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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刑宋-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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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新问题() 
张孝杰反复研究之后发现,当时耶律重元的儿子涅鲁古在一旁,他应该能知道当时是谁操纵的马,于是他决定登门查访。

    张孝杰乘着轿子来到了耶律重元家,耶律重元马上将他迎接到了大厅,听他说明来意之后,便派人去把儿子叫来。

    涅鲁古听到张孝杰问的问题之后,想了想说:“我记得当时是三弟先上的马,二弟说那马是他的,要三弟下来骑他自己的马。三弟不干,说是之前说好了这两天马要拿给他们骑的,然后二弟就上马,坐在后面出去的。”

    张孝杰心头一喜,说道:“这么说,操纵马的人是你三弟,也就是萧胡睹的儿子?”

    涅鲁古犹豫片刻道:“只能说当时我看到的是这样的,但至于他们骑马跑出去之后,中途有没有换过,我不知道。因为在院子里时二弟一直嚷嚷着让三弟跟他把位置换过来,由他来操纵汗血宝马。不过他们冲出院门之前,都没有换。而我追出去他们已经跑远了。中间换人的话完全是来得及的。像他们俩这么好的骑手,根本不需要把马停下来,在马上就可以直接交换位置,很轻松的。”

    张孝杰一般都是坐轿子,很少骑马,马术也不怎么样,没听说过两个人能在马狂奔的情况下交换位置。但是从涅鲁古所说的话语如此肯定来看,他相信这是真的。对于草原上的民族来说,这种事情跟汉人书生吟诗作赋十分轻松一样。

    张孝杰有些傻眼,这是一个新问题。

    他从耶律重元家告辞出来,坐着轿子径直来到了萧胡睹家。通报进去之后,萧胡睹倒是亲自到门外迎接,毕竟萧胡睹个人只是皇帝的妹夫而已,官阶远没有张孝杰那么高,人家好歹是宰相。而且现在还是主审这个案子的主审官,这次来肯定是来调查案子的,不到门口迎接,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将张孝杰恭敬地请到了家中,在客厅分宾主落座之后,张孝杰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查清楚,当时骑马出院子的时候是谁操纵的马,我听说当时马是从你们院子出去的。当时庄上不少家丁也都在场,还有随行的亲兵,应该目睹了整个事情,能否叫他们来我亲自问问。”

    萧胡睹脑袋瓜比较简单,他一时没有想清楚张孝杰突然问这个问题到底用意是什么,既然要问这些仆从,萧胡睹便没想更多,也没做什么别的安排,派人去把当时在场的家奴都叫了来。张孝杰让他们说当时的情况,这些人因为是刚刚才发生的,除了有的没注意到之外,大部分人在旁边的都注意到了,跟连涅鲁古所说的相同。也就是萧胡睹的儿子先上的马,拉着马缰绳,而萧革的儿子是坐在他身后的。

    张孝杰起身告辞,萧胡睹满腹疑惑的送他到门口,终于试探着问:“宰相大人,您问这谁操纵马做什么?”

    张孝杰当然不会把目的说出来,因为现在对萧胡睹非常不利了,他可不想单独面对这种结果,他发飙起来可是挡不住的。于是笑了笑说:“每个环节都要查清楚嘛,没有什么的,告辞了。”

    说罢,坐着轿子便离开了萧胡睹驸马爷府邸。虽然天色已晚,但是张孝杰心里有事,想把事一口气办完,所以硬着头皮敲了萧革家的门。

    通报进去之后,萧革着实有些不耐烦,也没有大门口来迎接,只是叫门房把他带去到大厅相见。

    萧革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瞧着张孝杰,张孝杰在皇亲国戚面前从来不敢把自己当成宰相去摆官架子,因此恭恭敬敬地拱手道:“王爷,卑职今天是第二次登门拜访,打扰王爷了。可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王爷王爷讨个主意,不得不来啊。”

    萧革说道:“有事你就说,我现在正在处理我儿子的丧事,忙得很,家里来了很多亲戚。”

    “不敢耽搁王爷的大事,不过这件事也是大事,是涉及到王爷儿子的惨死是否能够得到公允处理,应该找谁来承担责任的问题。”

    萧革不由愣了一下,斜眼瞧着张孝杰,说道:“宰相能否说个明白,我有些听不大懂了。”

    “是这样的,卑职经过调查,当时很多人证明骑马的两个人中,令郎是在后面的,真正操纵马的是萧胡睹的儿子。”

    张孝杰故意停了下来,瞧着萧革,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萧革一直没有回过神来,满腹疑惑的望着他,说道:“这又怎么了?”

    张孝杰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说道:“这里面大有深奥,——谁操纵马缰绳控制马,谁就是真正的骑马之人,马上其他的人则是乘客,对马是起不到控制作用的。所以如果乘客被撞死了,是不是该操纵马的人承担责任呢?坐马的人是无辜的呀,在狭窄的街道上,纵马人劝人不顾别人的生死,策马狂奔,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因此,王爷不觉得这人应该对令郎的死承担责任吗?”

    萧革顿时呆了,眼睛直溜溜的瞪着张孝杰。

    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跟萧胡睹关系一直不错,他们的儿子又是结义兄弟,关系更好。这次出了事,他下意识的跟萧胡睹站在一起,因为他们两个儿子都坐在马上。现在马翻了人死了,当然要找人来承担责任,而这个责任人,在他潜意识中这之前是不包括好友萧胡睹的儿子的。

    但是现在经过张孝杰这么一提醒,他顿时觉得,这的确是个问题。搞了半天,自己的同盟军才是真正害死自己儿子的人。

    这件事他原先也觉得怪罪到牛车车夫身上的确强词夺理,牛车的确是停在路边的,没有堵住路。马速度太快,几乎所有人都证实,那马像风一样在街道上狂奔,砰的一下就撞在牛车上了,把牛车整个都撞翻了,可见速度之快力道之大。

    他当时脑袋里想的只是找牛车负责,谁让你们车挡住路了。但是现在看来,这观点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和支持,包括皇帝,显然也不会同意这种观点。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现在张孝杰突然指出了另外一条路,告诉他谁才是导致他儿子死亡的罪魁祸首,就是真正操纵马的人。如果不是他这么不顾性命策马狂奔,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会陪着他一起倒霉,被撞死的牛车上。

    他越想越觉得张孝杰所说的有道理,搞了半天,自己没找对人,真正要为儿子的死承担责任的应该是萧胡睹这家伙才对。

    他跟萧胡睹虽然两人关系不错,但对方儿子导致了自己儿子的死亡,这种切肤之痛,绝对不是朋友关系所能够消除的。再者说,两人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对方不过是皇帝的妹夫而已,完全可以放得下的友谊。

    所以萧革抬手在椅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大堂上走了几个来回,又站住了,对张孝杰说:“宰相大人,多谢你指点迷津。原来我还没注意到这件事,现在我才知道,害死我儿子的不是车夫,而是萧胡睹的这个混账儿子。——我早就跟我儿子说过,不要跟他在一起,那人是个亡命之徒,仗着他娘是公主就胡作非为,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中,这种人迟早要出事。果不其然,现在果真出事了。不行,我明天要去面见圣上,向他萧胡睹讨个公道。”

    张孝杰一听火终于点燃了,看样子化解他们的同盟没有问题了,接下来这样子就好处理了。心中得意,脸上却有些惶恐,说道:“王爷,皇上可说了,以和为贵,还是化干戈为玉帛的好,反正人已经死了。”

    “放屁!死的是我的儿子,又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化干戈为玉帛?我儿子死了,谁害死他谁就要偿命!如果他也死了,他的家人还在,那就都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本王可是不会答应的。”

    张孝杰被萧革毫不客气地一顿斥责,顿时面红耳赤,连连称是,不敢再说,便拱手告辞走了。

    出来之后,虽然被狠狠的训了几句,但是好歹已经达到目的,这就够了。

    萧胡睹家。

    张孝杰走了之后,萧胡睹一直在琢磨张孝杰第二次登门问的问题目的何在。萧胡睹虽然脑袋瓜不够灵光,但也绝对不是笨蛋,不然皇帝也不会看上他,把他招做妹夫。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还说不上来。琢磨半天之后,他站起身,决定去找耶律乙辛。

    耶律乙辛是主审这案子的两个官员之一。耶律乙辛跟萧胡睹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萧胡睹觉得耶律乙辛应该会帮自己。所以他打算去找耶律乙辛通个气,先从他那儿弄明白张孝先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何用意。于是他便骑着马,带着亲兵,来到了耶律乙辛的王爷府邸。

第284章赔钱倒是小事() 
耶律乙辛从南院大王调到了北院大王,虽然级别上是平级的,但是北院大王在皇帝身边,所以通常认为这实际上是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高升,所以他很高兴。不过他也知道,为什么皇帝会把自己从南院调到北院,他也知道是耶律重元父子暗中搞鬼的事,当然对对方是恨之入骨。但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

    这次皇帝让他参与审理耶律仁先和萧革萧胡睹两家马车肇事导致三人死亡的这案子,他就一直在琢磨皇帝用意是什么。实际上他跟这双方都谈不上关系特别好,但也不差,所以他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没有必要的敌人他是不会树立的。

    所以这案子皇帝交给他之后,他只是简单看了看案情就束之高阁了,而不像张孝杰那样积极主动查访。

    门房通报萧胡睹来访,他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与萧胡睹两人并肩回到了大厅之上。

    萧胡睹多少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耶律乙辛是北院大王,堂堂王爷,又是这个案子的主审,能够如此待他,还是让他很是感动的。坐下之后说了不少恭维的话,马屁拍足了,眼看时辰不早了,这才说到正题。

    萧胡睹道:“先前张孝杰宰相到我府上来,问我那天是谁骑的马,谁坐的后面,他说他调查的结果是我的儿子操纵的马,萧革的儿子坐在后面,我府上的亲兵和管家仆从也都是这么说的。我问他这么问这问题的用意何在,可是他不肯说。”

    耶律乙辛瞬间就明白张孝杰想干什么,他立刻在脑海中盘算这件事情该怎么怎么应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萧革将与他反目成仇,追究他儿子骑马害死了萧革儿子的事,那他无法对抗两位王爷的夹击,从而一败涂地,现在证据对他相当不利。

    这样一来,张孝杰成功地化解了这案子,并迫使了萧胡睹赔罪并作出赔偿,化解这案子,他的威望将会迅速攀升。而同为案件审理官员的自己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他看来,张孝杰是在踩着他肩膀往上爬,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他决定把水搅浑,只有把水搅浑,才能够见风使舵。他相信,在这方面他比张孝杰要有经验,他必须要从这个案子中捞到好处,而不是像张孝杰所想的能够息事宁人,完成皇帝的交代就作数了,这可不是他耶律乙辛的风格。

    耶律乙辛马上微笑着对萧胡睹说道:“你不清楚张宰相这么问你的原因吗?”

    萧胡睹茫然摇头。

    “很简单,这是因为在张宰相的心目中,谁骑马,谁就是肇事人,就要对这次三人死亡的结果承担责任。因为是他操纵马在街上狂奔,这才撞上了牛车的。他想让操纵马的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你明白了吗?”

    耶律乙辛两次强调这种想法是张孝杰的个人的想法,就是想把这把火引向张孝杰。

    萧胡睹果然气往上冲,眼睛都瞪圆了,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张孝杰是想让自己儿子顶缸。儿子的死还没人承担责任,现在反过来自己儿子还要为另外两人的死承担责任,这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他愤愤的吼道:“好你个张孝杰,敢在我背后捅刀子,原来你是他们一伙的,在后面替他们撑腰,要来算计我,狗东西,老子跟你没完!”

    耶律乙辛见火已经点着了,暗自得意,不着痕迹的轻轻咳嗽了几声,在提醒萧胡睹自己这个主审官就在这儿呢。

    萧胡睹倒不是笨蛋,听到耶律乙辛没由来的这几声咳嗽,立刻便醒悟过来了。

    如果两个主审官里,张孝杰帮对方而不帮自己,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耶律乙辛了。他立刻一躬到地,道:“王爷,我儿子惨死,那场景你是没看到,现在我脑袋里都是那凄惨的样子。王爷,我一定要为我儿报仇!您是主审官,能不能帮帮忙,为我指点一下迷津。我不会让王爷白帮忙的。”

    耶律乙辛用手指在茶几上轻轻地敲着,似乎在思索该索要什么对价,他慢条斯理道:“是呀,我见他们这么欺负你,也很为你打抱不平。你儿子好端端的死了,他们有责任却不承担,反倒让你来承担,真是不像话。不过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呀,再者说了,我对这个案子也不大了解,不方便随便说意见,万一说错了也不好嘛”

    萧胡睹何等样人,立刻便知道对方这东拉西扯的话目的是什么,马上压低了声音道:“我在上京城里有一家青楼,但我人手不够,照顾不过来。王爷不知道有没有兴趣管这家青楼,若是王爷有这个兴趣,我就把这青楼送给王爷,报答王爷指定迷津的恩德。”

    耶律乙辛会意的笑了,说道:“这件事说穿了也简单,他不是说你儿子坐在前面操纵马,他儿子坐后面吗?不是说出去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吗?不过据我所知,离开你们院子到出事的地方,还有好几条街,途中就不兴他们换座位吗?有谁见到他们最终撞的时候是你儿子在操作马了?”

    “我看了那知府所有的调查笔录,也都抄录了一份给我,上面并没有说是你儿子在操纵的马。我听说你儿子的骑术很是不错的,他在马上与人交换前后位置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我从笔录中发现,在出发的时候,你儿子先上了马,但萧革的儿子让你儿子下来,说这马是他的。这说明他们在路途中完全有可能调换位置,由萧革的儿子来操作马。毕竟这汗血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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