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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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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阳光斜照海面,如同在碧色的波涛中铺就了一条金色的地毯。清凉的海风透过开着的小窗吹过,时而几只海鸟飞掠

    如此风光自当神清气爽、心乐人欢,可舱中的数十人却毫无一丝的笑脸,当中静坐的两名中年男子铁青的脸色中尚有一层灰败,明显是病愈不久之人。

    “啪啪”,两声清脆的抠门声后,一名壮汉推门走了进来,此人身高七尺有余,胸间宽厚,膀背重实,精神十满。逆鬓落腮的须子,形似钢针,好似铁线,一对大耳衬得长相很是凶恶。

    这壮汉就是柴坤,进了船舱变“哈哈”大笑起来,“两位老哥,看来你们的气运确是沾上了霉星,这乾隆老儿的旨意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说着将攥在手中的一卷明黄卷轴递了上去。

    一直处于非暴力不合作状态的文坛和周青竹,听到“乾隆老儿的旨意”一句登时来了精神,不理会柴坤的调侃,也不再训斥他的大不敬,急忙上前抓过了圣旨。

    文坛毕竟是沙场悍将,虽然大病刚愈可身手还是要远胜过周青竹的,当前一步接过了圣旨。

    这圣旨可不是常人可以看得到的,柴坤抓到那传旨的侍卫后可是稀罕了好一阵子,他叫上了夏雄飞又命人找来了王权、柳风,四个人翻来覆去的

    这玩意真假还要辩上一辩,柴坤他们是没人懂,但传旨的大内侍卫就在营中押着,他们自然知道这是真的。可文坛、周青竹二人虽是激动万分,却还是要仔细的查看一番,纵然他俩知道义军完全没必要做个假的来骗他们。

    圣旨作为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其轴柄质地按官员品级不同,严格区别:一品为玉轴,二品为黑犀牛角轴,三品为贴金轴,四品和五品为黑牛角轴。

    文坛是正三品的参将,周青竹则是从四品的知府,若真是乾隆下的旨意那就应该是贴金轴。因为是五品以上的官员,这圣旨的面底自然是彩缎(五品以下官员所受圣旨为白面)。提花锦缎,这圣旨采用的布料,是“江宁织造”专供皇宫颁发圣旨而织就的,锦缎底纹有仙鹤、狮子、卷云等图案,绚丽多姿,雍容华贵

    。

    诏书均为一尺宽,圣旨两端织成两条提花翻飞的银龙,“奉天诰命”四个篆字端庄古朴,望之令人顿生威严肃穆之感。

    清代圣旨均用汉文和满文合璧书写,汉文行款从右至左,满文行款从左至右,合于中幅书写日期,并钤盖“制诰之宝”。

    “受命于天,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者,亦视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春秋繁露:深察名号。这是“奉天”的来源。至于“承运”,又牵扯到邹衍的“五德始终说”。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不是诏曰)任使需才称职志在官之美勅命于戏肇显扬之盛事国典非私酬燕翼之深情臣心弥劢制曰奉职无愆懋著勤劳之绩致身有自宜酬鞠育之恩尔钦命文坛、周青竹二人力求创功以尚吾天颜,钦此。

    乾隆三十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哈哈哈,哈哈哈”,只见周青竹看过圣旨后痛哭流涕,当即跪倒在地面朝京师方向叩首不以。而文坛也是一脸的惨淡,“讽议朝廷,罪应如此,罪应如此啊”

    靠边站的柴坤确是一直呵呵笑,这时看到二人如此,更是乐不可支,“这是老天爷的意思,你二人没再为乾隆老儿卖命命了,我看吗,还是趁早归顺了我家将军为好”

    “滚,滚”,周青竹打断了柴坤,颤声说道:“你给我,给我滚咳咳,咳咳咳。”

    柴坤也没啥反感的意思,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将周青竹紧紧地抓在手中的那道圣旨拽了回来,“这玩意可是个稀罕物,可不能落你这,我家将军还没瞧过嘞!”说着往怀中一踹,拍拍屁股走人了。至于文周二人是否会因惭愧而怎么怎么着,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看到这,就要说一说这二人是如何落到柴坤的手里的。话啊还要从七天前说起。

    大泽山一战,梁明大破伍什布所部。清军三千人马一败再败,直到退守平度州伍什布手下尚不足九百兵丁。

    梁明率军大大方方的驻扎在距平度不足二十里的郭家寨,几番做出攻城的架势,可到了临门一脚总是打偏。伍什布几经吓唬后也会过了神来,梁明总共才千余人马,要打下平度州谈何容易。当然前提是登州的援军未到。

    伍什布稍事安心就急忙想舒赫德求救,他现在就是在赶时间,只要清军援军赶在梁明的后援前头,平度州就不会丢在他的手里。

    梁明现在确实打不下平度州,不但打不下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欠缺。历经三战,十具轰天炮不仅弹药已尽,本身也到了报废的边缘。之所以还留在营中,也仅仅是为了安定军心。到了现在的份上,梁明死乞白赖的赖在平度州,唯一的打算就是尽量吸引清兵的援军。

    平度州位于莱州府中部,向北是掖县、潍、昌邑三县,向南便是胶州、即墨、高密,只要梁明将清军有数的援军吸引至平度,那就等于讲原先的南北两线防御合为中路一线防御。如此一来就可将原先布置在莱阳、丁字河的两支船队解放出来,让原本军力紧张的鲁东

    甚至还可以再次攻入胶州,那里的好东西还有不少哩。前次王权在头营子全歼了登州南浔水师,收获固然丰盛,但因时间问题胶州城并未攻克,只是在四周草草的搂掠了一番

第54章 多线作战(二)() 
三日后一道消息的传来令梁明刚到了一丝兴奋,“调青州驻军千人增援平度州”,这意味着什么?

    “青州没人了”,梁明几乎跳了起来,青州府乃是山东中东部最重要的军事驻地,平日里驻有满汉兵近五千人。然至九月起事以来,先是徐绩后是舒赫德数次拨调青州兵马,以至于常日的军事重镇仅剩下不足千人的老弱病残。如今再次抽调后,偌大的青州已成了空壳,这其中可是有笔大生意。

    摊开案头的山东地域图,梁明连比带划的思量了好久,终是没经受住考验,决定干上一票大的。这青州就是一块油汪汪的大肥肉,平时个打手看护梁明也就是解解眼馋。如今打手出去了,一块让人垂涎欲滴的肥肉就摆在他面前,梁明又怎能忍心拒绝人家的好意。(惨了,小卒将清朝时的山东地图给消了,再到百度搜时发现(清朝地图)改版了,找不到详细地图了)

    “来人”,拿定了注意梁明丝毫不带拖沓,立刻唤来了卫兵:“传我将令,命莱阳、丁字河守军同归于王权,火速北返。限两日内赶回大秋岛,同柴坤部会和。柴坤率所部大海船一艘皆中华号入队,余下四艘战船六艘荣成。”

    “再命,二部于大秋岛补给弹药,十七日赶至蓬莱。拨蓬莱守卫船队大海船六艘、趕缯船三艘入队,命夏雄飞率三营汇集伤愈陆勇随船,十八日出海。由黑洋刺河入潍县,途径昌乐不战,大军直指益都(青州府治所)。”

    “是”,三名卫士领命后每人接过一片梁明递出的半枚雕龙玉佩,转身退出了大帐。

    那三片半枚雕龙玉佩就是梁明调兵的虎符,在大秋岛兴起后,梁明特意使人打了五面雕龙玉佩,用料、手法、形态各异。每面玉佩斩成两瓣,带兵头领出站时携有一瓣。梁明若要传令调兵则会令身边的侍卫带上一枚,以作为身份的依据。

    轻轻的吁了口气,梁明不由得一笑:“双篷艍船五艘、大海船七艘,趕缯船十艘,再加上中华号,300门火炮轰也能把益都轰平,青州,这块肥肉自己是吃定了。”(双篷艍船,带炮八门,五艘——40门、大海船,带炮十六门,七艘——112门;趕缯船,带炮十门,十艘——100门;中华号,火炮四十八门;40+100+112+48=300)

    就在这个时候,尚在益都将养的文坛、周青竹二人也受到了钦差大臣、军机处大臣、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舒赫德的书信,命这二人赶往平度州前线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文周二人傻眼了,两家上下二三十口人也傻眼了,怎么说呢?现如今啊,这两位病了,而且还很严重。

    至从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益都后,二人整日了没个事做,因为是同命相连再算上文坛对周青竹的救命之恩,这一来二回的两家就亲近上了。文坛和周青竹二人时常凑在一起喝个闷酒,两双眼睛是睁得大大的、擦得亮亮的,耳朵儿挺的直直的,是一门心思的准备看伍什布、拉旺多尔济的笑话。

    然而天不遂人愿,先前牛气哄哄的梁明竟然在“关键时刻”歇菜了,这下就更让俩人郁闷了,没的说——喝酒。

    就这么着,二人在酒缸里淹了一个满月,终于天也亮了,水也清了,俩人的怨气终于出了。

    得幸于文坛会做人,平度军营中多有交情不错的朋友,举个例子——丰申。所以前线稍有个风吹草动的文坛就能知道个清楚。梁明的确够“强大”,先是在海沧口平推了拉旺多尔济,宰了朝廷的二品大员左都御史阿思哈;再蓄了几天的劲儿,连轮了伍什布三次,最后大大方方的停在门口人家不走了,彻底撤掉了朝廷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爽啊

    舒坦啊

    继续喝酒。

    两个兴奋过度的中年人,一个不小心醉倒了花园中。第二天,大早起来的丫鬟、仆人找到二人时,已经不是“稍感风寒”这么简单的事了。

    这天儿已经步入深秋了,夜里都是盖着被子睡觉,谁料到这两位爷一个高兴“时髦”了一次。天当被子地做床,的确是风骚当代,可惜的就是代价大了点。

    以至于舒赫德的书信到了后,两人是抱头痛哭真是悔不当初啊!不过已经晚了不是?也正是这一出戏剧性的演化,造就了二人日后不同凡响的路途。

    仅仅两天后,柴坤、王权、柳风、夏雄飞等人带着“庞大”的船队随着黑洋刺河开进了益都。河岸距益都的城池也就是三四里远,打到是不成问题的。

    兵丁被抽调一空的益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青州知府竭尽全力招集城中的衙役、各府的家丁、街头的混混,组成了一支四五百人的杂兵。结果大炮一响,人全跑了。待柴坤等人用火yao炸开堵塞的城门冲进益都时,城中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不少地方出现了打砸抢烧,很多街头混混趁机做起了“无本”买卖。

    没的说,一番整肃后街头巷尾挂着的人头用血淋淋的事实警告着众人,随后柴坤等摇身一变就由“执法者”成了“掠夺者”。与前者相比也就是不伤及性命,无*烧掠,不抢普通人家罢了。

    作为先头部队的自然是夏雄飞的陆营,毕竟是陆地上干活的,再是不专业也比海讨生活强不是?

    在一个无意的中,文坛,这位原青州参将落到了他的眼中。对于经历过掖县攻防战的夏雄飞,知道这是一个不容小视的“对手”,梁明在掖县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到这人。如今正巧撞到自己手上,夏雄飞那里还会客气,领着手下的弟兄

    于是,文坛、周青竹,两个已入圣听的倒霉蛋就被“请”进了中华号。

第55章 反映() 
乾隆三十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山东:济南府。

    “大人,青州的三百里加急。”中军拿着一封迷信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正要喝茶的徐绩心中咯噔一下,端着的茶盏一抖之下险些泼在胸前,“快快拿来。”他也是最近才回的济南,山东虽然刀枪并起乱作了一团,可控制在清廷手中的地盘还是占绝大多数的。徐绩作为一省之巡抚,日常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怎会长时间逗留在临清前线。所以,徐绩经常是济南、临清两地跑。

    “啪”,勃然大怒的徐绩恨恨的拍向案几,“把送信的叫来。”看着显得有点慌张的中军,徐绩露出了苦笑,“老夫一生的功业,尽毁于山东。罢了,罢了”

    那密信的头一句就把他给打懵了,“益都沦陷”,徐绩真的晕了,那鲁东逆匪明明还在平度州,怎么一夜之间就打下了青州府城。徐绩愣了半响儿,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提不起兴致再看信了,他知道今年就是自己告老还乡的日子,这顶乌纱帽自己是戴不了了。

    不大的工夫,中军便引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这人见到徐绩便当头拜下,“学生成完见过抚台大人。”话语中多有紧张,不只是见到了高官还是因为引路中军那一脸的肃穆。

    冷静下来的徐绩自然不会跟一个送信的人计较,抬了抬手说道:“起来说话。”看着这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书生道:“与本抚说说,这益都城是怎样丢的。”

    这个成完确实是个师爷,他是青州知府黄和元的刑名师爷,虽然是知府老爷的头号幕僚,但对于巡抚之类的大员还是头次见到。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紧张,结结巴巴的将昨日的情形说个大概,最后小心翼翼向徐绩道:“我家东翁现已退守博山,府城”

    徐绩回收打断了成完,他现在自身都难保那还有心思去关心一个负有失地重责的“犯官”。成完有心再提上一次,可看着徐绩黑黑的面孔最终不敢开口,泱泱的退出了大堂。

    “速向临清的舒中堂通报,请调前线二千兵马东援。”徐绩如今可谓是心力憔悴、神疲意懒,但也不能不能不站好最后一哨岗,“调东昌府的姚大人(姚立德,河道总督(北),兼任山东按察使)率绿营兵三千东进;责令济南绿营集结,由本抚亲帅东进讨伐叛逆。”

    待中军出去后,徐绩从书柜的格子中抽出了一道空白折子摊在案几上,这是向京师奏报的奏折,既然又出了这样的篓子那便有他担着是了。

    “鲁东逆匪船炮,请调盛京、两江水师”

    当晚,临清前线的舒赫德就接到了济南的消息,心中大惊的他不顾深夜立即集结了众将。当一众睡眼迷糊的清兵将官赶到大帐,舒赫德将情况一讲顿时一言惊起了千层浪。

    青州乃山东重镇,自大清享有国祚起还从未有失,而如今不单单是青州的问题,那里囤积的粮草、饷银丢了虽可惜,但这样的损失对于大清而言还是皮毛而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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