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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99部分

小说: 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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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吉仁对于嗷嗷叫着冲来的清军根本不屑一顾,如此老旧的战法在这种可以完全发挥出火器威力的地形使用,在他看来就是在找死。自己的身后可是放了整整一百门大炮,对付眼前的这点敌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命令炮群,于敌进五十丈时开炮,每炮位五发连射,五发漫射。传令锋线部队,炮群开火之时,立刻出击。”

    “是”,传令兵接到命令后立刻打起了旗语,马上将命令通知了步炮两方阵地。同时,另几名传令兵骑着快马火速赶往目的地。双保险,为的是更保险。

    “敌进一百丈”

    “敌进八十丈”

    “敌军六十丈”

    “敌进五十丈,速开炮。”瞭望手快速的明报着清军的距离。

    “开炮!”一旅旅属炮营营长曹海成冷静的下达着命令,依旧举着望眼镜看着扑上来的清军,这些人在他看来已经是死人了。他的身后,二十四门大炮(却一连)排成了一道长龙,乌青的炮筒在在懒散的阳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凝重而又阴森。他的左边是二旅旅属炮兵营的四十门大炮,右边是三个团属炮兵连的三十六门大炮。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清军过来下酒了。

    炮口根本没有调动,因为浮泽战场的地理数据早就发给了他们。在战场位置确定不到一刻钟,他们的炮口就已定位了——中后部。

    一阵隆隆的炮声过后,苦味酸装填的高爆弹穿出白色的火药烟雾,在天空中化处美妙的弧线,伴随着一声声锐啸带着长长的尾音降落了下来,轰轰然的一声在中华军阵地前爆炸开来。每一团浓烟猛地腾空而起,就有几个不幸的清兵碎成了漫天碎肉。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颤抖了起来

    胸腔里的空气好似在瞬间凝固了,每个清兵感到了那黑云压城一般的破灭,自己好似眨眼间进了十八层阿鼻地狱。

    空气中仿佛淡淡的有一丝腥味,这是血的味道。阎罗天子的正在哈哈大笑,因为无数的生命将会在未来的一个时辰里会像熟透了的水稻一样被收割。

    “开火!”

    游祈雨一声令下,一旅一团一千五百条步枪瞬间开火,顿时阵地中央上空一阵白烟密布。阵地之前,本就被隆隆炮声吓得魂飞魄散的清军霎时间被打的鬼哭狼嚎,一轮射击下来,冲在前面的清军倒下了一二百人。

    炮声响起,前部受到惊吓的清军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冲锋,他们乱哄哄的脑袋里还是知道一个事的——只要贴上了敌军,那么威猛的大炮就落不到自己头上了。

    五十丈,一百六十米。一个人全力冲刺之下至少要跑二十秒,这还是完全正常的情况下,现在的这个时候情形,乱哄哄的战场上,他们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在四五千支步枪的瞄准下,前部的两三千清军又怎么有可能冲过?

    以密集队形死命冲锋的清军,在第一轮齐射下来,倒下足有四五百人。之后中华军没有再进行团一级的齐射,取而代之的是自由的散射,短短的五分钟之内,阵地前清军已经尸横遍野了。

    “上刺刀,全体上刺刀,”游祈雨声嘶力竭的吼叫道,手中高举着指挥刀,“荡寇荡寇。”

    “荡寇”三个团的战士齐声呐喊道。

    雷鸣般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石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强烈的气浪从马上猛地掀翻在了地下,摔得头晕目眩,半天才爬起身来。轰鸣的爆炸声依旧响彻天地,石镇扯着脖子厉声吼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但没有一名清兵有时间去理会他,已经回过神来的清兵炸营一般的四散逃开,错乱纷扰之中谁还有空去理会你一个守备。巨大的爆炸声以及那可怕的爆炸景象,已经让这些清兵吓破了胆!他们虽然是正规士兵,也见过打炮但几时见过如此密集的炮火覆盖?仿佛要翻天覆地了一般,活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石镇怒极发狠,猛地抽出腰刀,“唰”的一刀砍了一名惊慌失措的士兵,拎着血淋淋的脑袋厉声道:“谁敢再逃?斩立决!”

    周边的溃兵像是见了厉鬼一般纷纷逃散,一股溃散下来的逃兵远远看见石镇的样子,便乖巧的从旁边绕道溜了过去!石镇是又急又气,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颗炮弹落在他身边,轰然爆炸,土沙飞溅中壮悍的石镇像一片枯枝败叶般崩飞了起来

    苦味酸所释放的能量要远远超出黑火药,其产生的强大冲击力,可以在瞬间将整个弹壳直接撕成碎片。爆弹爆炸的眨眼之间,无数碎片在人群中四射开来

    当数以千计的弹片以及铁丸钻入清兵的身体时,数百人上千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即刻响彻战场的上空,不少的清兵被击穿身体,更有的被碎片削去手脚脑袋,甚至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

    一时之间,惨叫声此起彼落,战场血肉横飞。原本密密麻麻的清兵阵形在炮弹爆炸过后,就像是沾满了番茄汁的一块绿布,战场上只留下了遍体鲜血的尸体,还有倒在地痛苦不堪的众多伤兵。

    在开阔区域内,步兵想要躲避杀伤范围极大的高爆炮弹,唯一的方式是抱着头伏在地上或者蹲入坑洼(弹坑也可以)之中,可惜清兵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一是他们从未经受过这等考验,防御手段根本无从说起;二是身边的原野上既没有坑洼也没有可供他们隐蔽的大号弹坑。袍泽的呻吟声,呼救声以及不断响起炮声时刻回响在清兵的耳边,眼前是无数的肢体碎片

    “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屠杀。”阎吉仁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神情平静的对有些不忍的余元卜说道。“这是战争理念上的差距,一边倒的战争。”战局的进展之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命令炮群停止射击,收容俘虏。”阎吉仁向身边的亲随吩咐道,“还按老规矩办,再给医护营打个招呼,这一战由得他们忙的了。”

    “是。”一声简短有力的回应后,旗语再次展开。

    “别按老规矩了。”沉了一会儿,余元卜沉声说道:“放宽一码。”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场面,余元卜有点受不了。“老阎,你自己安排吧,我到后面看一看。”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指战场上俘虏的受伤情况,重伤的一律送个痛快。这一战,炮兵是主角,清兵受伤的肯定很棘手。放宽一码指的就是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但其余情况较好的伤兵,也收了。

    “按参军的吩咐办。”放一码就放一码,也不是什么大事,“李进辉,带着骑兵营给我追敌去,记得要找到讬尔欢的尸身。”他可是看得清楚,开战不久讬尔欢就挨了几枚炮弹

第220章 铲除() 
“这么说你们已经进潮州城了?”对于浮泽之战何克阁大为惊喜,高兴之余也未忘问一下潮州,那可不是一般的城池。既有韩江绕城而过,又有笔架山、金山、葫芦山三山拱护,千年来一直就是兵家要地,易守难攻。

    杨徽春呲牙一笑,高兴道:“那千把人的残兵败将早就吓破了胆,屁用也没有。浮泽之战片刻间的工夫八千清兵一败涂地,那守城的张兴元可没那个胆量来伸手称量,就是加上两千南澳兵他也不过才三千人。接到消息的当天晚上,他就拔腿跑路了。”

    白强胜一直在查看着地图,这时才抬起头来,遗憾的说道:“晚了,拦不住了。咱们离旸山至少有七十里路,强行军也要大半天的工夫,到的时候最多抓几个溃兵,张兴元的主力早跑了。”

    “跑就跑吧,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它南澳镇又搬不了家。”何克阁对于这三千人也有点可惜,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回身对杨徽春道:“让老阎领二旅北上打下嘉应州,参军带着一旅一团就留在潮州吧!”嘉应州只有一个协,两千出头的兵力根本用不着兴师动众。想了下,何克阁补充道:“让参军在惠州、潮州两地马上招募军士、收编清兵俘虏,争取在十二月初把部队拉出来。对了,还有嘉应州。”

    打下惠州、潮州、嘉应这两府一州之后五师的东正任务就算完成了,部队也就可以休整一段时间了。按照军部的指令,各师要在这一休整期间协助地方在各州府建立守备部队,以作镇守只用,同时也要各招募三千人的忠勇军,作为仆从军。这方面的工作何克阁不想理会它,一股脑的甩给了余元卜。

    “明白。”杨徽春回答的很简练,招兵的事确实很麻烦,不说何克阁连他杨徽春也懒得理会,“师座,阎副座和余参军有意让岭南处活动一下,想问一下你的意见。”看到何克阁不解的眼神,他进一步挑明道:“粤东地方上清奴太多,通风报信之事时有发生,对我军行动极为不利,是不是”右手作刀猛地一劈,杨徽春狠声道:“杀一儆百,杀鸡儆猴。”

    不过让杨徽春想不到的是,他们正在考虑是否实施的事情,岭南处已经在做了。不过考虑到政治影响,他们做了一番打扮。

    曲溪镇是揭东县首屈一指的大镇。落坐于榕江之滨,是联结潮阳、潮州、揭东三地的交通枢纽,本镇居民不下五千人,从事的行业那是五花八门。

    山里面柑桔、龙眼、笋竹等等很多,这些都是天生天养的,地形、气候也很适合茶叶的生长,茶叶和桑蚕是镇子里商业的主流。因其地理位置的便利,榕江北河紧靠其右,贯串东西岸线长达八九里,沿岸设了9座货运码头。直达潮州的的通衢官道贯通其间,西北十多里那就是揭东县城,南边又同潮阳相同,那当真是个热闹!各色人等汇聚其间,来来往往的更是少不了。

    镇子再大也比不上县城,但却是五脏俱全,茶楼酒肆自不消说,药铺郎中随处可见,店铺摊贩遍布街头巷尾。算卦的、看相的、耍杂的、说书的、唱戏的、卖狗皮膏药的在这些杂七杂八口的行当里,自然少不了一道别致的风景——妓院。

    这妓院历来都是寻富而落,那个地方商业发达,那这个产业绝对是勃发兴旺。曲溪镇历来不缺的就是青楼妓馆,而且其间少又是当地的土娼,多是外地来的烟花姑娘,不少还是广州、惠州等地来的。这里的烟花女子琴棋书画多数能操个一知半解,小曲儿也唱得有滋有味,镇子里各个富豪之家的公子少爷那是趋之若鹜,这些就不用说了。而这一段时间虽是兵荒马乱的,但中华军征伐各地都是速战速决,对于各地方也没进行大规模的清洗,所以对曲溪镇的冲击是很小的。

    这天黄昏之后,曲溪镇最负盛名的怡雪楼住进了一主四仆,为首的看来头就是做大买卖的,身边四个随从都是精悍彪壮的大汉。入得大厅,一个随从抬手就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当即是吆五喝六,酒要最好的女儿红,菜要最好的山珍野味,姑娘要最靓的美人。酒席摆两桌,四个随从是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那主人却是搂俩姑娘,亲亲我我的,细品慢咽。

    这样的豪客老鸨见得多了,曲溪镇四通八达乃是商阜要地,来来往往的多有腰缠万贯的主,而怡雪楼的姑娘在整个揭东县那也是名列三甲的,到这来偷个腥的可不少。

    正起劲间,门楼子一阵喧嚷,小伙计又领来了十几个人。这些人是熟门熟路,当首的四个刚进大厅就吆喝着要姑娘,你要波燕,他要凌雪,还有什么秋霞、冬菻,然而等来的不是美人投怀而是老鸨那涂满胭脂的老脸。这几个都是怡雪楼的台柱子,也是这几人的老相好,但让老鸨着急的是这会儿她们都名花有主,两个坐在先来的那豪客的怀里。

    后到的这一拨子人就是曲溪镇的头面——秦、丁、宣、包四大家的少爷。这四家的家主可是曲溪镇里有头脸的人物,除了镇上的头首苏家能够压他们一头,余下的几家也都是一个档次。

    秦冉华一看美人易主,不禁勃然大怒。那怡雪楼的老鸨一边奴颜媚骨地赔不是,一边忙不迭地说马上换人马上换人,这句话可是热闹了秦冉华,大巴掌就呼呼生风地扇了下来,直扇得老鸨眼冒金星,站立不稳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能在这个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开馆子,身后怎可能没有人撑腰?怡雪楼的后台就是原揭东县的知县康裕德,往常时候那秦冉华可不敢如此胡来,但现在是什么时候?

    秦冉华打完了老鸨,见那几条正在喝酒的汉子无动于衷,仍然满不在乎地把美人抱在怀里,更是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胆子够肥的啊,见了爷也不知道识路?”

    那为首的主漫不经意的喝着小酒,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身边的美人,话都懒得理。他旁边的随从之一满不在乎一笑说:“我们爷是做买卖的——不是做买卖的,谁到这里来啊?”

    “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秦冉华气的一乐。

    那随从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知道啊,怡雪楼嘛。”

    秦冉华打量着这队主仆,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秦冉华一向骄横惯了,让他就此退让是万万不能的,再说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今日若是就此退缩,秦家的颜面还不丢尽了,一甩被丁峰拉着的胳膊,说道:“知趣你们赶紧滚蛋,要是不知趣,大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随从呵呵一笑,还是一副不惊不乍的模样,说:“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玩你的,咱们玩咱们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没道理撵我们滚蛋。”

    不等秦冉华开口,那为首的人说道说:“挑瓜,也要拣鲜的、嫩的挑,这俩美人爷今个睡定了,怎么着?小哥还要来横的不成?”

    秦冉华眨巴了眨巴眼,气的愣是说不出话来。这时一旁的包铭摆了摆手,对着身后的仆人训斥道:“还愣着干嘛,没见爷们受气了,给我打。狠狠的打,留下一口气就行。”

    “打,打死了有爷撑着,给我打。”秦冉华像是一头愤怒的雄师,指着那五个人吼道。说着还不解气,顺手拎起了一把椅子扔了过去,不过他那身子骨太弱了人,椅子飞了不到一丈就落了下来,还顺着砸了前面的一桌。

    “哼,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别人了,给我教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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