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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最高潜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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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建国并不在意,他站立一旁,冷眼观察李肆和张大民等人的举动。

    张大民鄙夷地望着马夫离开的背影,不屑一顾地将对方留下的刀枪扒拉一边,端坐下来,向店家招手搭讪:“听说你就是这儿的店主李肆?”

    李肆厚着脸皮,身子前倾,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凑上前。张大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李肆的肩膀,直接拖到桌旁,猛摁脑袋紧贴桌面。

    李肆肩胛骨延伸至后脑勺上那条长长的疤痕立刻引起他的怀疑,“你这疤痕从哪来?到底何人所为?”

    李肆侧脸,斜视上方,“马贼所为,半截桌腿暴打。”

    “伤有多深?”张大民不禁纳闷,这些小子都被打到脑勺了,人就是不死。难道桌腿是木薯做成吗?

    “皮开肉绽,我趴在床上一个多月,寝不安席,食不甘昧。”李肆好像还心有余悸,

    张大民放开他,两眼环顾四周,正色说道:“李肆,你想报仇雪恨吗?要是想报仇的话,能不能借你的客栈给我们用一下?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客栈损失一分一毫,一砖一瓦。”

    李肆连连作揖,带着哭腔苦苦央求,“爷,这泥土房可经不起折腾,万一弄塌了,您叫我们父子俩何处安身啊?我求求您到别处去吧?”

    “胡说,这房子土墙厚实,墙外面到处都是弹坑,看来历经战火的洗礼,没那么容易塌!现在客栈里一共有几个人?”张大民一口咬定,不容迟疑。

    李肆掰了掰手指,掐指一算,“还有七个!”

    张大民从桌面上捡起一把毛瑟手枪,卸掉弹夹,掰下七颗子弹,摆在他面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七块银元放在子弹的旁边,摊开手,发出最后的通牒:“两者选其一,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肆迟疑几秒钟,快速捡起桌上的银元,收进口袋里,退立一旁。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张大民奸笑,随即大手一挥,“各就各位,准备出击。”

    话音刚落,宪兵们应声而动。他们向大堂各个角落,四散开来。

    有的拉过饭桌堆在窗边;有的冲进卧室,抱出枕头和被子,撕开摊平,当做护垫;有的铲出灶里的草木灰装进袋子;也有的冲进后院拼命挖开硬邦邦的泥土,争分夺秒地装进麻袋,还有的搬过干柴捆成一团,堆在大堂中央。

    赵建国,李肆,以及后院柴堆旁那三个马夫,眼睁睁地看着宪兵们准备战斗。

    那些填满泥土和草木灰的麻袋堆上窗边的饭桌,垒成一道道防御工事。准备停当,宪兵们气喘吁吁地望着张大民,等待他发出下一步的命令。

第48章 明人不说暗话() 
赵建国半蹲火灶旁,旁边冒出的火焰烤得他大汗淋漓。

    拉风箱的老头李龟年终于停下了他那只似乎永不疲惫的大手,他眼神呆滞,靠在灶台边。

    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纵深的皱纹里渗出来,他撸起袖子,擦了擦,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李肆露出半个脑袋,惊魂未定地躲在大堂柜台的后面。

    罗树林就像一只垂垂老矣的山羊蜷缩在墙角的那堆箱子里。

    张大民以目空一切的姿态,从容地迈开步子,走到一扇架着一顶机枪的窗户旁边,警觉地向外张望。

    正紧紧趴在桌面上瞄准的狙击手自觉地让出一个位子。他微微侧身,伸长脖子观察窗外的动静。

    独眼龙仿佛一只缩头乌龟躲进东北酒馆附近的掩体里,不敢再贸然出来冒泡。

    过了一会儿,张大民的右掌尖轻轻地拍了拍左手心,发出第二个指令。埋伏在窗台的狙击手们端起长枪戳破窗纸,连同新换上的窗棂一块捅掉,掉落地面的木框四分五裂,洒落一地。

    躲在小黑屋里的独眼龙,听到对面客栈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也不敢抬头观望。听这动静,他猜测对方可能拆卸某种物体。

    他微微探出半个头,查看对方狙击手埋伏的位置。可他的目光极力搜索了很久,始终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他壮着胆子挥了挥手,示意手下赶紧退回酒馆隐蔽。众人依次离开掩体,弯腰摸进酒馆的门口。

    安全回到门店里的独眼龙眼巴巴地望着仍然簇拥在他身边的这些愣头青,冷不丁扇了离他最近的手下一巴掌,气呼呼地骂道:“他奶奶的,你们一个两个还愣着干什么?站在这里等着挨枪子吗?眼看咱们的太平日子就要结束了,还不赶快去准备战斗!”

    手下们呼啦啦地各自散去,不慌不忙地从酒馆的地下室里搬出武器和弹药,开始拼装各种各样的火力装备。

    众人紧张有序地忙碌中,忽然听到对面的街道传来张大民公鸭般嗓子的呐喊:“独眼龙,你小子竟然大言不惭地放出话来,要跟我们的刘帮主单挑,现在他找上门来了,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独眼龙心急火燎地冲到二楼的窗口,眺望蚂拐镇外那片野树林,林子里寂静无声,原野一片荒凉,天空寂寥。从荒野延伸到小镇的马路上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随即转移视线,望向小镇尽头的国军驻地。一直站在外面持枪站岗的哨兵,此时早已紧闭营门,溜之大吉,了无踪影。

    气愤填膺的独眼龙怒目而视,他恶狠狠地瞪着对面西北驿站那些从土楼狭小的窗户伸出来的枪口,恨不得倒吸一口妖气,统统把它们吞进肚子。

    对面的土屋里光线暗淡,人影重重,若隐若现,他无法看清对方到底设下多少个狙击点,有多少杆枪对着这边。他愤怒的情绪中夹杂着一丝惶恐与不安,因为他在蚂拐镇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了。

    思忖间,张大民这只公鸭又扯开破嗓门大喊:“独眼龙,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免得气火攻心,自个儿暴毙。我们的刘帮主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呢!趁他没睡醒,你赶紧交代后事。说不定还有人送晚饭给你吃!”

    独眼龙寻声望去,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藏在哪个角落里冲这边喊话。

    他呆望片刻,然后小声吩咐身旁的手下:“你马上带领一个小分队出去搜索全城,刘占元这只狡猾的狐狸说不定就一直躲在附近。就凭张大民那小子手里拿的几杆枪,就算咱们借给他十个胆,我凉他也不敢这么放肆!”

    手下领命而去,他带上四个人从后窗摸出东北酒馆,竭力搜索蚂拐镇这个弹丸之地。独眼龙狠掐自己的大腿,强打精神,双手叉腰,扯开东北汉子粗犷的嗓门,对着东北酒馆的方向大吼。

    “张大民,你都四十好几了,还跟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子鬼混!混了这么多年,都没升职。亏你还人模狗样地活着,我都替中统为你感到羞耻,不如一头撞死在马粪上算了!”

    骂完之后,他似乎意犹未尽,干等那边回音,哪知对方竟然骂不还口,对面静悄悄地,已没人再吭声。

    张大民转身离开窗台,嘴角上扬,冲着身旁的手下冷笑道:“呵呵,独眼龙这只千年老王八这回死定了!他八成是养尊处优太多,脑子都坏掉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闭口,一口一个中统地大喊大叫。就算咱们跟他毫无过节,仅凭这点,平时杀他也不在话下。”

    手下随声附和道:“副帮主英明,看来你的激将法果然奏效。那小子不知不觉就中计了!”

    “传令下去,咱们开始轮番休息,先填饱肚子,再狠狠收拾他。”张大民转头指着李肆,“店家,你负责生火做饭,刚才我已经交钱了。”

    李肆钻出柜台,走到后院抱回一捆柴火,准备食材。他父亲李龟年继续拉动风箱。

    屋外烈日炎炎,艳阳高照。独眼龙藏在黑漆漆的酒馆二楼房间里,透过一扇已经加固的窗户,密切监视对面西北驿站的那栋两层小楼。

    别看土楼不高,可它刚好建在一处斜坡,地势比小镇上的其他建筑物都高出一大截。

    张大民坐拥土楼,几乎占领蚂拐镇的制高点。土楼狭小的窗户好比瞭望台和射口,它使整栋楼看起来更像一座居高临下的碉堡。

    它的存在给独眼龙造成极大的威胁,他不得不时刻保持一种高度紧张的态势,随时应付对方的突然袭击。

    那几个摸出去搜查的手下,又悄悄摸回酒馆,垂头丧气地叫道:“报告站长,经过我们侦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怎么可能?刘占元这只狡猾的狐狸心眼特别多,肚子里到处都是花花肠子,他肯定躲在哪个地方,你们没找到罢了。”

    独眼龙难以置信地破口大骂,他瞟了一眼对面的西北驿站,“他奶奶的,当初我早就应该把那栋楼给炸平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咱们一鼓作气,趁早端了它!”另一个手下随声附和,煽风点火。

    “你想得那么容易!那厚实的土墙,机枪打在上去就像打进棉花里,等咱们铆足劲儿了攻打,说不定刘占元那小子从哪冒出来,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恐怕咱们到时候都吃不了兜着走。”独眼龙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早知道,咱们应该准备一门高射炮来。”

    刚才那个煽风点火的手下突然想到一个馊主意,“站长,国军驻地的营里倒是有几门大炮,要不咱们干脆杀进去抢过来?”

    独眼龙立即扇了他一巴掌,“笨蛋!你这不是叫我跳进火坑自寻死路吗?连国军都敢惹,你不想活了,亏你想得出来。”

    手下摸了摸发麻的脸颊,“那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再派人出去搜,搜查范围扩大到三公里!我就不信那小子有上天入地的本领。”独眼龙颐气指使。

第49章 心理战术()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蚂拐镇上静悄悄。夕阳余晖斜射大地,在万道霞光普照之下,西北驿站的两层土楼一片金黄,显得分外耀眼。蚂拐街上,行人踪影难觅。土楼顶部,两只灰黑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西北驿站偌大的厅堂之内,张大民把手下的人马分成三拨,错开时间,轮班值守,各司其职。吃饱了撑着的一拨人上二楼的客房,怀抱枪杆,或坐或躺,安然入睡;一拨人则饥肠辘辘地站岗放哨,眼巴巴地望着另外一拨同样饿得头晕眼花的伙伴狼吞虎咽地吃东西。他们一边干等,一边狂咽口水。

    副帮主张大民早已吃饱喝足,他倚靠在墙角的凳子上闭目养神。可楼顶那两只麻雀的欢叫,实在扰人清梦。

    那没完没了的叫声搅得他心烦意乱,狂躁不安。他烦躁地大叫:“来人,快去把那只讨厌的鸟儿打下来!别让它打扰咱们休息!”

    他身旁的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左右为难。

    “嗯,干嘛还不动身?”张大民低吼。

    一个心腹附到他耳边,小声劝道:“副帮主,眼下帮主未到,弟兄们也正在吃饭和休息,开枪打鸟恐怕打草惊蛇。万一独眼龙杀进来,恐怕。。。。。。”

    张大民猛拍大腿,“怕什么!老子开枪还要看他独眼龙的脸色吗?我爱开就开,他能怎样?”

    众人不敢作声,两名心腹提枪摸上顶楼,伺机下手。那两只麻雀在楼顶的屋檐里跳来跳去,边走边叫。他们瞄准半天,几乎很难找到机会射击。

    麻雀叫声并未消停,张大民十分厌恶地直起身子,不耐烦地命令道:“传我口令,马上轮岗。睡觉的起来警戒,警戒的现在吃饭,吃完的上去休息。”

    一干人等,奉命行事。已经被迫跟厨房打下手,摇身变成店小二的赵建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局势。

    在他看来,化身西北马帮的军统势力略胜一筹,独眼龙可能只有挨打的份儿。双方相互抢夺蚂拐镇,谁输谁赢,已不言自明。

    砰。。。。。。突然一声枪响。楼顶的一只麻雀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从飞檐上摇摇晃晃地向下坠落。

    另一只惊吓过度,连忙扑棱棱地飞走了。枪手吹了吹还在冒青烟的枪口,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一旁的同伴纷纷向他竖起大拇指。

    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吓得独眼龙从藤椅上一蹦而起,他惊慌失措地叫道:“来人,马上出去看看什么回事。”

    手下摸出酒馆门口,探头张望,只见对面土楼的窗户除了日影婆娑,并无动静。门楼紧闭,从外面看,似乎早已人去楼空。他紧盯半分钟后,准备转身入内。

    忽然,一个人影钻出土楼大门,沿着墙角行走。

    “站长,你们快来看!”他立即招手,惊叫。

    独眼龙和众人立马操起家伙,慌忙凑近一楼的窗前,向外观望。对面土楼的墙角之下,有一人影边走边看,似乎再找东西。不一会儿,他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再次返回客栈大堂之内。

    “虚惊一场,继续观察。”独眼龙长吁一口气。那厮回去之后,对面的土楼越发显得安静,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独眼龙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他抬头望了望阴云密布的天空,夕阳早已落山,一轮弯月升了上来,那暖暖的月牙好比母亲慈祥的眼睛。

    话说那名走出土楼,到外面捡东西的家伙正是张大民的手下,而他捡到的东西就是刚才他们在楼顶打死的那只麻雀。

    他扒光了麻雀的羽毛,掏空它肚子里的内脏,然后插上一根竹签,放到火上烧烤。几分钟后,香喷喷的肉味扑鼻而来。他撒上一点盐,送到正在小憩的副帮主跟前。

    “副帮主,那只烦人的麻雀被我打死了!这都烤熟了,您赶紧趁热吃了吧?”

    张大民睁开眼睛,看到香气四溢的鸟肉,顿时喜上眉梢,点点头赞道:“嗯!枪法不错!下次有机会再多打几只。”

    他十分满意地抓在手里,撕咬品尝。

    独眼龙那名负责外出搜查的手下,带着一队人马无功而返,悄悄摸回酒馆。他们一个个仿佛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站长,我们几乎找遍了方圆五里,可是都没见到刘占元的足迹。”

    独眼龙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弟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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