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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最高潜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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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视,他不需要人同情,只需要打倒任何一切可疑的对手。

    “你为什么都不爱惜自己呢?我所了解的刘站长可是个四肢健全,智慧超群的青年,革命信念比我们共产党还要坚定。”罗树林旁若无人地自说自话,仿佛刘占元在他眼里就是当年那个年富力强的赵建国。

    心中埋藏太多的仇恨有时反而让人愈发的冷静,金口难开的刘占元终于说出了进门以来的第十句话,“我失去的这条右腿就是你们那个姓赵的地下党所为,此仇不共戴天,等我有空闲的时间,我一定会变本加厉,加倍奉还给他。”

    刘占元恨得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尽管他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罗树林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地说道:“他可不是我的手下,你搞错了,孩子!我要批评的不单是你一个人,也包括那个弄伤你右腿的家伙,你们年轻人身上的戾气太重,动不动就反目成仇,恨不得杀死对方,才肯善罢甘休。其实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只有学会宽容别人,才能活得潇潇洒洒,自由自在。”

    刘占元瞪他的双眼暴突,愤怒几乎达到了极点,因为这死老头居然把他当做一个孩子看待,这是一种极大的藐视。

    “你别生气,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叫你好了,你既不是我的亲兄弟,也不是我的好同志,更不是大老爷,我只能叫你孩子。”

    刘占元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我不是你孩子,你也不配当我爹。”

    可罗树林一点也不恼怒,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刘震天大半辈子没把你当人看,可能你从小到大,他都没给过你温暖。。。。。。好啦,我就不挑拨离间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了。叫你孩子并没有小看你的意思,今年我都六十有四了,而你才二十八岁,我儿子还比你大四岁,叫你一声孩子,一点都不觉得过分。相信像我这样的长辈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感到心痛,他们也都会把你当做孩子一样看待。”

第107章 血海深仇() 
刘占元怒不可褐地大吼:“我只能叫你老不死,而不会叫你老先生。”

    罗树林哈哈大笑,笑声爽朗,他仿佛看破了红尘,叫道:“老而不死乃长寿也,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终于可以退休,可以安度晚年,谢谢你衷心的祝福。”

    刘占元终于忍无可忍,他扶着桌椅站了起来,看了看身旁的手下,吩咐道:“这老家伙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接着他又看了看旁边呆立的高云飞,命令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找个地方住吧。”

    说完,他径直转身离开。罗树林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独自摇头微笑,脸上露出一种胜利的喜悦。

    刘占元撒开拄拐的右手,尝试独立行走,他缓慢地适应着假肢迈步的步伐,每走一步,绑在大腿上的圈套就会摩擦伤口,磕得他痛不欲生。

    他艰难而又痛苦地走着,跟在高云飞后面回到住宿的房间。当看到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时,他紧蹙眉头,小声下令:“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高云飞默默地抽身而退,并随手关上房门。刘占元立即坐了下来,右腿的假肢已经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他长吁一口气,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抡起刚刚卸下的假肢,一股脑儿地捣毁房间里那些让人厌恶的过度装潢。

    高云飞前脚刚走不久,报务员行色匆匆地走到刘占元的门前,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他心里直发怵,不敢敲门,也不敢推门进去,情急之下,他只好大声叫道:“刘司令来电。”

    刘占元犹豫了一下,他看了看房间里被毁得七零八落的装饰,喊道:“你先在后院等着,我稍后就去。”

    报务员转身回到后院里站着傻等,等大约几分钟,刘占元姗姗来迟。此时他已戴上假肢,整理穿着,收敛糟糕的心情。报务员看着对方不行于色的样子,凑到面前,轻声报告。

    “站长,司令先生电文。。。。。。”

    “念。”

    报务员拿起电文,念道:“二号擅于攻心,小心堤防,你送他来。”

    “先生让我送目标过去?”

    “对。”

    刘占元焦躁不安地望着天空沉沉的暮色,不解地问:“你意下如何?”

    “先生的电文向来惜字如金,言简意赅,他让你亲自押送,自然有他用意。那老家伙狡猾奸诈,无所不用其极,他费尽心思地游说,无非是想刺痛您的软肋,惹您生气,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小心上当受骗,不可不防。。。。。。”

    刘占元立即打断报务员的话语,反问道:“你也觉得他咬中了我的软肋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报务员看到对方的脸上很难堪,急忙改口道:“不是,我说错了。站长,忠诚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死老头妖言惑众,蚍蜉撼树,简直自不量力。他这种糖衣炮弹对您毫发无损,简直以卵击石,不足挂齿。”

    刘占元责骂:“你小子见风使舵的本领大有上进了。”

    报务员沉默不言,噤若寒蝉。

    “就要下雨了吗?我很讨厌这种鬼天气,明天早上启程,你们记得准备雨伞。”

    刘占元脸色阴郁,他小声吩咐手下,然后独自转身离开。

    华北海宁镇,一处由地主人家大院改造而成日军监狱里,高墙林立,戒备森严,墙头挂满铁丝网,院门顶上架着两把机关枪,一把向着门外,一把对着院里,其他的岗哨或明或暗地散落各处,远看就像一座人间地狱。

    日军押送图兰多的马队回到监狱门前时,门顶上的守卫叽里咕噜喊了一声,那扇被人血染红的木门洞开,一条高大威猛的狼狗蹿了出来,它张开血盆大口,扑向走在前面的赵建国。

    “噢,不不不!汪汪,别着急,我知道你饿得慌,可是还得留着他们的小命替咱们干活。”

    跟在狼狗后面的一名日军立即大喊,他随即弯腰捡起拖在地上的那根牵狗绳,使劲地把狼狗外后拉。狼狗抬起头,拼命地跟他较劲儿,最后另一名日军跑出来帮忙,两人合力才把狼狗拖了回去。

    不一会儿,几句面黄肌瘦的尸体被小鬼子们从院里拖了出来,杂乱无章地堆放在院子前面。这些尸体大部分都是被关在监狱里病死的囚犯,只有少部分人深受严刑拷打被鬼子活活折磨而死。

    一名留着八字胡的日军抱着几把血迹斑斑的铁铲,凶神恶煞地扔到赵建国的面前,操着十分蹩脚的汉语大叫:“干活,干活!土八路的,赶快干活!”

    他一边大喊,一边挥手驱赶刚被抓回来的马队。图兰多弯腰捡起一把中间缺了一个口子的铁铲,赵建国一边搀扶原来那名受伤的伙计,一边吃力的伸手勾住铲子的把柄,由于还扶着一个人,不管他怎么使劲,都够不着。

    那名伙计只好出手帮他捡了起来,他竭尽全力支撑那伙计体积庞大而摇摇欲坠的身躯,安慰道:“伙计,你壮得就像一头牦牛,在忍耐一下就熬过去了。咱们出去以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监狱门外的一片荒地上,鬼子挖开一个大坑,坑里掩埋的黑土和石灰底下,隐约可见死人裸露的手脚。原本又大又深的坑洞,已被填满大半,不过洞口深度还能淹没到一个人腰间。这是一个专门填埋死人的土坑。

    被鬼子俘虏的马队们主要负责把鬼子刚拖出来的尸体扔进坑里,铲土掩埋,然后再撒上一层消除尸臭的石灰。即便如此,最先埋在土里的死尸还是散发出一股股恶臭,随风飘荡,令人作呕。

    那个胸部受伤的伙计刚走到坑边就被臭味熏得跪到在地,他一边捶着胸膛,一边没命地呕吐,吐出一股股黄水,样子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病人。赵建国见状,立即伸脚踹他后背,挥拳打他肩膀,然后把铲子硬塞到他手里。

    即使对方受了伤,赵建国出手依然很重,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等下那些负责监工的鬼子就会冲过来打人。

    鬼子下手可没有这么心慈手软,一般都是往死里打,或者直接开枪痛击。伤者就算侥幸打不死,多半也废了。

第108章 熟人相见() 
马队的伙计们仿佛行走的僵尸一般,心有余悸地站在大坑旁边,一边闻着刺鼻的恶臭,一边开始跌跌撞撞地举动铲子挖土。

    赵建国和图兰多两人合力搬运尸体,他们抬起一个年纪跟赵建国的学生石头差不多大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瘦得皮包骨头,那个已经失去生命力的脑袋耷拉着,那双僵硬的手臂跟随他们步伐的移动,不停地打到赵建国的脸上。

    尸体搬到大坑旁边时,赵建国示意图兰多撒手,他一个人轻轻地把孩子拖进坑里,然后伸手偷偷地盖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远方的暮色昏暗,呼呼的秋风悲鸣。干活的伙计们心情沉重,面如死灰,动作僵硬,表情麻木。

    他们全部掩埋了鬼子们搬出来的那几具尸体,再次被敌人像牛羊一样驱赶着回到那个鲜血染红的木门前。

    鬼子们举起步枪,挥舞刺刀,推推搡搡地逼迫他们走进院子里。那扇血红的木门立即被鬼子飞脚猛踹,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

    大门刚关上不久,那个受伤的伙计都它尔回头望着紧闭的木门,轰然倒地不起。

    赵建国望了望大门顶上架设的机枪,看了看那些面目狰狞的哨兵,然后跟图兰多一道拼命地拽住都它尔的胳膊往里拖。

    夜幕下的大院一片荒芜,地主家种下的花草树木,瓜果蔬菜早就被敌人连根拔起。偌大的院子里光秃秃一片,空无一物。

    关押俘虏的房间里,阴暗潮湿。从窗口望去,依稀可见里面黑乎乎的人影在不停地晃动。

    赵建国费劲地拖动都它尔体型庞大的身躯,每走一步他都感到非常地吃力。

    突然,豆大的雨点不合时宜地砸落下来,砸到赵建国的脸皮微微发麻。

    密集的雨点立刻引起人们骚动不安,大家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暗自臭骂老天爷有眼无珠。

    跟赵建国一起拖动都它尔的图兰多也随着大雨的来临而撒开了双手,体力不支的赵建国沉重地摔倒在地。即便如此,赵建国依然十分卖力地拉住都它尔想站起来。

    图兰多站在雨里,冲着赵建国大声叫道:“没有用啦!你就不要再浪费神气了。一般被关在监狱里的蒙古汉子都不会活着出去。除非鬼子马上把他放走。”

    赵建国一边站在雨里扳动都它尔,一边冲着图兰多高喊:“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出手帮忙,让他活着回去。”

    “活出去?如果咱们能活着出去,外面的大坑就不会埋下那么多死人。你醒醒吧,别做白日梦了。”

    图兰多冷笑,话虽如此,他仍然协助赵建国拉起都它尔,拖到屋檐底下避雨。

    瓢泼的大雨倾泻而下,偌大的院子里顿时水汪汪一片。

    赵建国把都它尔露在雨里的右腿挪了进来,他望着图兰多那副逆来顺受的表情,低声问:“你身上还有专治婆娘的药酒吗?”

    图兰多气呼呼地扒开衣服,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自暴自弃地说道:“早就没有酒了,只剩一个烂人和一条小命。”

    赵建国规劝道:“图兰多,我对你有好感是因为不管你待在哪里,都能坚强地活着,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好吗?”

    图兰多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站在雨中嚷嚷:“既然这样,干脆老子把名字送给你好了!”

    “你别嚷!跟我比你就是推粪球的屎壳郎!我自己想办法活着出去,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等死吧。从此以后我叫你屎壳郎!”

    赵建国破口大骂。

    图兰多也恶语相向,“老子操你娘!”

    赵建国不再搭理图兰多这个气鼓鼓的丑八怪,他伸手摸了摸都它尔发烫的额头,然后在屋檐下掬了一抔雨水擦拭对方那张煞白的脸面。

    图兰多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神色。赵建国看到对方眼神的变化时,疑惑了一会儿。

    当他准备继续用水清洗都它尔的脸时,一个家伙突然从背后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一把钝刀随即顶住他的喉咙,他几乎无法动弹。

    可对方胁迫他后,并没有继续下一步的行刺动作。他看了看那把使用一块锈铁片临时打磨出来的武器,虽然刀片上锈迹斑斑,但是同样可以用来杀人。

    不一会儿,他身后传来一个冰冷而古怪的浑厚男中音,仿佛恶魔发出的命令。

    “你伙计得了伤寒,你最好离他远点,别以为刚拖出去的那些人都是饿死鬼。”

    赵建国听着对方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语音,沉着而镇定地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趁人之危?”

    对方继续不冷不热地叫道:“尊敬的赵建国先生,不管以前你是什么身份,都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放开他吧,其实这把破刀对他根本没用,他只用一根手指都可以捅穿你的喉咙。”

    话音刚落,顶住赵建国喉咙的那片废铁立即挪开,对方勒住他脖子的大手也松开了。

    赵建国猛然转身一看,只见屋檐底下站着一个黑黝黝的人影。他不禁一怔,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也会碰到熟人。

    那身影耸了耸肩膀,继续朗声叫道:“赵先生,监狱里的刺刀,伤病,狼狗,机枪都不分青红皂白。早上,我们刚进来四个人,下午就已经死了一个。以前你在蚂拐镇,可以活到天亮。可是被关在这里,你还能撑到明天吗?”

    赵建国纳闷不已,疑惑不解地问:“阁下到底是谁?麻烦你走到我面前说话好吗?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应当光明磊落,你叫人从背后偷袭我,自己却躲在屋檐底下遮遮掩掩,算什么好汉?”

    “哈哈,赵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多日不见,你的臭脾气还是一点没改啊。在下是西北驿站的店主李肆,还记得吗?你曾经在我那里住了一段时间。”

    那个人一边朗声笑谈,一边缓慢向前。赵建国看着对方一点点靠近他,一道亮光照射李肆的脸上,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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