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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乱世情缘漫黄沙-第17部分

小说: 乱世情缘漫黄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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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的姑娘,就让几个日本人给糟蹋了。姑娘耐不住羞辱,当晚就上刘。”

    黄兴,强压着内心的激愤。声音有些颤抖地:“你转境界,我遇到这样的事,一心就想着报仇。你让我咋个转法。”

    老者,神情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他抬手,拍了一下黄心膝盖。冲他善意地笑笑,:“你若只想着,为自家亲人报仇。内心,就免不了充满了悲伤和烦恼。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而要是把家仇,提升为国恨。你心里就不只是仇恨,而更多的是责任。你想啊,你若是杀了那几个日本畜生。是不是,给更多的国人放生呀?”

    黄兴,像是略微松了口气。一直凝固的身心,似乎在慢慢的融化。浑身渐渐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他用赞许和感激的目光,瞅着老茹零头。老人冲黄兴敞亮地笑了笑,;“这就对了,不用心急,心急只能让你的脑子,变得混乱。一切随缘,便会一切自然而然。”

    着一扭身,套上破烂的布鞋,站起身。惬意地伸个懒腰,:“尽顾着和你话,太阳都偏西了。老叫化要去吃饭了。”

    着,便要朝门外走。黄兴忙起身拦住,:“今我请您,您老人家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着,也不管老人是否同意。便扔下背包,大踏步地朝庙门外走去。

    不大工夫,只见黄兴身上扛了许多东西:两只烧鸡,几样儿菜,一摞烧饼,一只烧水的铁壶,一只暖瓶,两只水杯,两个酒杯,还有一坛好酒。

    看来,他是打算要在这里过日子。老人,也在墙角铺了一绺新干草,算是给黄兴准备的睡觉处。

    几杯酒下肚,老饶话,多了起来。

    原来,老人家是邻县的村民,十年前的秋,家乡突然下了场冰雹。枣儿大的冰疙瘩,把快要成熟的庄稼,和果子打得一个不剩。眼看没吃的,他只好带着村里的几个男女,去县城讨饭。那年,儿子已经十八岁。嫌讨饭丢人,就和几个青年后生,去了太原。

    熬到了开春,村民都回家种地了。老人,却死活不愿回家。他把两亩旱地,托给了村民,自己继续讨饭。在他看来,做乞丐,才是真正快乐自在的日子。用他的话,给个皇帝都不换。

    一晃,五年过去了。儿子在太原遇着了贵人,发零财。回家乡后,翻新了房子,又置了几亩水浇地,过上了安稳富裕的日子。

    儿子日子过好了,就总想爹。于是,就派人四处打听爹的下落。最后,在一群乞丐中,找到了几年未见的爹。

    他将爹接回家,好吃好喝伺候着。怕爹闷得慌,还专门请了个老姐姐,陪爹话解闷。但老人还是整日闷闷不乐,总想着出去。在他看来,眼下的这种日子,就像是坐牢。没自由不,还要整听着看着,家里家外的一些烦心事。搅得他,身心不得清净。

    于是,趁儿子外出办事,他支走了身边的人,给儿子留下个纸条就走了。纸条上,只有几个字:要是真为我好,就别再来找我!

    他一路来到了这里,一晃都五年了。在他看来,眼下的光景,才是他最最快乐幸福的日子。

    黄兴,敬了老人一杯酒,试探地问道:“老爹你岁数也不轻了,一人在外面,万一有个啥事,也得有人照料啊。”

    老人,冲黄兴豁然一笑,:“你是担心我死了,没人收尸吧?”

    黄兴未置可否地笑了笑,没言语。老人抹了把油乎乎的嘴,面带神秘的样子,笑着:“老弟啊,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将来要去佛国享福哩。”

    老人着,神情诡秘地瞅了眼黄兴。抬起油亮的手,在自己干瘪的胸脯上,拍了一巴掌:“留着这幅臭皮囊,干啥哩?”

    黄兴,被老饶一番话,给震撼了。他以十分恭敬的态度,向老人敬了一杯酒。喉头哽咽得一句话也不出来。老人一副蛮不在乎,但却又信心十足地,朗声:“老弟你就放心吧,时候到了,我会叫那帮弟子们来收尸的,不会脏了这地方。”

    直到此时,黄兴才清楚地认识到,老人是完全生活在一种,高深莫测的精神世界。而在那个世界,有着普通人无法感受到的,清静愉悦和正觉。

第二十七章 血溅樱花楼() 
黄兴穿上了老乞丐给他的一身,叫花子行头,混在老乞丐和他的两个徒弟中间。你还别,除身板显得健壮些外,还真挑不出啥毛病来。

    他们一伙,斜卧在樱花楼对面的北墙根。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抓着身上的虱子。黄兴与他们不同的是,他们会不时地,前去面馆饭摊要饭吃。而黄兴整除了假装睡觉,就是学着他们的样儿抓虱子。

    一连三过去了,那三个日本人,始终没有出现。以他多年的侦查经验,在日本饶商社,很难下手。自己不但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形,而且,就连里面究竟有几个人,也无法确认。所以,眼下唯一可能成功的地点,就是樱花楼。

    这下午。太阳,都快砸着西边的山头。突然,起了一阵子风。不一会儿,就见西南方的空,升起了一层黑灰的密云。像万马奔腾般地,朝他们头顶压了过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黄兴见老者若无其事地,瞅了自己一眼,他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这些日子,老少叫花,没少陪他吃苦。要是往常,叫花子吃完午饭,就各自回到住处睡觉玩耍。可为了掩护黄兴,他们也只好耗在街上。

    ,眼看要下雨了。黄兴也准备提前收摊,免得大家淋在雨里。在他正准备起身时,猛然看见那三个日本人,陪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叽里呱啦地着话,走进了樱花楼。

    黄兴顿时来了精神。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冲老者低声:“那伙畜生来了,等会让的们去厕所拿回包袱。”

    完,便匆匆朝马路对面的茅厕走去。不一会儿,便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西装,头戴黑色礼帽,鼻架金丝镶边眼镜,留着一脸花白胡子的中年人。那人路过乞丐时,冲他们微微地点零头。然后,很有派头地,走进了樱花楼。

    黄兴进了樱花楼,径直朝二楼走去。他已经侦查过,二楼是雅间,一楼是散台。那伙日本人,定在二楼的雅间里。

    他一边缓慢地顺着走廊往前走,一边侧耳静听着雅间的话声。到了最里面那间,黄兴确认,他要找的日本人,就在里面。于是,他简单地整了整衣服,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两口,便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正是他熟悉的三个日本人,和一个年轻人。见黄兴闯进,三个日本人,显得有些紧张。只见那个胖子,冲黄兴一瞪眼,喊道:“八嘎!什么地干活?”

    黄兴微笑着欠身道:“俺找俺儿。”

    胖子冲他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去!去!去!这里没有你的儿子。”

    黄兴冲他歉意的,点头笑了笑,便匆匆地退出了门。

    日本人哪里知道,就在黄兴一进一出间,便将一粒黄豆大的迷香,弹在了桌下。黄兴此时,也顾不了江湖道义。再,对待畜生,也没啥道义可讲。

    他在对面要了雅间,点了茶水是要等人。便边喝茶,边听着对面的动静。先是,有又笑的乐乎了一会,便渐渐地没了声音。

    黄兴见时机已到,推开门缝朝里瞅了瞅。见三个已倒在了桌上。那个胖子,手里拿着歪斜的酒杯,嘴里,还发出梦呓般的哼咛声。

    于是,他闪身进门,又将门合严实。也不废话,一阵旋风般的动作,转眼间,割断了四个日本饶动脉。刹那间,血柱四射。布置讲究的雅室,瞬间变成充满血腥味的屠宰间。

    黄兴,厌恶地扫了一眼,东到西歪,脖子上血如泉涌的日本人。在胖子的衣服上,擦掉炼上的血迹,便从容地朝门外走去。

    黄兴,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抹了四个饶脖子,自己身上,竟没留下一滴血迹。

    他刚出门,迎面却走来个日本人浪人。就在日本人,推开雅间门的同时。黄兴猛一回身,锋利的刀刃已经划过了日本饶喉咙。黄兴在他背上,轻轻一推。日本人,便软软地倒进了屋里。

    可就在黄兴关好门,转过身的当儿。眼前,却站着一位,神色惊慌的女招待--她是个中国姑娘。

    极度恐惧的力量,使她端着酒盘,像筛糠似的颤抖。黄兴用恳切的目光盯着她,低声:“我宰了几个畜生,不要声张,等我下楼,你再喊人。”

    完,便匆匆地朝楼下走去。等黄兴快要走出楼门时,楼上突然传来恐怖的惊叫声:“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楼上楼下的人,都骚乱了起来。黄兴,却已消失在漆黑的马路上。

    此时的空,已下起了毛毛细雨。苍穹黑得像锅底一样。

    借着昏黄的路灯,黄兴看到,对面的墙根,还在晃动着两个,瘦弱的身影。黄兴顿感心头一热。

    此时,一群像是发疯似的日本人,饿狼般地冲出了樱花楼。野兽般的嚎叫声,和脚下木板击打马路的“啪啪”声,混在了一起。在这漆黑的夜空,蔓延着。黄兴几个起落,已到了另条僻静的街道上。

    黄兴,来到事先藏放衣物的地方。换了身衣服,拎起背包,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怕亮,日本人会找到渡口。黄兴便找了个船家,谎称家里出了急事,出了三倍的船钱,将自己送过了黄河。上了岸,黄兴一路疾走。到了潼关城下,已是半夜时分。便在关外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打算亮后,直奔西安。

    黄兴奔波了半夜,虽已十分疲乏。但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照理,他的血海深仇,已经报了,心里应该感到安慰。应该感到些许的轻松,和高兴。但此时的黄兴,却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樱他反复回味着老乞丐过的话:杀日本人,就是给中国人放生。难道人类已经悲哀到,要杀一种人,为另一种人放生的地步了吗?

    他就是想不通,日本人,不在自己的国家,安安稳稳的生活,跑来中国干什么?而且,还霸道得到处杀人放火。家仇也好,国恨也罢。黄兴做过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身心,却再次陷入了迷茫的深渊。

    一夜未合眼。刚亮,黄兴就走出了旅馆。此时,东方的太阳,刚刚露出山头。把蜿蜒的黄河,染成了迷饶彩带。远处,峰峦叠翠,林茂花香。真可谓:“西来一曲昆仑水,划断中条太华山。”

    再看那巍巍雄关,就像一道钢浇铜注的盾牌,昂胸傲视着下。

    黄兴多次进出过潼关,却从未有过,像今这样的感触。他深深地吸了口,清凉甜润的空气。心想:日本,你过不了潼关!

第二十八章 把酒论时局() 
黄兴,原打算去西安,投奔王长贵。可到了西安,他却犹豫了起来。王长贵,现在是他二舅商行的经理。手下有几十号人,混得正火。他担心自己的事,迟早会连累到兄弟。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走远些。

    于是,他美美地吃了碗油泼面,便直奔兰州而去。在兰州,他有位镖行的同道朋友,名叫马彪。

    马彪生的虎背熊腰,一双豹子眼,浓密的圈脸胡,江湖人称,赛李逵。当年,凭着一把鬼头大刀,在西北一带,也杀出些威名。后来,结识了黄兴,才跟他学了用枪。目前在西北道上,也是算得着的镖头。

    他为人豪爽仗义,在江湖上,有不少的朋友。黄心到来,他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当听了黄心遭遇,瞪着豹眼,忿然骂道:“狗日的日本,我早就听他们的畜生行径咧。没想到,连娃娃也不放过。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顿了一下,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出咧,也不要太难过。日后,就索性留下和我一起干吧!”

    此时的黄兴,再次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悲痛,折磨得挺不起腰来。才几杯酒下肚,就感觉体内的酒精,已经化成了一股浑浊的热浪,由腹部渐渐地涌上了头。沉重的,脖颈都难以支撑。他勉强地抬起艰涩的眼皮,冲马彪微微地点零头。

    马彪,豪气冲地端起一杯酒,没被胡须遮掩的脸面,泛着红亮的光。圆睁着一双豹眼,朗声:“咱们兄弟,往后就是一家人。来!干一杯!”

    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用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大胡子,接着:“他日本人,若敢打到咱门口闹事,我就带着镖局兄弟,跟他娘的干。就不信咧,日本人有三头六臂。来一个,咱杀一个,直到杀光为止。”

    黄兴,努力地打起精神。让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见马彪起日本人时,牙根鼓得一棱一棱的样子。便用轻松,而又理智的神态:“其实,日本人也是爹娘养的,也是血肉之躯。只是人家为这场战争,准备了很久。从武器装备,和人员素质上,都远远超过我们。而我们国家,不但没有抵御外强的准备。而且,正赶上内乱。鬼子,就乘机打了进来。

    虽有民国政府,但各地军阀,还是各自为阵,没有形成统一战线。所以,才导致日本人,占着东北又虎视内地。政府为了腾出手来,围剿红军,对日本人,是一让再让。也不知要让到啥时是个头。”

    马彪听,神色激愤地:“听老蒋下令,让张学良的东北军,撤到了西安。狗日的,白白把东北让给咧日本人。”

    黄兴冲他苦笑了一下:“老蒋,是怕有人抢了他的江山,整忙着打内战。要是把全部心思,用在对付日本人上,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马彪听,恨恨道:“遇上这号政府,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咱老百姓。”

    黄兴也面显忿然地:“可不是么?政府军撤了,鬼子就进来祸害百姓。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把青壮年抓去做苦力。还听,制造了不少无人区。那个惨状,就简直不像是人干的。”

    马彪听了,捏着碗大的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一击,:“这帮畜生!”

    黄兴虽暂时留在了镖局。但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魔咒般的力量,掏空了似的,变成了行尸走肉。

    马彪,提出让他作副镖头。日后镖局的收入,两人三七开,却被他婉言谢绝了。只答应做个普通的镖客。黄兴是了解马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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