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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最高潜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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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全部白费了。”

    刘震天冷冰冰的话语里,隐隐透露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即便如此,刘占元还是感恩戴德地聆听着,心里充满了一种崇敬之情。

    因为从小到大,刘震天只对他一个人提出这种非常严厉的批评,就像一个严父教训自己不争气的儿子。

    虽然刘震天的愤怒之情并不写在脸上,但是刘占元依稀看到他眼神里隐含的怒火。这种愤怒的情绪甚至远超他刚才看到刘占元帮助常遇春开门。

    尽管他面部的表情已经不能表达出这种怒气,他还是毫不掩饰地自然流露自己的负面情绪。

    看到这个让人操心的养子一言不发,他气呼呼地叫道:“说吧,你为什么着急地见我?从西北荒原千里迢迢地赶了回来,中途杀人如麻,见到我却无话可说了?”

    虽然刘占元的嘴里默不作声,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知子莫若父,刘震天岂能不知这小子想待在自己身边寻找安全感。沉默了一会儿,刘占元终于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的局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司令,您打算对付鬼子吗?”

    刘震天轻蔑地笑道:“呵呵,杀死几个无关紧要的鬼子特务,只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我还没有把他们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你脑子坏掉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难道你也想招惹那些鬼子?”

    刘占元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么说,您准备全力对付陈霸先了?”

    刘震天近乎责备地叫道:“这不是废话吗?你在西北杀人的时候,我可是一刻都没闲着。你跟罗树林那老狐狸纠缠不清的时候,我却忙着铲除中统陈霸先的党羽。”

    “这么说来,您已经取得了成功?”

    刘占元明知故问,当然这个有些多此一举的提问也是为了贴近刘震天而做出的一种本能反应。

    刘震天瞪了他一眼,低声地咆哮起来:“不然我会站在这里吗?”

    刘占元的脸上顿时喜出望外地叫道:“恭喜司令实现了多年的梦想,我辈应该振奋人心,铆足干劲,再创辉煌。”

    刘震天冷笑道:“区区几个中统,不足挂齿,何喜之有?再说我们前后刺杀陈霸先不低于十次,可每次都功败垂成。我把他打倒,可他翻身之后,又被上面提拔重用。那老不死擅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喜欢乱中取胜。让人气愤的是,咱们十几万军统,好像个个都是窝囊废,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谁?”

    说完,刘震天不经意地瞟了刘占元一眼,因为他所说的十几万废物当然也包括刘占元在内。

    “这次我来申城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竭尽全力跟中统作对,而是全力以赴刺杀陈霸先,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不留后患。这次杀不了他,下次甭想再杀他。”

    “是,司令!我明白您的意思。”

    刘占元点了点头,非常积极地作出回应。

    两人陷入沉默,许久的冷场让刘占元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杖戳了戳自己的假肢。

    刘震天厌恶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当众脱裤子放屁?”

    刘占元立即反驳道:“司令何出此言?”

    刘震天指了指刘占元的断腿,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老戳假肢?”

    刘占元只好挪开手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语。

    “跟我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有什么好说呢?从何说起?”

    “说什么都行!反正有关这次旅行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所得所失,比如你那条腿为什么断了?”

    刘占元惊讶地抬起头:“这条腿没什么好说,纯粹是无心之举。”

    “无心之举?”

    刘占元轻描淡写地答道:“对,都怪我一时疏忽大意。”

    刘震天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怒吼:“我们点点滴滴,来之不易。你刚出去半年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使你把陈霸先的脑袋丢在我面前,你也变成了一个废人!即使你拿到共党的密码本,自己却断了一条腿,你也一样变成了一个废物!”

第200章 老谋深算() 
刘震天顿时气得难以自制,他猛然扬起巴掌,恶狠狠地打了刘占元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惊人的举动在刘占元的印象里非常罕见。

    刘占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趔趄,紧接着定了定神,极力控制失衡的身体,站稳脚跟,硬着头皮,迎接对方暴风骤雨般的殴打。他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

    气急败坏的刘震天可不是敷衍了事地打两三下才消停,而是彻头彻尾地狂揍了一顿。暴打十几下之后,似乎还不解气。

    刘震天随即飞起一脚踢中刘占元的假肢。刘占元顺势跪倒,蜷缩在地,就像一只熟透的龙虾。

    刘震天退后几步,远离对方,阴冷而平静地叫道:“以前我早就警告过你很多次,除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要亲自动手杀人,可是你偏偏不听老人言,最后吃亏在眼前。你当土匪上瘾了吗?接着讲!”

    刘占元忍着疼痛,神情沮丧地爬了起来。他沮丧并不是因为自己挨打,而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所遭受的苦闷。

    他看了一眼刘震天,心情沉重地说道:“我以西北马帮帮主的身份监控共党情报人员的动静……”

    刘震天立即打断对方的话语,小声提醒道:“我几乎全程掌握你曾经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件事,见过的每个人,不用再跟我提起这些。不妨说一说你心中的真实感受。”

    “我……我……”

    刘占元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刘震天面色冷峻地看着,似乎要看穿对方心里的真实想法。可是这种糟糕的心情千头万绪,就像一团乱麻,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这是种让他始终无法接近的苦痛,就像一个沉浸在失恋中的女人,面对男人曾经的背叛,她不会痛定思痛,只会触景伤情,更加绝望,更加痛苦,更加悲伤。

    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在罗树林那里得到一丝温暖与慰藉时,最后却陷入了绝望的边缘;当看着可望而不可即的出生地时,才发现自己的原生家庭始终是他人生中无法跨越的门槛,无法征服的迷茫。

    憋了老半天,他总算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司令,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震天静静地听着。虽然这话他很不喜欢听,也让他感到有些失望,但却是他想听的重点内容。他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刘占元愣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知道断腿不算什么!没有了双腿我同样可以为党国效力!可是就算截肢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它。共党的罗树林根本不算什么,因为我已经杀了他。只是我接到您命令的那一刻起,却迟迟下不了手……”

    刘占元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死去的罗树林,那老家伙的音容笑貌再次浮现在他眼前。本来他想彻底忘记这个人,却又无时不刻地想起。

    罗树林笑嘻嘻的影子,对他说道:“小伙子,我给你买了份早餐,趁热吃了吧。”

    眼前的一切恍如梦中,刘占元狠狠地掐自己的胳膊,确认这一切只是个幻觉。刘震天默不作声,只是阴沉而冷静地看着。

    “我想这一切可能是老家伙蛊惑人心的阴谋诡计,但是。。。。。。”

    刘占元的神情有些恍惚,就连他说话也开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罗树林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边久久回荡。

    “小伙子,请问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

    “呵呵,如果你想回去,就放下心里所有的包袱吧……”

    这些声音伴随着罗树林挥之不去的影子在刘占元的脑海里循环往复,转瞬即逝。刘占元不停地摇晃自己的脑袋,企图赶走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影像。

    刘震天一言不发地站着,仿佛再看一个歇斯底里症发作的精神病患者。刘占元抽了抽酸楚的鼻子,毫无掩饰地向对方倾诉自己的心声。

    “罗树林那老家伙跟别人不同,我不怕跟共党为敌,可是他的言行举止让人感动……”

    其实刘占元已经泪眼婆娑,刘震天轻蔑而冷淡地看着对方廉价的泪水,像个木偶般沉默不言。

    “他说……他……”

    刘占元话到嘴边又咽下,罗树林所说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语他无法说出口,因为他不想冒犯自己尊敬的顶头上司。

    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改口说道:“其实他什么也没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刘震天立即大声反驳道:“本来我们可以让鬼子的鲜血染红大地,可是你们却用国人的鲜血涂抹天空。那老狐狸不是这样跟你说了这句话吗?为什么你说人家什么也没说呢?他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

    刘占元愣住了,他疲惫不堪地回答:“没有……”

    “哼,罗树林这只老狐狸死有余辜。”

    刘震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恨那个老家伙,就像恨他脸上那个无法消除的刀疤,以及刺伤他的那个共党分子。

    刘占元沉默不语,试图让纷乱复杂的心情恢复到往日的平静。

    刘震天愤然叫道:“所谓的政治信仰,正义邪恶,对错美丑,只不过是老家伙鼓吹的大道理。他想把你变成了一个庸人自扰的废物,让你身陷是非恩怨,人情冷暖之中而无法自拔。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只有各自不同的革命立场。成王败寇才是终极目的,其他都是浮云。”

    “司令教训得对,晚辈洗耳恭听。”

    刘占元有口无心地说道,刘震天也看出了他心不在焉地敷衍。

    刘震天看着墙上粘贴的那张横幅,刘占元也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相对无言,只是他脸上那个呆滞的阴冷让刘占元感到有些迷茫。

    刘占元淡定地拔下腰间的勃朗宁,放到面前的案台上,接受处罚。

    刘震天正眼都没看一下,他冷笑地问:“想让我杀了你?”

    刘占元低头沉默,刘震天冷哼一声,叫道:“赶紧拿上你的破玩意滚出去吧!你杀人太多,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

    刘占元随手捡起配枪,黯然伤神地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刘震天苦口婆心地叮嘱:“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你先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准备洗脑吧。”

    刘占元握住门把的右手仿佛受到电击,猛然地抽搐几下,然后神情落寞地走了出去。

第201章 下死命令() 
申城那间经过枪杀案洗礼的咖啡馆内。

    店主罗岚站在柜台后面,一边有条不紊地擦拭他的餐具,一边神情自若地看着店里那个动作有些古怪的中年男人。

    赵建国失魂落魄地坐在落地窗前,坐在那张罗树林曾经坐过的椅子上,脑海里想象着当时那个血腥的画面。

    当然尤为血腥的现场早已被人清洗干净,除了罗树林看过的那份英文日报还在桌上之外,其他的痕迹也早已不复存在。

    赵建国端起店主放在他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始审视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那份英文报纸还翻在罗树林之前看到的那页,他不想再去动它。

    一个食指般大的弹孔映入他的眼帘,因为这个人为造成的小孔,在平坦的地面上显得十分突兀。

    由于刘占元射杀罗树林时距离太近,导致弹头穿透死者的脑袋后射进了地板。当然,镶嵌在地板里的子弹早就被人挖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弹孔。

    赵建国一边喝水,一边安静地看着那个弹孔。像他这样久经沙场的老手,一眼就可以看出当时杀人者所处的位置。他静静地坐在位子上,脑海里想象着罗树林被枪杀的情景,直到心情麻木,表情痛苦。

    思忖间,店主罗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面前,面带微笑地问道:“先生,您已经呆坐在这里两个小时了,请问还需要喝点什么吗?”

    赵建国看着店主担惊受怕的样子,终于明白对方不是要赶他走,而是害怕他来惹麻烦。他微微地笑了一下,轻声地说道:“给我来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最省钱的那种。”

    店主顿时愣住了,苦笑道:“我累了,想早点关门休息。”

    赵建国冷笑,叫道:“呵呵,现在关门,不是太早了吗?”

    说完,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外面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此时关门谢客,为时尚早。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赵建国看了看空寂无人的店铺,笑道:“这地方好安静,我喜欢。”

    店主忧心忡忡地说道:“嗯,谢谢您的夸奖,店小利微,赚到的钱财仅够养家糊口。”

    为了打消对方心中的疑虑,赵建国只好向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尽管放心,我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坐着,顺便想念自己的老朋友,不会惹是生非,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罗岚愣愣地看着赵建国,赫然发现对方的眼角竟然泛着泪光。自古真情总是令人感动,真诚也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

    “好吧,看在先生这么实诚的份上,我给您冲一杯苦咖啡。”

    店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他想早点回到柜台后面那个温暖的港湾,因为那里安全,也是赵建国无法企及的避难场所。

    赵建国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近乎央求地说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

    罗岚警觉地缩回自己的右手,疑惑不解地问:“什么事儿?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想跟任何人有矛盾和纠纷。”

    赵建国急忙松开手,解释道:“别误会,这事与你无关。我只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因为当时你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者。”

    罗岚神情慌张地转身离开。

    赵建国再次扯住他的胳膊,恳求道:“半个月前,那个到店里喝咖啡的老人怎么死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一切?他不是坏人,我很想念他。现在我才知道他好,以前我不知道珍惜。求你了……”

    赵建国的眼睛湿润了,但是他并没有哭泣。可是罗岚觉得眼前这个古怪的男人简直是到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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