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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最高潜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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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曲径通幽,别有洞天,四通八达的回廊让人走得眼花缭乱,迂回曲折的小道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然,陈丁等人早就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陆谦引领中年男子,闲庭信步一般往里直走。

    他们绕了一大圈,有意避开仆人和长工这些闲杂人等的视线,来到最里头一座房子跟前。

    方才行走间,陆谦一直默默地观察中年男子的脸色,企图从对方的脸上窥探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陈当轻轻推开一间书房的木门,他们径直入内。室内的陈设洋溢浓厚的书香气息,浅灰色的墙上因地适宜地挂着好几副清朝时期的名人字画。

    面向房门两边的墙壁,左右各立一个半封闭式的书架,架上摆满线装的古籍,古玩瓷器,笔墨纸砚。

    房间正中摆放一张长形桌子,桌上有几张毛笔写过的宣纸,字迹十分潦草,看似有人信手涂鸦。

    陆谦漫不经心地走到房门右侧的书架前,轻轻扭动架上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笔筒。只见长形书桌对面墙上高挂的一副山水画后面现出一个小门。要不是这副国画随着小门的开启而轻微抖动,谁也不曾料到字画后面暗藏门道。

    柳叶飞向前伸手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中年男子和刘兰芝跟随他们钻进那扇小门。门后是一间四米见方,半大不小的密室。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年男子放眼望去,眼前为之一亮。只见室内那张黑色的八仙桌上摆放广播电台,备用电池,微型照相机,电话机,窃听器,电报机,密码机等老式间谍装备。

    陆谦看到对方的脸上喜形于色,连忙解释道:“因为老地方被鬼子间谍炸没了,我们逼不得已搬到这里。由于刚搬来不久,有些设备还不够齐全。考虑不周之处,还请您多多见谅。”

    中年男子的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他点点头说道:“陆老弟,总部被毁之后,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重组,已经很不容易。这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我们要求太多也于事无补。眼下局势十分紧张,不可能面面俱到。”

    陆谦正想开口说些客气话,可他欲言又止。中年男子随即反问道:“我们暂时使用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陆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拉开墙角一张方桌的抽屉,掏出一叠密密麻麻的本子,郑重其事地递给刘兰芝等人。他们三人开始分工,按部就班地上机操作。

    陈当负责输入电文,刘兰芝则对照密码本念出编码字母,柳叶飞坐在一旁,拿笔记下密文内容。为了不影响他们工作,陆谦和中年男子各自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

    中年男子翘起二郎腿,非常淡定地问道:“听说最近风声很紧,小鬼子一直对我们穷追不舍?”

    陆谦轻蔑地笑道:“呵呵,那些人生地不熟的鬼子特务拿咱们也没办法。鬼子的军队表面上已经占领申城,导致申城一度沦陷。不过他们忘了这里的军统和中统,还有各大帮会,以及黑白两道,三教九流的各界人士,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咱们在这块黄土地上生存五千年,日军仅凭那几百个间谍和汉奸,就想灭了咱们。那也太小看人了,国民党军统的刘震天可不是白吃干饭。当真打起来,小鬼子那几百个所谓的特务都不够他收拾一顿。”

    虽然陆谦有些言过其实,可中年男子还是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他气定神闲地问道:“咱们跟中统和军统之人打交道那么多年,你认为他们两者之间的区别在哪里?”

    陆谦立即掰起手指,如数家珍,笑道:“呵呵,那还用问吗?这不是明摆着吗?中统的工作重心是监控机关内部情况,打击一切党外人士,控制社会舆论和思想。而军统属于军队序列,主要收集各类情报,监视军队,逮捕暗杀敌对势力。两者之间工作领域不同,中统是党内,军统是军中。”

    中年男子不耻下问:“那你跟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陆谦摇摇头,唉声叹气道:“唉,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军统内部那些武夫,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一个个性情乖张,脾气暴躁,很难与人相处。凡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生,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很难跟对方交流和沟通,他们却到处吹嘘自己的特务比咱们红军还多。”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也情不自禁地摇头苦笑。军统的实力到底如何,他好歹也知根知底。

    于是他由衷地赞叹道:“你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军统之中个个都是国家栋梁,个个都是人才,难免恃才傲物。”

    陆谦立即接过话茬,继续调侃道:“呵呵,军统那些人不是太张狂,就是太妄自尊大。不过咱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各不相干,各干各活,井水不犯河水就行。听说最近中统处于劣势,军统独占优势。申城这块地方十有八九被军统的刘震天拿下,前天我刚跟中统本地的站长胡可民喝酒交换情报,顺便给军统的常遇春还个人情。正所谓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几杯小酒刚下肚,他就跟我透露小鬼子非常不满意美国人的做法。”

    中年男子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说得对啊!只要美军参战,我们就会被人打压。”

    陆谦心里一惊,焦急地问道:“此话怎讲?”

    中年男子郁闷地答道:“山城方面坚信美军参战之后,战事将在几个月内结束。到时他们秋后算账,咱们恐怕自身难保。”

    他紧皱眉头,抬头看了看专心致志破译密码的三个人。等待几分钟后,译码工作终于顺利完成。

    刘兰芝收起密码本还给陆谦,然后开始发送电报。陆谦小心翼翼地接在手上,揣进怀里,夹在衣服的内袋,贴身放好。

    叮铃铃。。。。。。密室角落里的警报声骤然响起。陆谦仿佛被电击一般从椅子上跳到中年男子面前,刘兰芝等人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儿,冲上前掩护对方。

第6章 文艺女知青() 
延河振兴小学所在的将军岭沐浴在斜阳金色的霞光里,夕阳落山洒下的光芒万丈。一道道金光普照大地,地上一片金黄。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学校所在地好歹也算是政治文化中心,站在将军岭上一眼望去,那星星点点的灯火便是人群聚居地。

    除此之外,郊外的晚上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出门在外的行人如果没有照明,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赵建国嘴里哼着小曲,悠然自得地行走在乡间小路上。他硕大的脚板踩过的地面泛起泥黄色的尘土,所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连窜深浅不一的脚印。

    眼前一条弯弯曲曲的河道挡住他的去路,他抬头望了望天边即将消失殆尽的晚霞,眉头一皱,挽起裤管,脱下布鞋,趟过河道里的浅滩,走上河岸。

    他使劲甩了甩左右脚上的水滴,继续穿上鞋子,大步流星地向对面的小山坡走去。

    他步履蹒跚地爬上坡顶,时不时地回头观察身后的动静,仿佛背后有一双眼睛紧盯他似的,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队全副武装的的红军战士列队巡逻。他们前进的步伐是那么坚定有力,整齐划一。

    坡顶上,一副五四青年装扮的刘映霞早已等候多时,她在望眼欲穿中,终于见到姗姗来迟的赵建国。

    此时的赵建国并没有回头看她,而是自顾盯着后面,她没好气地喊道:“赵老师,麻烦你快点行不行?磨磨蹭蹭像个老娘们!”

    赵建国这才转过头来,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应道:“你别急嘛!我总觉得那边有人跟踪!”

    “切,谁特么地跟踪你,你一个教书匠,又不是地下党。再说了,咱们这里是红色根据地,敌伪汉奸早就被红军吓跑了。”

    刘映霞不以为然地笑道。

    赵建国摇摇头走上前,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十分虔诚地聆听老师的教诲。

    “小姐,我又不是你们话剧社的演员,你叫我来干嘛咧?”

    “瞧你说的,虽然你不是演员,但是具备一名演员的潜质!叫你来跟我对台词呀?”

    刘映霞的语气开始变得柔和。赵建国扑哧一笑,他觉得这小妮子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好嘛!不知道你们准备演哪一出话剧啊?”

    “雷雨。”

    刘映霞随即从布包里取出一张稿纸递给赵建国。赵建国拿过一看,只见上面字迹工整,字体娟秀,抄写的内容是话剧《雷雨》中的一小段。

    他大致浏览一遍,当看到一大段一段的台词,心里不禁犯愁。

    “这么多台词,我怎么记得住啊?”

    “不用记,你只要照稿子念就行。如果你配合得好,说不定还有上台表演的机会。”

    “看样子,我应该念上面的大海这个人物的台词吧?”

    “没错,我就是演里面的萍!”

    “这个角色不适合你,我建议你还是另换一个角色吧?”

    “不行,上面已经定下来了,没办法更换,只能将就上台表演。”

    赵建国心不在焉地听着,时不时地转头看后面,仿佛身后有一双眼睛在偷窥一般。

    刘映霞有些不耐烦地叫道:“赵老师,你能不能长点心啊?不就是跟我对台词吗?你只不过扮演一个假想敌的角色,用得着疑神疑鬼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赵建国连连摆手。

    “那你啥意思?连你都被自己的影子吓到,怪不得学生都欺负到你头上去了!”

    “这是两码事儿,那不叫欺负好吗?我跟学生打成一片不好吗?”

    “那罗校长动不动就骂你,总算欺负了吧?”

    赵建国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大人和小孩不能相提并论,人家罗校长有权有势,背靠大树,后台很大。我区区一个教员,无党无派,人微言轻,哪敢惹他。除非我不想在这里混了!”

    刘映霞脸色阴沉,双手叉腰,装作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叫道:“好啦好啦!我不跟你扯犊子了。咱们赶紧开始吧!再扯犊子,天就黑了!”

    赵建国清了清嗓子,正而八经地盯着稿子,略带轻蔑地语气念道:“不用推托,你是个少爷,你心地混帐!你们都是吃饭太容易,有劲儿不知道怎样使,就拿着穷人家的女儿开开心,完了事可以不负一点儿责任。”

    刘映霞极力酝酿感情,失望地说道:“现在我想辩白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是有目的而来的。你把槍或者刀拿出来吧。我愿意任你处置。”

    对方这么投入,赵建国顿时来了劲儿,继续轻蔑地喊道:“你会这样大方,在你家里,你很聪明!哼,可是你不值得我这样,我现在还不愿意拿我这条有用的命换你这半死的东西。”

    刘映霞直视他,义正辞严地答道:“我想你以为我现在是怕你。你错了,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我自己;我现在做错了一件事,我不愿意做错第二件事。”

    赵建国嘲笑道:“我看像你这种人活着就错了。刚才要不是我母亲,早就宰了你!现在你的命还在我手里。”

    “我死了,那是我的福气。你以为我怕死,我不,我不,我恨活着,我欢迎你来。我够了,我是活厌了的人。”

    “哦,你活腻了,可是你还拉着我年青的糊涂妹妹陪着你干嘛?”

    两人对答如流,入戏之深,仿佛自己就是剧中的人物。就连赵建国也不得不佩服自己临场发挥的水平。

    “你说我自私么?你以为我是真没有心肝,跟她开心就完了么?你问问她,她知道我真爱她。她是我能活的希望。”

    “你倒说得很好!那你为什么不娶她?”

    “那就是我最恨的事情。我的环境太坏,你想想我这样的家庭怎么允许有这样的事。”

    “哦,所以你就可以一面表示你是真心爱她,跟她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可以,一面你还得想着你的家庭,你的董事长爸爸。他们叫你随便就丢掉她,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阔小姐来配你,对不对?”

    “我要你问问四凤,她知道我这次出去,是离开了家庭,设法脱离了父亲,有机会好跟她结婚。”

    “你推得好。那么像你深更半夜的,刚才跑到我家里,你怎样推托呢?”

    刘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我所说的话不是推托,我也用不着跟你推托,我现在看你是四凤的哥哥,我才这样说。我爱四凤,她也爱我,我们都年青,我们都是人,两个人天天在一起,结果免不了有点荒唐。然而我相信我以後会对得起她,我会娶她做我的太太,我没有一点亏待她的地方。”

    “这么,你反而很有理了。可是董事长大少爷,谁相信你会爱上一个工人的妹妹,一个当老妈子的穷女儿?”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有人逼我成这样。”

第7章 戏里戏外() 
“到底是谁把你逼成这样?”赵建国不安套路出牌,嘴里突然蹦出一句稿子里所没有的台词。

    沉浸在角色情境中的刘映霞一下子愣住了,她木然地看了对方十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些许的愠色。

    “台词对得好好的,干嘛打断我的思路呢?这句台词剧本里都没有,你出戏了,讨厌!”刘映霞责怪道。

    “你们话剧社当真要排练《雷雨》吗?这角色根本不适合你。”赵建国奸诈地笑了。

    刘映霞抻了抻微微卷起的衣角,抿嘴一笑。

    “其实这剧本是我自己选的,我们的社长压根就不想排,因为这剧本需要深厚的表演功底,他们宁愿排练国外的剧本《带枪的人》,这部反映苏联十月革命的话剧。唉,那些大老粗们根本就不懂戏剧。我觉得你很有表演的天赋,可你偏偏去当一个教员,简直是屈才。”

    “哦,是吗?那你们话剧社还招人不?”

    “不知道!这事儿得问我们社长。恐怕我也帮不了你,因为我就要走了。”

    刘映霞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忧郁,她望了望天边落日的余晖,眼神里掠过一丝的留恋。

    赵建国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警觉地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离开这个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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