的围着洞口转悠。

    那人胆怯,不敢再开枪。人狼就这么耗了三天三夜,实在饿急了就剥开狼皮,闭着眼睛撕扯一块狼肉。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由远而近,传来了缓慢而又坚实的脚步声。

    来人是个四十开外的老猎人,后来就成了猎户的师父。

    猎户长吁了口气,自嘲般的笑笑说:“那回可真悬,要不是我师父及时赶到,我不是被狼吃咧,就是冻死咧。”

    虎子冲他温和一笑,神情有些兴奋的说:“那咋把『药』喂给狗哩?”

    猎户轻松一笑说:“把『药』放进肉里,用撂撇子甩给它。”

    说着,猎户从百宝囊里掏出一条长绳,中间接个皮兜的东西。笑着说:“我大小就爱摆弄这东西,百米开外,百发百准。”

    虎子欣慰一笑,急切的说:“眼下冰天雪地的,到哪弄新鲜肉去么?”

    猎户像是胸有成竹似的微微一笑说:“昨天不是弄回个兔子,还没来得及吃么?就用两个兔子后腿就行咧,『药』是现成的。”

    于是,虎子兴奋的爬上雪洞,拽下个冻得硬邦邦的野兔,手脚麻利的剥下两只后腿,放在火上烤化。猎户拿出个小铁盒,先将兔子肉用刀花开个口,再将铁盒中的『药』粉撒在里面,用手抹一抹。又从皮囊中取出个小石子捆绑在肉上,便惬意的说:“啥时动手?”

    虎子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神『色』肯定地说:“现在是三点,我们五点准时动手。”

    猎户神『色』严肃地说:“成,我赶四点半『摸』过去,到离毡房百米的地方躲起来。听到狗叫你们别动,估『摸』的差不多咧再出洞。”

    顿了一下,猎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噢对咧,你先得打发人把哈族的马弄走,哈族只要没了马,就像断咧腿,让他跑也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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