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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最高潜伏-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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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建国终于鼓起勇气解释:“爸,不是五十块,而是五十万。”

    赵天顺顿时惊得瞪大双眼,好像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两人面面相觑,父子俩僵持许久,赵天顺最先打破沉默,他半信半疑地叫道:“老二,看来你想钱想疯了,竟说胡话。看见汇丰银行成堆的纸币就以为是自己的钱。哈哈,其实你想要把那些钱变成自己的东西也不难,你只要把看守的全部打死,把巡警全部杀光,再把鬼子赶出中国,那些钱自然就是你的财富。”

    赵建国立即接过话茬,“我是穷疯了!如果您想帮我这个忙,明天就陪我出去把这事儿给办了。”

    赵天顺愤然起身,他一边走向自己的静心庵,一边撂下狠话。

    “明天我没时间,你也知道商会的事情很多,我忙都忙不过来。”

    赵建国神情沮丧而有些愤怒地念叨:“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求您办事。就连小时候我摔伤了,回到家也是我自己擦药。”

    赵天顺随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那眼神就像个居功自傲,藐视一切,睥睨天下的国王。赵建国惊愕地看着,他长这么大,可从没看到过父亲这种古怪的表情。

    赵天顺愣了一会儿,立即恢复往日那种油嘴滑舌的姿态。他奸笑道:“小月,你赶紧拿药给他自己擦去。哼哼。。。。。。”

    赵建国就这样盯着父亲,一直到他怦然关上静心庵的房门。

    中统西北站长李肆站在棚户区的街口仰望着高而辽远的天空,天上没有一点星光,月亮早已没了踪影。

    住在这里的人们没钱没钱用电,也没钱用水。城市的供暖设备与自来水设施根本就装不到这里,即将崩塌的茅草屋里只亮着昏黄的煤油灯光。

    静谧而无边的黑暗中,忽然传来几声孩子的啼哭。站在棚户区街口的李肆心如刀割,他被人打伤的耳朵又流血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擦了擦渗到脸颊的血渍。

    李肆极力抚平自己紧张的思绪,目不转睛地盯着街口。只见一个幽魂般的黑影忽闪而过,转瞬即逝,消失在巷子里。

    他急忙快步上前,紧紧跟随。黑影七拐八弯来到一座房子跟前,鬼鬼祟祟地钻了进去。房间里的光线非常暗淡,黑得几乎看不清人脸。

    站在李肆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摆出一副随时可以杀人的架势。最先进来的那个黑衣人把桌上的煤油灯移到李肆的面前。

    李肆盯着昏黄的灯光,他不想正眼去看坐在对面的林远。

    黑暗中,林远将一张照片推到李肆的面前,轻声地问:“李站长,你认得照片上的这个家伙吗?”

    李肆瞟了一眼,就看出上面的那人是赵建国。相片上的赵建国西装革履地经过自家的门前,看样子应该是去上班的路上。不过拍照的角度只是侧面,很显然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李肆静静地看着,低头沉默。他脸颊上血渍掉到照片上。照片随即被人拿开,林远非常厌恶地叫道:“真他妈恶心,你脸上老是流血。”

    “呵呵,没办法!我也不想这样。”李肆摇头苦笑,“杀人计划由你定,我耳朵上的伤口也是因你而起,有时候我觉得你存心让我们送死。”

    “呵呵,这不能怪我。我只是如实传达上级的命令。只要你们杀死刘震天,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事已至此,你也不必难过,我只能为这次任务而英勇献身的战士感到莫名地悲哀。”

    李肆微微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林远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

    “他们不配当勇士,因为他们是以身殉国,而不是以身殉职。我们在自相残杀,你的良心不感到痛吗?”

    林远轻描淡写地笑道:“呵呵,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把事情搞砸了。请问你的恩师陈霸先,他又为你们做了什么?”

第223章 最后的防线() 
李肆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就像被人从后背捅了一刀。他喃喃自语:“完了,我的恩师这回总算彻底玩完了。”

    林远冷笑道:“哦,何以见得?何出此言?”

    躲在暗处的林远仔细地打量李肆的一举一动,认真地琢磨对方每句话背后所透露出来的言外之意。

    “阁下有所不知,这次行动陈先生差点丢了性命。如果不是刘震天的手下脑筋短路,先生早就死于非命。当时他几乎吓破了胆,要不是我跑得快,也早就死了。刀尖上行走,危险总会有。就像我们的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做。吓破胆之人,这辈子就这样完了。”

    李肆说完,情不自禁地唉声叹气。林远想了很久,才开口淡淡地说道:“按照你这么说,一个濒临死亡的老家伙还能保护你们人身的安慰吗?”

    李肆悠然地叹了口气,“你说错了!应该说保护我,不是保护我们。因为我们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林远安静地审时度势,直到李肆尤为恼怒地瞪着他躲藏的角落。李肆气愤填膺地喊道:“从开始到结束,所有的结局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出生入死?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到底在保护什么?”

    林远阴阳怪气地笑道:“呵呵,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不就是为了家里那两个宝贝疙瘩么?”

    此言一出,表情有些木讷的李肆就像被人狠狠地捅了刀子。他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半个字。呆立许久,他开始低头哭泣。

    他哭泣的样子就像许多年前蚂拐镇上的店主李肆。李肆情难自抑,他蹲了下来,像只龙虾般蜷缩在桌子底下小声地抽泣。

    忽然,周遭的灯影摇曳。林远一边躲在暗影里来回走动,一边好生劝道:“李站长,如果你就此退出来给我们帮忙,我们就会看在你给我们帮忙的份上向刘震天求情。为了顾全大局,他肯定不会伤害你的家人,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诚意?”

    李肆的嘴唇不停地抽搐,嘴里说不出半句话。面对生死攸关的抉择,他深感左右为难。放弃眼前的一切并非所愿,可是太执着又担心老婆和孩子受到牵连。

    “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大点声,我听不见。”

    林远看着几乎崩溃的李肆,笑吟吟地向前靠近。一个心底防线即将崩塌的对手让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李肆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喊:“就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知道我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往火坑里面跳。”

    大声嚷嚷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反而变得出奇地平静。他耳朵里渗出的鲜血从脸颊缓慢地往下滴落。

    林远见状,连忙递给他一块方形紫色的绒布手帕,和颜悦色地说道:“好了!事成之后,你赶紧疗伤。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些年你只是走错了弯路,跟陈霸先那只老狐狸走得太近。”

    李肆表情麻木地问:“除了这事之外,还有什么事儿?”

    林远轻声细语地答道:“这事还用问吗?不是明摆着吗?那肯定是干掉陈霸先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啦?”

    李肆冷笑一声,“依我看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吧?他始终逃不出刘震天的魔爪,反正横竖都是死。”

    林远不以为然,他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没错!他早晚都会死,可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让总部某些高层领导坐卧不安。他们想早点结束他的性命,因为他已经没牌可出了,只能打一手烂牌。”

    李肆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帕,轻轻地擦拭脸上的血渍,神情落寞而沮丧地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黑衣人,自言自语地念叨:“是的,那可怜的老家伙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当赵建国再次来到安德烈钱庄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他望着安德烈身后妹妹那张笑意盈盈偷拍照片,觉得眼前一切十分荒唐可笑。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企图赶走心里这种荒谬的想法,好让自己静下心来跟安德烈这个老滑头讨价还价,据理力争。

    赵建国瞪着不怀好意的安德烈,不卑不亢地说道:“这笔钱只是在您这里托管,并不属于贷款,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本进入。就算是借贷,这么高的佣金已经算是高利。您还坐地起价,我哪来那么多钱?我把利息转让给您就已经够面子了,不要奢求太多。”

    安德烈奸诈地笑道:“呵呵,说了这么多,您还没说到点子上。这笔钱并不干净,我完全可以照单全收,甚至都不用通知阁下。”

    赵建国知道洋鬼子开始耍无赖,他摇头苦笑,“哈哈,尊敬的安德烈先生,想必您在申城也有自己从金融产业吧?就算抢银行也比敲诈勒索安全。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触碰这条高压线?”

    安德烈这老滑头笑了笑,“算了吧!我看得出来,你小子没有后台。”

    赵建国诡异地笑了,“呵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的判断力太差,我只是个经办人。至于我有没有后台并不重要。”

    两人吹鼻子瞪眼,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双方在这场谈判中,从头到尾就没有好脸色。他们的目光就像仇人相见分外分外眼红。

    安德烈威胁道:“赵先生,你不要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赵建国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阴狠与冷酷无情,他小声命令道:“我也没办法,谁叫我的后台太硬。如果您要百分之十的佣金,他们就会砍掉我的脑袋,也会砍掉你的脑袋。”

    安德烈连忙耸了耸肩,他摊开双手,冷笑道:“呵呵,赵先生,您吓唬谁呢?我可不吃您这套鬼把戏。”

    赵建国咬牙切齿地说道:“不信?您可以试试,我无所谓。”

    安德烈瞟了对方几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奸笑不已,就像个屠夫面对一头嘲笑自己的蠢猪,随时都可以捅死他。

    “赵先生,如果不是我看到您眼神里透露出来的迷茫,恐怕我就信以为真了。可惜眼神出卖了您的灵魂,您是我见过的最迷茫的那个人,恐怕出了门都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还谈什么暗箭伤人?”

    赵建国默不作声,他充满挑衅意味地站了起来,迷茫的眼神里暗含着重重杀机。任何的言语在他面前都显得多么苍白无力。安德烈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急忙推开椅子,拉出抽屉,淡定地从里面拿起一把黑乎乎的左轮手枪。

第224章 宝刀未老() 
赵建国双手撑着桌面,他缓慢向前靠近,其实他并不想攻击对方,只是想给安德烈一种无形的压力。因为眼前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想放倒眼前的家伙只需要十几秒钟就能搞定。

    安德烈掏出那把左轮手枪顶住赵建国的脑袋,食指下意识地压了压扳机,在他微微发力扳动之下,左轮的击锤翘了起来。

    面对持枪威胁的安德烈,赵建国无所畏惧,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脑门时,他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看到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安德烈只好放下手枪。他十分鄙夷地笑道:“虽然我知道你小子不怕死,但是这并不表示你会杀人。”

    赵建国目不斜视地盯着那把左轮,脸色平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以至于安德烈对自己原本深信不疑的看法产生了怀疑。

    安德烈摊开双手,改口说道:“好吧!我承认你杀过人,而且还杀过不少人。可是我相信你不会杀我。因为目前只有我知道这笔钱的下落,不过你必须给我百分之二十的佣金。”

    赵建国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洋鬼子,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这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十分精准地看清了人性的弱点,就算赵建国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安德烈得意扬扬地看着赵建国离开自己的钱庄。赵建国神情沮丧地走出安德烈钱庄的大门,就像一片在风雨中飘飞的落叶游荡街头巷尾。他茫然无措地走着,仿佛身体被掏空了灵魂。

    赵建国刚出门口不久,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如影随形地紧跟而至。车窗垂下的帘子遮盖得严严实实,路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乘客。

    当眼睛的余光感觉到身后尾随的轿车之后,赵建国并不加快前进的脚步,而是漫不经心地转头盯着安德烈钱庄那扇紧闭的大门,随即怔怔地向后倒退,看起来就像个行色匆匆的过客。

    赵建国刚退后几米之遥,他猛然转身,径直钻进身旁大约只有两米远的巷子里,撒腿就跑。他在七拐八弯,狭窄而幽深的胡同里穿插前行,时不时地回头查看身后的追兵。

    当他冲出胡同口,打算绕到对方的后面时,立即傻了眼。因为前方空无一人,似乎对方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过直觉告诉他,刚才跟踪的那辆车还在后面。

    于是,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停在后面的那辆车子不但没有追上来,而且还往回倒了一段路。这样的距离完全可以把他撞死。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像后脑勺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耳朵不由自主地嗡嗡作响。

    忽然,那辆静止的轿车响起两声友好的汽笛。赵建国知道对方并无恶意,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当他看清驾驶位上面无表情的陈丁时,终于明白了什么回事。

    他挠了挠头皮,慢吞吞地靠近车子。他人还没走到车旁,就已听到车里传来一阵阵手杖敲打车门的响声,坐在里面的乘客似乎在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赵建国诚惶诚恐地凑到已开大半的车窗前,战战兢兢地喊道:“爸,您怎么来了?”

    瘫倒在车后座的父亲赵天顺眼神古怪地盯着毕恭毕敬站在车外的儿子,似乎要看透赵建国身体里隐藏的秘密。这个平日里看似糊涂的老家伙清醒的时候,一眼就可以看穿别人的底细。

    赵天顺责怪道:“老二,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见了自家的车子还要没命地跑?”

    赵建国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爸,我长这么大,咱家的车子也没坐过几次,连车牌都记不住,您别见笑……”

    赵天顺讥笑道:“我家老二有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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